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只是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轮回,一个历史的重演,当年是司徒越拿坤月宫困的是月尚纤,现在夕王困的是月妃。
可慕容纱月知道,银洵绝对不是司徒越,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求不得作祟,他越是得不到就越想的得到,误以为那是爱。
“月妃娘娘,玉贵人求见。”
玉贵人?那就是原来的琢玉郡主了,慕容纱月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她不想接触这些女人,不想争什么,也不必争什么,能避则避吧。
“你告诉她……”
门吱呀一声被撞开了,玉贵人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带了众多奴婢,“哟,这不是我们月妃吗?有了身孕就了不起了?在这里充娇贵。”
慕容纱月连抬眼看她的兴致都没有,“您请回吧!”
“你这个贱人!”玉贵人冲了过来,抬手就要打她,慕容纱月闪身避开了,玉贵人气急,“你这个贱人还敢躲!皇上带着宁妃那个狐狸精去了荆山行宫,这后宫中现在我掌权,没有人能保得住你肚子里的野种,也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慕容纱月神色一暗,银洵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啊,把后宫大权交给这个原本目中无人的琢玉郡主,自己的日子也不能好过,想让她不好过,然后知道他的重要性吗?幼稚!
“来人!把这贱人抓起来,把打胎药拿来!”
慕容纱月直直的看着她,怒吼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玉贵人身后来了许多人,有许多侍卫,慕容纱月准备动手反抗,可发现自己有气无力,难道说……
慌忙的去看一旁的宫女,她们都低着头,原来如此,全都是安排好的。
“哈哈哈,看什么看,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我可是掌握后宫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比!拿什么!”
慕容纱月看着缓缓端来的打胎药,不行,她不能让孩子离开她,不行,拼命挣脱。
“快把这个贱人抓住,本宫要亲手把打胎药灌给她!”
慕容纱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却无力抵抗,被人压着胳膊,跪在了地下,意识渐渐昏沉,心中拼命叫喊,璃双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们的孩子……
玉贵人亲手端着那一碗打胎药,看着已经昏迷低着头的慕容纱月,笑的得意,跟她斗,这碗打胎药喝下去不仅仅可以打胎,那女人连生育的能力都没有了,这个女人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还有单宁那个狐狸精,从荆山行宫回来,本宫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一脸得意,端着药,轻轻的走过去。忽然,已经全身无力的昏迷的女子缓缓的动了一下,吓得众人不敢大声呼吸,侍卫也是一惊,赶忙更加用力将她压着,那女子不动了,都是松了一口气,就当玉贵人又上前一步的时候,那女子双肩猛然一震,反震之力就像是猛兽一样向直接向压着她双臂的两个侍卫冲来,两人立刻吐血倒了下去。
那女子缓缓站起,一手扶着头,一手把头上繁琐的发饰拉扯下来。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
玉贵人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那女子似是察觉到她的恐惧,将头缓缓的抬起,一双亮红的眼睛像是用鲜血浸染的,绝美的脸上带着煞气。
她笑了,笑的让人不住打颤。所有看见她的人都止不住,恐惧,害怕,想要逃离,而玉贵人吓得双腿打颤,连移动都移动不了。
那女子揉了揉肩膀,晃悠悠的走近她,“哎呀,哎呀,好久不见,你……”几乎是一瞬间掐住了玉贵人的脖子,嘴唇在玉贵人的耳边像是说情话般的低喃。“准备怎么死?”
那红色的眼睛,黑色的秀发让人感觉她是死神般的存在,绝美的身姿美丽的致命,脸上的笑容是玩世不恭的,可又像是冷笑讥讽世人的无知与渺小。
玉贵人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这是什么人,不,这绝对不是月妃那个贱人!这是什么人?有着这鲜红色的瞳孔,不,她是否是人都不一定,那她是什么!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怪物!怎么会!
慕容纱月笑着,一手摸着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美丽面庞。一手没有使太大力气的掐着她的脖子,玉贵人的生死也就是慕容纱月抬手之间。而玉贵人在惧怕,甚至惧怕到放弃了挣扎,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挣扎,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慕容纱月看着她不反抗的样子,目色一暗,有了新想法,“啧啧啧,我改主意了。”
她缓缓松开掐着玉贵人的脖子的手,她这么一松手,玉贵人腿软的就瘫坐在地下,大口喘着粗气。
“死了太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小脸,生不如死该有多好看啊。”
她就像是一个恶魔微笑着说着残忍的话,而那打胎药就在玉贵人还手里,就像是她身体僵硬的无法动作,药碗长在了她手上一样。
慕容纱月轻轻拿过那一碗药,慢条斯理的掰开玉贵人的嘴,玉贵人已经被吓傻了,毫无反抗之力,那药在一阵吸气声中,灌入了玉贵人的口中。
药喝到一半,玉贵人才有了些反映,可看到了慕容纱月那双眸,挣扎的动作里带着试探和恐惧。慕容纱月稍稍眯了一下眼睛,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不一会儿药就喂完了,慕容纱月温柔的帮她擦干了嘴上的药渍,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一步,反而退的更远,怕被这个恶魔盯上。此时,玉贵人才忽然想到,这不仅仅是打胎药,而且会让女人终身不孕!她会不孕吗?她不会有孩子了吗?她还没有受过宠信!好不容易爬上贵人这个位子,一切似乎又变成了一场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