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夜色里,侧头问我:“八阳?”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不会,没有的事。这些不是你的错误。”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蠢、很无知、很可怕?”
“在我的眼里,森,你是纯粹、善良的。你是多才多艺的,你唱歌的声音好听极了。”
“八阳,你不是想让我和你同去八极吗,明天我们出发,先去南极,可以看看企鹅,之后有机会再去北极,看看北极熊。”
“太好了,我真是好高兴。你真好!”
“其实也很早就想去了,我想去看那里的企鹅,动物园里的企鹅看起来呆呆的,没有动物应有的神彩。”
“森野,其实,短时间内行完八极可以开启第四维空间的入口,然后能够进入我生活的地方。我之前就是想带你去我家。想告诉我老窦老母,我有喜欢的你啦,想要娶你。”
“你喜欢我什么呢?”
“你的什么我都喜欢。”
“不说这个了,明天还得出发去南极呢。早些睡吧。”
即使凌晨三点多了,我还是因过度兴奋而睡不着觉,肚子也有些饿,便打算起床去厨房翻找些吃的。听她的呼吸声,意外地发现她也没有睡着。她一定和我一样很是期待明天的旅程吧。
吃早餐前,飞机降落到了屋顶。飞行员是一个叫方小的矮个子女子。
不多时间,方小便带载我们到了北极,她没有和我们一起玩,她有事回去了。
今天的天空恰巧是灰蓝色的,是森她最喜欢的颜色。
我们一路听音,没多久便找到了企鹅的聚集地。一大堆萌物齐刷刷地盯着我们看,森野她捂着嘴小声尖叫,我则是压住想跳高高的冲动。
企鹅们经过一会儿的观察后发现我们没有敌意。有几只企鹅更是试探性地朝我们走来,围住我们转了好几圈。其中一只去蹭森野的裤腿。森野蹲下来后,那只企鹅便要去亲她。很快她们就玩儿了起来,我则是被企鹅忽视了。
我失落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产生,观望的那一干企鹅便摇晃着身子冲上来将我俩包围,纷纷邀请我们和它们一起玩儿。
我们拿出雪橇和企鹅一起滑雪玩儿,我和森野,还有一群企鹅,在一片白雪中穿梭。后来我们又换了玩法,我们先是一只手抱着企鹅滑雪,而后换成抱着两只企鹅滑雪。滑雪累了便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企鹅嘴里叼着鱼来招待我们。森野她生火来烤鱼,企鹅们竟纷纷向火堆靠拢也要吃这烤熟的鱼,我们没有制止企鹅们吃烤鱼。从人的进化史来说,吃熟食一定程度上加速了这种进化,说不定企鹅们也可能因此而进化。
饭后,森野选择小憩,企鹅们也跟着躺了下来,有的企鹅还跑到我们各自的帐篷里。其实我并未休息,我心里满是开心,激动得坐卧难安。我甚至计划着看完这里的企鹅,或许带着她去我的世界,见我的父母。
我喜滋滋地闭着眼睛幻想着接下来美好的人生,企鹅的躁动声将我从美好的乐园中拉出。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帐篷内的企鹅不见了,出去才发现企鹅们聚集在她的帐篷周围。
见我朝她的帐篷走去,它们纷纷朝两边让开,形成一条企鹅守护的路。
她见我进来,笑着说,“你来啦?八阳,别怕,不要担心,我已经打电话叫人了。”
可她的整个身体发紫,唇色紫白紫白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我疾步朝她走去,蹲在她的身边,“不要怕,我会待在这里。”
我拉过她的手,棕灰色的药粉没有止住血,血还是汨汨地流出,手腕上当初那道疤痕若隐若现。
她解释道:“不要多想,是刚才用刀时,不小心划了一个很小的伤口。”
我从体内调动的气息已经调节好,我用手运气朝向她的伤口处,企图用气将血压回去,果然在气流的积压下,血没有继续流出。
我对她说道:“你不用解释的,任何事情你都不需要向我解释,我无条件相信你。”
她脸色越发苍白了,“八阳。”
“嗯?”
“我喜欢过你。”
我开心极了,“真的啊,我好开心。”
“八阳。”
“嗯?”
“如果这次平安活着。我就去你的那个世界,去见你的老窦老母,好不好?”
“好。你一定会平安的。”
不一会儿,一架机停在帐篷外,飞行员是回岸,她给我看过他的照片。
我抱着森野上了飞机,但是没有跟她同去医院,我想等到时候她亲口告诉我这个结果。
“森,我先回家处理些事情,之后我在】回餐厅等你。”
“好。”
回岸见我不同上飞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走后,我才发现自己衣袖上有许多血迹。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后来某天突然想起这件事,加上后来我了解了她生的病以后,才明白过来,我运气止住了她手腕伤口的血,却导致血压增大,而她身体的病变地方的血管比较脆弱所以出血,可她为了不伤我的心,没有让我停止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