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枯知第一次感觉到魔君之所谓称之为魔君的原因,她太过强大,所以敢直呼“幽祈”这几个字的那几位真的是与她实力相当或者是真的与她有所关系,而至于现在还留着一口血的他,便是真的没有了关系,只能留到最后做个俘虏,或者正如她所说,他应该看看招惹她的下场。
这一场战役没有所谓的激烈,更谈不上所谓的残忍,她终究还是留了所有人的生命,但是从此他身后的这些诸位怕是不会再来,或者是说不能在来。
一次,是宽恕。
再犯,便是残忍。
如此,滚!
三言是幽祈的每战比言,因此来犯魔界的军队没有旧人,不是所谓的不勇敢,而是只是一种所谓的承若,我饶你一命,你便不要再出现魔界。
有的人愿意信守承若,不会在来,当然也有些人还是会再来的,而像再来的那些人,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存在原来的那些能力。
所以,他们很怕幽祈,但同时也很感谢幽祈。
感谢幽祈不给背叛的机会,也感谢幽祈肯让他们夺过这不必要的战争,他们很感激。
战争结束,魔界存在伤员,但不存在伤亡,因为帝君不曾到此,而那边已经是伤员遍处,幽祈收回掌心的剑。
“一次,是宽恕。
再犯,便是残忍。
如此,滚!”
幽祈的三言众人皆知,带着所谓的承若,众人消失在原地,只有枯知还停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把灼眼的龙吟剑。
“你可曾经爱过我?”枯知问他,他的眼里没有了所谓的期许,尽是对生命的渴望。
“你很在意过程?”幽祈问他,只是简简单单的问着。
“在意过程,也看重结果。”
“你到是贪心,与你不同,我不看过程,也不看结果,更不求痛快,也无谓于感觉,我所在意的只有魔族。”
“你果真是给了一个很好的答案。”枯知扶着龙吟剑,身子有些颤颤巍巍。
“不要做你想做的挣扎,因为这是没用的,你已经没有了挥剑的力气,你好好的站着便是,一会儿会有士兵将你带入牢狱,而那边的文书,不久之后将会过来了,如果条件合适,你便又可以回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但至于这儿,你最好不要再来。”
幽祈说完,便有一个士兵抚上了枯知,枯知没有拒绝,那日他进了魔族的牢狱,正如那日幽祈进入了他那边的洛水一般,只是他不知道,她进洛水,便是自如的来去,而他只是一个有关于利益的俘虏。
幽祈那了那边的文书,而那刻枯知也从牢狱中放出,踏上了他的归途。
枯知带着伤痛前行着,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自大,后悔自己的不在意,后悔自己的喜欢她的不是出自于本能,他的落魄源自于自己,他谁都不怨,只是对于幽祈他有一丝的留恋。
他记得洛水湖畔的她,记得咖啡馆内布置所错的她,记得总裁办公室内谨慎局促的她,记得皇宫之中决绝的她,他也许喜欢她,只是还没开始爱上她,所以他有一丝怯弱。
可那于怎样,错过终究错过,过往不过是不堪的纠缠。
来时,千军言志,如今只能落魄。
幽祈看着他的背影,忍着不知名的地方产生的疼痛,她知道他的处境,也知道他的未来是一片的昏暗,他会被人欺负,会遭人凌辱,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在与她为敌,他与她之间不会再有利益之间的关系。当利益变干净,就无所谓了。
这些,对她来说就够了。
大战还会在开始,那时,他已经没有资格再与她为敌,而她也无需在存所谓疲倦残忍。
她还会是那个不喜欢说话,不愿意笑,安安静静中日打坐的魔界之主,彼此之间,再无打扰。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择断,也是最好的无愧于本能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