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你说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呢?”
“静儿,暂且保密,你去了准会喜欢。”
明静见司徒昊天一副让你惊喜的表情,内心不由的期待,诺说古代有值得期待的地方,还真有个便是青楼。
“哒哒哒,哒哒哒。”
这个时候林牧牵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这马高大健硕,向着司徒昊天时不时发生愉悦的声音,似撒娇似讨好。
司徒昊天轻轻抚摸这白马,随即一跃上了马座,伸出一只手示意明静上马。明静摇了摇头,心里不断地打鼓,从小到大,从没有骑过马,心里紧张,害怕还夹杂着好奇。
“静儿,不用怕,这白庭很温驯,况且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司徒昊天深情望着明静,磁性的声音带着某种承诺让明静心安,曾几时也有一个人也对自己这么说。
“我林涵宣誓这辈子我只爱陆明静,一辈子保护她。”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往事随风,上辈子的事似乎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
“静儿,感动了是不是,我刚说的都是真的,你还欠了我人情,是不是可以考虑以身相许?”
司徒昊天此刻轻柔地擦试明静的眼泪,心里也跟着难受,静儿刚刚表情似乎透过他思念另一人,他到底是谁,我到想见识见识,让我的静儿如此放不下。
明静被司徒昊天打趣的话惊醒,拍开对方的手,慌忙地转过头,故作轻松说道。
“昊天,一码归一码,你帮助我的事,我铭记于心,不过这可和嫁给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况且我还有皇上的圣旨,谁也逼不得我。”
司徒昊天宠溺揉揉明静的头,无奈又心疼说道。
“好,好,看来我追妻之路还很漫长。”
“油嘴滑舌,什么追妻,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
“静儿,你是我司徒昊天这辈子认定的娘子。”
“去去去,没个正紧,我们出发吧。”
明静心里还是害怕,想着以后闯荡江湖,又不像现代有高铁,飞机。马便是古代的代步工具,必须克服对它的恐惧,还要学会骑它,这样离江湖更近一步了。
“春婵,你家小姐今日就交给我,我定将她安全带回来,你们就不用跟去。”
“诺。”
一阵疾驰马步声在大街小巷飞跃,明静两手紧紧抱住司徒昊天的腰,咬住嘴唇,心里真是苦涩的狠,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掉下,要是换成马车就好了。
“静儿,你没事吧。”
“没事。”
“难受的话,要说出来,我尽量地放慢步伐。”
待到一家店铺,司徒昊天停下了马,将司徒明静轻轻放下。
“谢谢。”
“静儿,无需如此客气。”
明静转头看向这家店铺,只见牌匾上写着“德益布庄。”左右两边用大红色字体写着两句话对联,分别是“天下好衣何处寻”“德益布庄全都有。”
明静心里不由得得意起来,看样子最近向春婵她们学习认字真是对的,现在一些简单的字还是能辨认的。
明静她们走进德益布庄,只见里面摆设布匹种类繁多,排列的紧紧有条,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
“哟,司徒公子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刮来。你的亲临让我们德益布庄蓬荜生辉。”
“掌柜的,几日不见,你真的越发会说话,给我拿出你们上等的成品男衣,尺寸的话,就跟我旁边这位姑娘一样。”
“是是是,司徒公子还有这位姑娘随我来里屋,你们来的真是巧,我们前阵子从南湘国运来一批上等货色,刚好昨天完成第一批成品,包你们满意。”
明静看着前面带路的掌柜还在不停地说话,心里不由得感慨,商人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有一个共同特质,太能讲了。
这个德益布庄果然大,让人相信它门口那副对联,“天下好衣何处寻,德益布庄全都有。”能狂妄说出这句话,现在看来到是有几分资本。
“诺,就浅蓝色这件吧,麻烦掌柜了,我在此处等你们。”
掌柜捂着嘴唇嘻嘻地笑道,“司徒公子,你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我们不就做这一块,什么麻不麻烦,这是我们本分。”
既而看了一眼司徒明静,将衣服在她身上比划了几下。
“姑娘,你随我到厢房换上这身衣服,这个司徒公子挑衣服真有眼光,这件配上姑娘的气质,绝佳。”
待司徒明静换好了衣服走出来,正好和司徒昊天眼光相撞,两人都是一愣,傻傻地站着,司徒昊天是被眼前的静儿惊呆了,此刻的她穿着浅蓝色的男衣,高高地竖起马尾,干净清爽,还有那一双纯净的眼睛,让人不由得陷入其中。
明静则心里苦哈哈,完了,看司徒昊天那个傻楞又欲言又止的表情,肯定是自己穿的不好看,刚刚掌柜还说自己穿着好看,看样子是骗自己了。
“掌柜的,我换回之前自己的衣服。”
“姑娘,你穿得很好看啊。”
“若是好看,他也不会如此傻楞的。估计我穿的不好看吧,真是糟蹋了这件衣服。”
司徒昊天这才知道刚刚表情带来这么大误会,连忙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静儿,这件不错,不用换回去了,你穿这件的衣服和平日里风格不一样,感觉更好看了许多。”
“真的?”
“当然了。”
“司徒公子一直眼光很不错的,他身上穿的都是我们德益布庄制作出来的,还有京都的皇亲国戚哪个不穿我们德益布庄出厂的,姑娘,你刚刚真是多虑了。”
“那行,多少钱?”
“五两银子即可。”
司徒昊天从随身的钱袋子里面拿出五个大小一样的银块,丢给掌柜,便带着司徒明静骑马飞驰而去。
掌柜拿着银块高兴转身回屋,只见一个中年的男子从里屋撩帘而出。
“阿兰,少主子旁边那位姑娘是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是的,以老娘多年经验,肯定还是处的,恐怕主子这次是动心了,哎,也不知是祸是福?”
“肯定不是福。”
“你怎么这般肯定?”
“因为少主子是谋大事之人,岂能因儿女私情乱了计划,我坚决不允许破坏大计任何因素发生。”
“我说你这个剑仁,真是死脑袋瓜,少主子可以两不误,干嘛非得谋大事就不能谈谈情说说爱,至少我发现少主子总比你当年强多了,还有以后你不要告诉别人,你是少主子的伯父,要不然丢人。”
“看样子,圣人说的对,唯小女子难养也。”
“剑仁,你这尊大佛,我阿兰还真伺候不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你,”
剑仁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甩袖子,一脸不愉的离开。
看见人走了,阿兰嘀咕几句,“本事不大,脾气到挺大的,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哼,我阿兰可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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