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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婚宴

径草绿。望春初放。

时光一晃,便到了陆沉梦与流云成亲的日子。

圣和十年正月二十五。

流云在金城西街购置了一处别院,不大,四四方方的倒有些温馨。别院里仆人也不多,十几来个,都忙着成亲的事宜,张灯结彩,忙里忙外。

陆家老爷本是这顾国响彻一方的富首,如今最疼爱的女儿要出嫁了,出手自然是阔绰的很,光是装嫁妆的箱子便占满了半个西街。历来幽静的西街眼下热闹非凡,都是冲着这一对传奇佳话来的。

旁的几个看热闹的男子见了这阵仗,不由得有些眼红,弯酸了两句,“陆家布庄遍布天下,陆家二小姐美名传金城,也不知姓流那小子当年干了那档子事上头不计较,如今还能娶到陆姑娘做媳妇儿,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是啊,听说陆老爷当年陆小姐逃走,陆老爷扬言不斩了流云誓不罢休,现下怎还会把女儿嫁给他。”另一青衣男子负手立旁道。

“你以为流云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啊,人家现在可是武林盟主!陆老爷要是想和他作对,那不是跟整个江湖成为仇敌吗。”一黑衣男子一副了然的样子,说的更是头头是道。

方才最先说话那位又道:“不是说这武林盟主还被人追杀吗?”

黑衣男子瞥了那位一眼,满脸的鄙夷,道:“这你就不知了,武林盟主至少也是个正面人物,那些暗地里追杀他的,怕是连几国君主都有所忌惮,看来朝廷是有与江湖联合之意。”

青衣噗笑:“不可能,自古庙堂与江湖便不能和睦,其中必定有诈。”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黑衣男子斜了青衣一眼,“我可是听说,这陆家姑娘的婚事就是皇上赐下来的。”

青衣张了张嘴,却被另一人打住道:“怎么越说越远了,这江湖啊朝堂啊与我们何干,看热闹便是了,小心治你个妄论国事知罪。”

黑衣男子耸了耸肩膀,左顾右盼地望了望,惊慌问道:“没人听见罢。”

其余几人不答话,只是哈哈一笑,黑衣男子挠挠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

来往西街的宾客皆被这一路看热闹的百姓与嫁妆挡住了去路,轿辇都行的极慢,锦绡也在其中,恰把这些话听了进去,乐瞳走在软轿一侧,自然也听到了。

宾客们早早地聚在了西街别院里,满屋子的高谈阔论倒与锦绡成亲那日有几分相似。

离华满身寒意地踏进主厅,宾客们都偏头来看。不少人恭敬地向离华行了礼,却带着一脸看热闹的戏谑,皆以为离华今日的不高兴全因着当年与陆沉梦的那段露水姻缘。

就连陆老爷见着离华也有些不好意思,行礼之后借着由头离开了。

一脸平静的锦绡自然是去了后院见了女眷。

陆家主母因当年流云抢走陆沉梦的事与流云多闹得不愉快,今日时分,即便皇上赐婚,也不许女眷前来。

没了主人看管,夫人小姐们见锦绡到了,看热闹的心情便愈加重了。周围多了些交谈之声,皆入锦绡之耳,她全然装作没听见,眼神随意一飘,见着几个熟悉的面孔。

徐家小姐并几个世家小姐也都受邀而来,那日与王妃玩耍过后,有了些交情,便一一过来请安。

徐宝妹的妹妹徐珠妹朝着锦绡盈盈一礼,悄声说道:“王妃,这些小人之言可别听了心里去,我们姐妹几个都知道王爷与王妃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的很。”

锦绡莞尔,知徐珠妹在宽慰她,她本就对这些话不甚在意,但心中没由来的一暖。

“今日诸位赏脸来参加本小姐的手帕交陆二小姐的婚礼,本小姐在此谢过各位了。”这本和谐的一幕突兀地插入一个有力的女声来,是许久未见的华娇娇。

自打中秋那夜华娇娇被罚之后,在世家中便失了地位,曾经巴结的小姐们个个弃之如履般离她而去。好在她还有点自知之明,许久未出华府,不知今日有要如何兴风作浪了。

徐珠妹自然知道姐姐在选秀时受了那般委屈,眼里自然是容不下华娇娇的。虽然徐宝妹在宫里不痛不痒地做个婕妤,但不知谁人向离晋举荐了徐宝妹的父亲徐大人,徐大人连升两级,做了内阁侍读学士,现如今的徐珠妹说起话来比往日又多了几分底气,但华娇娇那般骄纵跋扈之人是多年溺爱宠出来的,即便徐珠妹上了位,面对华娇娇的气势仍有些后怕。只敢在锦绡面前小声嘟哝道:“不知她什么时候与陆二小姐这般好了。”

锦绡寻声望去,来人不止华娇娇一个,走在华娇娇面前的乃是杨太傅的小女儿杨婉丽,初时在太傅府见过的。锦绡眸子不动,张口对徐宝妹道:“因是与杨三小姐结缘了罢。”

杨婉丽并华娇娇一道站在锦绡面前,尽管华娇娇满眼的不屑仍旧需得向锦绡行礼。那二人齐齐下拜,锦绡作不得恶人便命人起了,徐珠妹扯扯嘴角似乎心有不甘。

“王妃今日可是特意来瞧陆二小姐的?”众人都知华娇娇话里有话,落得个看热闹的心情。

锦绡这几日心情本就不佳,华娇娇特意撞上来,正合她意,她道:“本妃虽不及几位小姐自小相亲,但陆二小姐递了帖子给陵安王府,本妃就赏个心情来了,怎的,华二小姐有意见么?”

华娇娇不怒反笑,被皇上罚了身份,她行事却更有了一股不怕死的精神,仍旧那份骄傲性子,道:“王妃嫁到顾国不久,可能不知道王爷曾经....”

“混账!”锦绡的手重重拍上身旁的桌案,惊响之声令后院里众女眷都瑟缩脖子。平日里看起来柔弱的陵安王妃,发起火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

西街上的百姓暂时肃清干净,留下宽阔的街道共那一马一轿在前头领着,身后一支百余人组成的迎亲队伍如同一股红潮掠过西街,直奔别院。

新郎新娘还未进门,后院里的下人慌慌张张跑来,在陆老爷身侧耳语了几句,陆老爷惊得脸色发白,暗骂了一声“孽障!”皱着眉头快步移到离华身侧,将此事说与离华。

离华琥珀般的眸子一冷,近日的锦绡越发惹怒他,今日乃是梦儿的婚礼,她就不能消停点吗?!离华唤来京润,吩咐了几句,京润难着脸色匆忙跑去后院。

后院一众女眷皆跪在座下,华娇娇此时也有些后怕了。几个有些官势的夫人皆出言相劝,锦绡也不想多为难华娇娇,只是近日心中之气无法泄愤,便轻易被惹恼了。加之离华又派了京润前来,锦绡收了脾气,道:“都起来罢。华夫人可在?”

如今的华夫人乃是华将军填房,对管教这个华娇娇也只是有心无力,但被锦绡点了名,只好上前,委身行礼,“回禀王妃,妾身在。”

“华家之女华娇娇,目无王法,尊卑不分,妄加议论皇室,其心可诛。念在今日乃陆翰林外甥女陆二小姐成亲之喜,不宜动见血,就赐五十大板罢,择日在施行。”锦绡袖口一挥,气定神闲地拿起茶盏来,那气势盛过在场诸多女眷,皆不敢再言。

杨婉丽自小与陆沉梦相熟,对陆沉梦与离华之事更心有加之。对于他国而来的锦绡,年少气盛的杨婉丽多有排外之心。她姐姐乃宫中宠妃,连皇后都要忌惮一二,父亲又官职太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来这众多女眷中,也只有她能与锦绡匹敌,华娇娇又是她带来的,再怎么说也得出面帮衬两句,道:“王妃娘娘,闺阁小姐,玉肌凝脂的,怎受得了这皮肉之苦。再者华小姐也是无心之矢,若是冲撞了王妃,王妃您大人有大量,还请网开一面。”

闻言,锦绡这时才正眼瞧了瞧这个杨婉丽,一个稚童之子说着一腔子老成娴熟的官调,容颜青涩,一双眼睛倒是给人精明过于的印象。

锦绡在后院巡视了一番,未看见杨夫人,乐瞳悄声道:“杨夫人今日抱恙,未有来参见婚宴。”

这方还等着锦绡答话,一个小丫头急促地跑过来,脸上带着运动后的嫣红,眉眼带笑,一见这剑拔弩张的样子倒也不害怕,朝着锦绡施施然地行了个礼,道“参见王妃,新郎官和新娘子到了,王爷让众女眷都前去观礼。”

锦绡端着茶盏的手放回了桌面,乐瞳将从座上她搀扶起来。随意拢了拢右侧的长发,回眸道:“既然华二小姐受不得,你姐妹二人情同手足,杨三小姐便替她分担一半罢。”众人皆惊,以为锦绡会卖杨太傅府一个薄面。

“你!”杨婉丽更是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锦绡,被自己的贴身丫鬟拉住,“我的小姑奶奶,今日这是陵安王妃,不是随意一个世家小姐,快收了手去。”

“乐瞳,记得择后两日去看施刑了么。”锦绡吩咐道,“小丫头,走吧。”又对来报的小丫鬟道。

那丫头在前面带路,脚步轻巧,甚无着力,想来是有些功夫的。

一行女眷浩浩荡荡地到了前厅,按照阶级站在珠帘后边,瞧着那一对红衣新人走向高堂。

赞礼者言序,行礼,三拜而礼成。

陆沉梦隆起的小腹被那彩球绸恰好挡住,嫁环累的她头重脚轻,整个人昏昏欲睡,几次险些跌倒,流云暗暗扶住她,往她后腰上运功送力。恰好礼成,陆沉梦便早早地进了洞房,歇息去了。

男人与女眷分庭而席,男人们那头,来的官宦臣子并不多,其中离华最为大,再者是与陆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华将军府与杨太傅府,还有便是一些小官小吏冲着这名头来的。剩下的大部分,皆是武林中有身份的人,一时间,这小小的一座别院聚集了大批武林中人。

流云见着离华,瞳孔红了几分,但今日他成亲大礼,不想动剑,端起一坛子酒至离华面前,众人皆看了过去,流云将酒摆在桌面上,红色衣襟已经湿了大片,他朝离华打了个酒嗝,一股浓郁的酒味冲进离华鼻腔。流云不知真醉假醉,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道:“不好意思啊陵安王。”

离华端坐桌前,慢条斯理的夹着菜,丝毫不受流云的影响。面色从容道:“无妨。”

众人心中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都不在说话了,就连与离华有过节的华将军也让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出。

“今日我大婚,敬你一杯!”流云说着,将酒坛推给离华,自己就着另一个酒坛仰头一饮,便听哗哗流水入肚。

离华凤眼一睨,优雅地执起酒坛,也是仰头,那清澈的酒水如瀑般倾倒至口中,酒香弥漫在春风的夜里。

夜空中忽而飘下雪粒,状如细沙,纷纷撒撒地落入亭苑。

几个文人祝贺道:“恭喜流云公子,贺喜流云公子,瑞雪兆丰年,这是好兆头啊。”

离华与流云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女眷这方无人关照,其中又只有华夫人最为年长,也就代行主母之宜,拉着华娇娇去先锦绡赔礼道歉。

华娇娇那写满了不情愿的小脸凑过来,锦绡一看便气大,不想再生事端,瞧着华家母女有上前之意,便捂着肚子对同桌的几位夫人道:“哎哟,这几日风大,本妃怕是吃坏了肚子。”

几位夫人斜眼瞧道华氏母女,自然知道锦绡的心中之意,趁着势头让锦绡赶紧借故离去了。

别院后头多林,因是新置的,来得匆忙还未装置完毕,尚无路灯,天上又无月亮,锦绡愈发看不见路。好在乐瞳习武,视力尚好,领着锦绡去了茅房。

自茅房出来后,锦绡估摸着路,一路喊着乐瞳,却半天不闻人声。

又兜兜转转地绕了几圈,镇静如锦绡也开始慌了,“乐瞳?!”锦绡再次呼道。

乐瞳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从岔道跑出来,“王妃,您去哪儿,乐瞳找了您好久。”

锦绡牵着乐瞳的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我方才出来叫你为何不应。”

乐瞳手上力道稍微紧了紧,旋即说道:“方才有个人从那方出来,我看不得清,以为是王妃就跟过去了。走了一半才发现竟把王妃认错了!王妃您没事吧?”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过,锦绡不自主地皱了眉头,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何处却又说不明白。

“没事,回去吧。”

再回到亭苑中,见众人皆抬头望天,伸手接物,便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天空中飘摇的雪花越来越大,竟有黄豆大小,一时想起北鲁之行,在比与如今,心中几多感慨。离华的脸忽而闪过,锦绡摇了摇头,心中仍有些生气。再回过神来,竟见离华长身玉立的站在她面前,自己,竟生了幻觉吗?

锦绡猛眨了眨眼睛,见离华还在,身后还站在京润,她长叹一气准备离开。

离华伸手拦下,偏头问道:“吃好了么?”

锦绡与他侧身而站,回眸望去恰好离华整个侧脸映入眼睑,那如天工凿开的轮廓好看的让人嫉妒,“嗯。”

“回家吧。”离华难得的温柔,横在锦绡肩膀的手翻身而上,掌心朝上置于她身前。

“好。”锦绡的柔荑覆了上去。

天空中还扬着雪花,渐渐地覆了大地一层新装。

陵安王夫妻二人在众宾喧闹下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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