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让他冷静冷静。”玫瑰抱住伤心的独夭,看见那样的一幕,谁也会受不了的。
独夭还是想去解释,毕竟那不是她自愿的。
“我知道你担心他,但是相信他,他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独夭最后还想试一下,但还是被玫瑰劝走,她和玫瑰离开还一脸不舍的看向门口,门后的沈君寒紧锁眉头,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开门。
“哥哥。”沈君媚的声音拉回沈君寒的思绪,他向她看过去,她正站在眼前。
“君媚。”沈君寒恢复神情,走向沈君媚。
“哥哥既这般爱着独夭姐姐,又为何不听她解释?”沈君媚听着外面独夭的话,心中都不免心疼,更何况自家哥哥呢?
“我……罢了,我与她的事,你就不必多操心了,我有些劳累,先回屋了。”看着沈君寒去了书房,沈君媚无奈的叹气,若她哥哥不是那个人就好了。
皇宫内,萧雨同夜泽二人一同走在御花园,夜泽小心扶着萧雨,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皇上,臣妾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夜泽扶着萧雨在湖中凉亭坐下。
“皇后有话直说便好。”
萧雨思忖片刻,才道。“独夭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臣妾也不与她追究了。”夜泽一愣,不知道萧雨为何突然就对独夭释怀了。
“皇后为何?”释怀当然更好,夜泽也不想再与独夭这般为敌。
“只是,臣妾想皇上为独夭与二王爷赐婚。”夜泽大惊,这怎的又到了夜川的身上?为夜川与独夭赐婚,这不是就摆明了与沈君寒为敌?
“皇后这是何意?君寒与独夭的婚事早已是太后定下了的,为何又要为夜川与独夭赐婚?”
萧雨立马下跪,夜泽自是马上去扶。
“皇上,独夭如今是民心所向,沈君寒在朝中也是深得人心,他二人若是成婚,难免有其他意图,皇上又不得太后心喜,一不小心,将人财两空啊。”夜泽低头,不说话,他对这皇位本就没什么向往,没了便没了,可若是皇位没了,阿雨是否也会离开呢?
看着萧雨的神情,夜泽终于做出了决定。
不久,便有消息从皇宫传出,解除沈君寒与独夭原有的赐婚,从今日起,独夭便是二王妃。
听到这个消息,不仅仅是独夭,沈君媚也是直接瘫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沈君媚双目无神的看着冰冷的地面,直到撰云将她扶起。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撰风扶起自己伤心欲绝的小姐,满脸都是心疼。
“皇兄!你这是何意?你分明知道我钟意的是君媚,还让独夭做我的王妃!”夜泽早就料到这个消息一出,定是有不少人来找他理论,但很奇怪,这些人中,竟没有沈君寒与独夭。
“他居然同皇上讲退婚了?”独夭看着手里的圣旨,不愿相信的摇头。
“这不会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独夭崩溃的将圣旨摔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不住的摇头,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不是。
玫瑰心疼的抱着独夭,一边哭一边为她擦眼泪,这该死的使命,这样伤害一个没有见过人心的孩子。
沈君寒在书房借酒消愁,他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也不想知道外面的事。
太后更是大怒,直接冲到了萧雨的皇后宫。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贱人!”萧雨刚要行礼就稳稳当当的挨了太后一巴掌,差点没站稳,还好夜泽扶住了她。
“母后请息怒,这圣旨是儿臣下的,同皇后无关。”
“闭嘴!”太后懒得听夜泽解释,事实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你以为哀家是三岁孩童?这皇宫中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让你不顾哀家懿旨强行为夜川赐婚?”夜泽不再说话,只是将萧雨护在身后。
“你以为你护着她,哀家就没办法吗!夜泽,你这皇帝,哀家要给你就给你,不给你,你就只能滚!立马撤除旨意,否则,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太后拂袖而去,皇后宫外的沈君媚看了眼萧雨,随后离开。
她知道,又免不了一场折磨。
萧雨在夜泽怀中抽抽搭搭,惹得夜泽阵阵心疼,殊不知,那委屈的眼神中,多的,是对沈君媚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