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在心中无比的佩服鸿雁的易容术,竟然都替自己想到阉割后的样子了,这样省的自己在费口佘,从怀里拿出一点碎银子当着男子的面儿,颠了颠一脸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是孝敬给您的这是我全家的身价了,只是为了做阉割的时候少遭些罪的。”
说完恭敬地放到男子的手上,活像死人脸的男子阴险的笑了笑,将银子揣好指下右边不远的一张木榻道:“你还廷明白事情的,我喜欢你这样的男子去那里休息吧,一会儿还的来批人的。”
男子说完闭上双眼开始假寐,云逸则是按照男子的话躺在木榻上休息,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后男子的房门在次被人给敲响,“去,给我开门去。”
男子公鸭嗓子响起对着熟睡中的云逸喊道,云逸起身看眼男子朝门口走去,吱嘎一声门被从里推开,外边站着一名四十出头的女子,女子一头青丝有些发涩,身材臃肿脸胖的都有双下吧壳了,一身青衣于身瞪眼开门的云逸道;“看什么狗崽子?!没见过美女吗赶快叫瓜爷来,就说三姑姑来送人给他了。”
云逸苦笑一下对女子道:“是的,您稍等下三姑姑。”心想还美女那长的跟个粪坑似的,也就自己觉自己美吧,刚一转身屋里的瓜爷也就是负责阉割的男子,走了出来看也不看女子道:“都进来吧,我要看看你们那东西长的怎么样,适不适合立刻给阉割了。”
说完走进屋里,外边的三姑姑气的眉头一横,腮帮子通红脖子都变得粗了,对着身后站着的男子们大声喊道:“快都给三姑姑我滚进去,三日后我来领你们去见工!”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三姑姑一走瓜爷的屋里来了十名男子,他们穿的衣衫褴褛很是破旧,长的都很一般没什么特色,唯独站在正中的一名青年引起了云逸的注意,跟自己一样没有胡须,身穿一身杏皇色布袍,树冠竖起,斜眼凝了一眼云逸。云逸嘴角扬起看向男子,男子也冲着自己开心的笑着,这人就是岑真她也混进了端府,大家齐齐的站在一起,瓜爷不耐烦的看着每一个男子,他来回走着不时抬头看向这十人,当看到岑真时他阴森的笑了笑道:“我看你的身一定很好,就你先阉割吧?”
岑真吓得险些惊叫出声,当看到瓜爷身后的云逸时她放心了,对着瓜爷哈哈一笑道:“是,一切听您的,我在外边就听到了您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手法高明啊!”
瓜爷像耗子眼的双眼滋溜溜的转了转,很是享受岑真对自己的褒奖,思忖了片刻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小伙子。”
“我叫安泰是霞浦县人事,从小家穷无力自力更生,听别人讲去端府做工能有很多钱的,所以我就来了。”岑真开心的回道,瓜爷有些狐疑怎么这小子这莫的开心啊,这里可是阉割啊,是个男子都不愿意来这里的,可他为何这般的开心啊?想完瓜爷在次问道岑真:“你来这里开心吗?!你父母在世吗小伙子。”
岑真明白了自己的态度出卖了自己,赶快补救一下否则就露馅了,想完哈哈一笑装作很傻的样子道:“在的啊,不过我的叫父亲为叔叔,母亲是我养父的婆姨,我有两个父亲的一个妈好幸福的。”
“啊!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母亲和你的叔叔搞在一起了?而你的父亲还接受了这层关系,真是厉害了我的傻哥。”一名男子走了出来惊讶的看着岑真说着,他们都以为岑真是个近亲生下的傻子,瓜爷阴森的一笑突然弯下身子,申手探下岑真的裆、部后惊讶的说道:“果真是个半残,真的是近亲留下的残果。”
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朝椅子上走去,云逸不解瓜爷说的意思,走到瓜爷的身边轻声问道:“瓜爷您的意思是他还的做阉割吗?”
瓜爷听完很是生气的回道:“你真是头笨瓜啊,他是个半残也就是生下来就不能人道的,我刚才摸了他的东西,都瘪了好惨啊,连割的价值都没了我瓜爷觉得太没意思了。”
瓜爷说完一脸痛苦的摇摇头,他这辈子割了无数个男子的宝贝,今天竟然是看得到割不到的结果,真是一种痛苦啊,想完抬头看向其他几位男子道:“你们今天都没喝水吃饭吧?”
站着的几位男子互看下彼此,齐声回道:“没有的瓜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