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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我的地盘听我的

“你敢!我要申请律师!”

“你要申请律师也得等到明天,现在还有八九个小时才到律师上班的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林先觉说着抽出了一根最细小的针,“沈队,麻烦你帮我把人禁锢住,把他的手脚都绑起来,别让他挣扎的太厉害,影响我的水平发挥。”

“好。”沈尉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丁新的旁边。

丁新紧抿着唇,一语不发看着沈尉。

沈尉面无表情的伸手把丁新的手脚分别固定了起来。

林先觉皱着眉头,问道:“沈队,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事先蒙住他的眼睛,让他不要看到血腥的画面,是先让他看习惯了这种场面,等心理有阴影之后,我们在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用身体感受这样的疼痛?我觉得两种方法都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先用哪个。”

“要是特别血腥的,就让他看着;不太血腥的就蒙住眼睛吧。”沈尉语气很平淡的说道。

“好吧。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邪恶,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做我们这一行的不邪恶一点怎么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起斗智斗勇?肯定会被那些罪犯给绕得团团转,浪费大量的时间。”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林先觉一派天真无辜的说道,“不过,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一切都得听我的。”

林先觉说完拿着那个装满细针和薄刀的皮套慢慢靠近丁新。

丁新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却硬生生的咬住下唇,阻止自己有求救或者示弱的行为。

林先觉眼也不眨地蹲在丁新的面前,看也不看地在他的脚底扎了一针。

丁新瞬时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他想继续忍着,但喉咙却仿佛自己有生命力一般忍不住嘶吼起来。

那疼痛远远超过了他肉体能承受的。

“啊!”

丁新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唇,想要抑制住那种再次吼叫的感觉。

林先觉仿佛没有看到丁新逐渐抽搐的身体,快速去拿了另一根针。

这次是扎在另一边脚的同样穴位。

成倍的痛感,再次袭来。

这种疼痛是连成年人都无法忍受的。

丁新更加狼狈,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沈尉机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看向林先觉。

林先觉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再次面色如常地扎着各种针。

直到那个小皮囊里的针都用完之后,他才稍微停下了手。

丁新整个人像刚落水了似的,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干的地方。

脸上、手上、脚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色更是没有了半点血色。

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但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却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

林先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一点没有像在看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的感觉。

林先觉在这种方面本来就没有什么道德感。

在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无论他做的是一件正常人无法忍受的道德底线的事,也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仿佛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但他做出一件超正常人道德范围之外,达到道德制高点的时候,别人也不会觉得突兀。

这就是林先觉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性。

林先觉微勾着唇角,操起了一把小刀,沿着他点过的那些针慢慢的割。

刀子一划过白皙、细嫩的肌肤,腥红的血液就从破口的地方汩汩流出,染湿了汗湿的皮肤。

皮肤上冒出来的汗珠渗进了伤口,让伤口又辣又痒,让人十分抓狂。

丁新的眼神这才无法避免地变得慌乱。

而林先觉没有一点要住手的意思,想要继续下刀。

沈尉硬生生地忍了想要阻止林先觉动作的冲动,面色僵硬地站在一旁。

“……住手……”丁新虚弱地说道。

“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面子往哪搁?”林先觉头也没抬地说道。

“我……我律师看到了,一定会告死你……”

“是吗?”林先觉一把扔了手上的刀,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别忘了,你大哥现在自身难保。就算他没什么事,他也不会救你,更不会帮你找律师,你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还有,你们家的那些产业很快就会被封,你觉得还有哪个律师这么不长眼接你的案子?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是未成年人,我能申请未成年人保护。”

“你觉得那有用吗?你还不如乖乖的说出我们想要听的东西。至于这些废话还是免了吧,浪费彼此的时间。”林先觉说完再次动起了手。

丁新浑身抽搐起一为,颤声道:“我说。”

“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还要受这么多罪,这是何苦呢。”林先觉说着,把手上的手术刀一扔,说道:“行了,说吧!”

沈尉也坐回位子上,开始做笔录。

江一沁在审讯室外来来回回的踱步。

听到丁新的惨叫声传出来时,就更加的坐立不安,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推门进去的冲动。

她知道那是她职责管理范围之外的事,她不能轻易的去干涉别人的行动。

林先觉和沈尉都不是那种冲动行事的人,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有他们的目的和初衷。

因此,她只能在外面焦急不安地等着。

直到背后的审讯室的门打开了,她才转过头去看。

林先觉率先走了出来,看到江一沁正在门外,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你来得倒是挺早的。”

“问出什么了吗?”

“你问的是江小唯被注射的毒,还是其他的?”

“都有。”

“信息量比较繁杂,有时间我再告诉你。我现在饿死了,先去找点东西吃。”

林先觉说完就跑走了,那样子全然不像是一个低血糖的人能跑出来的速度。

江一沁正想跟上去,沈尉也从里面出来了。

沈尉说道:“江法医你先回去吧,事情有些复杂啊,我还要经过一系列的梳理才能告诉你。”

“事情很严重吗?”

“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

江一沁顿了顿,说道:“我明白了,有需要我的地方就直说。”

江一沁即便是心里不安,但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影响他们的工作。

她发动车子,重新赶回医院。

老爸老妈虽然也想过来陪小唯,但他们的身体并不好,她不打算让他们过来熬夜。

于是,现在基本上是她和程至煜在陪着他。

江一沁赶回病房的时候,江小唯正皱着一张脸,表情十分痛苦。

小小的身体在病床上痛苦地蜷缩着,浑身打颤。

江一沁连忙走了过去,把江小唯的身体抱在怀里,软声问道:“二宝贝,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疼?”

“姐姐,我难受。”江小唯仅仅是说出这一句话,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力气。

靠在江一沁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哪里难受?”江一沁看到他的样子,心里难受不已。

只能把他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一遍一遍地安抚。

“浑身都难受,好像被蚂蚁咬一样,很疼很疼。”江小唯低声的说着,声音还要不时的发着颤。

“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不疼了。”

江小唯虚弱地摇了摇头,“姐姐,我会不会死?”

“傻瓜,你才12岁,还是个孩子,还有一大段路等着你去走呢。”

“可是我看到那个人在玻璃棺里,那是个死人。我刚开始以为那是你。”江小唯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江一沁的话。

江一沁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引诱着他说话,彼此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她长得跟你一模一样,还穿着古代的衣服,留了很长很长的头发。虽然她跟你长得很像,但是我还是觉得害怕,她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那个玻璃棺里除了有那个人之外,还有其他东西吗?”

江小唯艰难地思索着,“没有了,就只有她。”

“你说丁新从玻璃棺下拿了针筒,他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吗?”

“没有。你说他会不会也中了跟我一样的毒?”江小唯睁大着眼睛问道。

黑黑亮亮的眼睛满是疑惑与不解。

“我想应该不会,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不会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威胁。”

江小唯缓缓地点头,努力的忍受身体上的不舒服。

江一沁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尽力减缓他的痛苦。

直到江小唯筋疲力尽地陷入睡眠当中。

江一沁才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进入洗手间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着他额头上和身体上的汗。

做完这一切之后,江一沁转头发现程至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病房门口了。

江一沁小声地问道:“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今晚有应酬吗?”

“事情已经忙完了。现在林先觉正在解析尸毒的成分,专家也正在分析小唯身上的血液情况。这段时间你得多忙一会儿,好好陪着小唯。”程至煜用同样的音量回答她。

江一沁担忧地看着江小唯,“我很担心小唯的情况。他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真的无法想象。我宁愿加注在他身体上的痛苦放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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