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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亲事问题

李中玉走后不久,天光已更亮。

秦桑稍微躺了一下,便赶紧起床了。

秦府的规矩现在是什么她不知道,但以前却是严格的。每日一早,各院的妾侍和子女都是要向主母和老爷请安的。可如今秦天楚和蓝丝影虽有夫妻之名,却住的仍旧那么远,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也不需要纠结这些问题。就算蓝丝影是主母又能怎样?她秦桑可是绝对不会认她来做母亲的。如同她们第一次相遇一样,蓝丝影在她面前,就仍旧是个妾。主仆位置,从未更改过。这不是治气不治气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潘玉娘的尊严和颜面问题。

洗漱整理完毕,秦桑正要出发,却一出院门,便撞上了熟人。

竟是芸娘!

芸娘手提着一个食盒,低头疾步走着,还差几步路就到了垂榕院的门口。

见突然要撞上了什么人,忙停了脚步,一抬头,见是秦桑,眼圈登时一红,本已红肿了双眼立刻又被泪花朦胧了眼睛。

秦桑一大早在这里见到她也有些意外。她本来就是要找她的,只是实在因为事情太多才耽误了时间,没想到此刻竟在这里碰上了。

她还没想到怎么做比较合适,那芸娘已“噗通”一声,就地跪了下来,立刻便泣不成声,反而把秦桑吓了一跳。

“芸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秦桑忙伸手扶住她。

芸娘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起来,只跪在地上拽着秦桑的手哭了个痛快。

秦桑没办法,只好由着她。这芸娘是潘玉娘的贴身丫鬟,自小就跟着她,感情也早已超越了主仆之情,因此她才会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还记得潘玉娘,还会夜里偷偷的去帮潘玉娘祈福。现在她终于意外见到之前的大小姐现身,激动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秦桑也只能试着理解她。

等到她终于好不容易哭够了,秦桑才扶着她起来,进了院子坐下。

“大小姐,我就猜你会回来的,一定会的……”芸娘依然激动难耐,一边啜泣着,一边泣声哽咽道。

秦桑握紧了下她的手,微微一笑,“行了,别哭了,我这不是都回来了么?”

“大小姐,之前那向我打听夫人下落的人,可是大小姐派来的?”芸娘拿着手帕使劲的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红肿着眼睛低声问道。

秦桑点点头。

芸娘忙追问道,“那么夫人也是大小姐带走的了?”

秦桑又点点头,微笑道:“怎么,你也知道夫人不在普世庵了?”

芸娘答道:“大小姐以为我为何今日才知道大小姐回来了?这两日我并不在府里,而是趁着难得探家的机会,就是去了普世庵上香,想顺道看望夫人,告诉她大小姐你可能还在世的消息,让她高兴高兴,可谁知我却扑了过空。听那住持师太说,夫人是主动离开的,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算算那时间,就猜到或许夫人就是被大小姐接走的。既然大小姐当真在京城有落脚之地,我想着大小姐认主归宗也是迟早的事,毕竟那是夫人的心愿。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府里,便听到大小姐已回府的好消息。不过听说您这两日似乎有些身子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秦桑心下真的很感激芸娘对潘玉娘一心一意的忠诚,忙柔声回答道:“好多了。只需歇息便可。”

“那就好。”芸娘说着,站起身,从她随身带来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小汤罐来,“大小姐,这是我今早起了个大早特意为您熬制的粥,您身子不适,别的东西伤身子,就喝了这个吧。”

“何必这么麻烦?我的饮食自有安排,你也不是没事做的,别耽误你的事为好。”秦桑心下感动,忙客气道。

芸娘却笑道:“我哪有什么别的事?如今就是在厨房里做些粗活罢了。前两日我不在也就算了,日后大小姐的饮食就交给我好了,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我说。”

秦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丫鬟小厮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屋里贴身使唤的在外面的打杂的人面前也算是半个主子,吃穿用度都是讲究的。可怜芸娘如今没了主人,一下子沦落到了厨房粗使丫头的苦差事,真不知她心里承受了多少苦。芸娘心灵手巧,手脚麻利,是潘玉娘一手调教出来的,虽不识几个字,但也心思细腻,进退有度,不知在那些粗人那里,她这性子要挨多少欺负。

看她一双手已有些粗茧,便知她过的实在不易,心下更是怜悯。

“芸娘,好了,你先坐下。”秦桑见她要帮她往外盛粥,忙和气的阻止道,“我这会儿还要向父亲去请安,没时间吃这些东西了。你先放着。”

芸娘一听,忙停了手,低声道,“大小姐可还记得老爷也极欢喜这清寡的白粥当早膳?我这粥可是比他们做的多一个时辰呢,不如大小姐直接拿了这粥送给老爷喝?”

秦桑一听,轻轻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芸娘赶紧把汤罐的盖子合上,让那院子的小丫头找个体面点的食盒换上。

“大小姐这儿就这两个青涩的小丫头?”趁着身边无旁人的时候,芸娘小心问道。

秦桑微微一笑,“我刚回来,这秦府又不是当初的秦府了,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

芸娘面色凄然,垂了头不再说话。

“正好碰到了你,我就问问你,你愿不愿意到我院子里来?”秦桑急需要一个贴心且能干的人,芸娘对这府里再熟悉不过,她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当初她也这么想过,但就怕芸娘若有了好的去处自己不大方便开口。如今见她日子过得苦,便开口提了出来,想必她应该不会拒绝。

谁知芸娘的反应却出乎了秦桑的预料。非但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簌簌的往下掉,而且还连连摇起了头。

“怎么了?你不愿意?”秦桑忙问道。

芸娘哭了好一阵,才仍垂着头抽泣着道:“多谢大小姐抬爱……只是,奴婢实在……实在没脸再见大小姐,再服侍大小姐了……”

秦桑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大小姐不在时,奴婢没能照顾我夫人,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秦桑笑了笑,温柔的又握住了她已粗糙的手,柔声道,“你尽心尽力,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反过来怪你?你有什么错?说起来,你如今这样,也是被连累的,亏你如今还能想着我,照顾着我……”

芸娘哭的又已说不出话,只是死命的摇头。

秦桑见她情绪实在激动,也不知该怎么再安慰了。抬头见小丫头已换了食盒出来,她便起身道:“芸娘,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父亲,你回去也整理一下,回头父亲允了,你就搬过来吧。”

秦桑既已站了起来,芸娘也不敢独自坐着,忙站起身,啜泣道:“大小姐真的不怪我?”

秦桑笑笑,安慰道:“你说什么傻话呢!”

见秦桑提着食盒要走,芸娘突然鼓足了勇气拉住了她的袖子,使了使眼色。

秦桑见她有话要说,便又把食盒放在了桌面上,让两个小丫头下去。

芸娘这才低声说道:“大小姐刚回来,可得提防些二房和她那女儿。”

秦桑知道她嘴里所说的二房,其实就是蓝丝影,便立刻反应过来她应该是要说些重要的话,神色也凝了起来,低声道:“你可是有话要说?”

芸娘点了点头,耳语道:“自从大小姐走后,二房就经常找夫人的麻烦。也怪我当时没想着她心那么大,也和夫人一样疏忽了,谁知她们后来竟害得夫人眼睛都看不见了……”

秦桑心下暗暗一惊。她原本要想主动找芸娘的原因也是想知道潘玉娘的眼睛到底是怎么瞎的,却没想到芸娘早已知道是被蓝丝影害的。

“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大小姐走后,夫人因为牵挂着您,就日日垂泪,渐渐有些眼疾。老爷让庞先生开了方子,可二房却送来了一个叫什么凝春露的东西来,说那个是明目的,说宫里的太后都是用的这个东西。夫人也没想着那是歹心,就收下了,每日用那个洗眼睛,可这眼睛,却是越洗越坏了……”

“所以你觉得是那凝春露的问题?”

芸娘点点头,“若不是那凝春露的问题,还会是什么问题?”

秦桑却摇摇头,“二房不是傻子,她不可能做这么明显的事。我问你,那凝春露,你可还有剩余?”

芸娘点点头,“夫人眼睛愈发不好之后,我就收了那凝春露不再用了。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才想到可能是这凝春露不正常,便藏了起来。”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的瓷瓶来。

秦桑打开闻了一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凝春露,说白了就是一滴滴从柏木的嫩芽和菖蒲花蕊中收来的晨露,古方中称之为能明目清翳,在有钱人家也较为流行。只是这凝春露味道十分清淡,若想在里面加入什么毒草,也比较容易闻的出,洗眼睛时也能察觉到,毕竟眼睛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再说,这可是正大光明的从蓝丝影手里拿出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在里面下手脚,给自己惹来麻烦?

所以,她还是觉得这凝春露有问题的可能并不是很大,但看在芸娘一片赤诚的份上,她还是收了起来,道:“这个我会回头仔细瞧瞧,若真的有问题,我自会讨个说法。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回头咱们有的是时间细聊。”

芸娘点头应了。

秦桑刚提了食盒要走,芸娘又忙道:“夫人现在何处?我可抽空去看她么?”

秦桑笑笑,“这是自然。等你到了我身边,随时都能去。”

芸娘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拿起帕子擦了眼睛,也跟着秦桑走了出去。

****************

秦桑到秦天楚院子的时候,居然和秦竹撞了正着。

秦竹一见到她,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笑盈盈的走过来行了个礼。

秦天楚自然对这样和谐的家庭气氛十分欣慰,眉眼间也多了几分笑意。

“爹爹可用过早膳了?我特意早起熬了些爹爹喜欢的白粥,给爹爹送来。”说着,秦桑已放了食盒在桌上。

秦天楚看着那食盒,温和答道:“你自己身子也不大好,就别老是为了我跑来跑去了,多自己歇息些才是真的。”

秦桑笑笑,“女儿加起来至少有十年是没有孝顺在爹爹膝下的。前头八年,那是女儿学艺在外,无能为力。这后面两年,实在是女儿不孝了。如今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总得尽尽孝心才是。”

秦天楚没再说什么,但脸上满意的淡笑已说明了一切。

“难得你们姐妹同时撞上了,就一起留下和为父用早膳吧。”秦天楚安排小厮传饭,随后打开食盒,闻了一下,愈发满意的笑道,“你如今真是长大了,昨夜的晚膳和今日的早膳都做的似模似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桑儿?”

秦桑抿唇笑了笑,秦竹也忙笑着插话道:“是啊,姐姐如今可是大不相同了,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真不知什么人能有福能娶到姐姐这样的贤妻。”

她这话一出,自然就引起了秦天楚并不太高兴的部分,当下便敛了笑容,对秦竹道:“你也该是嫁人的年纪了,却是女红厨艺都样样不行,还不抽空跟着你母亲多学学?”

秦竹笑着频频点头,“爹爹说的是!女儿是得多学学才是!”

秦桑却是甜甜一笑,帮秦竹解围道:“小户人家的女子自然得手上的活计样样都拿出手才算得上是贤妻,可妹妹要嫁的并不是寻常的小户人家,故而能治理好了那么大的府邸,便算得上真的贤妻了,岂能与小户人家无才无德的女子相提并论?”

她这话,自然有两种意思。第一,她如今能学会做家事,那是因为她嫁的不好,吃了苦头,所以才不得不成长。第二,也是帮秦竹解围,显得姐妹关系融洽,给自己赢个面子。

因此,她这话一出,秦竹心里舒服,秦天楚心里也顺畅了一些,同时也把对秦竹扯起来的事关裴之啸的烦心事给压了下去。

但面子上,他还是又教训了秦竹几句,提点她应该多学习些为人妻的东西,也免得让别人闲话,更能给秦府带来面子。

秦竹一一应了,显得十分温顺。

秦桑当然知道她这么温顺的理由。昨夜她做出要走的样子,实则是躲在一边,让皇甫宜出马搞定秦竹,亲眼看着她把那虫花吃下去,自然也把皇甫宜捉弄秦竹的画面看的清清楚楚。秦竹因为皇甫宜的威胁,才答应了他的那两个条件。今日看来,他的威胁确实起到了作用,秦竹对自己显然客气多了。

见秦天楚训话的差不多了,秦桑才问道,“妹妹成婚,蓝老先生不来么?”

秦竹答道:“外公云游各处,踪迹难定,也不知能不能来。”

秦天楚沉吟道:“按理,是该来的。你让你母亲请他老人家再来一趟也是应该的。”

“是。”秦竹点点头,顿了顿,又道:“爹爹,俗话都说,大麦不熟,小麦岂能倒先熟了?这两日竹儿一直在想,姐姐还未嫁,身为妹妹的我倒先嫁了,实在有些心里不安。姐姐既然已与那人和离了,就还是咱秦家的女儿,就该早日寻门好亲事,堵了那人的嘴。否则这日日来闹的,不是惹人烦么?”

秦桑心下一乐。敢情这就开始“干活”了?看来还是皇甫宜老谋深算,运筹帷幄啊!

秦天楚听到这话,果然神色微顿,似是真的听了进去。

秦竹接着继续劝道,“若姐姐订了亲,那人再来闹,咱也能说跟他说了,让他死心。订了亲,那便是铁板钉钉的亲事了,他再来闹,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他送上官府,就不怕他不担心自己的乌纱帽。这样便能省的他日日纠缠,时间久了,坏了姐姐的名声,反而不好。”

秦天楚微微点了点头,问秦桑道:“桑儿,你看呢?”

秦桑垂头含笑,“羞涩”道:“全凭爹爹做主了。女儿第一次不听父命,吃了大亏,总算吃一堑长一智了。这第二次,女儿自然是全凭爹爹做主了。”

秦天楚满意笑了笑,“这便好。”

秦竹不失时机的又笑道:“爹爹不该这么问。要问,也该问是否姐姐心里有合适的意中人。情投意合才算美满,不是么?”

秦天楚凌厉的目光扫了扫秦桑,秦桑只淡淡一笑,“妹妹说笑了。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自然得全凭爹爹做主便是。”

秦竹还想多说些什么,秦天楚已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只沉声吩咐道:“此时今日到此为止。先用膳!”

秦竹只好闭了嘴,心下有些恨恨的又骂了几句皇甫宜的阴险和秦桑的虚伪。这件事本来就是个硬骨头,这两个人偏偏逼着自己来触父亲的虎须,真是用心何其毒也!

**

用完早膳,秦竹先是客客气气的秦桑道了别,先回去。秦桑则留下来提了让芸娘照顾自己的事。这在秦天楚看来当然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当即就点了头,秦桑这才离开。

秦天楚心中多了件烦心事,便一个人负起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他不是没想过秦竹的提议。秦桑此次回来,和两年前已大不相同。两年前,提亲的人踏破门槛,两年后,她且不说年纪已大,还离经叛道的和离了回来,要再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确实不大容易。

要知道虽然说“和离”是官府认可的,可天底下哪里真有“和离”的夫妻?大多是女子被休了回家罢了。虽然她是好听点,是“和离”,可在外人眼里,和被休了回来,也是没什么差别的。

何况,像秦府这样的门第,子女婚事极少是能自家做主的,不知哪天一道指婚的圣旨下了,这婚事也就这么敲定了,就算对方是再凶多吉少的联姻对象,也无从抗拒,只能从命。

秦竹便是顺承了这样的命运。

他不想秦桑也是这样的命运。

一来,他对她有所亏欠,尽管这亏欠说不出口。二来,以秦桑这样的身份,再指婚,只怕也指不到什么好的人家去,到时亦是受苦。还不如自己找个浅些的门第。对方门第浅些,就算看在秦府这个娘家的份上,也不会亏待了她。三来,他确实有些舍不得她这么快就离开自己身边。她这次回来,变了太多,稳重懂事,也孝顺有加。他是真的想多留些日子在身边,怎奈那裴之啸日日来烦,实在让人心烦。用些手段赶走他是小事,但对秦桑的名声毁坏也大。要让他心甘情愿的不再上门找麻烦,还真得如秦竹所说,尽管订了亲事才要紧。

整体想下来,似乎赶在皇帝指婚之前赶紧帮秦桑寻个好归宿就变成了顶顶要紧的事了。

……

“老爷……”正沉思间,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请帖。

“何事?”秦天楚皱了皱眉。

小厮低头恭敬的把请帖递上,“老爷,是宇文府的宇文公子来下请帖,请老爷去一趟博弈棋楼观战,说今日之赛事来了个顶尖高手,定是精彩至极的,老爷如此爱棋之人,定是万万绝不能错过的……”

“宇文东方?”秦天楚拿过请帖,展开。他倒要看看这宇文东方怎么突然向他献起了殷勤,实在是奇怪的很。也不知他葫芦到底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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