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94900000030

第30章 真正的敌人

得到许可的指挥官回复明白,然后开始下达命令。

突然高温袭来,在剧烈的光热下,他所在的直升机化作天空上的火球,爆炸声后向一旁的荒野坠落。

“队长!”副队长惊声大叫道,他眼睁睁看着那颗火箭弹轻易的炸碎了队长所在的直升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愤怒的低下头,下方逃窜的大巴上还燃着火,而有一个人站在上面,火光照映他染蓝的头发。

距离很远,但是他能感受到,那人也在以无比愤怒且充满杀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呼叫总指挥,请求使用阿斯拉姆格斗导弹,目标,俄罗斯边境区。”

副队长再次呼叫了武装请求,在得到了许可的那一刹那关掉了通信。

数架直升机开始产生细微的武装变形,两侧伸展出横竖一平方米的“屏风”。

而后屏风坠落下去,在落到一半处开始崩解,无数飞弹从中洒出,向着大巴车所在的方向轰炸去。

飞弹坠地的一刹那,就算是在直升机里的副指挥也有刹那间的耳鸣,而后世间仿佛都为之一静。

蘑菇云在黑夜里升起,带起剧烈的火光,冲击波将地面的砖石都掀飞,带着燃烧的火焰飞向两边的森林里,火势开始渐渐蔓延。

燃火的大巴车冲进了森林中,而后从内至外的爆炸开来,钢铁车轴以及纳米超纤维制轮胎被甩向百米外的马路上。

“放绳梯,除驾驶员外,全部进森林。”副指挥官说道。

“可是这样的话,那些俄罗斯军方赶到···”

对讲机传来属下士兵的犹疑,却是被副指挥官给利落的打断。

“我们没有确认他(她)的死亡就不算任务完成,连任务也完不成,就干脆都死在这里不用回去了。”

“他们华夏的古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陈炎从河里爬了出来,背上背着浑身湿漉漉的伊丽莎白。

小丫头显然呛了许多水,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陈炎连忙解开小丫头灌水后有些厚重的外衣,双手压在胸口心脏处,同时和她嘴对嘴,做起胸外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

伊丽莎白只有十四岁,但是外国人通常早熟,而此刻陈炎心中没有一丝邪念。

他一边担心伊丽莎白的同时,心里也在为眼前的疑惑搜索答案。

发动攻击的人很明显不是普通的佣兵,他们根本不在乎伊丽莎白的生死,也完全不是为了赏金而来。

是谁,竟然发动这样不计代价的杀局要杀死他们,不计伤亡,不顾后果。

是谁,竟然可以动用这种规模的武装直升机群和格斗导弹。

是谁,又是要杀死谁。

他终于明白杨千崖为什么要给他安排了这样的一车人,以及那样的武器配置,一切都根本不是为了那些佣兵准备的,真正的敌人是这批人。

但他显然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决心,在这样的毁灭性轰炸下,如果不是他陈炎动作快,提前跳入了路旁的急流,此刻他们定然已经是葬身火海,灰骨不剩。

陈炎一边想着,而眼下的伊莉莎白已经咳嗽起来,吐出大量腹中水的同时,幽幽转醒。

小伊丽莎白冷的直哆嗦,给她把灌满水的厚棉衣脱下来,然后把自己防水的皮夹克给她裹在了身上,脸上才终于恢复了点血色。

“清醒了吗,接下来放心的好好休息,但是不要闭眼不要睡。”看到伊丽莎白瞳孔重新聚合,陈炎急迫说道。

同时他背过身将伊丽莎白背在了身上,向着远处的密林飞奔而去。

陈炎穿越在密集的树林间,不断有荆棘划伤他的胳膊和腿,感受到身后小姑娘的虚弱和愈发薄弱的意志,陈炎赶紧找起了话。

“伊丽莎白,你还记得那只小羊肖恩吗。”陈炎咽了咽嗓子,尽量从容的说道。

“···记得,可是陈你说过那是不存在的。”伊丽莎白也懂事的开始回答问题,声音微弱,但也尽量让陈炎能听到。

“我那是骗你的,我可不想我知道的东西也被别人知道了。”

“那么小猪佩奇也是存在的咯。”

“当然,这世界上没毛的猪很多,肯定有一只就是佩奇。”

“那,那陈,你要帮助他们,可不要被派克抓跑啦。”

“你就一点不担心我会被抓走···”

远处的火光已经渐渐蔓延了过来,空气中的浓烟和缺氧,只让人感到更加的昏沉。

陈炎一边和小丫头东拉西扯,一边躲过四面八方的追踪,同时还要寻找着眼下应该去往的方向。

低空中传来螺旋桨的声音,探照灯已经扫上了他奔跑中的腿,有人顺着绳索不断落下。

“该死。”陈炎内心暴躁的骂道,脸上却是不曾向伊丽莎白表现出来。

知道还是被发现了的陈炎步伐愈发迅速,而眼前已经有枪管,在前方向他瞄准。

剧烈的枪响,却是陈炎后手拔出了枪,反手爆了对方的头。

陈炎迅速接近尸体,取下他身上的武器和衣服。

下一刻,闪红的炸药包出现在死去士兵的怀里,陈炎迅速向一旁的堆土地扑去。

剧烈的爆炸,溅起无数土石,小石子划破了伊丽莎白嫩白的小脸,同时有巨大的石片扎进了他的小腹,他痛哼一声,狠狠的将它拔下来,扔在一旁。

直升机的灯光已经找到了他的位置,四周传来无数正赶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慢慢停下,陈炎知道他已经无路可走。

四周的已经渐渐燃起了火,黑夜火光中,全副武装的幽灵们,露出了他们的身影。

“将她交给我们,可以让你死的轻松一些。”副指挥官走上前,说的是并不地道的汉语。

“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他。”

“求求你们。”没等陈炎回答,却是伊丽莎白嘶哑着喊道,说的是英语,语气中尽是哀求。

伊丽莎白额头被狠狠弹了一下。

她疑惑着侧过头,却是和尽在咫尺的陈炎的脸鼻尖碰鼻尖。

眼前的男子,脸映着火光,在对她微笑,无比温柔。

同类推荐
  • 相声大师

    相声大师

    这是一部写现实的小说,这是一部写相声行几十年兴衰变迁的小说,这是一部写民间艺人的小说。相声大师书友群551574545相声大师全订群,进群需截订阅图,585834469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资助项目
  • 猛兽直播间

    猛兽直播间

    新书《重生从被学校劝退开始》。……与眼镜王蛇来一次亲吻。和科莫多巨蜥吹吹太平洋海风。坐着非洲尼罗鳄来一次尼罗河漂流。与非洲雄狮散散步。……了解全球猛兽资讯,请关注猛兽科普直播间。刘伟带你近距离接触全球猛兽。(该作品纯属虚构,请读者当小说看,切勿当科学资料看待!)
  • 神之都创界

    神之都创界

    我们抬头,以为天空便是住着神明的地方,没有登天的云梯,似乎断了寻找神的方向。而在世界的某一方,不起眼的界碑,写道:神之都。(因为憧憬所以美好,一旦置身其中,又将会是何等光景?)
  • 完美之第二世

    完美之第二世

    左天佑因为一次意外,回到自己的高中时代,立志开创自己崭新的人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最终,左天佑站到了人生的巅峰。完美创造了自己的第二世。
  • 都市之绝世奶爸

    都市之绝世奶爸

    身怀绝世功法,心中只有萌娃。当奶爸,没有什么不可以!【温馨、甜蜜、幸福、生活系爽文】
热门推荐
  • 玩具娇妻没人疼

    玩具娇妻没人疼

    【爽更】每日最少三更,最多不限“不要妄想我会爱上你,你不配。”“是的。”三年对于你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那相对于三个世纪。
  • 天津卫双烈女案

    天津卫双烈女案

    公元1916年3月,直隶省天津卫发生了一桩轰动津门的惨案:南皮县张氏族人张春姑、张立姑,二位烈女,为反抗直隶省高等审判厅的无理判决,以死抗争,被逼殉节。消息传出,津门哗然,知情者无不为之动容!在津的南皮张氏族人,认为这是张氏家族的奇耻大辱,遂联络天津的各界名绅,出面报打不平。在强大的社会舆论压力下,省高等审判厅不得不推翻原判,发拘票辑拿肇事凶手,为双烈女出殡建祠,以示抚恤昭雪。演出了中国现代史上绝无仅有的官为民“赔情”的闹剧。
  • 从巨人开始的无限

    从巨人开始的无限

    战死沙场扑街后,再次穿越了。没有时来运转,是更要命的地方──进击的巨人自学成才的雷恩拔出了还算锋利的刀片。进击的巨人(完结)──原创蒸汽朋克世界(猎魔人卷,完结)──fatezero(完结)──原创(君主的叹息卷,完结)──第五次圣杯战争(完结)──第六特异点(神圣圆桌领域卡美洛,进行中)──海贼王(待开启)
  • 半日闲妖

    半日闲妖

    青颜在坑边坐了一阵,取出玉箫吹响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无意看到自己映在水面的脸上生出了许多皱纹,头发也花白了近半,连拔都拔不清了,不禁有些皱眉。将脸凑近了水面以手理着鬓角。“唉,你再不回来,我可真要老死了。那时我投胎成了凡人。有得你干着急。”“那我就再寻你一次。”有带着几分轻笑的熟悉声音自身后传来。青颜看着水面的身子微僵,慢慢转过头去,见到在樱林之中风拂花落,有俊逸的白衣男子正手执油纸伞立于斑驳花雨间。吊梢桃花眼里。风流如故。
  • 青少年应知的高新技术常识

    青少年应知的高新技术常识

    本书内容包括:高新技术的基础——电脑技术、信息技术——IT、微型传感器——智能微尘、优选定位系统——GPS、商业新潮流——电子商务等。
  • 得道飞天

    得道飞天

    主人公是一名落魄不得志的青年,有勇气做梦,没勇气面对现实,郁郁寡欢之际莫名其妙得到天外来客的灵光一闪,从此人生开挂一路高歌猛进。
  • 元素神缘

    元素神缘

    奇幻的元素大陆,陨落凡间的元素之子,神秘莫测的命运,“总有一天,我要杀回神界,总有一天,我要决定自己的命运!”
  • 末世之亡命求生

    末世之亡命求生

    世界满是疮痍,这里已是丧尸的天下。所有生存下来的人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活下来!亡命之徒们的求生之路开始了。
  • 从政遗规

    从政遗规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海之妖

    海之妖

    对美人来讲,传奇是最鲜红的胭脂;对侠客来说,传奇是最锋利的剑。她却将传奇看得那么透彻,因为她知道,传奇终究只是传奇。她只拿出十六岁最辉煌的岁月,燃烧出一段传奇的火,然后戛然而止。风铃是一颗铜铸的心,被风叮叮当当敲响,她的心,却永远沉寂着。她是一只飞蓬,在风中飘摇着,任命运吹拂,做纵欲横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