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目的阳光射进眼里,不由得用手遮挡住了光线,目光缓缓的朝院内看去。环视了院内一圈,冷冷的朝那首领说道:“你们要的是我,何苦牵扯了那些无辜之人。”
“无辜么?我怎的不觉?你若真的心疼,早该束手就擒,何苦我顶着个烈日与你纠缠这般久。”为首之人冷声哼道。
“既然我出来了,你就赶快放了人,挟持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算什么英雄,莫要让人耻笑了去。”
“啧啧啧~~真是重情义呢,这般说来,我更是不能放了,有了能制衡你的东西岂能轻易放掉,倒是你乖乖的合作,少去他们的皮肉之苦,也权当了你作为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如若不从,我便当着你的面,将他们的皮肉一块一块的切下,连同你的心上人一起拿去喂狼。”
身旁的黑衣人在主人的示意下,试图硬闯入房内,却教手执大刀的唐演拦住了去路,男子紧紧护住房门满身的唳气,眸光充血的朝着来人吼去:“胆敢闯入者我唐演定不手软——杀无郝。”一字一顿的从牙间崩出,一双眼睛散发着如狼般阴唳的幽光。
黑衣人心中一凛,顿觉汗毛坚起,征征的看着眼前这满是杀意的男子。
“真是没用的东西。”为首的黑衣人嗓音一沉肃冷了几分。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他们深谙组织里的残忍手段,前后皆是死,若是不想遭受那生不如死的责罚便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不稍片刻成群的黑衣人便攻势猛烈的朝唐演擒去,一番惨烈搏斗之下,黑衣人的数目不断在下降,院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具尸体。喷薄而出的腓红鲜明血,汇聚成水流自刀口滴落。
为首的黑衣人目光凌厉的朝他扫去,自袖中射出一枚暗器,直直的朝那跪地的中年妇女的腿部射去,顿时哀叫连连,同跪一旁的两名男子焦急的朝那妇人喊道“老婆子,你怎么样。”“娘”。看着受苦的妇人,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发了狂般的挣脱出来,从靴子抽出一把匕首欲朝那为首的黑衣人刺去。“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拼了。”一声闷钝的声音自他胸口处穿插而出,鲜血破口而出,挥扬在半空中的匕首霎时跌落在地,利器与地面相撞出清脆的声音。在这苍凉的午候显得格外清晰。
“大郎”跪于地上的二位老人如发了疯似的叫唤,“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不得好死啊~~我的儿啊。”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扫了地上的尸体,鼻吼发出一声轻嗤:“不知死活的东西。”随后朝着唐演斜睨去一眼:“看你,又多了一条罪孽,若你好好的他怎么会死?乖乖的交出那东西,我便放了他们,如若不然……”秀眉微蹙缓缓的朝着那地上的尸体扫去一眼,言语间少了几分先前的耐性,多了些不耐。
见他仍是没有服软的意思,便命人将那跪于地上的老人绑在院中,严刑毒打,以此来逼迫唐演交出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