登陆注册
7054200000002

第2章

简帆带着小乌鸦回到医院的时候,从简航的病房里传出了女孩的啜泣声,简帆开门进去,一男一女回过头来,女孩哭的眼睛红肿,男的也是神情黯淡,像是一夜没睡。

女孩叫景菱,正是小乌鸦的母亲,稚气未脱的面孔下隐藏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简帆想不通她是以怎样的勇气独自面对这个孩子,并且选择坚强的把孩子生下来,想不通既然生下来又为什么把孩子还回来,为什么能狠心的丢下孩子就一走了之,现在又为什么在简航的床前哭泣?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报复……

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整件事的代价都太大了,大到惨重,简帆失去了父母,弟弟,小乌鸦失去了父亲,想到这,简帆便觉得她应该恨她,理所当然。

简帆没有说话,景菱还在哭泣,好像是真的很难过,简帆不知道什么样的演戏高手能坚持这么久,她是真的哭了很久。简帆开始怀疑自己的报复论是不是有问题。可是不管有没有问题,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一切的真相,最后都是和景菱一起来的那个男人说出来的,他说他叫景泽,是景菱的哥哥,当他知道景菱怀孕的时候,他气急败坏,甚至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他问她那个男生是谁,可景菱就是咬口不说,还坚持说要生下孩子,他拿她没办法,又不能让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他让她打掉孩子,可是她哀求他,求她最爱的哥哥救救她,他能拿她怎么办呢?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他不能把她逼上绝路,所以他偷偷把她带到了国外,他想等孩子生下来,就过继给国外的朋友抚养,可是景菱却偷偷带着不满一岁的孩子回了国,作为哥哥他不能让妹妹的人生毁在了这个孩子手上,一个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小东西。所以,当他得知孩子的父亲就是简航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家庭完全可以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所以才硬逼着她把孩子送回去,可是,事与愿违,没想到最终是这样的结局。简帆能从他的话语里读出无奈,自责甚至是忏悔。但是一切感觉性的东西都无济于事。

简帆看着臂弯里熟睡的婴孩,他是一只小乌鸦,摧毁了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有很多的凶手,可他们同时也是受害者。

其实,他们也不想。他们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难道,这就是命运?

简帆不相信。

“我们有在哪里见过吗?”景泽看着简帆,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相遇过。景泽有一双深邃的眼睛,浓密的长睫毛朝天茂密的生长,可是今天,却因为沉重的心情而显得颓废、暗淡。

简帆没有回答他。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回答不是吗?她没有心情想任何问题,相遇过又怎么样,陌路人又有何干,总之,她不想与他们有什么瓜葛,最好什么也没有,包括小乌鸦的存在……

只要是爸爸妈妈还活着就好。要是他们还活着该有多好。

“你们回去吧,谢谢你们来看简航”,简帆觉得没有比这更适合的话语了。

“那……这个孩子”,景泽有点犹豫,“还是由我们来抚养吧。”

“不必费心了,既然送过来了,我会照顾好他的”,简帆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简航,“毕竟,他是小航的孩子。”

“可是……”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简帆把景泽的话顶了回去,冷漠的抱着小乌鸦离开了病房。

医院里有一片小树林,很多人在林间的石凳上休憩,早起的病人,陪伴左右的亲人还有护士。世界依然很安静,没有因为一场变故而有所改变。

几个小孩子相互追逐着打闹,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他们充满朝气的笑脸,像草丛中盛开的那几株月季花一样,迎着朝阳绽放。简帆想起小时候与简航在庭院里追逐打闹的情景,仿佛闻到了花草中被蚯蚓翻新的泥土的气息。

简帆觉得她的世界又突然恢复了静默,谁也没有在说话,静谧持续着,只有思绪还在躁动,思索着人生,生命,和它们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可是思绪没有得出结果。

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小乌鸦,小乌鸦对她笑了,天真的近乎毁灭。谁的罪过?小乌鸦对她笑了。

简帆回到病房的时候,景泽和景菱已经走了,景泽留了一张字条,是一串手机号码,他让简帆有事一定要记得找他。

简帆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她想,为什么要联系他?

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

她会有新的生活,简航也会醒过来。家里,他的旅行包塞得满满的,他还要回去学校。爸爸妈妈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旅行,一时半会回不来,她是姐姐,要照顾好家,照顾好弟弟,现在还多了一只小乌鸦。

还是开学了,生活也慢慢恢复平静,简帆变得比以前沉默,没有人知道简帆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看她每天花很少的时间穿梭在学校里,手里捧着她服装设计师的梦想,边走边沉思。她每天还要去医院给简航擦洗,陪他讲话,给他按摩,她还要整理家务,洗衣做饭,打理简爸生前最爱的那一庭院花鸟虫草,当然,她还必须学会哄孩子,冲牛奶,换尿片。小乌鸦不再那么频繁的哭闹,当大部分时间他被一个人丢在家中的时候,躺在空旷又安静的房间里,静静的回味自己的哭声,慢慢的,他似乎也学会了适应,他变得安静,就像个会察言观色的小大人,当然,他连话都不会说,站都站不稳。

简帆连觉得孤独的时间都没有。

还好连孤独的时间都没有。

生活好像是一场梦,所有的画面都像幻觉一样。

景泽,景菱的哥哥,平面设计硕士研究生毕业,刚从国外回来,前不久刚创立了自己的广告公司,公司不大,但却有一股蓄势待发,在广告界大干一场的势头。

年轻人,总是有一股桀骜的战斗力。

景泽坐在办公室里,出神的看着一条手链,铂金手链,串着一颗朴素的水滴状的石头,铂金的高贵和石头的廉价起了冲突,它们之间显得格格不入,景泽觉得好笑,这不是他的东西,铂金材质,纤细,它分明是女人才会戴的手链,是某一天出门回来后,景泽在他的右手腕带上发现的。

那一天是周末,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约了好兄弟星辰一起吃午饭,他和星辰从在中学开学的第一天便认识了,后来他们成了最要好的兄弟,他们性格相似,却又不同,后来他们因为各自的原因,上了这座城市的不同大学,但是那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情,他们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伙伴。毕业后,景泽去了美国读研,而星辰却选择了留校当了一名钢琴教师。

因为星辰下午学校还有事,吃完饭,景泽便独自返回公司。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景泽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人,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跟着他,并试图靠近他,他只是蔑视的一笑,想甩掉他们,在人群中穿梭的时候,由于奔跑的速度过快,他没有掌握好平衡,没有看清眼前,没刹住,然后他就撞到了一个人,一个女生,扎着不是很整齐但干净利索的马尾,明亮的眼睛,发梢被汗水浸透贴在额角,这是他对她的总体印象,他一把拉住了她,想阻止她进一步由于失去平衡而跌倒,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怕拽疼了女生,景泽松开了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到穿西装的男人从远处追了过来,便来不及正式道歉就跑远了。或许,手链就是那时候从女孩手上抓落的,又挂在了自己套在手腕的腕带上。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景泽的思绪大概明了,一个偶然,一次碰撞,一个陌生的路人,一切都很平淡,只是一次巧合:会发生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任何人身上。

这样的邂逅,是故事的开始,同时也是故事的结束。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把手链还给人家,说不定,那个女孩现在正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因为丢失手链而难过不已呢。

可是,谁知道她在哪里呢?人的一生,有太多的擦肩而过,多的可以忽略,多的不必去提及。想到这,景泽打开写字台的抽屉,将手链轻轻丢在抽屉的角落里,就像是丢掉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说到那几个穿西服跟踪景泽的男人,景泽便一脸厌恶。当然,这确不是一段景泽得罪了什么**或是邪恶势力组织而遭到追杀或是恐吓的戏码,从那几个男人笨拙的跟踪手法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或是惯犯,其实他们是景泽父亲公司的员工。

景泽的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妻子过世比较早,再加上工作的繁忙,对景泽和景菱的关心一直都是零零散散不算周全。慢慢地,景泽也就学会适应了,不会再对父亲有所期望,他照自己的意愿生活,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他善良,沉默寡言,思想早熟,而这一切都是他深邃眼睛里所看不到。他的面孔比想象中的还要清秀。

他或许曾经抱怨过父亲,但至少不曾讨厌他。对孩子而言,他们眼中的父亲都是伟岸的,是值得他们引以为傲的,是守护他们的勇士。景泽小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还记得那篇小学骨灰级的作文题目:我最敬佩的人。那时,他写的就是父亲,那时母亲还在。

可是,三年前的一天,父亲突然宣布说他要结婚了,景泽并不是反对父亲再婚,对一个丧偶多年的中年男人来说,找到一个下半辈子携手走下去的伴侣也不是件糟糕的事情。

新娘出现在景泽家的那个早上,景泽刚起床,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饭。可是看到新娘时,他真的差点恶心的想死掉,看到他的反应,父亲也显得有点尴尬,新娘更是一副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从始至终一副无所适从的表情。景泽恶心,并不是因为新娘太老或是太丑或是太与众不同,或许,大概是有点与众不同吧,因为这个将成为他继母的女人是他大学四年的同学。这无论如何都不是他能忍受的,他不反对父亲的忘年交,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他摔门而出,想借此打消父亲再婚的念头。

可是,或许这个年届半百的中年男人是真的沉入爱河不能自拔了,在知道实情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结婚,并言辞恳切的请求他的孩子能懂他、参加他的婚礼并祝福他。

真是个时髦的老头。

可景泽还是觉得恶心,索性从家里搬了出来,免得见了面彼此尴尬,后来索性直接出国念书了。

他知道父亲对此一直感到抱歉,并时常偷偷的关注他的生活和工作,他希望得到儿子的原谅,希望补偿他,但是他只是一厢情愿,因为景泽的生活里并不需要他。

可怜的老头。他变得可有可无了。只能找几个闲散的员工去试图接近他的儿子,只是想请求他回家一起吃一顿晚饭。可是景泽并不领情。

可怜的老头。好歹,他的屋里还有个年轻漂亮的娇妻。

景泽至今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太了解妹妹,没有在她不成熟的感情里及时的出手相救。他把她从一片苦海里解救出来,又不经意的推入另一个深渊。景菱不是个成熟的孩子,感情用事,却又一意孤行,这一点倒是和景泽很像,可她毕竟是女孩子,怎能承受过重的思想和身体上的负担?她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怀了孕,还很义气的维护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到头来,连爱情是什么都没弄清就稀里糊涂的生下了一个孩子,差点毁了自己的人生。可是最后,连他也成了凶手,他的善意的,自私的念头,无意间毁了另一个家庭,孩子的年轻的不经世事的父亲成了植物人,孩子的爷爷奶奶背负着无辜的罪名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孩子的姑姑,失去了她最爱的亲人,失去了出国读研的机会,失去了梦想,失去了太多太多,还背上了一个包袱,一个被她认为是诅咒的孩子,她管他叫小乌鸦。

他应该要帮助她,即使她拒绝。

她是无辜的。

他看着桌子上摊开的资料,她知道她一切都处理的很好,父母的意外死亡保险理赔,葬礼,弟弟在医院的一切护理和治疗,适应有小乌鸦的生活,她甚至去学校上学了,她没有理由不让自己毕业,或许她还是放不了心中的梦想。

只是她太辛苦。所有人都看得到。

星辰知道简帆家的事,是在开学一个星期之后,是在服装学院排练演出的时候听说的。而实际上,他在车祸第二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一开始,他只知道这件事与景泽和景菱兄妹有关,并不知道和简帆有任何一丁点的关联。从来就没有一根线联系着他们,显露着他们可悲的交集。

他记得当时天还没亮,景泽敲他的门,他很自责,懊恼,甚至有点无助,他不知道是该出面有所承担,还是就此隐蔽起来,这件事于他不是直接的罪人,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坐在露台上,点了一支烟,他从不抽烟的,此刻却点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呛到了嗓子眼,他咳嗽的厉害,泛着血红色的眼眶有些湿润,过了许久,天还是没亮,星辰看不清楚,但他知道,他很难过,他没有试图安慰他,只是任由他坐在那里,然后自己也挨着他坐下,点了一支烟。

天亮的时候,景泽离开。他知道景泽会去医院,他从来就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知道他年轻却一直有所担当,从来都是,星辰想起了11岁那年,当他被别人嘲笑是孤儿是野孩子的时候,景泽丢下书包冲上去便与那些人扭打起来,结果寡不敌众,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的坐在公园的台阶上,谁也没有说话,半响,他们抬头看着对方被打得变了样的脸,就这么大笑了起来,从那以后他们就成了好朋友。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友谊这东西,厉害起来,爱情都得站在一边直哆嗦。

还好,十一岁的年纪,只有友情,没有爱情。

景泽那天确实带着妹妹去了医院,景菱为自己的任性内疚不已,她难过的不行,她恨过简航,此刻却又那么恨自己,她希望他醒过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哭泣,躺在病床上的简航就是一动不动。她忽然明白,生死之间,所谓的爱与恨,都只不过是可悲者逃避现实的借口,是最卑微的情感把戏,她喜欢过他,或许他也是喜欢她的,只是他们的情感建立在两座还不成熟的桥墩上,因为不成熟所以避免不了坍塌。

可是,终有一天,他们都会长大,成熟,褪去幼稚的表皮变的睿智。他们会学会有所担当,让生活有所附丽。

她每天总是在简帆不在的时间偷偷的去医院看简航,给他按摩,陪他讲话,试图唤醒他。

只要他醒过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只要他醒过来。

他终会醒过来的,不管多久。她等他。算是一种救赎。

或许景菱知道简帆是恨她的,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她能感受到她的冷漠,她拒绝让他们抚养小乌鸦,拒绝他们来看简航,拒绝他们的帮助。但景菱已经不再是局外人了,她必须学会思考,学会承担,学会坚持。

人总是非要等到经历苦难的折磨后,才学会走向成熟。简帆总觉得这样的成长,太过沉重。像只等待涅槃的鸟。

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遍体鳞伤。

可是只要还活着,我们就是破茧而出的蝶。

傍晚,简帆回到空荡的家中,房子里印着一层模糊的温暖,又有层透骨的冰凉,熟悉又陌生,她望向厨房,空荡荡的,却又似乎看见围着围裙的妈妈忙碌的身影,饭菜的香味已经弥漫了整间屋子,简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可是这次,她什么也没闻到,除了一股冰凉冷漠的悲伤。可是她清楚的记得,10岁的某一天黏着妈妈学做饭,以为学有所成,结果在某个没人在家的中午,为了给自己做一碗蛋炒饭,差点把厨房弄失火。她突然觉得那橘黄色的画面是那么的温馨,却又遥不可及。

客厅的茶几上,没有了报纸,没有了茶具,没有了爸爸的眼镜,沙发上坐着一个婴孩,是小乌鸦,他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他用没有一丝瑕疵的清澈眼神看着简帆,然后他居然又笑了。

天已经全黑了,白日的喧嚣随着黑夜的侵蚀逐渐褪去。简帆坐在院子的吊椅上,感受孤独。城市的霓虹像五彩斑斓的星辰快活的闪耀,简帆抬起头,满天的星斗灿烂得像抚不清面庞的音乐华章,它们不懂得生命的短暂,也许它们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的意义,只知道等在晴朗的黑夜里欢快歌唱。

天空突然绽放出了美丽的烟花,这个城市总是有那么多不经意的喜庆,美丽的夜空因为烟花而更加灿烂,但是烟花终究还是灭了,留给天空的只是无止境的黑暗,简帆的右手抚到左手的手腕,心里空落落的,妈妈送给自己的手链——那条铂金手链载着她的石头和梦想已不知飞往何处。

简帆想,就这样一直抬头仰望,天空是否会有流星划过,若真有流星,又能否会实现她的一个愿望?简帆还小的时候,妈妈曾说过,每当流星划过天空时,就有一个生命将在人世间陨落,流星就会化作一颗眼泪,拖着长长的泪痕飞过天空,而有幸看到它的人便会被守护,直到她的美丽的愿望成真。

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情节,但简帆愿意相信。

如果真的看到流星,该许什么愿望呢?简帆陷入了沉思。

庭院的草丛里传出几声难得的蛙声,蛐蛐还在拼命的挣扎,抗拒秋天,抗拒有什么用?秋天还是会来,该结束的还是要结束。

该来的不该来的,时间的脚步从不犹豫,果断的迎接一切生命中的注定。

同类推荐
  • 破壳之前

    破壳之前

    我于昨晚去世,走时心如止水……我于今早重生,来时心怀暖阳
  • 金手指交流群

    金手指交流群

    季纪意外获得了一个神奇的金手指,他居然拿着自己的金手指去送外卖!送外卖就算了,居然还送到了一个金手指交流群里去了,那里面可全是大佬级金手指存在……可季纪没想到,就在加入这个群第二天,自己的金手指突然就炸了,而且好像还带着全群大佬的金手指都炸了,这就是搞事情了啊……
  • 故人如故否

    故人如故否

    都来源于生活,只是名字不一样罢了,只是想写个故事,关于以前发生了的,以它为背景
  • 空腹者

    空腹者

    自卑的胖子大学生谢墨其实是被恶魔大君诺丁附身的空腹者?随着平凡的生活被魔界入侵打破,谢墨的生活发生了他不曾预料的改变……
  • 星辰深处只待你

    星辰深处只待你

    (新书《偏执傅爷的小祖宗最野了》求支持!)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火光冲天,她的妈妈烧死在疗养院里,她倒在血泊中,孩子没了。她怀恨对他说出真凶,他却将她送进精神病院……当得知真相之后,他却疯了。“小星,回来吧!求你。”
热门推荐
  • 万物园探险家

    万物园探险家

    世界一分为二,一百年前,人们打通了前往万物园的道路,就此开启了大冒险时代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超杀人事件

    超杀人事件

    《超杀人事件》是一本让人边读边笑的小说,东野圭吾为了写这本书,甚至做好了被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开除”的准备。在这个荒谬又真实的疯狂世界里,东野圭吾对种种荒诞现象加以讽刺。东野圭吾说:“《超杀人事件》里,我引用了许多大概没人能看懂的理论,有些理论中的每个词看起来似乎都明白,可当所有词连在一起时,我也不知所云了。”《超杀人事件》内容简介:松井毕业十年了,一直未曾放弃写作。三年前,他终于开始了职业写作生涯,但一直不温不火。松井希望借这一次的小说连载一举成名。小说中,护士、前台秘书、电梯小姐……穿制服的女子先后遇害。离奇的是,每次连载之后,现实中就会有相同身份的女子被杀,而凶手用的正是小说中的作案手法。松井的小说引起巨大轰动。社会各界纷纷关注又恐慌不已,希望他停止连载。正在进退两难之时,他突然接到一通自称凶手的人打来的电话。
  • 乃木坂回忆

    乃木坂回忆

    不知何时我已喜欢上你,蓦然回首你却已然飞去,我万分留念却亦坦然面对,愿坂道记忆永存我心。
  • 药女医香

    药女医香

    现代中医林紫芙一穿越就成了小寡妇。心狠的婆婆直接把她扔到了偏远的庄子上自生自灭。发家致富奔小康,种药治病两不误。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作为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姑娘,门前的是非更是格外的多。可恨的是,偶然救回家的男子,居然是早已死去的夫君。周明齐:“村东头的何云虎给你挑水了?镇上的夜大夫送你回家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林紫芙怒视周明齐:“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媳妇!”--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女儿信札

    女儿信札

    自从女儿出生以来,我常常会有莫名的感动。育儿的过程也是育己,是女儿让我重新认识世界,认识自己,也认识着不同却又相同的她。写下的这些文字,是一个父亲内心要对女儿说的话语,也是对她成长的记录,更是对未来美好的祝福。
  • 毒王走险

    毒王走险

    一九四二年的重庆。妓院集中的较场口,马路上丁丁当当驶来一挂三套马车。马威风凛凛油光水滑,弹簧座椅上的坐车人魁梧气派,引人注目:西服礼帽大墨镜,肩宽背厚腰板挺直。连车夫和吊在两边车门上的保镖一个个都那么精干利索,这么一挂马车跑在马路上,比一辆雪铁龙或者福特轿车还显得富贵堂皇。马车沿着较场坝兜了一圈。“吁——”车夫一拉辕马的口缰,回过头来问端坐着的主人:“大哥,去哪家堂子?”被称做大哥的人双手抱在胸前,头微微低着发闷,不答话。
  • 佛说称扬诸佛功德经

    佛说称扬诸佛功德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虎峰山传奇

    虎峰山传奇

    这部小说由五个故事组成:《黑瞎子沟传奇》、《豹子沟传奇》、《野狼沟传奇》、《兴安野猪王》以及《虎峰山传奇》。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东北抗日联军在白山黑水之间与日本侵略者斗智斗勇的英雄事迹,情节紧凑,引人入胜。
  • Five Little Peppers And How They Grew

    Five Little Peppers And How They Grew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