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掌心的手机,清非言不由自主的去了医院的食堂,去为他买早点。
买了早点回来,清非言将早点放在矮几上,然后为他倒了一杯开水。
看了看手机,他并没有回复她的短信,隐隐的,清非言感觉他似乎生气了,到底为什么生气,她却胆小的不敢去探究。
过了一会儿,清非言见雍帝林还没有回来,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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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清非言的短信,雍帝林正从酒店出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一行字,雍帝林跟着冷笑了一声。
昨天整整一夜,本来找了一个女人,却仍然无法泄去心中的那一股怒火。
手机关机一个晚上,再开来,没有任何电话,没有任何短信。等到他一切收拾妥当,收到得却是另一个女人召回当挡箭牌的短信。
开车来到医院,刚到门口。
“帝林,好巧。”余周里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景林受伤了,你倒好,现在才来,李伯伯好几天前就来了。”雍帝林把玩着手上的车钥匙,打趣的看着眼前晒黑了的女人。
短发,凌厉的双眼,这就是男儿个性的李玉霞:“活过来还挺快。”
轻捶了雍帝林的胸口一记,余周里开朗的说:“走,去看看景林吧。”
两人有说有笑,并肩而行。
爽朗的笑声,那是余周里的开朗,雍帝林沉声的附和,偶尔搭上一句话,幼时的美好仿佛再次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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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拐角处的清非言,正要走出去,却发现那两人走来,连忙顿住脚步,看着那个与人谈笑的男人,显然,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清非言?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带着责备的声音响起,让清非言想要隐藏的身子暴露出来。
转身,只见不远处,那个盛怒的母亲。
心里苦笑了一下,刹那间涌现出一种无尽的苍凉,慢慢弥漫在胸口,竟是隐隐作痛。
闻讯停住脚步,雍帝林和李玉霞朝拐角处看来,局外人的立场,雾里看花的心态,没有上前,就这样远远的看着。
“你说,你怎么在这里?你这个女孩子家怎么这样不自重?”雍夫人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淡漠而又清秀,看似简单,却又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这样的女孩,不是单纯的景林所能拥有的。
“我没有!”
“那你怎么在医院?”
“医院是你家开的?”
“当……当然不是,你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
“既然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来医院了?”
被她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却也说不出多么很里的话来:“清非言,你是一个学生,若是想跟我家景林交往,肯定要经过我的同意,若是我不同意,先不说你将景林害成那样,仅仅只是你现在这样倨傲的态度,我也不会同意,所以你最好……”
“谁稀罕了?”浑身保护的刺再次竖起,穷人的尊严总是不可触摸的:“我或许害了景林,但雍夫人已经打骂了,我现在来医院,只是为了一种心灵上的赎罪。我不知道,若沈夫人立于我这样的立场,你会怎样?难道就这样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一样生活,学习吗?就这样当做景林的伤势不曾存在吗?我做不到,也无法去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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