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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荒山深处,有人如玉

谢辞出了门,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石桌上,这最近几天,屋子周围的地形地势都已摸熟透了,树木丛灌什么的也都了解了大半。再往深处去,就不知会遇见什么东西,而且,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已是十一月了,燕京这一带区域偏北,气候偏寒,虽然还未立冬,但…天气已不能耽搁了。

谢辞怎么还不回来,今天天是个晴朗的,是个游山玩水的好日子,但谢辞不能。

叹了声气,起身准备出院儿去寻一寻好玩儿的。却又心思一转,谢辞屋里那把琴看着不错,左右谢辞此时也不可能回来,不如拿出来先玩玩?

我想了想,便溜进谢辞的屋子,许是做贼心虚,蹑手蹑脚抱了琴,便出了院子。

这琴委实有些沉,得将我两只胳膊都环住了,才稍稍稳了些,触感是极好的,摸上去温而不凉,是一把有意思的琴。

此间存流水一段,山崖一处,崖断流水,恕而有瀑布一景,下坠成潭,潭深不知,潭四周有花柳萦绕,地势开阔平坦,生机四散,宛若春日。

这个断崖,是我前些日子摸索屋子四周时无意间发现的,当时便觉是个仙里仙气的地儿,而且…站在断崖上能看见燕京。

我将这把琴放在断崖边上固定了,自己坐了下来,在高处看着远方的繁华。那片风花雪月总不属于我。

师父说了,山上才是最清净的,我现在也觉着是,虽然并不十分赞同,但总归是不会错的。

我不懂音律,自然也不会弹琴,高山流水是有,知音却没有,也不需要。

我轻手放在琴弦上,凭着记忆里江横玉教给我的那一点指法,在琴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弹着,迟早我得把这琴学会了,不然装个世外高人都难。

我拨弄着琴弦,泠泠之音随即响出,可我心思却不在此间。

我坐了一会儿,瞧着太阳快落山头了,便又抱着琴回去了。

谢辞还未归,把琴擦了擦,便给他放回去了,这琴有一处弦断了,是后来给补上去的,补琴弦者技术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让我知道了。而且这琴身有一片乌黑,似乎是沁入木头里了,擦不掉,无奈只好将它放回去,希望谢辞发现不了。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浸染了远处的山林之时,谢辞方才归来。

他回来时,我给吓了一跳,因为他出去时着白衣,此时回来,腿脚处染了血。

见我久久不动,眼神盯着他的下身。他出声:“山上野兽的血。”

我方才舒了一口气。

“怎么搞得?”

“回来时候上山遇见了一只野狗,没办法避开,便下手了。”谢辞在这山上活了三年,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那狗你带回来没有?”

“带狗回来作甚?”

“吃啊!”

“……”

我掀开米缸盖子,退后一步,

“你家里已经没米了。”

谢辞没有说话。

“咱们要么饿死,要么冻死。”

“……”

“因为你家里也没有冬衣,厚棉被和炭火。”

“……”

谢辞愣了愣,继而开口道。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把米缸盖子重新盖上,瞥他一眼,“没有。”

谢辞动了动嘴,却欲言又止,我先他一步离开了屋子,坐到了院中的石桌旁,斟了一杯茶水,望着他,

“你出去一天了,也该累了罢,把衣服换换,来喝杯茶水吧。”

谢辞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回屋将染了血的白袍换下,出来了。

见他一身黑衣,多了几分干练。我重新提起话头:“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

这句话其实我很久之前便想问了,之所以一直到现在才问,究其原因……我不打算究其原因。

谢辞放下手中茶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我装作无心,拂了拂石桌上的落叶。

“从给你熬粥开始,你缸里的米都是新米,而这山上,我没见过有稻子生长的。”

谢辞笑笑,“还有呢?这么一点儿小破绽,不足以让你探究吧?”

自然是不止这么一点儿了。

“你屋里没有厚棉被,冬衣和炭火,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们修道之人,体质特殊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你这衣服……”

闻言,谢辞一脸不解。

“我衣服有何不妥?”

我看了看他那衣服上的装饰花纹,轻咳一声。

“你这衣服上的花纹虽是纯色,比较朴实,但……你既已避世三年多,这衣服又怎会是今年开春流行款式?”

看他衣服时就知道此人不简单,这还得感谢千衣开了个云裳坊,时常拉着我给她出建议,虽然都没有得到实施。

而谢辞……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富人装穷,而且技术不好的那种,不知穷人家。

谢辞恍然大悟,不由得轻笑出声。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倒是我大意了。”

我淡定地又喝了口水。“无妨,下次改改就行了。”

“那么……就只有这个了吗?”

怎么?这是赶着让我拆穿?这货下次还想当什么隐士?富人家的孩子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吗?

既然他让我说,我便说了吧。

“你所植花草,均为耐寒耐旱的植物。”

“那又如何?”

“我在溪边打水时,看见溪边生有许多的游赤。”

谢辞默声了。

这游赤乃是一种毒草,不过,虽为毒草,若辅以其他药草,也是可以医治一感无知之症的,对谢辞的腿疾应该大有作用,以谢辞的医毒水平,不应该不知道,奈何谢辞的药草圃里却没出现游赤。

游赤并不难养活,只不过生长需要大量的水,所以一般出现在水泽、河流边。

而谢辞不种此草,一来是因为他的破屋离这最近的水源也要一两里,二来是因为没有必要。

游赤的成熟期在冬天,而他每年晚秋下山,便能在冬末收获一批游赤,制干便可携带于身。

见谢辞不说话,我又喝了两口茶水,“可还要我说些什么吗?”

谢辞轻笑:“丫头你这么急着下山,不会是为了见你的小情郎吧?”

我倒是想见,你上哪儿去给我找一个现成的?

“才不是。”

谢辞又笑了,笑得有些引诱。

“那你是为何?”

我放下茶杯,眼神盯住他,

“我是为了你,为了你的腿疾。”

谢辞自是没有想到我会这般说话。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

“你收拾收拾,就在这两天了。”

不愧我昧着良心说这话。

末了,谢辞叫住我:“阿挽。”

谢辞,谢辞还从未这么叫过我,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有事?”

“此次下山,能否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好啊。”

我毫不犹疑地应下了。

谢辞虽没说明是去赴何人的宴会,但以他的性子,要么是交情颇深的密友,要么是给他下毒的仇家,想到此处我按捺不住好奇。

“你知道给你下毒的是谁吗?”

谢辞头也不回,冷冷道:“知道。”

那么这宴席大概是他知交所办了。

天色慢慢昏暗了,月明星稀,林子里静得连叶落都十分响,风却不停地在吹,“嗖嗖嗖”地,不知又是哪一树的叶被刮下来了,也不知到底是风声还是走兽的低叫声。

而此后两天里,我和谢辞都没有主动提起下山的事,只是各自默默收拾好了行囊。

在第三天时候,一队人马上了山来接谢辞,而我便扮坐谢辞的婢女,随他们一同下山。

因着谢辞的身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花了将近一天,在正午左右才至城门。

一进城,才发觉处处张灯结彩,红绸覆瓦,琉华挂街,目之所及,喜乐笙歌不绝于耳,百姓也多穿亮色衣裳,脸上不言而喻地挂着笑。

倒是我们这一行人,显得略微寒掺了:护卫均着竹暗色冷衣,唯有坐在马车之中的谢辞是一身青衫,马车也是冷色调,暗褐色的顶,死角挂着流苏。

我下了马车,望着晖红的大街,愣了愣,随即上前寻住一位正在收摊的老伯。

“老伯,这城里怎么到处都是红布?您如何正午便收摊了?”

急着吃饭也不必吧。

那老伯憨憨一笑,十分开心道:“姑娘你是外来的吧?”

我见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心中了然,口中应道:“是,我们是从临永来的人家。”

临永为何处?那是一处离燕京较远的少有的繁华之地。里头的人家非富即贵。

刚说完,便见那老伯脸上防备松懈几分。

“那姑娘与你主子可是赶上躺儿了,今天呐,是叶家大小姐的成婚之日,大喜的日子!”

“瞧见这街上的红布了吗?都是叶大人做的,咱们叶大人买断了燕京的红丝绸,铺满了整个燕京,还下令给为大小姐祈了福的人家赏银……”

“丫头你看,你脚下踩得都是红丝绸,那屋檐上挂的都是琉璃花灯。”

“叶大人得砸多少银子才弄出一个如此盛大的婚礼……”

至于后头的,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叶大人真有钱云云,不过叶大小姐么……叶昭。

谢辞要去的宴席便是这叶子望拿钱堆出来的如此奢靡而声势浩大的婚礼罢。

马车一路向燕京这座皇城的深处行去,沿路亦见到许多奢侈之景,坠着金壳子的河灯,用细绒织就的垫脚布,以及燕京最大的广场,也都被人铺以红绸,撒上花瓣,碎入琳琅,空气中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迷香。

我恼恼地放下车帘,靠在车边闭了眼,佯装小憩,谢辞却偏偏来惹人烦。

“怎地,看瞎眼了?”

闻言,我立即睁开眼,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没接话头。

“你要去的就是这个叶大小姐的婚礼?”

谢辞没有拐弯抹角:“不错。”

难道谢辞是被叶家所害?或者被叶家所救?

“登时你便扮作婢女,一同进去,我领你去见一个人。”

我装作十分无意地“嗯”了一声,心下已然有了计较,车内又恢复了沉默。

谢辞与我一同恢复沉默后,这马车便渐渐提起速来,直到到了某个地方才慢慢停下来,想来应是到了该去的地方,不过,怎会如此安静?

我掀开车帘一看,这哪是红纱漫天的千金婚宴,这只是一座青白的小深苑,我下了车,四处张望,才发现这马车竟是驾到一条幽僻安静的街道上了。

我转身看着谢辞自己下来了,

“你别和我说这便是婚宴现场。”

紧接着一阵清越爽朗的笑声传来。

熟料,谢辞没有出声,脸上甚至是为结冰儿了。这笑声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我转过身去,霎时定住了身子。

那边,那个苑子的木门边,结满潮湿绿色的那个木门边,立着一道赤色身影,身形修长,乌发轻飘,割淬了阳光,漫了一身,眉目如画,目光炯炯,此时嘴边噙着一抹未消完的笑意。

他是江横玉。

其实不消说,我早已料到了,这场婚宴,是为江横玉和叶昭办的。如今又见江横玉一身婚服加身,便丝毫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如此盛大,如此奢靡之浪费,叶家不愧是招了个王公贵臣,虽然是别国的。

江横玉看见我们瞧见了他,虽然笑意不减反而加深,但眼底暖意却淡了下来。

谢辞信步往前走,发现我没动,于是折过来问:“阿挽?”

我回了他个呵呵一笑,然后跟上了。

这两人居然认识。

果不其然,谢辞走到江横玉面前,面上冷清。

“别来无恙。江兄怎的还占了在下的院子,莫不是这些年混得凄惨,连个容身之所都没了。”

这俩人不仅认识,怕不是还有什么过往的得罪事还没解决。

江横玉轻笑一声,顿时感觉一道目光往我身上看,我脚步一顿,迅速加快步伐,往谢辞身后站了站,这才感觉好些。

“我独自来你这又破又深,长满青苔的院子,是孤单了点,不过是很快就不会了。”

说着便绕过谢辞,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一看这情形,抬腿便准备跑,又听:

“你倒是心急得很。”谢辞阴阳怪气的说。

于是我便顿住了脚步,再然后呢,江横玉就站在我面前了。

我看着面前的红布,怔怔的。

说实话,身高这玩意儿真要人命,江横玉比我整整高了一个脑袋,我踮起脚也只能用头够着他下巴。

现下他就这么站在我面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有点儿像审问的意思。

我心虚了,说不上为什么心虚,但就是心虚。不免有些奇异,就在山上待了十几天,我不仅没变成谢辞那样的怪人,居然还学会心虚了???

真真是怪哉。

见面前的人久久不动,我便又起了心思:准备跑。

面前的红衣人却开口了。

“跟我回去。”

说罢,身形朝我这边斜过来。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谁?”

意料之中,江横玉身形一顿,继而略微无奈。

“别闹了。”

我才没闹,不理会江横玉,我继续低头不语,好像是有点儿印象。

我低头努力回想,无意之中瞟见街边开了一列列的淡紫色花朵,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是了,我想起来了。

但然后紧接着便感觉颈后一痛,继而眼前一黑……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对待不肯跟你们走的人吗?别的也就算了,你这么干……太不符合你形象了。

再然后,意识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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