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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再见幽蓝魅影

街市上,冷风拂动,稀稀落落的几片也不知是落叶还是掉落的门联,被风卷进空中打了个旋,月光适时洒下,空中的物体泛出一片银白,被吹散在黑暗里面。

这时,悠然地传来一阵怪音。

怪音浮在风声,声响很轻,轻到让人听不出是什么乐器在演奏。

竖耳倾听的时候,却又看见虚无中忽闪出一片幽蓝色的魅影,如虹般长长伸向远方。倏尔,从幽蓝的色泽里走出一列幽蓝着装的怪人,披戴着携有黑纱的斗笠,低低地遮住面容。

见此,屋顶上的三人不由地同时瞪大眼珠。

但见那些怪人在长街上缓缓走动,蓝色的长衫空空荡荡,烟雾蒙蒙般地被风拉长了身影,俄尔又被紧凑的风声挤压地扭曲变形,忽闪忽现,那是在不断地放大与缩小。

饶是如此,这些怪人也走得安详自在,不紧不慢地沿着寂静的街头朝一方走去,很快,遁没了影子,留下屋顶上的三人在那里躁动心跳。

因为刚刚,那些怪人们出行的瞬间里,他们没有听到一点活人的声音。

对于高手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都什么时代了,纵气功都能把人崩出十丈远了,居然还有人在装神弄鬼?”

冷汗涔涔,易凡浑身打颤。

在他的身边,秦雪君傻坐在二人中间,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懵懂地像个初见世的婴儿,看什么都带着些不可思议。

挥去眉毛上的汗珠,易凡定定心神,为自己打气般地再说到。

“就是,天底下哪里有鬼神?飞天遁地,是个会内功的都能做到,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借鬼神的名义吓唬那些胆小鬼!”

“是呀!装神弄鬼的,肯定不是好人。”

听着易凡的话,秦雪君痴痴说道。

坐在一旁,留白也是噩梦惊醒时的迷茫,再见幽蓝魅影,他也还是有着凡人般的恐惧。

“是人吗?我好像看不出来。”

“哈哈...那是你道行太浅,着了对方的迷道。”干干地笑着,易凡想笑却又不敢笑得太大声,甚至笑得无法自然。他不怕任何人,却怕任何的鬼。

“你要是不怕,那你上去抓住他们吧。”

直到此时,秦雪君也不忘了挖苦易凡,她缩了缩膝盖,往身边的留白靠近了一点点,才能放心下来,“留白和我都怕,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嗯...我怕我武功太好,动一动拳头,骨头软的打成肉泥,骨头硬的打成残废,血淋淋的,还是别吓唬到你们。”别过脸,易凡看向远方,躲着秦雪君和留白的目光不敢相接。

夜空下,三人僵持了好长时间,紧绷的身体才得以舒展。

此时,夜幕沉沉。

值夜的差吏浑浑欲睡,打更的更夫也躲在巷子里避风小憩。

离开留白三人的甄夫人独自折返到住处,点起一盏黄油豆灯。

镇上的房子许久没有人来,在甄将军逝世以后,所以连灯芯都因为放得太久,褪尽油湿变得枯干。

用火折子点起火,火苗略显羞涩,稍一见风便有灭倒的趋势,甄夫人甚至不敢呼吸,直等到火苗烧尽干枯的末尾,润到灯油里的滋补,徐徐跃起有一指高的高度以后,她才安心松开护在灯盏旁边的右手。

院子外,火光映现剪影,在窗纸上跃动着甄夫人的一举一动。

同一时间里,一双充满躁欲的眼睛趴在墙头,盯看着甄夫人盘织针线的举动,口中呢喃的全是听不清的怪音。他的目光笔直,直勾勾地望着剪影,唇角流淌着涎水,十指蠢蠢欲动,然而,他披着的是一身女儿装。

轻下墙头,他扶好盘发,袅袅的细腰摆动,来到门前施施然地叩起了门关。

“是谁?”

院子内,传来甄夫人的嗓音。

访客捏捏嗓子,怕吓到其他人般,半低着声音回话。

“我是镇外的农妇,因为在镇上做针线误了时辰,现在回不了家。”

说完,他侧耳倾听。

就听见院子里响起吱呀转动的门轴声,接着有脚步来到门墙后面,停在自己的身前,透着门板间的缝隙在上下打量着自己。

退开半步,他很平静地接受对方的审视。

“好好的人家,怎么会做针线到半夜?”

“听声音,应该是个妹妹了。姐姐家里养着两个孩子,男人上个月从树上摔了下来,走不了地,所以全赖我做点针线养家。每天都从早上累到傍晚。今天趴在开水铺子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身上的钱又不够住客栈,刚才看见院子里好像有灯,所以才厚着脸皮过来打扰。”

听完后,甄夫人抽掉门柱,将门打开来。

“幸好是遇上我,要是遇上个男主人家,男男女女的,又要说不清楚。”

“呀!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妹妹,没想到原来是个姐姐!”

装了一声惊讶的口气,尖锐清脆的嗓子显得他很是意外的样子。甄夫人让开身子,示意他进门。对方从容走进,脸角始终微斜着面对主人家,站在阶下,像是在等主人家关好门关,然后带路走进客房。

“不用拘束,到井口边等我好了。”甄夫人微微笑着。

“好的。”弯下脸庞,他一路小走到井口边上。

“妹妹的步子真小。”甄夫人扣紧门栓,随在后方紧盯着对方的脚板,来客脚步紧密,始终也只用脚尖点在地上,因此踏地的声音仿佛风吹落叶,轻得随时准备跃起在空中。

“姐姐的胆子但是挺大,而且也没些礼貌。”返身看向甄夫人,来者的眼睛笑弯成两片新月,“哪有接客人进门,随身还带着两柄快刀?”

“见招!”

无需再虚伪地掩饰,甄夫人冲身而上,左袖中轰然冲出一柄快刀,刺在对方的面上扑了个空。对方退了半步,而后腾身跃起,观他的架势,是不愿与甄夫人发生缠斗。甄夫人随即右手挽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带下来后,右手短刀闪现,两手持刀分斩向前胸下肋。

电光火石之间,甄夫人余光瞥见对方缩动两腮,似在扭转舌头要发出暗器,心头一凛下,及时收劲往右侧移开身子。

却见花盗只是双唇打了个响声,继而趁机跳闪到屋顶,下流地用舌头舔过自己的上唇和下巴,发出了男子的声音。

“好婆娘,有够厉害的!我以为我的伪装术已经出神入化,没有人能分辨出来,没想到被你一眼就给看穿了。”

“从你的大脚丫子上,很难看出来吗?要想学得像,就该把脚趾头剁了,学着用脚跟走路。”甄夫人举刀在前,冷笑着应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不止眼睛毒,连嘴巴也这么够劲!平常用惯了温温柔柔的,难得换个口味!好,今晚我没带兵器,不一定是你的对手,等我回去拿了刀具,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后,花盗转身快走,踏着屋顶上的瓦片,如一阵风般迅速卷开。

甄夫人轻点脚下的井阶,飘然跃起在屋顶,随即快步向前追赶。

一前一后,二人如影子般紧紧相随。

尚在回转心智的时间里,三人的耳根纷纷跳动,紧接着雀跃翻腾,争相赶往闹出动静的地方。

其中尤以秦雪君和易凡较为着急,他们不放心甄夫人独自追赶花盗。

闻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盗频频向后甩过脸角。他见甄夫人追得火热,于是停下脚步,踢飞几道瓦片袭向甄夫人的胸口。甄夫人停也不提,抬手别开瓦片,丢回到屋顶上方。

看得花盗心头大震,逃遁得更加慌张。

方才那一手别瓦,若是换成他,是决不能想到和做到,充其量也是劈破瓦片。技艺的高低当下立判。花盗心想,万不能和甄夫人交手,否则今晚一定要栽跟头。

随即转念,他发现,甄夫人的脚步虽然追得紧凑,但是始终无法寸进,加上她又是女流之辈,体力毕竟稍逊于男子,要是自己稍稍提快脚步,用不了多久,甄夫人就会被自己甩开。

可是他忽视了,在他思虑问题的当间,他没有留意脚下的步子,无意间踩中一片裂瓦,顿时当地陷进半条大腿,一时动弹不得。

甄夫人则趁这个机会,迅速逼近。

“该死的婆娘!”

叫骂了一声,花盗猛地抽出大腿,起身换个方向继续潜逃。

他已经远远看见赶过来的三人。

而且看得明白,远处赶来的三人,绝对非同小可,都是精通纵气功的高手,否则在屋檐上起落绝不会那样流畅自然,并且能一纵五六丈之高。

类似于他和甄夫人这样修行外家功夫的,最多能起个一两丈而已。

“不行!得要勾点坏事,否则他们追过来,要比那个婆娘可怕!”

想着,花盗再度嚼动舌根。

但是今次,他不是要做些委琐下流的动作,而是真真地要拿出拿手功夫,袭杀甄夫人。在他的舌根底下,藏有三枚银针,长半寸有余、淬有软骨散,能让人筋骨松软,半个时辰内无法正常动弹,是他的恩师教授给他保命秘法。

由于他常年服用解药,所以才不担心自食其毒。

“银针能射的也就七八尺的距离,一招不中,第二招就难了。得放那个婆娘走近一点。”

斜眼再看远处的三人,刚才望见时还只是蚕豆大小,现在月光重现,照见的人影已是有巴掌大。

心想着不能再拖迟下去,花盗佯装着脚步一顿,好像陷在缝隙中无法抽身,眼角的余光看准身后扑来的甄夫人,忽的转头缩腮,口中扑的射出一抹寒光!

目见这一幕,留白如遭重击,眼中赫然乍现当年恩师被人暗算的场景!混战当中,塌着右肩、长发恶臭的歹人口吞银针,趁师父被瞎眼的空档,扎透了师父的左臂!

“是他!”

眼中怒火腾起,留白右手翻动,转念大梵弥天手,调换阴阳,身形中阳劲冒动,在足底下形成一股滔天巨力,随即,一声雷霆霹雳响起,留白崩出数丈,一跃当先,几个眨眼间,已是飞闪到对方的跟前,单手强势地握住小贼的右手。

只一震,力透筋骨,震了个粉碎!

“啊!”

发出惨叫,花盗痛得脸色剧变,他跪倒在留白脚旁,整个人涨成了通红色,抖筛般地发着粗汗。

“饶命!饶命啊!”

“说!女子贼和你是什么关系!”

瞪大眼瞳,留白厉声喝问。

而此时,其余人才方方赶到。

“好快的身法,三步间居然冲出二十丈。”

测算着距离,易凡发出赞叹。留白刚才发起的冲劲,确实叫人难以比肩。

而此中究竟藏着什么门道,则引发他强烈的猜疑。

因为此前,他在留白身上感到的,分明是一股阴柔绵和的内劲。

“大娘子,你没事吧?”落稳脚步,秦雪君去到甄夫人身旁问道。

甄夫人摇摇头,侧过身子小走几步,蹲低在银针的附近。如果反应稍稍迟了半息,如果只当花盗是在调戏自己,现在的她不知道会是何种下场。

“饶命!饶命.....”

“再不回答,你的左手也别想要了!”

“留白别着急,你听听他的声音,刚才还粗着嗓子,现在细得快变成蚊子了。”上前搭手在留白的肩头,易凡感受到的,是一股炙热阳刚的暖流。

“易凡说的有理,留白要是有话想问,至少也要留住他的性命。”

看出留白眼中的腾腾杀意,甄夫人连忙上前宽劝。

她不知道留白和花盗间有着何种的恩怨,可是她不希望留白的手上背有人命官司。

“女子贼,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印象!”单手托住下巴,秦雪君凝目沉思说道,“不过他好像几年前就死了,是被督武司宣判行刑,在集市上斩首死掉的。”

“死了?”留白一脸的不愿相信。

“是死了,身上的臭味都能盖过血腥味,熏得刽子手行刑的时候下刀可利落了,手起刀落、转身走人。”易凡踢脚在花盗的脸颊上,踢出了他口中剩余的银针,“奇怪的是你,这么老旧的消息怎么现在才打听?”

“他怎么死了?”留白怔怔地又问道。

好不容易抓到一点仇人的踪迹,刚刚抓到,却又断了。

“怎么能不死?一身臭味的花花大盗,别说羞辱了,单单是身上的那股味道,都让受害的子有自尽的冲动。再说那家伙也够狠,一个月内公然作案五十起,朝廷都惊动了,可他居然还不收敛,依然四处闯占闺阁,还当着人家男主人的面,用武力胁迫屈服!”

“闯占?武力?”留白扭头,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听说的女子贼的行事风格,和你们说的完全不同,是同一个人吗?”

“抓到他的时候,也没人想到他就是女子贼。”

易凡抓起花盗的长发,掏出匕首顺势截断。

“早先女子贼的行事手法,和这小子一模一样,估计是出自同一门。可是后来被老秦相公抓入监牢以后,因为右肩受了重伤,所以身形败坏,导致右肩彻底塌了;又因为牢里不能护养,所以原先的面容渐渐粗糙,最后没有办法再伪装行事。督武司的人估计,大概是憋疯了,所以才心性剧变。”

“他死了以后,没有人去给他收敛尸体吗?”

留白不肯死心,仍抓着一丝希望追问着。

“那种人怎么会有人来收敛?连野狗都不吃。听说被扔在了乱葬岗,几个月后就剩一堆白骨了。”易凡说着,转眼又看向留白,“话说,你是和他有亲呢?还是有仇呢?又担心他入殓的事,又满脸的杀气,想活吞人似的。”

“我只是...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他。现在他死了,这个人大概也不会有我要问的东西了。”

松手丢开花盗,留白收拾了心情,才发现,自己调换内劲阴阳属性、催动阳劲施展阳步的时候,震坏了人家的高墙,此时那里灯火通明,想是主人家在纠结高墙突然崩塌的原因。

本能地,留白便要前去致歉。

“你干什么?”伸手抓住留白的胳膊,易凡盯着他的脸色,“你该不会是要去赔礼道歉吧?”

留白看着他,不明白易凡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现在去了,人家准要冲你发火,还要讹你一笔。听我的,明天请大娘子去说情,然后找镇丞出面,由官府人员去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是为了抓捕花盗弄成的,让他开个数,免得他漫天要价。”

“是有几分道理的样子。”秦雪君转转眼里的柔光说道,“留白,你就听他的一回。再说看你现在的木讷模样,肯定说不过人家。”

“好吧!”点了下脑袋,留白叹气说道。

他的心事依然沉重,甚至,比抓到花盗之前更沉。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江湖间的距离太疏远了,有好多事情他都不清楚。

“忙了一夜,大家也都累了,先把他羁押到我的住处上,等明天天明后移交官府。”

甄夫人如是说了,三人便如是做了。

一路上,易凡左右打听留白为什么对女子贼如此地富有兴趣,然留白都不作答。直到易凡问得无趣了,留白的耳朵才算安宁下来。

黑夜驱散以后,天日翻出橘红色的红晕,万丈淡金色的光芒耀向齐云镇,带来欣欣向荣的气息,随后,一阵接一阵的喧闹声沸腾了整个小镇。

吵闹下,易凡和留白揉动着惺忪的眼睛,推门走了出来。

二人昨夜一起挤在客房中休息。

对面的房间里,秦雪君也揉着眼睛走出。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抓住个花盗,用不着这么兴奋吧?”易凡裹紧披风,偏着脑袋竖起耳朵倾听,“他们不会是在等抓贼的英雄现身吧?”

“人是留白拿住的,又不是你!”秦雪君没好气地说道。

“人是留白拿住的,可押他回来的是我!对了,那小子还在柴房呢,外面怎么就热闹起来了?”

不明所以间,甄夫人带着四名捕快快步走进院中。看到留白和易凡几人,为首的一名捕快点点头当做招呼,随后令同僚三人抓起面带青色的花盗,粗暴地揪着他的领子往府衙拖着走去。

“完了?”易凡目瞪口呆。

“大娘子,外面出什么事了?这么吵闹?”

“外面现在出了命案,正在全镇禁严。”甄夫人关好门后沉声说道,“雪君,还记得你昨晚和我说过的,看见一列怪人在街上走动的事情吗?”

“那怎么了?”

“那列怪人走去的方向,便是昨晚十三起命案发生的地点!”

这时,留白等三人在稍稍的沉寂过后,突然齐齐爆发出异常可怕的惊愕,昨晚那一列怪人的数目,不多不少,正好一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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