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和主卧中间只隔着大厅,而且两个房间没有门,只是挂着门帘。所以拉木走进去后所有的声息都进入李义和吉索的耳中。
月色如水般流淌在窗口,院子里安静宁谧。
拉木初尝禁果,尝试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后心情异常兴奋。他不能再失去她的,他找到了与她相守一生的执着,他必须要娶她,和她到白头。
拉木穿好衣服,来到李义面前跪下来。
“少爷,谢谢你今夜将她赏给我,拉木再次恳请少爷给我和她赐婚,我喜欢她,现在更离不开她。”
拉木满脸赤红,眼神炯炯,口气炽热。
“哦,一次你就想执手一生,难道你爱上她了?”
“是,少爷!我毁了姑娘的清白,不能负了姑娘的情怀。”
“有意思,你连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次侍寝就让你沦陷,很好……很好……”
“那少爷是答应了小人的请求了!”拉木的眼里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去吧,先送女孩回家去,顺便问了她的名字,看好她的家门,我们巡乡回去后你就来提亲迎娶。”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他狠狠地磕头谢恩。
谢恩后拉木激动地蹦到对面的屋里,拉着女孩子的手兴高采烈出门去了。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李义和吉索彼此隔着月色陷入尴尬。
李义在这种尴尬中煎熬难受,他必须要找个事来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
“我的肩膀疼,你还不快给我搽药。”
吉索既然现在是他的使唤丫头,那么就要全心全意伺候好他的起居。再说李义多次救她,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
她拿来药酒,小心翼翼揭开李义的衣服。
衣服缓缓从李义身上滑落,李义黑着脸,故作镇定,但眼睛不由自主追随她的一举一动,睥睨着吉索给自己退去上衣。
吉索倒少许药酒到手掌,然后轻轻在李义的肩膀上按摩擦拭。
药的酒味弥漫在房里,吉索的玉手轻轻摩挲着,吉索的手如游龙惊凤触动了他全身的细胞。
他猛烈一甩手,将吉索刚刚擦试的手臂甩开,然后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不要再弄了,让我全身难受!”
吉索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反应,不知所措,只好缩在炕角观察他的喜怒无常。
他长长叹口气,稍稍缓解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自己准备安寝。
吉索既然已经答应给李义当使唤丫头,她看见他准备睡觉,赶紧爬上来帮助李义宽衣解带。
李义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欲念再次被吉索轻拢慢捻的动作中激起来,他千辛万苦的克制经不起吉索反复的挑衅。
因为爱她,才会涌出源源不断的情思来让他迷失,所有的努力又在瞬间土崩瓦解。
“你知道吗?贴身丫头就是通房丫头!”
吉索被李义措不及防的动作和话语打懵,她细细思量“通房丫头”真正的含义,慢慢在心领神会中脸色逐渐被红色晕染。
她试着翻起身来,但很快自己的脸颊上铺天盖地印下来李义如电光火石般的热吻。
“你要是对我用强,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吉索的话刺入李义的心里,他被她绝望的言语怔住。
是啊,他要让她爱自己一辈子的,怎么可以让她产生恨呢?
他停止了亲吻,他无奈地将头耷在她的肩上,然后嘴对着她粉嫩的皮肤,把全身的能量以及必须克服的欲望全部压缩到牙齿上,狠狠地咬住吉索的肩头。
疼痛沿着咬痕蔓延开来,吉索强忍着这份刺骨的冰凉,任凭他用这种方式发泄。
“不是我想伤害你,可我真的好爱你,让我怎么放弃你?”
李义的声音带着无奈和绝望。
咬痕触目惊心。他的脸色是那么憔悴,他的表情又是那么难受。
夜色蕴含着浓浓的情思,偌大的房间里烛火盈盈,窗外袅袅婷婷的树影波动。
突然,房门外面下人报告:“少爷,西宁卫副指挥使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