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上学后真的潜下心来开始专研计算机领域的知识问题,每天放学后到要准时的去网吧进行课外实习,可是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身边的同学都有了另一半,由于大多数是一个学校的缘故,好多同去网吧的人都开始渐渐地脱离队伍,开始有秩序的成双成对,朋友看了看自己的身边成员越来越少终于做出了一个很有勇气的决定,他跑到超市买了一张很大的红纸,还有毛笔和墨水,回到寝室后挥毫泼墨将一张征婚启事一气呵成并且连夜贴到了学校的告示栏里。
第二天早课引起了全系的轰动,因为他的征婚启事有署名,所以很多人很快就找到了他,慨叹于他勇气的同时并将这个插曲传为一时的佳话。
可是他的女朋友却与这张海报没有半点关系,事实上他们是经人介绍的,还在多年前时尚的他们就已经超越了如今“相亲热”的潮流,开来还真是如同那句话所说,流行追不上,碰一碰还行。
晚上我们吃过饭后没有事做,简单的围着他们的学校转了转只好走进一间他俩经常去的网吧,找了几个座位坐下,坐下后我观察了一边四周还算比较满意,没有什么乌烟瘴气之类词语可用以形容的东西,他和我说他自从和他女朋友交往以后就把以前的种种恶习戒掉了,现在也不喜欢聊天了,也不盗号了。我说那你上网都干什么?
他说也没什么干的,但是不上网就像缺少点什么,现在网吧最起码就是一个寄托,我来这里就算不干什么还能坐得住,不然我迟早会要疯掉。
我向后靠了靠躲开他女朋友从他那边看过来的目光。
他说我陪你玩会游戏吧。
我说我什么游戏都不会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说我可以教你。
我说我学不会,特别笨,而且也不敢学,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强,为了防止沉迷我就干脆绕开点走。
他看看我说,嗯,有个性。那我给你介绍个网站吧,一个很好的社交网站。
我说好。他就开始给我找网站。
其实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到底什么是社交,估计社交是社会交际的缩写,人类生活在这个复杂纷乱坑坑包包的球上,内心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现实中的勾心斗角已经把社交演变成了一种手段,而真正的社交应该是一种渠道,让人与人之间能方便沟通互相交流,达到一种平衡的微妙状态,可是这个网站让我又一次改变了对社交的概念,并一度的使我对社交与援交混淆不清。
我看着他在我电脑上面打开的网站,对立面的东西感到很新奇,他说现在好多人都在玩这个东西,给你也注册一个号吧,你邮箱是多少?
我说我没有邮箱。
看着他那张近似即将崩溃的脸我很有一种想要把这种表情打碎的冲动。
在他麻利的给我注册了一个邮箱后,我记住了那个邮箱并且一直使用至今,他又用灵活的手指帮我注册了一个网站的号,但是里面居然要使用真实的名字,这个让我感到很反感,因为我一向不是很信任网络上面的一些东西,没有亲自感受到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感到一些不真实。
可是他说其实网络上面大家真真假假都已经习惯了,就算你在网上看到真实的名字你怎么就认为他就一定是真的。
我想了想还是觉着这个有点让我觉着自己的隐私好像不是很受保护一样,但是却没有阻止他帮我注册的动作过程。
后来想想,这个网站还真的对我有一些小小的帮助,但是按照事情的发展来看,往往一个小小的帮助就会促成一个很大的改变,没有了这个小小的帮助就不会有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的发展,这个理论好像在西方还有一个说法很类似,叫做什么蝴蝶效应。
注册完这个网站之后我们吃了点东西就靠着椅子睡着了,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比较习惯娇生惯养的人,有一丝丝响动都会影响到我的休息,可是后来从家里面出来才发现原来人的好多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类似于那晚的睡眠。
身边的一个大哥扒起的衣服暴露出了他满是肥肉的肚皮,身边邻座的姑娘头就放在肚皮上随着肚皮主人雷声般的呼噜声在肚皮上面一起一伏的酣然睡眠。
早晨醒来看着这一幕和谐的场面一度让我有些忘记了身处何方,直到朋友醒来叫我去吃早饭我才猛然醒悟今天还有课要上,抓起衣服跑到楼下的早餐店,拿了朋友买好的两个包子一起塞进嘴里,一直跑到了车站才咽下去。
一路风风火火的回到学校,在车上接到了寝室发来的信息,打开电话看了看,上面写着:“这节课不用来了”
我会过去问为什么呀,莫非学校放假了?
得到的回复是“因为老师已经点过名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大学还真的就这么好,但是接着又来了一条信息,原来他话没有说完,这条信息上面赫然写道“忘了告诉你,这门课的老师说了这个学期他就点三次名……每一次平时成绩算三十分……”
我拿着电话坐在车里默然无语,一直在思索为什么美好的大学居然刚刚开始就让我遇到这么惨无人道的老师,可紧接下来的事实证明了惨无人道这个词语用在他的身上词性居然变成了褒义。
回到学校后跑到寝室洗了洗脸,拿出电话看了看时间,第一节课的上半节还没有下课,如果这个时间去教室还能赶在下半节课上课之前混进教室,可是在一想想既然都已经点过一次名了再去上这半节课也于事无补,遂,心里坦然四肢放松,上眼皮也禁不住下眼皮的盛情邀请,爬上床蒙着被子睡了一个昏天暗地。
同寝回来开门的声音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做起来就看见寝室的老二很high的跑过来告诉我:“你回来啦,你中大奖了……这回可出名了……”迷糊中大脑还没有跟着身体清醒过来,半躺在床上听着老二唠叨,然后出于习惯外加礼貌的问了一句:“啊?你说什么呢”
老二有不厌其烦的和我重新的说了一遍,可是这回我听清楚了他话中很关键的一句:“这个变态老师,本来以为他点三次名会在第一节最后一节和中间点呢,没想到这刚开使就浪费了两次……
我说:“什么?两次?你不是说点了一次么?怎么回事?”
老二看了看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都和你说两遍了他第二节又点了一次,你被点了两次啦,按照他的话说就是这位同学以后的课都可以不用来了么”
我说我操,不是吧。
老二给了我一个很坚定的眼神,然后慢慢的点点头,站直身子后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