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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四.午夜梦回

孟刘窖原先叫孟老庄,孟老庄的大财主老孟家,方圆几十里都是他家的土地,刘姓的老太爷从河南逃荒到了此地,便做了孟家的佃户。到了忙季,刘姓便在庄南地里搭起了鞍子,暂住下来。后来刘家的人多了,刘家老二就在外拉了伙队伍,做了响马,因不满孟家的财大气粗,端起洋枪洋炮就把孟家老少几十口子全给抄了。奶奶说,老黑这一支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当年孟老财的小老婆抱着孩子回了娘家才躲过了那一场浩劫,这也是许多年后孟老财在蚌埠开盐店的兄弟在外跟人打赌输光了家业回到老家,老黑才敢认祖归宗。所以老黑在孟家自成一股人脉。后留下来的老刘家和老孟家一直卯着劲呢,这么多年来,你方唱罢我登场,远到从前的保长甲长生产队长,再到现今的大队干部,但是每一次争斗刘家却都略逊一筹。从前孟老庄有个老窑,后来刘家在庄南湖地里也开了个窑,自称刘家窑,可是刘家窑开着开着就倒闭了,连那刘姓的人竟也跑到西北大河里烧窑去了。渐渐地孟窑、刘窑也就归一了,时间长了庄名就叫成了孟刘窑。加上后来又连了几家姻亲,两姓的关系也就不那么对立了。然而眼观大势,刘姓的香火却不旺盛,单从老刘家从上到下这一支说起,原先的响马那一支自不必说,流落或流亡了都不可知;只从刘大柱这一支说起,刘大柱大名刘开柱,原来在队里当过会计,据说他早些年也是盛气凌人,风光一时,自从分开队以后,大家还是多以刘大柱相称。刘大柱的祖辈弟兄两个,大房头到他这一辈基本败的差不多了:刘开义四个闺女愣是没见着儿的面,刘大柱倒是娶了几茬媳妇,却是只生下莹莹这么一个小妮儿;二房头只宝珠还行,媳妇桂珍是孟家门闺女,这几年宝珠跟着祥云倒弄皮毛,日子过的喧呼地,生了一个男孩小伟一个女孩莉莉;还有一房头就是小光,那一年买了个外地小蛮子,因为太精,人贩子就给她打了一个奇怪的针,说是过后就好,却是一直都没好,老想她的家却总也想不起来家在哪儿,就捶胸顿足地撕扯头发,浑身上下新伤旧疤斑迹累累,头皮也被揪扯成一绺一绺地无以再发,怀孕了两回终因她每每发病时的疯狂行为而堕产。

孟家人丁兴旺。别的不说,单大队书记孟祥坤就弟兄五个,其各各户家也都是门庭锦绣。在五十年代大修淮河的时候,孟家老爷子任民兵营长,亲自拉着平板车带头没日没夜地干呐,谁知一口气血自体内喷浆而出,当场毙命在运河沿上。此事于当时轰动不小,上报了县里省里甚至中央,登了大字报,社员干部轮番学习榜样。祥坤举大,接了父亲的班,从年轻时十八岁就当民兵营长,接着一干多少年老大队书记,根红苗正,德高望重;老二、老三、老四倒是矿上都安排了工作,只老五祥云一人在家捣弄皮货,有大哥面子罩着在乡里混的也是风风火火。孟祥坤的儿子也都是有头有脸,大儿振国在镇上派出所里差使就做到了副局长,二儿振东到了矿上,只一个女儿春梅比较滑稽,泼辣顽皮无人能敌。

到了这儿,孟刘窑还有一支人口不得不提,那就是罗家。罗家老母家在东山的罗王楼,当年罗家的老奶奶孟家姑娘在罗家死了丈夫带着孩子回来住的。罗家的后人也都是仰仗着孟家在孟刘窑才混的下去,但是却并不怎么争气哟。罗家一儿一女跟着孟家门长大,到了成家的年龄为了难。俗话说,虾有虾窟,鳖有鳖路,穷人自有穷人的法子,换亲。于是,经过中间人的说合,一份三转姻亲就成了。当骡子家进了孟刘窑,整个村子的眼光都亮了起来,骡子长相黝黑龊蹩,他媳妇可是模样身条俱佳,在那贫瘠荒芜的平原村落上犹如一支明媚的奇葩。但是骡子家脾气不好,人家说这门姻亲她不心肯,所以她就总耷拉着个脸,庄子上的人来她也不搭理,可能是仗着自己的模样傲气,心不平吧。但是她的傲气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人们背地里常说,骡子对他媳妇可孬了,不论白天半夜说动手就动手,这样直到一天的傍黑时分,骡子媳妇“扑腾”一声就跳进了她家门口的大坑。骡子还站在家门口说着:“就叫她死!反正这一家过不成,那两家也白想过!”幸亏祥坤跳的及时,把骡子媳妇捞了上来。那时候振华在他娘肚子里刚刚几个月。自从死过这一回,骡子媳妇就认命了,整天就知道埋头地干活,骡子就整天坐在家门口的大石头上悠闲地吸着纸卷的旱烟叶,一不高兴说打就打,她就用一脸的倔强回应着,只是偶尔看着孩子露出很好看的笑脸。骡子家生了三个儿。

庄上的人包括祥云在内一致认为,骡子的本事就是围着锅台围着床头转。他的口头语一出:“搁孟刘窑谁有三个儿?!祥坤不才俩嘛!”人群就快散了。人们都说,不论白天夜晚你都不能上骡子家去,他一天到晚不是打他媳妇就是要他媳妇。人们说,振华娘的裤裆烂的撮都撮不起。然而人家的体力旺盛的很呢,不管干起什么活来,拉平车砍秫棵还是割麦都像风一样,论干劲,别说骡子了,就是庄上任何一个男人女人任谁都服。就是脾气依然倔强,面相也变的坚毅,早没有了年轻时的秀美水灵。她长年不大回一趟娘家,骡子也是,平时一提起她娘家人就骂。大概是回去不大招待见吧。这是早些年的事了,这些年振华弟兄仨长大以后,个个都随了他娘,身子柳条模样端正,把骡子骄傲地走起路来那熊腰都一拽一扭地,尤其在振华参军走了以后。

一天中午放学,小军、小伟走在前面,淮北紧跟着他俩。后面莹莹、莉莉和名侠一块儿,走着讲着到春梅家门口的时候,几个年轻人正蹲在那里拉呱,见他们几个小孩走过来了,春梅就喊了一声:“莹莹——!”莹莹听了就“啊”了一声抬头去看她,春梅就望着她笑嘻嘻地说:“莹莹,你后娘疼你啵?”她这样一问,小七、毛糕、月兰就都目光奇异地打量她,莹莹顿时觉得不好意思的很,她的脸一红就把头低下去不理他们了,她甚至还看见月兰嗔怒地打了一下春梅:“哎呀!——你别说她,她都不好意思了!”

莹莹现在不像以前了,她怕有人问起她关于后娘的话题,她也怕跟李金凤呆在一起,李金凤并没有带给她所期望的母亲的温暖与呵护,尽管她到集上给她扯了布做了一件褂子和一条裤子,莹莹穿着仍旧别扭,仍旧怕她,她要是跟她说话她就低下头点着答应,等她一说完马上就跑开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又趴在奶奶的大床上悄悄地问奶奶:“奶奶,俺妈是不是叫大老魔吃了?”奶奶听了“啊”了一声就转过身说道:“啊……是的!咋了?咋又想起来问你妈了?”黑夜里莹莹忽闪忽闪地眨巴了两下眼皮,说道:“俺妈是不是走了?——人家说俺妈走了!”“谁说的?——咱不要她了,叫大老魔衔去了!”莹莹听了就默默地转过了脸去,将目光投向了木栅窗棂外,她看到在皎洁的月光下,窗外的那棵根深叶茂的老枣树肆意伸展着枝枝杈杈,在月光的掩映下轮廓清晰无比。就这样望着、望着,她就看见了妈妈的脸在树影婆娑里摇曳……

“妈妈!”莹莹欣然喊道,妈妈的脸庞在树影婆娑里微笑,她的身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莹莹要扑过去,却隔着个窗格格,然而她的心却已经飞过去了,飞到了妈妈的怀里面,妈妈抱着她,搂着她,飘飘然地,飘过了村庄,飘过了树林,飘过了田野,在皎洁的月夜下,飘啊、飘啊……然而转瞬她就哭了,喊着“妈妈、妈妈”,她看见妈妈还在窗棂外面,她过不去。

“妮儿!——妮儿!——你咋弄的?”

莹莹睁开眼,奶奶正趴在她脸上,用手撺掇着她,莹莹醒了才知道是个梦,她望着奶奶,嘴角还在不停抽搐:“奶奶,我做梦梦见妈妈了!”奶奶一听,笑了,露出没齿干瘪的下巴来:“梦见妈妈啦?——梦见你妈是啥样儿的?”莹莹朝窗户外面一指,说道:“俺妈就在这窗棂子外面看着我,我过不去,就哭了……”说着莹莹真的哭了,奶奶见状就一把把莹莹抱在怀里,一边拍打着,一边乖乖儿地叫起来:“我可怜的孩子!那个狠心的娘!噢!噢!噢!……乖乖睡,乖乖乖,乖乖不睡眼睁开,卖馍的还不来,把俺的小乖乖饿起来……”不久莹莹就安祥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那眼睫上还挂着潮润的泪痕。

天微明的时候,刘大柱推起自行车将要出发,她母亲踮着那双大脚过来帮他开门,悄悄地说道:“你看咋弄!这一段时间小妮儿老发呓声找她妈,半夜里老哭……”“我见到她了!”“——见到谁了?”“林红!没想跟你说。她还来看小妮儿哩!”“哦!……那你跟她说话了吗?她还愿意回来跟你过不?”“没跟她说话!跑了!——”刘大柱说着就把车子推出了门,一跨身子骑了上去,转瞬消失在晨光熹微的乡村小道上。

莹莹由于昨天晚上做梦又哭又闹的,一夜睡得疲乏极了,奶奶也不忍早叫她,直到清早做好了饭才喊她,嘴里还咕哝叭叽地说着什么,说是早起来给大柱煮的鸡蛋,天天给她孩子留一个。莹莹睡眼惺忪地听不懂奶奶嘴里说的什么,就问:“奶奶,你说的啥?”奶奶听了就气鼓着腮帮子拿眼瞅了她一眼,把撮得干瘪的嘴皮子凑到她耳朵跟前小声说道:“妮儿!我给你说,她娘儿俩偷吃鸡蛋叫我看见了,赶明儿我也给你煮,咱也别叫他们看见喽!”莹莹听了就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奶奶虽是这样说,也就只煮了那么一两回就偷偷地把鸡蛋拾起来攒着拿去集上卖钱了。每天只规定放进锅里煮一个给大柱吃,其余的谁也别想吃一个,李金凤对此也无语。然而就那么仅有的一两回,莹莹却记忆地犹其深刻,奶奶偷偷把鸡蛋剥了皮,然后把皮扔进燃烧着的灶台里,再用袖子揣着拿到被窝里让莹莹偷偷地吃了,并且告诉她咽完了再起床。莹莹由于咽得慌,整个的鸡蛋黄卡在喉咙眼里,噎得直翻白眼,因此,每次见奶奶拿来剥了皮的白鸡蛋,莹莹是即想吃又怕噎得受不了。

李金凤在这个家里过得也并不太称心如意,她原先的那个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叫淮南,十四、五岁了,嫁过来的时候通过中间人已经说好,到淮南该成家结婚的时候,刘大柱也是要承担一部分的,然而嫁过来以后才发现原来她并不当一分钱的家,刘大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且家里一应经济大权完全交给她娘管理,她要买一袋子盐都得开口向婆婆要,因此过得并不舒心,对于刘大柱的心思她也摸不准,于是就常常拿话去探他口实,问急了,刘大柱就说了:“这个事你也别问了,淮南的事我会尽我的能力去办,办得到的我就办,办不到的你也别逼我,这个话我以前就跟老黑把话说明白过了,淮北我会、负责到底的!我娶你干啥?就是为我刘家续个后,你要明白目前这个事对我来说是最要紧的!”“那你急啥子?那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抓紧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没结扎没结扎,生都生俩了,还怕不能再生啊?”李金凤不紧不慢,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求子心切的刘大柱见李金凤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满腹孤疑地问李金凤:“是不是你的肚子好长时间不生孩子不行了,咋老没有动静?”“你别胡扯了,我什么都正常地很,要不咱们俩检查检查去——哎!咱可说好了,要真是我不能生育的话,那你还要不要我了?”刘大柱听了这话表情顿时沮丧起来:“——唉!要真是你不能生育的话,那我也认命了……”

不久两人还真去了县医院做了检查。谁知检查结果一出来,李金凤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刘大柱身上。拿了单子找医生一诊断,刘大柱是先天性不孕不育症。这下刘大柱懵了,他拿着检查单子赖在医生的办公桌前要求医生再看看,或者他要不要再检查一遍,他怎么可能不育呢?司空见惯的医生等着要为下面的病人诊断,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到大城市的医院去查查,这种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治愈好的,好,下一个!”

刘大柱沮丧地走出了医院,那一刻他感到天空一下子就灰暗了下来,他活了半辈子,从小家境困难,可他认干,好胜,刚娶的妻子不家生育,迫于各方面的压力,他总横看不顺眼,娘家人见总不得日子过就把闺女接了去,据听说,换了户人家又能生了,还生了俩,人家倒是笑了;后来又有人张罗买了个外地女人,长得俊俏呢,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发现那女子身上乌紫烂青的,到处是伤,主要是要行那个事的时候,吓得到处直躲,本就心思缜密的刘大柱好哄歹哄那女子才说原来半路上她就被人贩子糟踏过了,一下子沮丧极了的刘大柱只好认命。论说她模样确实好看,身子白皙精致地犹如年画上的仙女,但大柱感觉竟与她没有鱼水之欢过,每次她都战战兢兢。即是花钱买的,还是个破璧之身,地位性质上就不一样,想起从前他待她竟不及眼下的二簧娘们李金凤的地位。那女子也是到好久都躲着他,由于看得很严实,直到生下了一个女孩,他才放松了些警惕。这样直到莹莹长到一周岁多的光景,趁着赶集的机会,女人就偷偷地跑掉了。

“不可能吧!那小妮儿她……”刘大柱垂头丧气地走着,李金凤挎着个帆布包跟着,偷偷地撇了刘大柱一眼,小声地嘀咕。

“切!——”刘大柱听了就斥了一声,李金凤忙就闭了嘴。

这样又走了一段路,刘大柱才突然长叹一声蹲在了马路边:“小妮儿也不是我的孩子!……”

“那照医生的那个说法,小妮儿也不是你的孩子!”望着刘大柱的脸色李金凤凝重地重复道。

“……”刘大柱低头沉默了一会,方开口道:“怪不得我说那个女人如此心狠,原来是个……!我怎么当时没往这方面想呢?……”

“啥?——”李金凤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问。

“没啥!走吧!——反正以后我就这个样子了,……你还会跟我过吗?”刘大柱边走边问道。

李金凤听了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殷勤地说道:“你这说的啥话?——以后淮北就是你的亲生儿,俺娘儿俩还全指望着你,指望这个家呢!到老喽淮北还能不伺候你,他不伺候我都不愿意他!……”

“呵!……”刘大柱仰天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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