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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蝉翼

25章

“军师不必多礼,方才饭后消食,路过军师住处却不见人影,亏得翼德说……”

“俺就说,定有美人做伴……”张飞一眼瞥见我,粗着嗓子打断刘备,也就仗着刘备是他兄长,他才敢如此放肆。若他的主子是曹操,他敢这般鲁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此刻还轮得到他在此得志?这么想着,我心里不平衡,拿眼阴了他一下,没想到被他逮个正着,他也学我,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他的眼睛着实大,像两个铜铃一样,蹬的我心里好不舒服。

“既然主公移步至此,不如饮些青梅酒再走吧。”说着诸葛吩咐两个丫头加筷添酒,刘备坐了上席,诸葛挨着左边跪坐在席子上,张飞靠着刘备右手边坐着,女子无位,我只能站在一旁伺候,看着张飞如牛饮水般将我好容易做的冰镇青梅酒喝了个精光,那是留给诸葛喝的!我气的心里直骂他,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谁知张飞几杯酒下肚,竟然耍起酒疯来,当着刘备的面儿开始撒泼,嚷嚷着∶“诸葛孔明,如今你将妻妹嫁与子龙,借故拉拢子龙,之前子龙便一心向你,唯你的命是从,这个当口,赵云那老小子更是与你同心了,你说说,当初我大哥三番五次去请你,你全然忘了我大哥待你的情谊了吗?如今要拉党结派……别以为我张飞是死人,我脾气不如大哥二哥那般好,可容不得你做这些下三滥的事……”

张飞张牙舞爪叫嚷着,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我听了都觉得难以入耳,低头看看诸葛,他也是青筋暴起,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环节节泛着青白,显然他也在快要到了隐忍的边缘,我再抬头瞅着主席上的刘备,他正若无其事地喝着酒,一副神定气闲,真不愧是一代帝王,处变不惊!等到张飞把话都说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想起他应该出场稳一下局面,便怒斥张飞道∶“三弟,你莫要要过分!怎能与军师如此说话!”张飞见他发话,便不再多嘴,又喝了我几杯酒,真真是气到我了,那个晚上他们俩吃了酒,走后,诸葛再没有动过一次筷子,而我仿佛渐渐意识到貂儿以诸葛妻妹的身份嫁给赵云确实不妥,的确会被外面的人议论,好像无形之间我又闯了祸,给诸葛带了麻烦。

我不知道这个曾经对着天下人说“吾得孔明如鱼得水”的蜀汉开国皇帝,他对诸葛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是霸主天下的一件利器?是隆中对时的苔岑之契?是对他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感激?还是赋予他实权又心有余悸,所以总是任着张飞一再挑衅……

帝王心难测!

诸葛正在榻几上伏笔调任书,立夏一过,天愈来愈热,我仅仅穿了一件外衣,松了系带,胸口敞着一片,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我嫌帕子太濡湿,便用手擦了脖子上的汗,不让它流到衣服里。手上一边给诸葛扇着扇子,一边热的昏昏欲睡,五月和辛夷都被诸葛打发出去,我也嫌屋子小,他俩在这占地方,挡着门外的风。

“魏延?”看着诸葛在布帛上写出这二字,我不禁念了出来。“怎么,婼儿竟还识得军中人物?”诸葛不抬头,手中之笔不停挥洒。“不认识。”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这个魏延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都尉,但他日后必成大器。”诸葛说的淡淡的,但言辞中竟有几分欣赏,诸葛会识人用人,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不过,我看他脑后有反骨,此人也不得不防。”诸葛眉间轻皱,神态肃然。

是他!不错,我想起来了,这个魏延是……我倏的坐直,扔下蒲扇,抓着诸葛的胳膊,紧张道:“阿北,魏延此人不能留,他……他”怎么说呢,若我说出实情,诸葛必然不会信,可是他一军中将士,与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我如何编排他呢!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急的额头的汗珠直落。

“怎么了,婼儿?瞧把你急的,有什么话慢慢说。”诸葛面带郁色,拿着帕子替我擦了额前的汗,眼波婉转间,瞟见我胸前一片,露出了笑容,轻轻替我拢好领子,“你倒是说说,这个魏延是如何惹着你了?”我被他这暧昧的动作弄得脸红红的,原本就热,偏头上的汗密密渗出,怎么也擦不掉,我又拿出了我的任性劲儿,拂开他的帕子,亟亟说道:“反正就是不能留他,或贬或罚,怎样都行,总之让他离得远远的呃,千万不要靠近你,他是你的……”克星二字终究没敢说出口,我忙低了头,不敢再看他投来的循循探究的目光。

“唉,婼儿,傻婼儿……”诸葛一声长叹,将我拉近他的怀里,他身上凉凉的,即便是在这炎热的夏日,他也是手脚发凉,活生生的降暑良药,我靠着他的胸膛,隔了一层薄衣,听到他胸腔共鸣,“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是比咱们闻名天下的占梦师赵直还会算,不如我去请了主公,让赵直那老小子退贤,如何呀?”我心中一惊,尽管知道他这是在同我开玩笑,但我也深感自己言语不忌,漏洞百出。张飞来耍酒疯的时候,我便与他说过,张飞此人飞扬跋扈,虽敬重名士,但苛责手下兵士,迟早要丧命在自己人手里。当时诸葛听了,很是震惊,压着疑惑没有多问我,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有很多困惑,就像当初他将我从战场上带我,事后花了大工夫调查我的身份,却无一线索一样,他压抑了许多问题在心头,却一直没有问过我半句。

可是魏延之事,事关重大,我不能熟视无睹,无动于衷,我在他怀里,低声说道:“阿北,你信我,婼儿是不会害你的,你是婼儿最依赖的人,婼儿不会害你……”

“傻婼儿……”他冰凉的唇堵住我的嘴,在我挣开之前又收回,笑意盈盈的瞅着我,“阿北是何意?”

我低头,不看他那情意满满的眸子,绞着他的衣角,轻声回答:“阿北就是婼儿最信赖之人的意思”

“信赖?信赖!”他像是自问自答,深深的吻着我的发。

转眼六月悄悄跑来,日头更加毒辣,我穿着亵衣裹着貂儿前儿给我做的冰丝蝉纱外衬,躺在床榻上,五月不知跑哪儿去了,床边只有辛夷伺候着,琉璃串一阵清脆响声,辛夷挑着串递来一杯井水泡过的青梅茶,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甚是解暑,我一口喝了,又递给辛夷,正准备趁着那一口凉气,午后小憩一会儿,五月怒气冲冲的跨进屋里,辛夷拦都拦不住,就听见她和辛夷争吵:

“五月,姑娘刚睡下,你别……”这是辛夷压着嗓门的声音。

“哎呀,辛夷,你别拦我,姑娘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睡不踏实的!你让我进去!”五月扯着嗓门故意让我听见,我这个主子平时确实懒得管理丫头们,现在一个个比貂儿还要任性,再也睡不着,我腾一个翻身,披着蝉纱,撩开琉璃串,在噼里啪啦珠子碰撞声中走到五月面前,午休被扰了,难免有些起床气,自然也没有给五月什么好脸色,我的语气也不和善,“五月,你这蹄子越发没有规矩,再这般胡闹,赶明儿你哪来的就回哪儿去!”

“姑娘,”五月很少见我发脾气,跪倒在地,抬着眼瞅我,脸上布满细汗还没来得及擦,“姑娘,您去看看貂儿吧,她这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这大热的天,马夫人竟然罚她站在院子里,这会还不知道什么情境呢!”

“你怎么不早说!辛夷,快给我更衣!”我埋怨五月一句,她委屈的低下头,我自知责任在我,也顾不得抚慰她,便催她去叫马车,辛夷慌慌张张拿了一件外衣给我换了,急急忙忙等车赶往将军府。

毒日头下,丫头撑着油布伞站在马夫人旁边,杨氏替她扇着蒲扇子,两眼阴阴的盯着跪在院子里的貂儿。这个杨氏,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货色,打我第一次在夏侯夫人那儿见着她,就看不惯她那一脸妩媚的谄色,今日瞧着光景,八成她也脱不了关系。我快步走上前去,杨氏一眼瞟见我,先是眼神闪躲,微微向马夫人靠了靠,仿佛找到了靠山似的,又挺了挺胸脯。

我一句没说,上前就把跪着发抖的貂儿扶起来,她嘴唇干裂,布有血星,眼下青肿,脸色苍白,颗颗珍珠大小的汗滚滚滑下,见着是我,她突然眼角夹泪,嘴巴微张,唤了一声:“姑娘……”我取帕抬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汗珠,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可怜见的貂儿,嫁过来左右不过才一个多月,赵云前脚走,她们后脚就变脸了,如花似玉般的人儿现下竟然憔悴成这样!

“你是何人?”马夫人娇色一嗔,执帕纤纤玉手直指向我,细眉如柳,圆目含怒。身旁扇扇子的杨氏眼睑下垂,阴阳怪气,火上浇油∶“夫人你是不知,这位姑娘可是咱们荆州城里的富贵人儿,连夏侯夫人都要忌惮她三分的,她呀,就是这新夫人的旧主子。”

“哼,”我冷笑一声,貂儿却手下捏了我,我转脸瞥见她冲我暗使眼色,我轻轻拍拍她的手背,松开,碎步向前,冲着马夫人作了一个揖,说道∶“杨妾氏说的不错,不过如今貂儿夫人是黄夫子的干女儿,军师的正妻黄夫人的妹子,也是这将军府堂堂正正半个主子,婼儿想请问马夫人,貂儿妹妹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要如此受罚呢?”

我一句话抛下,杨氏只敢瞪着眼睛干看我,却不敢言语,用手悄悄拉了拉马夫人的袖口。这个马夫人年纪小小,身量却很足,她偏着头左右打量着我,眼睛微转,想是在盘算我话的分量,她虽不认得我,但我的名号总是知道的,只见她面容露笑,红口轻启:“原来是婼儿姐姐啊,既然是姐姐问了,那妹妹我也不得不说了,貂儿姐姐没犯什么大罪,只是前儿她答应了我替我做件冰丝蝉纱遮阳,姐姐不知,这蝉纱原料很是名贵,是我的哥哥特地带来与我,不想被貂儿姐姐弄丢了,我心下感伤,貂儿姐姐也自觉愧对我,便自己求了罚,天大热的,我也不忍心,才来劝她的。”

“既然马夫人如此宽厚,那婼儿便替貂夫人谢过了。日头太毒,不如我先把貂夫人送进屋内再来与马夫人叙叙。”说完,我扶着貂儿回了房,不成想,貂儿在烈阳下晒得太久,回到屋子便晕了过去,派了五月前去请大夫,又怕她莽撞,便把貂儿的贴身丫鬟也支去了,辛夷打了凉水来,我解了貂儿的外衣,发现里面严严实实的穿了好几件,这不中暑谁中暑!

“辛夷,你前儿说貂夫人送了我一件薄纱,可是她亲手交给你的?”我一边给给貂儿擦着滚烫的身子,一边小声问着辛夷,方才听马家小姐说什么薄纱,我便觉得蹊跷,貂儿总不至于为了孝敬我,偷了当家主母的宝贝吧,这也太不知事情清浅了!

“不是,那日我奉了姑娘的意,将青梅茶送与貂夫人后便直接回去了,当时貂夫人并没有提到蝉纱的事。”辛夷绞了帕子递过来,歪头思忖了一下,接着说道:“然后我刚走到侧门,翠儿追上来说是她家主子孝敬姑娘您的,我并不知此物名贵,又见是貂夫人的贴身丫鬟,也没多想,便拿回去了。”

原来如此!看来貂儿身边的那个小丫鬟不是什么贴心人儿,不过她是谁的人呢?马家小姐?马家小姐虽然蛮横,但从方才的事来看,她还是很识大体,并没有深究下去,也是懂得进退的主儿,她应该不至于为难貂儿,那么这府里就剩下那个杨氏,她与貂儿向来交好,也知道貂儿手工精巧,一定是她在马家小姐面前举荐了貂儿,暗地里又把这名贵蝉纱偷取给我,就算我和貂儿联络,察觉了前因后果,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吞下这口苦,只是那件冰丝蝉纱此时在我那儿,若是被人发现了,马家小姐追究下来,那我也百口莫辩,我虽然不在意这些虚的,可到时候毁坏的还是貂儿的名声,就算貂儿明里有军师护着,暗里有我保着,免得责罚,可这将军府里的人怎么看她,一个妾氏偷盗正妻的宝物,这可是一大污点。

“哎呦,我的妹妹,你怎么样了?姐姐我来看你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个杨氏大中午的不避暑,急不可耐的来看貂儿,看来此事十拿九稳是她做的了,真是一只大尾巴狼。我瞧见她那双三角媚眼就觉胸中一口怒火燃烧,摔袖站起,横眉冷对她:“杨夫人,怎么,来看看你的猎物死了没有啊?”

“婼儿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貂儿妹妹与我情同手足,自从事发之后,我日日来劝她,好话孬话都同她讲遍了,她只说不知,咱们的新夫人又是个蛮横的主儿,我呀是担心貂儿妹妹得罪了她,以后日子不好过,才好心来劝着的。”

“呸,”我当着她的面啐了她一口,怒道:“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若你要讨好新主子,就好好做你的马屁精,别拿貂儿做挡箭牌,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被我抓着一个错处,仔细你的脑袋。”

“你你,你不过是仗着军师的宠爱,竟敢如此猖狂……”她捏着手帕,手抖着擦着被我啐到的脸,气的咬牙切齿。

“不错,我的确是仗着军师的宠爱,你能奈我何?”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神色慌张的面庞,步步紧逼,逼得她无路可退。狠话这种东西,有底气说出来,它的震慑力才能犹如万箭穿心,碾压她的心脏,她但凡有点自尊,便不会再有脸在这屋子里站住脚的,果不其然,听得她一声狠厉的“哼”,便踉跄而出,我望着她的背影,瞧见门口大夫急急而来,赶忙让地,大夫见有女眷,拱手要作揖,我拦着说道:“诊治要紧!”

大夫开了一些药膏和解暑祛热的方子,我谢过之后,便又遣五月去取药,转头见貂儿已醒,体温降下来之后,我才发现她脸上被太阳灼晒的一片红肿,有的地方还蜕了皮,瞅着实在可憎,我怕她伤心,便不准她照镜子,辛夷跪在榻边小心的给她抹着药膏,她躺在床上,隐忍咬唇,泪花在眼圈里打转,碍着有人在,不好发作。我把翠儿支走,套在貂儿耳边把事情来龙去脉统统都与她讲了,她那个傻丫头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不相信,还低头说着:“杨姐姐总不会害我的,她不会,啊,姑娘,她之前对我那么好,她怎么会呢!”

我握着她的手,柔声与她说道:“傻丫头,你如今骐骥一跃,抢了她的夫君不说,身份还长她半分,你说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呢,也就是你太天真,把人都想的这么好。”有道是朋友变情敌,水火不容的。“可我,可我什么都没有同她抢,她日日来劝我放宽心……姑娘,貂儿真是有眼无珠,信错了人,还把姑娘拉扯进来,没想到貂儿到现在还给姑娘惹麻烦,貂儿真是对不住姑娘,啊,姑娘……”貂儿抓着我的手,将头深深埋在枕头,哭得稀里哗啦。我料想过貂儿嫁过来日子不会过得一帆风顺,只是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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