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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赛马

46章赛马

诸葛南去四郡已有半月,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实在无聊,那个孙尚香说是邀我去骑马,又说小阿斗病了需要人照顾,不能陪我去骑马了,亏我辛辛苦苦练了那么久的马,总不能白练吧,于是我拉着会骑马的五月,丢下辛夷和大黄,纵身一跃上马,奔着孙尚香的独院去了。门口的侍女今日又换了一批,又不认识我了,我又得自报家门,然后在院门口等着里面宣我,怎么每次我想见她都难于上青天呢!我懊恼的走进大厅,见她几个贴身侍女都在,忙着收什么东西,长长的卷起,见我来了都急急忙忙退下,孙尚香见我来了,收起严肃之状,上前招呼我,“婼儿,你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我白了她一眼,边坐边说∶“我来瞧瞧小公子的病如何了。”

她扬起眉,诧异问道∶“小公子?”

嘿!怎回事?虽然是后母,但也不能这么不关心孩子啊,万一病的严重,有个三长两短,刘备就这一个宝贝儿子,那怎么得了,我板起脸来,不满意的说道∶“孙夫人,你可不能放任小公子的病不管啊,小公子在哪儿,我要去看看他。”

孙尚香经过旁边的侍女提醒,这才想起来,猛拍脑门,说道∶“是是是,阿斗确实病了,不过我已经给他请过大夫了,这会子用了药应该好些了,估计已经睡下了,婼儿就不必去看他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怪怪的?阿斗到底生的什么病,还不让我去看?“阿斗究竟是生了什么病?你怎么还不让我看?”我还偏要去看,不顾她的阻拦,我一路奔到后屋,却不知道这里的房间如此多,我也分不清楚哪一个是阿斗的屋子了。正踌躇间,阿斗那奶声奶气的“姨母”穿进耳朵,待我反应过来,瞅见可爱的小人儿时,他已经黏糊糊的粘在我的腿上,死活不松手,赶来的老婆子连连哄他松手,他偏是不听,从他那有力的手劲儿和玩耍的红扑扑的小脸来看,他丝毫没有生病的模样啊。

我转身,见孙尚香一脸尴尬的笑着,一时之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她必然是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放我的鸽子,甚至还用要照顾生病的阿斗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这是拿我当傻子耍呢!一股怒气从脚底升起,我瞪着眼睛拉着她,说道∶“走走走,说好的今日要一决高下的不能说话不作数,不然以后如何立信于人!”

“嗨,婼儿,你可真是,就为了骑马这点事跑过来找我?这会子天色已晚,咱们明日再比试吧!”她在我身后拖住脚步,屁股撅的老后,而她的侍女也挡在我前面,拦住我的去路。我一见这情形,立马是识相的松开她,可是这会太阳还没下山,哪里就天色已晚了,莫不是……嘿嘿,我一脸坏笑,对着孙尚香说道∶“孙夫人,你不会是怕了吧?”

孙尚香一听这话,明知我是激将法,还是上了钩,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裙,挑眉说道∶“我堂堂一个侯门之女,还没怕了你不成。”

我笑着拍掌,欢呼道∶“好,那好啊,既然不怕,那一决高下吧!来个夜不归宿啊怎么样?”我挑衅她,我知道她是那种一挑衅就没有坚持的人,和我一样,耳根子软,所以才会经常捅娄子。果不其然,她答应了我的邀请,带着侍女跟着我去马厩选了几匹马,我因着有疾风,便不与他们抢马,知道自己实力不济便上马在前面先溜了,知道她肯定一会就会跟上来,我还特地多甩了马屁股两鞭子,谁知道我与五月在前面骑了好久,也不见她们跟上来,只好勒马回头去接他们。

远远的便看见她在和几个骑马的侍女交头接耳,然后做了什么手势,那些侍女便朝着各个方向策马奔去,到我面前时,她身边仅剩这两个侍女,她笑脸盈盈甩了马屁股两下,马儿便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我挪开,这是干嘛呢?这叫我赢得太没有面子了吧,不战而胜,以强凌弱?

“孙夫人,你为何拉了一匹老马来,这样我赢得也胜之不武呀。”我打趣道。

“我自然是有能力叫你赢不了啊,再说了,老马识途。”她歪着脑袋,倒是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可巧我也想看看我练了这么多天的马术究竟如何了,趁她不备,狠狠的甩了疾风两下,疾风抽抽似的撒腿飞了出去,把风甩在身后,也把孙尚香和她的话甩在耳后,“我便让你半里。”我哪里听得,只是一个劲的往前冲,心里其实也怕她追上来。

果然,不能欺人老,廉颇尚能饭,何况是一识途老马,当孙尚香大气也不喘,毫不费力的从我身侧扯开笑容呼啸而去时,我心如死灰,望着身下的疾风,像是挂了五档却还不松离合器的车一样,使不出力气,迈不开四腿,轻而易举的被老马赶超,见前面的孙尚香直奔城门而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在后面嚷嚷着让她等等我,她倒好,出了城门在路边的林子下悠闲的喝茶看我疲惫而来。

我知道免不了要被她嘲笑,跳下马来,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瘪嘴说道:“孙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至极。”她吃了口茶,瞥眼一旁的座儿,又转头让店小二再来一壶水。五月绑好马,过来站着,我倒了一碗水给她,孙尚香白眼说道:“婼儿,你的马技也算是可以的了。”

我以为她在讽刺我,没好气的回道:“哪里,不及夫人万一。”她笑道:“你不必同我比,你可知我的马技是谁教的?”不等我回答,她自顾自的说道:“我的马技是大都督周公瑾教的,周公瑾生前为人谨慎苛刻,打小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要是你这临阵磨枪的都能赢我,岂不是显得我江东没人了嘛。”

哈哈,被她识破了,那我也没的好藏的了,喝了一碗茶水,放下碗,说道:“孙夫人,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她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个好法?”容我想想,上次诸葛是怎么诱惑我来着,啊!“有起伏的稻浪,漫山遍野的灿黄,载歌载舞的篝火宴会,无穷的接天莲叶,还能喝上热情老乡的黄酒……如何?”她听得津津有味,我想八成是动心了,她和我一样,都是关在牢笼里渴望飞翔的小鸟,不同的是,也许她是雄鹰,我只是一只喜欢呢绒沙暖的小燕子。

我们策马奔腾在荆山脚下,在山谷沟里的蜿蜒小道,在陡峭的斜坡,疾风虽不如名字那般急速,但稳劲儿十足,有些险路,孙尚香的老马走的都费力,而我的疾风却悠闲自得,也让我这个主子多少赚回点颜面。当我们到达山中平原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人们欢庆丰收的篝火宴会早已摆好,我迟赶慢赶还是错过了那个开场舞,去年便没看上,真是天公不作美呀,我把马丢给五月,拉着孙尚香跑进人堆里,和载歌载舞的老乡们一起欢庆。没想到孙尚香一个习武之人,竟然不会跳舞,身子的灵活性还不及我,我拉着她耸肩搭背,来来回回教了四五回,才勉勉强强学出个样子。舞圈中心有个美女头顶酒罐子围着四周的人群开始倒酒,我也拿了两只碗,分一只给孙尚香,眼看着那个姑娘就要过来了,我高举着酒碗,激动的喊道:“姑娘,嘿,姑娘这里。”小姑娘闻声,侧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差点没顶住头顶的酒罐,而在她看向我的一瞬间,我也认出她来了,她是去年那个灌阿北酒的人!果不其然,她的眼神在我四周环绕,我知道她在找什么,细着眼睛偷笑,悄悄的跟她说:“他没来,我这次自己来的。”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忙转到旁边去倒酒,孙尚香眼尖,凑过来问我:“你们认识?”我抿了一口黄酒,笑着点头。她又诧异了,也抿了一口黄酒,又说道:“没想到你成天待在你那旮旯小院子里,竟然还认识城外的朋友!”黄酒喝起来有瘾,我再来一口,摇头回道:“朋友算不上,我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顶多就是脸熟,主要还是沾我阿北的光。”孙尚香又疑惑了,抓着我问道:“和你的阿北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管诸葛孔明叫阿北?”我暗笑道:“阿北就是阿北,哪有什么为什么,至于和我阿北有什么关系,你去问那个姑娘啊,她要是不愿告诉你,那我也是不能说的。”

“好呀,你将我诳出来玩,竟然什么都瞒着我,不把我当朋友了!好没意思,我不同你在此处浪费时间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扔下碗转身欲走,我连忙追上去,“我说好夫人,你怎么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问了,这会城门早就关了,你要去哪里?”她停下脚步,我却没有刹住,一头栽倒她前面,回身见她一脸得意奸笑,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她耍了!她还与我讨价还价:“你考虑考虑吧,要不要告诉我。”说完双手环胸抱着,嘴角带笑,我不得不承认,她这股子邪魅劲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像诸葛。

我向来拿那样邪魅的诸葛没有办法,这次自然也是拿她没有辙,主要是我一个人在这,算得上是荒郊野岭的地方了,除了几团篝火处有人环绕,其他地方黑乎乎的,还是挺骇人的,我胆小人怂,只好同意她那不公平的非礼请求,这可是涉及到人家小姑娘隐私,我这么大嘴巴的传扬出去,似乎不妥。但迫于孙尚香的淫威,我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来龙去脉的都跟她说了,死巧不巧,我刚讲完八卦,那个小姑娘就在人群中寻到我,端着酒碗向我走来,我心虚的躲到孙尚香后面。

“姑娘,你别躲了,”她还是发现了我,笑着同我说话,我不好意思的从孙尚香后面窜出来,讪讪打了个招呼。她以为我害羞,又说道:“其实去年我就知道你是个女娃了,我还没见过天底下有那么俊俏的男子呢。”说着她也“呵呵”笑起来,我却在想说些什么好呢,什么不说也太没礼貌了,一时半会脑子里都是空空的,忽然孙尚香走到我前面,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就是那个喜欢诸葛孔明的女子?”

啊!如当头一棒,我差点没被孙尚香的话给震惊晕掉,她这个人怎可以转头就冲八卦的主角问这么露骨的问题啊,明明答应我不会乱说的呀啊!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诸葛孔明?”那姑娘确实被吓得不轻,口中念着阿北的名字,探着头向我传来咨询的目光,我尴尬又羞愧,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弱弱的低下头,却听孙尚香不依不饶,“对,就是去年和我身后那个姑娘一同来的男子,你是不是喜欢他?”

天啊!杀了我吧!我伸手扯了扯孙尚香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说得这么直白,人家姑娘从来没有说自己喜欢诸葛啊,那都是我的臆想啊,臆想啊,八卦,八卦懂不懂?没想到孙尚香理都不理我,继续咄咄逼人:“是或不是?”

完了,完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被她逼问成这样,低着头,咬着唇,眼睛红红,多可怜呀!我还是去帮帮忙,解解围吧,左脚刚抬起来,还没落下,只听那个小姑娘抬起脸,冷冷的说:“这位姑娘,请问你是诸葛孔明的什么人?”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了,显然,孙尚香也是被这反问搞得懵掉,但她反应的比我快,伸手拽过我,将我扔到那姑娘面前,说道∶“我不是诸葛孔明什么人,但她,却是诸葛孔明的妻子。”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我面前的女子脸上一颤,身子陡然摇晃了两下,满眼的失落与恼怒,仿佛被人玩弄了一般,她死死的盯着我。我连忙摆手,嘴里嘟哝着“不是的,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心里却想着,这个孙尚香原来是替我鸣不平,替我争风吃醋,可是他们都算错了呀!

“什么不是,你不是他的妻子,能和他同床共枕?”孙尚香又来一击,看着面前的姑娘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我垂头丧气,缴械投降,但是我必须要更正一点,同床共枕就一定是夫妻了吗?还有可能是兄妹,父子,母女,甚至基友?

过了许久,我听见那个姑娘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我抬眼望着她,她突然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似的,顿住脚步,侧过脸,“以前多有冒犯,还望夫人念在年幼无知的份上宽恕我。”

篝火冉冉,照在她的侧脸上,我清楚的看到一滴泪滑过,就像流星划过天际那般,转瞬即逝,人们手指天空,欢呼雀跃,或默立许愿,或左右交接,或奔走相告,只有她走向篝火深处。

我回眸白了孙尚香,她一脸无所谓的别过头,但我把这一行为理解成她自知羞愧不敢直视我如炬的眼睛。

我双手叉腰,绕到她面前,让她无处躲藏,指责她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挑眉不屑道:“一个刁民而已,甄婼,你至于和我发脾气?”什么叫一个刁民而已?亏我给她洗脑了那么久,她心里面那种根深蒂固的奴役思想还是没有拔除,我不喜欢她这样为所欲为的伤害别人,又理直气壮的不以为然,而且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你这样得罪了她,今日夜里我们住何处,原本我想着有个熟人,至少晚上不用露宿山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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