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爷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的快意,走到几名男子的身边打量下男子们道:“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没吃过饭和喝水了,那就随我去前屋吧,早割比晚割要好的,省的时间长了自己难受。”
瓜爷说完拿起弯月形的小刀走进前屋,身后的几名男子有些紧张的看下彼此后,也都集体进去了他们只有认命的份了。
“安生,去给我打满水来,傻哥你赶快去给我上后院取些鸡毛来。”瓜爷在屋里大声吩咐着,云逸小声对岑真道:“你现在的名字叫安泰大名是傻哥,记住了自己快去取鸡毛来。”
说完跑去打水岑真撇撇嘴往后院走去,很快鸡毛和水都准备齐全了,瓜爷洗下手给弯月形的小刀消消毒后,对身后站着的云逸和岑真道:“你俩给我看仔细了这里要是哪个男子挺不住了,立刻给我抬到停尸房去就好端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死人。”
云逸尴尬的一笑道:“好的,瓜爷你就放心割好了,这里有我俩那。”岑真静静地看着躺在木榻上的男子,他们被绳子捆得很结实一脸死灰,生无可恋的样子双拳紧握,额头上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流着,瓜爷脸上带着一张棉布,吱嘎一声厮碎男子的裤子,手起刀落寒光一闪,男子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后昏死过去。
瓜爷顺手捡起木榻上男子的蛋蛋,一脸开心的将蛋蛋放进一个布袋子里,对身边已经目瞪口呆的云逸道:“给他插上鸡毛就好,顺便上点金疮药。”
说完朝第二个男子走去,第二个男子吓得脸色惨白苦苦哀求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嘴已经被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泪水夺眶而出他彻底的绝望了。
瓜爷哈哈一笑在男子的面前,晃了晃弯月形的刀子,嘎查一声厮碎了男子的裤子,手起刀落男子惊唔一声昏死过去,鲜血就像喷泉一般涌出,躺着的男子气息渐渐的微弱不见,云逸吓得赶忙叫瓜爷道:“瓜爷,那个男子好像打出血啊,你不想点办法吗?!”
瓜爷连看都不看直接朝第三个男子走去,一脸平静的对急的像只猴子的云逸道:“我不是说过吗这里不缺死人的,你以为我瓜爷手手必到?他死了那是他命短怨不得别人。”
说完朝第三个走去,云逸心中一凉一痛一怒,端木家的人上上下下真是冷血动物!岑真看的有些麻木了,因为短短半个时辰过后这木榻上,就躺着五个死人了算下来也就是一半活一半死的几率,还好她和云逸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要不真的有可能死在这里。
三日后那个送岑真他们来的三姑姑来了,瓜爷看眼还躺在木榻上的三名男子道:“起来吧,难道要一直住在我这里不成,就算你们起不来也得起来,端府不养闲人的。”
三名躺在木榻上的男子脸色惨白,他们的身根本就没恢复,勉强的想要直起身子来可身/ti虚弱根本就不行,咣当一声齐齐的躺了下去,各自吓得混身铲斗手心冒着冷汗,瓜爷怒目一瞪气的顺手拿起桌上的皮鞭,扬手就要抽躺着的三名男子。
云逸和岑真上前一步,一个拦住瓜爷本人一个握住瓜爷拿着的鞭子,两人冲着瓜爷嘻嘻一笑,岑真从怀里拿出一包碎银子,在瓜爷的眼前一晃道:“瓜爷您请息怒,看在她的面子上就让我这三位哥哥们休息三日就好,三日后您想留着他们,他们也都不干的啊?!”
瓜爷起初还有些生气可一看见银子,立刻笑的合不拢嘴的收起手中的鞭子,拿起银子颠了颠很是满意的回道:“好吧,看在你俩的脸上儿我瓜爷破例一回了。”
瓜爷收好银子看眼躺着的男子们道:“记住了今天是他俩在我才让你们在我这里休息三日的。”
躺着的三名男子一脸感激的看向云逸和岑真,他们有气无力的回道:“多谢小哥和傻哥了,等我们养好了身子一定去谢你的。”
“不用的不用的,你们还是先养好身子在说吧。”岑真哈哈一笑开心的回道,哐当!一声巨响房门险些被三姑姑敲碎了,“瓜爷!你是阉割那?还是生孩子啊怎么没人出来啊,我怎么交代啊。”
三姑姑吐沫满天飞的站在门外,瓜爷最烦三姑姑了对云逸和岑真道:“安泰、安生你两先去上工吧,放心吧我瓜爷收了钱就不会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