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却只是探着头,四处瞧着。忽然瞧见了宋宋宋贵妃的配饰,只喜得她,立时将那配饰伸手拽了下来,众人皆是一惊。
只无忧却笑嘻嘻的道:“哇,这可真是好看 ,我要将它拿给我的淳儿。”
说罢,便自顾自的朝着屋子里走去,宋宋贵妃却并不恼怒,只哀戚戚的道:“可怜的孩子,竟然成了这般。”突然,话锋一转,厉声喝道:“只是这种情况,为什么却没有人将此事,告知于本宫,你们的居心何在,如若王爷回来,瞧见了这般模样,难道你们是都想着陪葬吗。”
众人瞧见宋宋宋贵妃如此动怒 ,只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
崔琉璃吓得身如筛糠一般,只抖个不停,“母后,您切勿动怒,且听儿臣容禀与您,这妹妹自那日,淳儿走了后 ,便只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不容许任何人探视,后来,儿臣实在是担心妹妹,便斗胆敲开了妹妹的门,谁知妹妹竟然已经成了这个模样,儿臣委实不知啊,请母后明察。”
宋宋宋贵妃瞧着她道:“你莫要再我面前,耍弄你的小聪明,本宫素来是能瞧的清楚的,只是本宫今日竟是撞见你欲厮打无忧,什么隐情况且不论,只是你竟然不顾她的精神不济,竟也出手伤他,委实是过于狠毒。”
崔琉璃听得一阵发寒,只不断的磕着头道:“母后,不管是何原因,今个都是儿臣的错,万望母后莫要与儿臣计较,只宽恕了儿臣这一次。”
宋宋宋贵妃听她如此说,紧皱着的眉头,才稍稍缓了一缓,沉声道:“姑且饶你这一次,如若下次再让我瞧见你这般,想必你也知道,我会怎样的惩罚与你。”
崔琉璃顿时磕头谢恩。
宋宋宋贵妃来到了无忧的房间,只细细的瞧着,正在床前摆弄配饰的无忧,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孩子,母后知道你的心里苦,可是孩子既然与我们家没有缘分,也就不是我们能留得住的,只是你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怎么不让母后心酸,可是,如若你在这般下去,只恐是伤了承璟的心,他瞧见你这样,定会与你一般,痛不欲生,直至疯魔。”
无忧 只抬起头,瞧了瞧宋宋宋贵妃,便又将头低了下去,只楠楠的道:“你是谁呀,长得真美。”
宋宋宋贵妃,顿时眼睛酸酸的,想起往日时,自己待无忧那般,谁料今日竟是这般田地,顿时眼泪流了下来。
只轻轻地将无忧拦在怀里,伤怀的道:“我可怜的孩子。”
宋宋贵妃直至午时方才回宫,回宫时悄悄的叮嘱秋娟,如若那王妃再找无忧的麻烦,只需派人 去宫里告知与她。
直至晚上,秋娟伺候着无忧洗漱完毕后,方才静了下来。
只听着无忧说道:“你是谁呀,怎么不将那淳儿抱来与我瞧瞧。”
秋娟只轻轻地道:“娘娘,淳儿已经睡着了,咱们明日再看不迟,您也累了一天了,让奴婢伺候您休息吧”
“不,我不要睡觉,我要去找我的淳儿玩,你不要拦我,否则我让我爹杀了你。”
说完,竟咯咯的笑了起来。
趴在窗外偷听的人,悄悄的回转身去,悄无声息的向着前院而去。
待那人走后,无忧方才轻声道:“这崔琉璃也真是煞费苦心,竟然深夜不睡觉,派人前来偷听,真是够用心良苦了。”
“娘娘,今天宋宋宋贵妃真是来得及时,否则不定那王妃怎样嚣张呢。”
无忧轻轻的儿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也是凑巧,可是如果不这样演下去,岂不功亏一篑。”
说罢,又轻轻的道:“你去休息吧,这两天让你劳累了不少。”
秋娟却倒:“娘娘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一个人,我又怎能不护着您。”
主仆两人各自休息,暂且不表。
话说崔琉璃那边,偷听的仆人道:“娘娘,看来这无忧娘娘是真的疯魔了。”
崔琉璃只沉声道:“这个小贱人,今日竟因了她,差点得罪了那位母老虎,当真以为我是吃素的,以为有她护着她,我就不敢怎样,岂不知这精神疯魔的人,可是万般的应该小心着,如若那日不小心失了足,便是这疯魔的贱人,自找的了。”
说罢,又到:“今日,我以为那贱人不过是装疯,谁知他竟然做出了此等令人难堪之事,想来必是真疯无疑。”
那仆人道:“娘娘,您是不是过于小心了,这已经疯魔的人,她能耐您何。”
崔琉璃瞧了那人一眼道:“如今这于三可是如何.”
仆人道:“自那日于三被陈姨领走后,便安分了许多,只是你要好生的派人看着他,如若陈姨有什么不听我们使唤的,便拿他的儿子作梗,只恐以后用的着她的地方多着呢。”
“这次陈姨做得事情,可谓是滴水不漏。竟没有任何人怀疑,只这日后,定要将她收服,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崔琉璃瞧了那奴才一眼,道:“我大哥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我爹生我的气可是消了。”
“老爷最近身体甚好,只是这大少爷却至今不知道踪迹,只老爷派出人去,寻了多日,均未找到大少爷。”
崔琉璃沉吟道:“如今我爹一直再生我的气,我也不便回府去探望,只是如果那边有什么事情,你定要及时来告知与我。”
那偶人道:“是,娘娘,只是娘娘也不必过多担忧,老爷那边迟早还会接受娘娘,只是早晚的事情,娘娘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奴才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崔琉璃瞧了他一眼道:“阿福,待我以后杀了那无忧之后,必定在爹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不会让你的努力都白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