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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暗中倒戈,从他眼前逃之夭夭

男子只眸光沉沉看着皇甫瑜,自然也将皇甫瑜脸上表情尽收眼底,看着男人脸上震惊的表情,男子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冷。

“回主子,属下真的不知道夫人在何处。”

皇甫瑜垂着头认命的答话:“昨夜属下追捕可并未见到夫人,夫人武功有多高主子您很清楚,属下不知夫人何时恢复的武功,又是如何恢复的武功,可是以属下的武功,属下根本就追不上夫人,除非主子您能亲自出马事实上我们当中根本就没有人能追得上夫人,所,所以……”

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夫人现在在哪里!

皇甫瑜话还未话,敏锐的察觉空气中的气氛却又阴冷了几分,那话也便自然而然的住了口,原本是想告诉主子,夫人武功恢复让主子稍稍宽心,可看来他仍是说错话,否则主子也不会更怒了。

“……”

锦沉沉的吸了口气,只觉得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腾起伏,像是要从胸口里面炸开,听着皇甫瑜的话锦只转身走到御前坐下,抚着袖间的东西再未吐半个字出来,殿中空气更加的沉重压抑。

直到有声音再次响,却不是殿门开的声音,殿内暗门骤然间被打开,从暗门中走出个人来,那人却是随男子进入青竹林破阵的纳兰罗,而纳兰罗的身后却还跟着一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皇甫瑜抬头看去那人却正是雪鹰。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属下先告退。”纳兰罗恭敬的回了话,没听到男子的回答,看了眼男子的脸色抿了抿唇,那是赶紧的从原路退了下去,主子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他带雪鹰过来,不过想也知道,那肯定是和夫人的事有关,夫人如今这个样子,难怪主子会是这样的脸色,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到时候被殃及。

纳兰罗身影消失,皇甫瑜骤然看到雪鹰出现在这里脸色是更白好几分,连雪鹰都带了过来,看来主子是真的打算好好的和他清算了。

皇甫瑜跪在地上抬头看了眼坐在御前的锦,锦正巧也将目光射了过去,皇甫瑜被那幽幽的眼神一瞥,那脸上的汗珠更是岑岑的嘀落在殿内的地面,发出点点滴嗒嘀嗒的声音。

“既然人都来了,那便和朕仔细的说说看。”

锦未起声只掀唇开口,男子的声音已平静了许多,如往日般素雅淡然再听不出丝毫的异样:“便先和朕说说看,你的夫人是如何说服你帮她的,你又是怎么样帮她的,你是从何时开始帮她,你们又计划了些什么,除了帮她暗中助桑紫逃出去以外,除了帮她瞒着朕你们的计划以后,你又还帮着她做了些什么?朕要知道你们所有的计划……”

“……”

皇甫瑜吞了吞口水,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说,男子顿口只静静的等着,似乎是在等着他开口,只是男子那脸色却是冷到了极致,狭长的眼帘中,那眸光更像凝结千年而成的冰魄,能将人的血液都冰冻。

那样的出逃手法可以骗过别人,却绝对瞒不过皇甫瑜派出的人手,自然更加不可能瞒得过他这个主子,那些人并非是禁军,禁宫真正的安危自然靠不了所谓禁军,那些守卫是实际全都是从炼狱调出的人手。

如果这也能让个完全被控制没有行动能力的桑紫逃出去,那只能说炼狱他早就应该亲手毁掉,完全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桑紫能从禁宫之中逃出去,必然是有内应,那个内应是谁,自然也根本就不用多问,那必然就是皇甫瑜无疑,若不是有他的暗中下令守卫放水,或者说他安排的人刻意为之,就算有人能从那样的守卫中逃得出去,可也绝不可能从炼狱出来的暗卫手中,无声无息的逃走。

换言之,那从头到尾他们自己人演的一出戏而已,就算有人能潜入禁宫之中却绝对不可能人能够接近到不该接近的地方。

他安排人看着卫卜展毅,他同样让人看着桑紫,可桑紫却成功逃掉,从尧城返回途中接到桑紫成功出逃的消息,他就知道到底谁在暗中帮她,他只是没想到那个背叛他的人,竟然会是他最信任的皇甫瑜!!!

皇甫跟随他多年,他是卓翼亲子,不管是从能力还是从对他的忠心,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而白桦,皇甫瑜,卓翼,若论忠心,他自问不管他身边的其它人到底如何,可这三个人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绝对不会违背他。

可事实却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却是早就暗中倒戈他的女人,他们还连手瞒着他做下了这些事,他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却还违背他帮着她逃离禁宫,逃开他的身边。

男子落在桌面玄冰玉盒子上的手蓦然收紧一捏,竟是将那千年玄冰玉盒给咔嚓的一声,生生捏成了一把粉末。

她倒是很厉害,居然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把他最信任的人都收买,难怪那么久他都找不到她的下落,难怪连火儿也无法追踪到她,居然还找到个一模一样的替身,还喂那替身吃下玲珑玉骨来瞒天过海。

他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心思缜密,还是该佩服她的手段,竟能够做到如此的天衣无缝,不止骗过的所有的人,差点还骗过了他!!!

男子声音飘入皇甫瑜的耳中,头顶直视而来没有移开的视线,让他整个心尖都是狠狠的一颤:“回主子,属下是在将到尧城途中才接到夫人传信,夫人命我暗中安排桑紫逃出禁宫,却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所以属下传信给侍卫头领让他暗中给桑紫送了乔装的东西,又趁着看轮换的时间将人带出去,计划都是夫人事先安排好的,包括给那个侍卫头领服下假死药物灭口,当然那尸体也早被夫人的人暗中调包换走。”

“夫人早就有计划,并且夫人早就已经说服了桑紫,要放桑紫回去让她成为夫人的细作,因为桑紫是夫人的人,夫人叮嘱属下派人好好保护桑紫,以免遭到婆娑岛的人暗中灭口。”

“所以属下才弄了个假的送去慎刑司里严刑拷打,真的桑紫一直都被留在禁宫中,安排了人守卫,这个属下早就禀明过主子。只是属下也没有想到,后来太后竟横插一脚,在暗中将桑紫秘密的劫走。夫人要属下做的事,除了命属下暗中放走桑紫,便是命属下不得将此事和夫人传信给属下的事告诉主子,还,还有不要让我们的人再追踪夫人的下落,同帮着雪鹰拖住主子。”

皇甫瑜抹了把额头汗渍道:“夫人有交待,尧城那边夫人早有安排,让属下随皇上前往尧城就是。这是当初夫人传给属下的信件,夫人道夫人的武功已经恢复只是暂时必须留在外面,夫人说主子若知晓的话到时必会坏事,夫人要属下瞒着主子,绝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主子。”

“因为有很多人盯着主子,若是告诉主子,那必然会被人察觉,而夫人要暗中先返回楚都确保桑紫的安全并且确保她能够平安的回去。夫人还说若属下不照夫人说的去做,导致夫人的潜入计划失败,或是桑紫因此而遇到任何危险,没了桑紫,那夫人便不会再返回楚宫。”

“到时候夫人会亲自上阵再寻找其它的机会,若是属下帮着夫人,那等楚都事毕后,夫人便自会回宫,所以属下才将这件事瞒着主子……”

皇甫瑜说着起身将手中的信纸掏出来恭敬放在御桌之上,捏信的掌心同样早就被汗水打湿,那两张信纸也被男人掌心汗水浸湿些许,将所有的事脱出便等于坐实自己的背主之罪,坐实他早就知道夫人脱险却隐而不报,反而帮着夫人来瞒着主子。

早在当日帝宫夫人见萧烨,他们向夫人表忠心时,他就知道会有这天,主子和夫人若是意见相左,他们便会里外不是人,到底帮谁那是个问题,可夫人如此威胁,夫人从来说一不二,他又见不到夫人的人,除了妥协以外别无他法。

锦垂头伸手将那信纸拿捏在掌间,视线也垂落在那信纸,信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铁划银勾,笔锋游走之间更是透着股子锐利。那并非用平日惯用的簪花小楷来书写,那是属于原本阿瑾本身的字迹。

他登位之后有过一次大肆的清宫,他曾经命人从卷宗房里特意找出过以往阿谨从边关向帝都永郢帝上表过的军中奏折、边关捷报和文书,那字迹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那的确是属于安夙的字迹不会有错。

可是传讯来威胁?

“朕的人何时变得这么愚蠢?”男子半晌方才抬起头,信纸所说与皇甫瑜所说无二的确并无区别。

不过是封信息真假掺半的书信威胁,便让皇甫瑜信以为真,将所有的事都瞒着他这个主子,从头到尾都被当成棋子都被当成枪来使居然都不自知。

“这,属下愚笨,只是如今夫人的下落,属下的确是不知,可雪鹰他肯定是知道的……”哪是如今不知,他其实一直都不知道夫人下落。因为他始终都没有见到人,他见到的也只有这封书信而已,他到现在都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没弄清楚具体的情形,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就算再蠢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皇上已经已经回宫,昨夜桑紫也成功的出逃,没有人追踪到她的下落,换言之夫人的计划那已经成功了。然则他们却始终没有见到夫人的人影,他奉命追捕既未追踪到桑紫,同样也没有见到夫人哪怕是夫人的人。

而原本他以为回到帝都,夫人回来以后,有夫人在的话不管主子有多少滔天的怒火,夫人肯定都能息了主子的火,那他的下场虽然会很惨,可肯定也不至于太过凄惨。

可是昨夜主子命他带人追踪桑紫的下落,奇怪的是主子却并未亲自前往或是亲自动手,他的心里便隐隐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要知道以主子的武功,只要主子出手那桑紫便绝无逃脱可能,可主子却并出手反派了他去,按理说夫人出事与桑紫不无关联,几乎所有人都这么以为,若非夫人传讯来连他都是这么以为的。

若是如此主子当先抓了桑紫替夫人报仇才是,然则主子却并未动手,当然这可以说是因为主子为了救陵齐王,可在回宫之后事实证明陵齐王的身上一直都穿着灵蛟软甲,那些毒箭毒针根本就不可能会伤到王爷,加之夫人一直的隐而不见还有主子骤然的问话,终于让他意识到:

此次他似乎是被夫人给涮了。

皇甫瑜想到此亦觉得有些憋屈的慌,于是乎很直接将箭头指向雪鹰,他抬头看向雪鹰,眼里凝着浓浓的怒气,都到这个时候这混蛋一言不发,还不赶紧的交待出夫人下落,他这是真的想看着他死么?

“这是主子让我交给皇上的。”

雪鹰接收到皇甫瑜的眼神,亦从袖里掏出封信递给了锦,男子接过打开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瞳孔微微眯,耳畔此时却传来雪鹰的声音:“主子说,主子的计划或可骗过这世上任何人,哪怕是王爷和世子,却绝对骗不过皇上。”

“若皇上追问主子有令让属下在皇上回都之前尽量拖着皇上,回都后实在拖不下去皇上想知道什么,那便照实直说。所以皇上现在有任何想问的都尽可以问雪鹰,事关主子安危,雪鹰不会再有所隐瞒。”

“只是雪鹰也有个问题想问皇上,雪鹰想知道皇上是何时发现的,又是如何知道主子现在真正的身份的?”雪鹰仍旧站在殿中,双手垂在腿侧,视线并未去瞟皇甫瑜,只定定的看着男子冷沉的脸。

男子那张脸庞如勾如画却是很冷,那双眼睛望着他更是毫无温度,他坐在那里亦只看着他,似乎未有开口回答的迹象,然则雪鹰亦执拗的与之对视也并没有打算退步的迹象。

足有半刻钟的对峙,锦才掀唇开口:“朕以为,你早就应该知道。”

“是在尧城?”

“……”锦。

雪鹰开口,看男子未言再次道:“为什么?明明就毫无破绽可寻,当时人又已经昏迷,皇上不可能会发现端倪的。”男子语气肯定,然则眼神却有满是疑惑和不解,不得不承认,那日在尧城眼前这个男人逼问他打伤他,却是让他隐隐便有了这个意识,否则他不会拿那样的话来刺他。

随后他们便一路急急的赶回帝都,沐白与千菩提也与他们会合,事实证明沐白与千菩提那两个男人一路上即使也与之近距离接触。可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和异样,更没有发现人是假的。

而昨夜的事才让他确信他早就已经知道事实,并且早就猜到了主子现在真正的身份,如主子说过的一样,主子骗过所有人,却没能骗过这个男人,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早便认了出来,明明两个人完全一模一样。

所有不同的地方早就经过了修饰,让人无法察觉的修饰,他确信便是王爷与世子也不可能分辨得出来,同样的事实证明王爷与世子的确没有察觉,包括曾经照顾主子起居的那几个丫头也没有察觉任何的异样。

若让两个人站在一起,若在不知晓情形的前提下,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他就绝对不会认错,他更不敢保证那样早就心神俱乱的情形下他还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分辨出哪个是真的主子。

而他自认跟在主子身边两年多,得主子亲自指点教导,替主子打理第九渊所有的事宜,更替主子做过很多的秘而不能见光的事,他自问他对主子的所有都已经熟悉到了骨子里。他以为能瞒过这个男人,可现在证明主子的话是对的,他居然那么早就发现了端倪。

雪鹰眼里透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锦垂眸再次拿起那两张信纸缓缓开口:“这个世上朕可能认错任何人,可是朕绝不会认错她,朕初至时因为心神大乱还有姜昃之言先入为主,的确是差点被你们骗过去,可清醒后朕便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是!!”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即使那个女人全身上下几乎都和他的阿瑾一模一样,一样的脸庞五官,一样的朱砂血痣,一样的守宫之砂,没有任何造假的痕迹,真实的就跟真的阿瑾完全相同,让人没有任何的踪迹可寻,甚至她的体内有玲珑玉骨,她闭上眼睛昏迷着不能开口说话。

可假的就是假的。

哪怕是造的再逼真那也还是假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阿瑾,即使那相同的表现能够骗过他这双眼睛,可是与生俱来的气息却是怎么都不会骗人的,他对阿瑾的感觉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

当初他瞎着能凭着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幽香分辨出她的真实身份,如今他双眼完好又怎么可能会认错了她,天生的和人为做出来的东西总会有细微差别,而他最不会记错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他曾经唯一可以分辨出她的方法。

那种味道早就已经镌刻入骨,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他救回的只不过是个假的,是个替身而已。

既然知道是假的,那自然就能够找出破绽了,因为这世上绝对不可能会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事实证明那张脸就算再相似都好,可是那枚血痣却只不过是后天用方法刺纹上去的罢了。

而真的……

男子脑海中同时浮上一张脸,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双眼睛,因为那张脸上戴着张面具遮住了脸庞,唯一只能让人看到一双眼,可那双眼睛却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双眼睛,他和她隔着那烟雾夜空,在那熊熊大火之畔擦身而过,她看到他出现便匆匆的逃离,那样的速度可谓是用尽了全力吧?

她这是在怕他会将她抓回来么???

男子思索到此,蓦然间五指收紧,连心脏随之蓦然紧缩,身上的气息却是更冷了几分,不用问也定然是的,否则她又岂会在他面前逃得那么快呢?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他并不知道,可他能确定的是瑾华宫的那个是假的,而他的阿瑾昨夜就从他面前逃开了。

而他却驻了足没有去追。

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将她困在他身边,可她表面对他顺从,实际却千方百计想要从他的羽翼之下走出去,所以就算他追上她又有什么用,已经走到这一步她是不会和他回来的。

就算他追上去,可他能带回她的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她交手,只要他能够打赢她,只要他能够狠心的亲手折去她的羽翼,只要他能再次狠下心来毁去她的心血,他便能够把她带回来,他便能将她死死困在他的身边。

那样她就永远也再没有办法可以离开他,那样就可以如他所愿的让她从此以后都只能依附于他呆在他的羽翼之下,她就再没有办法离开他的视线,他就能让她彻底的远离那些危险,甚至让她无法再过问那些事,自然的她也再不会有机会去以身犯险。

可他真要这样做?

只因他一念间的犹豫,她却是从他眼前逃之夭夭……

男子沉沉的吸了口气闭上了眼帘,只胸口却是有些不平的起伏着,那种浪涛翻闯的感觉再次袭来,许久后他才用力将之平复。

雪鹰凝着男子默了片刻:“皇上想知道什么,可以问雪鹰。”

“那枚玲玉骨是不是在她身体里?”锦掀唇沉声开口问,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她的身体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

“是!”

雪鹰并未隐瞒点头道:“那枚玲珑玉骨现在主子体内,主子遇袭时因要骗过那些人所以并未恢复内力,无法隐藏便将其中一枚玲珑玉骨吞入腹中,玲珑玉骨生出异象后,主子曾经试过用内力将其逼出体外只却未能成功。”

“当时的情形与蓝真当日情形大同小异,身体极热如火烧般异于常人,只是时间持续的却是极长,整整三天三夜热度未退。后来玉骨异象消失,主子身体也恢复如常内力还因而更上一层。”

“蓝若曾片刻不离的观察过,主子的身体并无异样,且蓝若也一直都跟在主子的身边,若是主子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定会传讯。暂时来看只要玉骨无异动主子身体便与常人无异。”

“因为要骗过晋皇宗政明渊和姜昃,还有为了瞒过皇上,所以主子才命属下趁他们不注意时将第三枚玲珑玉骨从第九渊里带出来让蓝真吞入体内。蓝真便是瑾华宫中仍旧陷入昏迷中主子的替身,她是从无数人中筛选出来,不管身形还是长相都与主子有七八成相似的人。”

“早在一年多前毒王伏戚被主子亲手斩杀,从毒王伏戚口中得知萧烨与夏候雪瑶的计划后,主子便下令寻找擅医毒的人收为己用,因为削骨易脸术的秘密全都落在第九渊的手中,而当时有太多的人都想要找出临江王安夙,加之神兵弑天的现世,还有帝都之中连环杀案的频出。”

雪鹰说着微微一顿接道:“彼时的帝都里有太多隐藏在暗处的人马,可是我们却一直都没能全部的找出来,而萧烨与夏候雪瑶太过恶毒,更是企图命人假扮临江王复活,想要借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

“所以当时主子才会下令第九渊全力寻出这样一个人暗中防备万一,这两年来第九渊都处于发展中的状态,能够不用到第九渊的地方,主子都不会让第九渊出手,大多的事全都交给幽冥等人以及卫卜来处理。”当然少不了暗中执行些任务的,不过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任务,且就算有任务他们的人也都不会用第九渊的身份出现,第九渊真正暴露在上的就只他一人。

“包括邺宫夺嫡之争,第九渊的人实际也只派出一个小队帮助幽冥等人暗中参与过而已。在此之前蓝真的脸在第九渊被安排做过整骨修改,与主子五官相似度足有九成以上,且她还在第九渊接受长达整整一年多时间的训练,如此才训练出来的最完美的一个主子的替身。”

那张脸是真真实实的,并没有易容乔装,更没有贴什么人皮面具,不管是易容还是乔装,那都是不可能骗得过去的,只是虽然早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可是在此之前都没有用到蓝真的地方,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而第九渊的事只有他知道的最清楚,同样毒王伏戚被主子斩杀时也只有他在主子的身边,主子一直没有让第九渊的人大肆出动帮着主子行事,其一是因为当时帝都里的情形太过于混乱,主子必须留有底牌在手。其二自然是因为第九渊的确还在发展之中,绝杀阁只不过是个三流的杀手小组织,就算发展的再快可到底也有限。

第九渊的情形与沧澜阁完全不同,沧澜阁说是发展只用了三年便成为五国江湖中的第一杀手组织,可实际却是因为沧澜阁后还有婆娑之岛这样一个根基长达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供给存在。

主子之所以提前将第九渊暴露出来,不过是因为当时要转开萧烨等人落在安九小姐身上的视线罢了,有了第九渊的出现,别说萧烨与夏候雪瑶,估计是个人都会将安九与第九渊在无形中扯上一条线。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第九渊出现后萧烨与夏候雪瑶曾经派去临江府的人大都撤回,也因第九渊的出现,他们将目标放在了第九渊的身上,而实际那以后第九渊消声隐匿,时不时的露个面,那也只是不想惹得这两个人怀疑而已。

“当然在此之前主子并未打算用到蓝真,主子原本想要借萧祈的死引蛇出洞且借此深入虎穴,可宗政明渊的突然插手坏了主子的计划,以至于主子与宗政明渊两人遇险,宗政明渊醒来后更是趁机虏走主子离开了楚都。”

“而我比宗政明渊的人赶到时迟了一步,并没能找到主子,只是主子的身上早就用过制成药丸的引魂香,凝丸而成引魂香有个特性,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消散气味。”

“原本主子是打算用来应对姜昃,此人轻极高让人防不胜防,而治成药丸的引魂香服下后气息能够保持长达半个月之久,这样便能保证我们的人有足够的时间追踪到主子和姜昃,主子原有吩咐,若能追踪到姜昃的老巢,便让我们派人通知皇上,主子的计划却是出现了偏差与失误。”

“可也正因此我才能比皇上先找到主子的下落,而主子一路上也都有留下阵法摆设而出的暗记与秘令。”主子的确是想要孤身深入虎穴,可主子也不会不给自己留后手,虽然主子说过姜昃不会取主子的性命。可主子就算是要深入虎穴,总也要与外界有所联系。

况且那个时候主子并未恢复武功,主子的伤势已经全好,其实并非没有办法恢复武功,他也曾向主子提过,可主子却一直未曾应允,主子说那并非恢复武功的最佳时机,可他知道主子是不想他将内力还给主子。

凑巧的是大典之上,国师沐白却为主子特意准务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就装在皇上亲手捏碎的千年玄冰玉盒里,那便是可以助主子恢复内力的东西,当然皇上手中的不过是个空盒子,东西早就被取出,一直都在他手中,他必须要有办法找到主子将东西送到主子手里。

各种的情形不管好与坏,主子都已设想到过,好便是他们能成功的找到姜昃的巢穴,便可以全力将其一网打尽,如果不能或是出现了意外,主子也可以找机会恢复内力,那样主子有了自保之力,到时自可见机行事。

而意外就是主子的计划落空。

反而杀出宗政明渊这个程咬金害得主子遇险。

雪鹰想着眼中不由浮上抹怒气却是眨眼敛下接道:“主子因为吞服下大量的金疮药而身体不适,却也借此避过了宗政明渊的耳目,留下秘令让属下将蓝真带出来。并且趁着宗政明渊不备,成功的找到机会偷天换日。”

“主子与蓝真成功的交换之后,便一直都隐身在暗处,恰巧就在那时玲珑玉骨却又生出了异动,实际上主子的计划早就落空,在被宗政明渊虏走之后,都并无什么周详计划,因为突发的情形太多,都只是走一跳看一路。”

“而主子真正脱身实际只在皇上到达尧城前五日,原本蓝真的昏迷只是因为上吐下泄后的身体虚弱,那是因为情势所需服用药物后做出的假象,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玲珑玉骨却是突发异状,为了瞒过姜昃和皇上,所以主子才下令让属下找机会给蓝真也吞下枚玲珑玉骨。”

如今其中一枚玲珑玉骨仍旧被置在这禁宫之中,还有一枚在蓝真的体内用来瞒天过海,这也是不得已为之,因为玲珑玉骨的骤然生出的异样,让主子始料未及同样是不明所以,可玲珑玉骨生异主子推断或与姜昃有关,或者是因为与主子将之吞入腹中的原因。

然则当时主子并不能确定所以并无下令。

而就在那个时候,他们接到从第九渊分部,以及他们安排留在禁宫里的人传来的两份消息,不止主子身上那枚玲珑玉骨有异,被安放在九渊分部,还有留在禁宫中的两枚玲珑玉骨也有生出异象。

主子这才确定那必然是后者,是因为姜昃暗中做了什么,而姜昃将主子虏走却又并未真的找算将主子带走用来威胁皇上,让主子意识到其中必有缘由,否则不可能就在这之后的不久,几枚玲珑玉骨都同时的生出了如此异样。正因此主子才当机立断冒险下了这个命令,将玲珑玉骨从第九渊分部带出来,喂进当时昏迷的蓝真体内。

因为若不如此的话,便不可能瞒过那个姜昃,更加不可能瞒过皇上。即使蓝真与主子有着一模一样的脸,根本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绽都好,可早有皇上令花有容假扮主子在前,那样主子金蝉脱壳的计划仍旧很难成功,那样不可能会轻易的瞒过所有人。

因为那必然会引来其它人对蓝真身份真假的怀疑,尤其这其中还有一个对主子无比了解的皇上必须要瞒过去,否则这个男人势必不会同意主子的计划,定会让主子的计划腰斩,可跟在主子身边两年多的时间,他早就已经明白,主子决定要做的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

主子对于能否瞒过皇上显得十分忌惮,即使有蓝真在,可实际为了真正的瞒过皇上主子还是花费了极多的心思,若说是绞尽了脑汁也不为过,先前他对此很是不解,可最终的结果显示,这并非主子的杞人忧天。

主子的打算便是先斩后奏等到米已成炊再告诉皇上事实,那样一来皇上就算是再不想都好,可等主子已经走到那步,皇上就不得不妥协的帮着主子。

目前看来主子的心血没有白费,皇上这是不打算拆穿主子,或是用强带主子回来,那样只会让主子所有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

锦仍旧坐在那里一直都只静静的听着,雪鹰看男子未有任何表情,未有任何动作,更没有再开口问什么。

微微顿了顿,转头看向皇甫瑜雪鹰只能接着说下去:“他说的没错,原本主子是有打算让桑紫成为细作潜伏回去,可当时萧祈死因有疑,后来幽冥等人传信证实和盅毒有关,然则这却与桑紫并无关联,玲珑玉骨生异后主子担心以桑紫不能应对,加之主子的计划生出意外失败,所以主子才最终改变计划。”

“主子决定利用桑紫的身份,所以才写了那封信且命人传给皇甫瑜,让他暗中帮忙助桑紫出逃,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桑紫的身份造势,而主子在蓝真获救以后,便当即动身返回了帝都,为瞒过皇上我刻意和皇甫瑜在皇上面前作了那出戏。”当然具体的皇甫瑜并不知道,更不知道主子打算将自己变成桑紫,若是知道皇甫瑜绝不可能会帮着主子。

主子自然也不会将所有事告诉他。所以才会编了那样半真半假的书信半诱导半威胁他暗中帮忙。

“主子如今的下落雪鹰暂时还不知道,因为引魂香的效用已过,我并不能追踪到,昨夜我也未能见到主子,这个是主子命人留下让我交给皇上的,不过主子必定会联系属下,若再有异动主子也必会联系皇上,所以还请皇上放心。主子武功既然已经恢复,便不会有危险,属下替主子谢过皇上,是皇上为主子争取到了时间。”

他说的自是刚刚给男子看的消息字条。那的确是主子留下的,上面写着的是太后身边有擅盅毒素之人的消息,不得这说这个消息当真是出人预料。而也像皇甫瑜当日所说,至少在姜昃伤势未好的这段时间以内,主子必然不会有危险。

雪鹰拱手看着男子的表情,却是只剩下沉默,事实上再回想起来,主子比皇上早回了好几日,如果皇上那么早就发现蓝真只是主子的替身,回都后直接前往青竹却又未出手任由主子逃走。

而别人不知皇上却是知道王爷身上灵蛟软甲的。

这是不是在说皇上其实在那时就已经猜到主子的目的和计划,知道主子打算利用桑紫的身份,而皇上其实也早就在心中做出了决定,因而昨夜皇上才会有那样的举动?

只是他却是此时才真正的注意到这个问题,虽当日被质问时他隐隐有查察些许不对,可皇上当日并未过多深究,加之有他和皇甫瑜作的戏,更因这一路上皇上都未有异样,亦因为他们返回比主子晚上好几日,所以他虽那时有怀疑,后来却是完全放了心,他才会以为皇上并没有发现蓝真的身份。

可是现在……

殿内有些静,静得落针可闻,静到只能听到那三道呼吸声,男子坐在御案后只看着自己手中的信纸,皇甫瑜仍旧背脊挺直像是尊石像般跪在御案前,脸上的表情除了震惊还是只有震惊,雪鹰凝着男子,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不解。

嘭嘭嘭……

就在此时殿外却是突的传来阵敲门声打破了殿内的静谧,随后是欧阳旭的的声音隔着殿门传了进来:“禀皇上,太后来了。”

太后?

只两个字却是成功的让殿中的雪鹰与皇甫瑜惊醒回神,两人几乎也是在同时变了脸色,两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看向御案后坐着的男子,雪鹰更是面色暗沉的看着男子手中捏着的细小信纸。

百里太后,主子信纸上所言的,百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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