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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同chuang,定情

“我还得回去呢……”尽管秦桑都这么说了,李中玉还是又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只是这次他话的内容虽和上次一致,但明显语气已大不相同,明显软糯了下来。李中玉打死都绝不愿意承认,他其实有些口是心非了。

只是他比较纠结。

上次和她同床共枕,那是自己晕倒的情况下。这次可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他开始在想自己该怎么才能过得了今夜这关。

“晚上看完诊之后‘你’明明已经跟着苏二回去了,这会儿半夜三更的再回去一次,你真以为你能出得了这大门?你又不会轻功,能飞檐走壁。”秦桑调笑着,推了他一把,给自己留出了一个人的位置,也和衣躺下了,接着道,“我拿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来,明日一大早,门开了之后,你从侧门走,那里送货的打扫的乱七八糟的人都会经过,没人会注意你的。时间不早了,先睡吧。”

“……哦。”她说的的确是这个道理。这里可不是他能随随便便进出的地方,若真被人给起疑了,毁的可是她的名声。这定是万万不行的。

肩并肩这样躺到一起,而且还是在她的闺房,李中玉没办法不想入非非。他再怎么用那些教条来规范自己,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一想起上次两人共处一室的情形,一股热流就从下腹涌起,无法控制的一些想法便从身体侵袭到大脑里,让他真想骂自己两声无耻。

看来,日后若真的能成了婚,他是该在房中准备一张软榻安身才行,否则每夜这样折腾,他怕自己的好日子来没到来,就已经英年早逝了。

这么想着,他愈发往墙壁靠了靠,直到身体完全贴近了墙壁,再也不能动上一动。

秦桑似乎一上床就打算要入睡了。先是听着她呼吸渐渐平稳舒缓下来,紧接着便是再感受到她似乎觉得床上的位置多了些,便自在的翻了个身,脸朝外而卧。

**

“你睡着了么?”他终究还是有些担心这可怕的“解药”到底在她身上会如何,因此,鼓足了勇气,低声问了句。

秦桑轻轻哼了声,含糊道:“还没。”

“那你眼下感觉如何?”

秦桑停了一下才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李中玉明显松了口气,顿了顿,又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到底都有哪些本事?我一直很好奇。”

秦桑低低笑出了声,“你好奇什么?”

“每次都好像都有些低估了你……”

秦桑继续笑,“其实也没什么。我自小跟着师父学习医术,也学会了些易容之类的小技艺。说真的,你也不须高看我。比起悟性,你对医道的悟性远胜于我。”

李中玉也轻轻笑了声,“你反倒是高看我了。你做起事来,比我聪明多了,我自愧不如……”

话题说到这里,似乎又卡住了。秦桑又不做声了,李中玉只好绞尽脑汁继续想别的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和她房间里的气息,实在太能挑战他的极限,他似乎连心脏都开始隐隐发抖了。

“……明日一早我就得走,那提亲之事,我该怎么做?”李中玉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话题。

这次,回答他的是长时间的沉默。

刚开始他以为是她正在思考些什么,但渐渐的,他察觉到她的呼吸声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似乎带着某种隐忍和痛苦。

“你怎么了?”李中玉立刻支起身子,十分紧张的问道。

秦桑却依然是不说话,只是痛苦的喘息声似乎更急促了些。

他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一只手顺着感觉探过来,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却吃惊的发现,她的额头一片冰凉,却满是汗珠。

不用想,那都是冷汗。

“你到底怎么了?!”李中玉这次是真的吓到了,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摸到她的手,寻到了她的脉搏,力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以求听清楚的她的脉象。

秦桑却在这时突然笑了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把他推了回去,让他平躺,勉强撑着,笑道:“对不起,我刚刚怕你担心,说谎了。……我的确觉得有些难受,但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挺一挺也便过去了……”

“你胡说!你快些起来,我们想办法现在就出城,去找师父……”

秦桑失笑道:“你能轻功飞过那城墙?”

李中玉无话可说。在她的面前,他总是能一次次的发觉自己根本就起不到一个男人该起的作用。眼看着她痛苦不堪,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反而还会给她带来麻烦……

“放心吧。”秦桑反过来安慰他道,“有没有事,我心里清楚。这解毒的法子,本来就是以毒攻毒,有些难受也是在所难免的。”

“那你可看到秦竹也和你一样难受?”李中玉反问她。

秦桑直接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简单道:“若你相信我还是个对自己身子和福宝负责任的人,就不要瞎担心。我并不想死,但凡真的有一点麻烦事,我一定会说,也会拿丹露丸出来救急。但现在这情形,根本不是。我学了这东西八年,自然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你至少得相信我这一点。……你别瞎想了,放宽心睡你的就好。天不早了,你还得早些起来混出去。”

她话已然说到这个程度,李中玉自然也只能闭了嘴,不再多说什么,以免惹她心烦,影响了药效和她的身子。

**

就像她之前所担心的,她和秦竹毕竟不是一个人,蓝儒尘和皇甫宜也不是同一个人,用皇甫宜的解药去解蓝儒尘的毒,跟皇甫宜去解自己的毒,自然是不同的。何况,她和秦竹所中之毒还有所差别,秦竹只中了其中的血蛊而已,而她,却是连环蛊。虽然貌似其他药蛊已经被解,但毒素或残留,或发生了某种变化,也犹未可知,因此,她之前会有忐忑,也没有马上吞下那花,而是等到了家,躺上床之前,而且是在李中玉面前,才敢吞了这药。

私心里,她当然是希望若真的有什么麻烦,至少还能在家里躺上一躺,忍上一忍。再说,身边有个人,总比没人要好得多。不管他能帮上多少忙,至少心理上也是某种安慰,能多多少少抵过一些必须一个人面对的恐惧。

就像谁说的,恐惧伤心等负面情绪,若有个人能分担,便每人承担了二分之一。快乐与幸福,若有人分享,同样能加倍。

在她这个最心里没底的时候,直觉仍旧告诉她,她想要自私的让李中玉分担掉她的一些压力。而且,似乎除了他,她也找不到第二个她能信任,且愿意让他分担痛苦分享快乐,他也愿意这么做的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竹吃了那花,立刻就解了毒,而她,似乎还得经受一番煎熬。

腹内冰火两重天的交战,让她忍不住想要痛苦呻吟出声,但又怕李中玉担心,就只要强忍着,浑身都在冒冷汗。

尽管痛苦,但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这花,确实对身上的蛊毒有效。若不对症,那么她怕是现在已经中了这虫花本身的剧毒,七窍流血而亡了。现在她只是觉得有些痛苦,并无别的中毒迹象,只能说明这花还在体内作用着,与体内的毒素相克着,应该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秦竹与她不同。她身上所中的毒已有一年多,反复折腾了这一年多之后,早已根深蒂固,要一夕之间拔出,并非轻而易举的。特别是上次被酒精催发过一次,血液各处五脏六腑都已满是毒气,要靠一朵花来清掉这些毒气,当然是需要点时间的。

所以她才能有耐心的忍着痛苦,等着涅槃,然后重生。

秦桑心里明白这些,也没力气来解释这些,李中玉自然就不清楚。

**

他不清楚,自然就得脑补。

这些日子他碰到的这些人这些事远比他过去那么多年都要惊险的多。

本来只是个安安分分的小大夫,却没想到自己自以为熟知的师父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江湖高手,本领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本以为碰到的动心的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却没想到竟也是深藏不露的江湖人,亦是精通毒物以及各种江湖手段的老手,更有着门第如此高贵的出身。

本来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可如今却被一条无形的皮鞭给鞭策着,不得不和他根本不想打交道的人打交道,不想斗心眼的人斗心眼。

可要命的是,他还心甘情愿的去做这些事,明知自己的生活轨道已远远偏离于自己原本的设想。

原因当然无他。只是他爱上了一个和他不在同一个世界的女人而已。为了心中这个希望能够和心上人相携一生的执念,他着了魔一样的努力的让自己适应着这一切变化,迎接一切未知的惊险。或许,说句不好听的,这就叫“色令智昏”罢!

如今他都已走到了这一步,自然就不能容许他想要得到的人再也任何的闪失。这和毁了他要了他的命并没有什么分别。

她是个睿智成熟的女人,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有自己的主心骨。这一点的与众不同固然成功的吸引了他,但有时也让人有些“讨厌”。

她太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也尽可能的不想让旁人多操心,所以,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依旧坚持着,不肯透露出任何一丝的脆弱,

这种坚持,让他心疼。

他宁愿她能像别的女人一样,哪怕只有一丝痛楚,也非要夸大了十分来引人关注,获得怜惜。这样的女人,往往能让男人感觉到一种身为男人的骄傲和力量。而她,却不是。她习惯了这种独自隐忍的坚强和自立,而这,总是让他有种巨大的挫败感,感觉她似乎从来都不需要他一样……或者,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一样。

这样的她,真是让他无所适从,爱极了,也“恨”极了。

她的不声不吭,简直比拿把刀子剜了他的心还要让他心里发涨,发疼。

不是每个人天生都具备这样的质素。

亚圣有云,越是有所成的人,便是越发经受了旁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以及上天的考验。

她也是一样。原本她必定也是和一般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娇滴滴,柔弱弱,只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如此冰冷的家庭,一个如此寒心的经历,一个如此让人啼笑皆非的丈夫……

能经历这些而依然站立着的女人,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了。

……

只这么想着,他的眼睛已有些湿润了起来,如同他的心。

然后,他做了一件事。一件他十分想做的事。

或许这件事并不是她需要的,或者她会拒绝的,但他仍旧那么去做了。

他相信,任何一个人这个时候都需要这样一双手,一个依靠,一个温暖的怀抱。

就像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渴望着被人关心和爱护一样,特别是在痛的时候,病的时候。

她应该也不例外。

她如今的固执和隐忍,让他想到很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候,他无父无母,生病时也是这样一个人窝在床上,不声不吭,只怕给别人添了麻烦。可若真当有人走过来探探他的额头,哪怕再简单的问一声“你怎么了?”,就算什么都没有再为他做,都会让他在那人转身之后,躲在被子里一个人悄悄的掉泪。感动的泪。

他相信这时的她定然也需要这个一个人。

他很想成为这个人。

他就是想给她这样的无声的温暖和支撑,告诉她,就算他再无能,再不能为她分担任何痛苦,他也依然站在她的身后,给予他能够给予她的一切。

虽有些迟疑,但最后他的双臂依然很坚定的圈住了她蜷曲的因痛苦而隐隐颤抖的身子。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唐突之举会带来的意料之中的抗拒,反而她的身子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竟越发的往他的怀里靠了过来。

这无疑给了他一种无声的鼓励,让他愈发箍紧了手臂,胸膛也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后背,更紧的拥抱住了她。

黑夜的掩护往往更给人更多的勇气。在这样的无声的交流中,他的怀抱愈发的为她而敞开,而她,竟也找了个最舒适合适的角度,窝在了他的怀里。

谁也没有主动说一句话。两个人就这么体温相贴,似是本来就该如此自然和融洽一般。

此时此刻,李中玉的之前的那些旖旎杂念统统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最深的体贴和温柔。她给予他的配合给了他最缺乏的勇气和信心。

或许,是他自己不自觉地自惭形秽,妄自菲薄了。虽然只是形式,但她既然开口说要嫁给他,并且在困难之时把福宝送给他代为照看,已然说明了不管程度多深,他的确是在她的心里的。

她这样的性子,自然不会低眉顺眼的像别的女人那样对自己示弱,求好。他身为男人,本来就应该主动和自信才对。

就像今晚这样。若不是他大着胆子迈出了这一步,他又怎么会欣喜的发现她竟也会在他的面前小鸟依人,温顺至此?

这和那晚中了春药之后她的“投怀送抱”不同。

那时她做的如此刻意,连他都看得出来。而今晚,他看得出,她却是与可怜他,感谢他无关的,而只是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用身体很自然的告诉他,她的确需要他,只是没说出口罢了。

……

****

秦桑的估计的确没有错。在经历最炼狱般的痛苦之后,肺腑之内的冰火交织便渐渐退去,体内那种似乎一直盘踞着伺机发作的东西,也好像渐渐的祛除,只留下轻松和清明。

李中玉自然也渐渐感受到她的逐渐的放松。下巴侧了侧,扫过她的额头,果然发现那吓人的温度和冷汗都已不见,一切似乎都已正常。

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所以轻轻的在她的耳畔问了声,“你可感觉好些了?”

秦桑闭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那就好。”李中玉这才真真切切的放松了神经,吁了一口气,便微微坐起身,把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之上,静静的听了一阵,总算呵呵的傻笑出了声,随即下了床,拿起秦桑预先准备好的小厮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道,“天可不早了,我得赶快走了。”

秦桑知道他这意思便是她这毒,定是彻底已经结了,便也放下了最后一丝担心,微眯了双眸,借着晨曦的微光慵懒的瞧着他,低低的又笑骂了声:“傻瓜!”

只可惜,她这从未有过的小女人的妩媚动作和神态却并未被着急起床穿衣的李中玉看到。

他一心还想着这生平第一遭的偷偷摸摸出入别人家里最好能平安无事,若真是有了什么差池,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秦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也愈发觉得好笑,只把只手搁在枕上,笑吟吟的满是温柔笑意的看着这个傻乎乎却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上一把的男人。

经历了这半夜,两人虽心照不宣,却已在心里都有了某种定论。

这个定论,源自于秦桑那一刻的源自本能的反应。

超越于任何理智分析的,秦桑在身子靠向他的怀抱的那一刻,全部源自于身体的本能需要。而真渐渐地理智恢复之后,她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怀抱了。

这种感觉,似乎还不赖。

虽然这个胸膛并不强健宽广,却足够温暖可靠。

她本不是一个浪漫之上的女人。既然穿越到了这个身子之上,承接了这个身子的宿命,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经历了这一连串的冒险,身边最坚定站着的,依然是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子。

他看起来虽然文弱,他的心却充满力量。他会为了她做任何一件事,去面临任何挑战。

如今毒全解了,她也开始想要认真设想和计划自己的未来。

和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男人携手一生一世,虽不至于大富大贵,却足以小富则安。平平淡淡的过着属于自己的自在逍遥的生活,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么?

任何东西都是可以赚来的,只有这纯粹的一颗心无价。

若放着一颗宝贵的真心不要,岂非成了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只怕时过境迁之后,自己追悔也来不及。

何况,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他怀抱里心态渐渐发生的变化。

从最初对他温暖和依靠的汲取,到后来感觉舒服之后竟舍不得离开的眷恋,再到后来因着他的气息和体温而渐渐变得有些紊乱的心跳,都向她传达着一个相当清楚的信息。

他对她好,固然是她把一颗心都放松下来的主要诱因。而她对他的好而渐渐在心底产生的那些质变,才是最要命的东西。

对她好的人不止一个,然而她能破天荒产生感觉的,他却是唯一的一个。

不管是不是因为他一直陪伴着她所以占得了先机,结论却是只有一个的。

爱情本来就是这么回事。有些时候,还真的需要点天时,地利,才能人和。

说起来,它的确和“公平”扯不上什么关系,所以,必定会伤到一些人。比如,燕飞鹰……

一想到燕飞鹰,秦桑觉得她应该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他她已经解了毒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让他放心,可惜,这个年代这点事竟也变成了天大的难题。

一想到他现在吉凶未卜,还在跟蓝儒尘周旋,她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担忧。算算时间,最迟再有一个月他就该回来了。只是,他真的能平安回来么?

要打听燕飞鹰的消息,的确困难。但若打听蓝儒尘的消息,应该就简单的多了……

她应该从秦竹母女的身上多想想法子才是!

……

**

李中玉极快速的穿戴整齐,草草擦了下脸,见天色愈发明亮了起来,心中更加着急了些,一边挂着洗脸巾子,一边着急道:“这夏天的天怎么亮的这么快……”

“你过来!”

他听见秦桑出声突然打断了他,忙回过身来看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却见她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来,背靠着床头,笑吟吟的在冲他招手。

“怎么了?”这么问着,他还是疑惑的走了过去。

“头低一点……”秦桑依旧笑吟吟的说着话,那目光是温柔极了的。

他乖乖地稍低了些头,心头却开始因为这渐渐靠近的距离而开始乱了起来。

秦桑又坐直了些身子。

这下,两人的距离,这就在咫尺之间了,仿佛一个不小心,鼻尖就会碰到一般。

“怎么了?”李中玉又呆呆的问了句,声音却几乎是呢喃而出的,“……是我没擦干净脸么?”

说着,他居然还下意识的想要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脸,却被秦桑伸手给拦了下来。

她一手拉住了他想要抬起的手,另一只手突然扬起,准确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一带,便把他的头压了下来。

“唔……”

李中玉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进展,四瓣唇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完全僵掉了,也傻掉了,大脑停止运转了,连四肢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定住了。只有一双眼睛因意外和惊愕瞪圆了,呆滞的看着眼前瞬间放大的微闭了的秦桑的双眸与长睫,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竟这么被她主动给吻了?!

——老天,这不会是还没睡醒,在做梦的吧……

“呆子!”

唇瓣间柔软而温润的触感一闪而过,她飞快的离开了他的唇,微红着一张小脸,好笑却又有些羞涩的咬了咬唇瓣,飞快的又躺了下去,拉起了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却又忍不住在被子里又娇声笑骂了声:“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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