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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NO.25:八岁孩童不惧天地 攸文说评书智斗土匪

像往常一样,贾先生的最后一节课刚上完,攸文便有些躁动了,他讨厌贾先生阴阳顿挫的八股文,有时候课堂上听着听着就犯了迷糊,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贾先生刚一出教室,攸文像打了鸡血一样‘嚯’地站起来:“下课喽!放学喽!”

把同桌的林素婷吓了一跳,嘟着粉脸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睃了攸文一眼:“攸文,至于这么兴奋嘛!”

“怎么啦?我兴奋了!不可以呀?要是看不习惯你可以跟我弟的同桌换位置呀。”攸文有些不讲理地呛了林素婷,一边摇头晃脑地说,一边淘气地吐了一下舌头。

林素婷的心事好像一下子被攸文看穿了一样,粉脸霎时变得绯红起来:“谁个要换啦?”

“哈哈……”林素婷扭捏的样子,一下激起了攸文小小年纪的的好胜心,指着林素婷大笑着说:“被我猜中了吧,被我猜中了吧。”“猜中什么?”林素婷本可以不理会攸文转身走掉的,可是提到了攸武,心里莫名的有些悸动,双脚像钉了钉子一样,牢牢地黏在原地。

“你喜欢攸武呀,你想嫁给攸武呀,你想做攸武的大老婆呀,不然你脸红什么?”学堂里的孩子还没有走完,攸文的声音很大,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谁也没有想到攸文会这么说,学堂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几秒钟以后一阵哄堂大笑。

“哥,你在说什么?”攸武文静地走到攸文的面前,因为大家的笑,小脸涨得通红。攸文看了一眼攸武,根本不去理睬,得意地跟着其他孩子一起大笑。

“你……你……”林素婷更没想到攸文会当着这么多的同学的面说,伸出葱白玉指指着攸文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比攸武大嘛,不是大老婆是什么?”到底是孩子,攸文看着其他同学起哄,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林素婷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收回了玉指,看了攸武一眼,脸更红了,像擦了胭脂一样,红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林素婷抓起桌上的书包,逃一样地冲出了教室。

其他同学看没有好戏看了,也都陆陆续续地散了。

兄弟俩最后离开了学堂,临走出学堂的时候,攸武也没忘了瞪攸文一眼:“看我回家不告诉娘,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娘打你的屁股。”攸文嘿嘿一笑,冲着攸武做了一个鬼脸,一蹦一跳都走在了前面。

“少爷,少爷,我在这儿呢!”攸文和攸武刚出了私塾大门,站在路对过的梅菊就开始大声地叫唤,一边交换着一边跑了过来。“少爷,人家都出来了,你们怎么最后才出来?是不是被先生罚站了?”梅菊笑着问攸文和攸武。“哪有?我在学堂里跟攸武的大老婆说话呢。”攸文灿烂地笑了着说。

“攸武的大老婆……?”梅菊有些懵圈。攸文也不解释,挎着书包就跑在前面。

“你慢点,小心摔跤。”梅菊冲着攸文喊,又回过头来问攸武:“二少爷,大少爷说大老婆是什么意思?”攸武眉头一皱,小嘴对着前面的攸文撇了撇:“看我回家不告诉娘,让娘打死他。”听这兄弟俩一唱一和,梅菊歪着脑袋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梅菊带着攸文和攸武穿过梅林埠子的南北大街,就听见前面的拐角处传来了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冰糖葫芦,冰糖葫芦……”攸文寻声停了下来,潜意识地舔了舔上嘴唇,然后转身对着梅菊说:“梅菊姐,我想吃冰糖葫芦。”看着攸文那馋馋的样子,梅菊怎么也不忍心拒绝。

“好,你们就站在这里不要动,等着梅菊姐姐好不好?梅菊姐姐给你们买冰糖葫芦,去去就来。”梅菊有些不放心,交代他们不要到处乱跑。攸文和攸武兄弟俩点了点头,梅菊这才放心地区买冰糖葫芦。

就在梅菊走过拐角处,两个彪形大汉走到攸文和攸武的后面,一人一个捂住他们的嘴,然后麻利地用绳子捆住他们的手脚,掏出一块破布塞进了他们的嘴里,再接着把兄弟俩各自装进一个大袋子里,攸文和攸武眼前一片乌黑。

攸文感觉被人抬起,仍在了一辆车上,屁股被摔得生生地疼,想喊怎么也喊不出来,后来又一个软乎乎的重物砸在自己的身上,胸前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疼得攸文的眼泪都下来了。那个重物还在不停的挣扎,攸文判断一定是攸武。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也就眨眼之间,攸文和攸武就被放在一辆平板车上,上面又放了一些脏兮兮的口袋,任兄弟俩在板车上折腾,外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倪端,轻轻松松地把他们劫出梅林埠子。

一路晃晃悠悠,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二更天,攸武才感觉板车停了下来。就听见一个略带点公鸭嗓子的男人问:“老九,两个小兔崽子绑回来了吗?”另一个声音毕恭毕敬地回答:“当家的,就这两个小毛孩,还不是小菜一碟。”公鸭嗓奸笑了两声:“呵呵……老九,你又立了一功。等一会到聚义大厅,我让兄弟们多敬你几杯。”

“谢谢大当家的。”周围一片闹哄哄的声音:“老九,辛苦了……”

“都别愣着了,赶快把两个小兔崽子关起来,我们好去喝酒。”公鸭嗓子冲着乱哄哄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接着几个火把靠近了车子,攸武觉得眼前一亮,火把刺眼的亮光顿时让他有些不适用,本能地用手掩住了眼睛。还没等缓过劲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脖子后面的衣领,整个身子就被拽出车子,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攸武龇牙咧嘴。

打开攸文口袋是二道沟子的第八把交椅的郑疤脸,在乡里欺男霸女的时候被仇家生生砍了一刀,后来大家都叫他郑疤脸,真正的名字反而被别人忘记了,据听说这小子使了一手好暗器,仗着这一绝活才投奔了蔡二麻子。

当他把口袋的绳子解开的时候,发现攸文躺在口袋里呼呼睡着了。“妈个巴子,你小子蛮知道享受的,还有心情睡觉。”说完对准攸文的脸上就是两巴掌,把攸文硬生生地打醒,醒了攸文傻傻地瞪着他,郑疤脸更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等我干嘛?”说完手上一带劲,攸文就从车上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攸武的身旁。

攸文翻了一下身子,转过脸来还是冲着郑疤脸瞪眼睛,这下彻底地把郑疤脸惹怒了,‘噌’地窜了过来抡起粗壮的拳头便要打。“老八住手。”只听见公鸭嗓子一声断喝,郑疤脸挥舞的拳头停在了半空。“老八,你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再说了这两个孩子金贵着呢,这可是五万块大洋呐,万一失手打死了怎么跟来交赎金的人交代。”

郑疤脸嗫嚅着说:“当家的这小子欠收拾,他老瞪着我。”

借着火把的亮光,一个脸上坑坑洼洼不平的男人凑了过来,一直瞅着攸文一眨不眨,攸文也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看了半天,蔡二麻子才收回了目光说:“真他妈是双胞胎,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连衣服都穿得一样。”

蔡二麻子指了指攸文又说:“你这小子,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酣然入睡,该得有多大的心呀,别说是个孩子了,就是寻常大人都做不到,我观察了这个小子,目光中带着一股不屈服不卑不吭的神情,将来定是不寻常的人物。”

“当家的,你说得也太邪乎了吧,他们不就是……。”一旁的坐第三把交椅的李元虎满不在乎地说。

蔡二麻子瞪了李元虎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威严,李元虎立刻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我一直自认眼光不错,相信这一次也走不了眼。老八,今晚这孩子就交给你看守了,你一定给我看好喽,要是出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

“当家的,你就放心吧,跑不了这两个兔崽子。”郑疤脸满口应承下来,对于看两个小崽子,郑疤脸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管蔡二麻子怎么说,他眼前的这两个小孩,怎么说就是个孩子,随便安排两个喽啰看守就行了,偏偏安排我去看守,太小题大做了,郑疤脸心里埋怨蔡二麻子,可是不敢表露在脸面上。

“剩下的几个弟兄,我们一会到聚义厅喝完酒,除了老八一个人,其他的人带领山上所有的弟兄们全部到进山的路口埋伏起来,不管老九此次下山做得怎样人不知鬼不觉,梅家在梅林埠子的势力也不是白给的,我们要提高警惕,防止别人偷袭我们,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为了确保这次绑票万无一失,大家就辛苦一下。”

众人纷纷说:“当家的考虑周到,听当家的就是了。”

郑疤脸刚想抬步跟着去,蔡二麻子一把拽住了郑疤脸:“老八,你就不要去了,我们兄弟打了这么多年的江山,手下崽子一直不多,这你也知道,今晚全部都调到前山去埋伏,看这两个孩子的事,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你把他们带到后山的山洞里,我安排崽子们一会给你们送点酒和肉,一定不能让这两个孩子饿着,我还指望他们卖个好价钱。”

“当家的,你放心吧,我这就带他们过去。”郑疤脸纵然心里有十二分不愿意,他也不敢违拗蔡二麻子的命令,以蔡二麻子的为人,除非他活腻歪了。

郑疤脸一路推推搡搡把攸文和攸武带到后山的山洞里,然后打开一间木屋子,先把攸武推了进去,再推攸文的时候,攸文抖了一下双肩,郑疤脸的手被摔在了一边,郑疤脸一脸的瘟怒:“你小子老实点,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害的我连聚义厅的酒都喝不成。”说完从后面补了一脚,直接把攸武踢进木屋子。

不一会功夫,来了两个崽子,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坛酒,另一个人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借着火把的灯光,攸文和攸武才看清山洞,山洞里横七竖八堆着很多棍棍棒棒,看起来他们要在这个山洞里大修土木,木房子的外面放着一张桌子,两个崽子脸上堆满了媚笑说:“八爷,你今晚辛苦。”说完吧酒和食盒里的几碟菜肴取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刘二,你就不要取笑爷了。”郑疤脸瞪了一眼刘二。

“小的哪里敢呀,我的八爷,当家的意思,不是山上除了十位爷再加上我们二十个喽啰,也不过三十多人,当家的怕被别人偷袭了,倒是黄鼠狼没吃到倒惹了一身骚。”刘二喋喋不休地说。

“妈了个巴子,滚,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郑疤脸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刘二踹到在地上,刘二狼狈地爬了起来,和另外的一个崽子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刘二去的方向,郑疤脸嘴里嘟哝着:“妈了个巴子,谁都敢欺负俺。”说着从桌子上取过酒坛打开,给自己满满地斟了一碗酒,昂起脖子‘咕咚’一口喝了个干净,扯起盘子中的一个鸡腿啃了起来,看着郑疤脸吃的香甜,攸文和攸武扒趴在木屋的门上,顺着缝隙往外看,不时地咽着口水。

“攸武,你饿了没有?”攸文问。

“早饿了,你听肚子现在还在咕咕叫唤呢。”攸文屏住了呼吸趴在攸武的肚子上仔细一听,不禁笑着说:“攸武,还真是呢,你听听我的肚子,叫唤了没有?”攸武也俯下身子在攸文的肚子上听,头还没有抬起来迫不及待地说:“也叫唤呢。”

兄弟俩慢慢地蹲了下来,攸武说:“哥,我想娘了。”

“我也想娘了。”攸文眼巴巴看着攸武说。“要是娘在就好了,我们就有吃的了。”

“我们被土匪绑架了,别做梦了,娘怎么会到这里,不知道爹现在知不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知道了一定会让沐阳叔叔、一非叔叔还有四海叔叔来救我们。”攸武小嘴巴拉巴拉地说着。

木屋子的外面,不时地飘进来一阵肉香,攸武撅着小嘴对着攸文说:“哥,我饿。

攸文心疼地看着攸武,其实他又何尝不饿呢?别看攸文平时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这个时候听到攸武说饿了,心底竟然有几分心疼,像个大人一样拍了拍攸武的头:“攸武,忍忍吧,哥给你说段评书吧,这样就不饿了。”

说完,攸文像模像样地开始起来:“话说汉高祖刘邦平秦灭楚,一统江山,打下了四百年锦绣江山,一共传了二十四个皇上,最后一个皇上就是刘勰,就是历史上最软弱的皇上,刘勰九岁登基天下大乱……”攸文声音阴阳顿挫,唱得有板有眼,颇有七八分茶馆的味道。

木屋外面的郑疤脸心情不爽正喝得带劲,几碗下去也有了六七分的醉意,突然听见了攸文在木屋里说起了评书,竟然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迈着醉步走了过来:“嗨,臭小子,没想到你还会说评书?”郑疤脸的话音未落,里面的攸文停了下来。

“不要停,继续说,你郑爷爷我在家的时候,也好这一口,也最喜欢这三国演义的段子。”任郑疤脸在外面怎么说,攸文就是闷头不予理睬。

“妈了个巴子,老子喊你没听见呀。”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木屋的铁锁打开,看见攸文和攸武兄弟俩蜷缩在门的一侧,耷拉着脑袋,看都不看他一眼。郑疤脸何曾如此被冷落过,睁了睁那双醉眼,抬腿就踢在了攸文的身上,嘴里说道:“老子让你唱,听到没有?”

攸文猛地抬头看了郑疤脸一眼,没好气地说:“饿了,没力气。”

“早说呀,只要你唱,老子给你吃的。”郑疤脸听攸文答应唱,也痛快地答应给吃的了。

“我们手脚都被绑起来,怎么吃怎么唱?”攸文人小鬼大,得寸进尺。

说到给他们松绑,郑疤脸还是一愣,想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两个小毛孩子,在老子的眼皮底下还跑了你们不成。”说着动手分别给攸文和攸武松了绑。

攸文和攸武早就饿了,出了小木屋子也顾忌不到什么,到了桌子旁拾起盘子里的鸡腿和牛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一会功夫,盘子里的牛肉和鸡腿就被吃得干净,还剩下一盘油炸花生米,攸文刚要伸手,就被郑疤脸伸手拦了下来。“妈个巴子,鸡腿和牛肉你们都全吃了,还不给老子留点花生米下酒,吃饱了快给老子说评书。”

攸文不忘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刚才在木屋里谁唱的?”郑疤脸瞪着一双牛眼望着攸文和攸武,脸上的疤痕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得狰狞恐怖。

攸文和攸武同时地互相指了指对方,攸武嘴里小声地说:“哥,我不会唱呀。”攸文也小声地回应:“你唱评书,我负责把他打到,我们逃出去。”“啊?”攸武有点害怕,到底是双胞胎,心灵感应很快合成一个节拍。“你说吧,我可以的,相信我。”攸武心有灵犀地冲着攸文点了点头。

“妈了个巴子,你们在嘀咕什么?”郑疤脸睁了睁醉眼看着他们。

“哦,我弟弟再夸你呢,说你把肉都省给我们吃,自己吃花生米。”郑疤脸被一个八岁的孩子夸赞,还是从来没有的事,一时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妈了个巴子,谁让你们遇上了我,要不是你们,老子本可以去聚义厅喝酒吃肉的,现在就罚你们唱评书给老子打发时间,你们到底谁唱?”

攸武把手指指向了攸文,攸文这一次也把手指指向了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双胞胎就是比不是双胞胎的兄弟很容易把观点达成一致。

“那从开始说吗?”攸文站在桌子旁问。

“当然从头说啦,老子有的是时间。”郑疤脸一脸的不耐烦,喝了一杯酒,从盘子里捏起一颗发生米咀嚼起来。

攸文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开始说起了三国演义的评书:“话说汉高祖刘邦平秦灭楚,一统江山,打下了四百年锦绣江山,一共传了二十四个皇上,最后一个皇上就是刘勰,就是历史上最软弱的皇上,刘勰九岁登基天下大乱……”看起来郑疤脸还真是评书的铁杆听众,对面攸文说的是有板有眼,他听得是摇头晃脑,半天咪了一口小酒吃了一个花生米。

攸文说到刘邦在老家那段的时候,郑疤脸酒意更浓了,连看攸文的眼神都有些游离。攸文一边唱一边冲攸武使了一个眼色,攸武悄悄地绕道郑疤脸的背后,从那堆小山一样的棍棍棒棒里捡起一根跟他胳膊粗细的棍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对准郑疤脸就是一棍,这一棍正打在郑疤脸的后脑勺,郑疤脸只是弱弱地嗯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来,从凳子上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溅起一缕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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