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皇上答应了吗?”东宫齐洛看着太子问道。
太子自得的笑了笑,一把将齐洛拥住,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答应了。”
齐洛闻言,眼中流光婉转,媚笑着扑进太子的怀里,娇笑道:“我就知道,太子出马一定没问题的,毕竟在皇上心里太子可是唯一的嫡子。”
这话说的太子心口服帖,自得不已,他自小便得意于自己嫡子的身份,不将其他的皇子王爷放在眼里,要说这太子之位是他最在乎的话,那么这嫡子的身份则是他最得意的了。
怀里拥着美人,而这美人不仅聪慧而且话说的还这么好听,太子只觉得心神舒畅,兴致高涨,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房中走去。
齐洛在太子的怀里呵呵直笑,娇笑着道:“太子殿下可是要白日宣淫?”
“怎么,爱妃可是不愿?”太子低头看向怀里的齐洛,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情欲。
齐洛将身子往太子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一丝,眼中带着痴迷的说道:“怎么会不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的。”她爱惨了他,就连他的声音在她听来都带着灭顶的诱惑。
帐子被放下,情欲粗喘夹杂着女子的娇媚的呻之吟,在这青天白日下想的格外的突兀。
凌子邡带着云轻言回到府中,等在府里的芍药立即迎了出来,对凌子邡行了行礼,笑着对云轻言道:“王妃,你回来了。”
云轻言松开拉着凌子邡的手,笑着说道:“是啊,今个拍卖好看极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也带你去。”
这次是顾里尘带她去的,自然不好再带上芍药,下次若是凌子邡带她出去的话,芍药跟着也不是问题。
芍药脸色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笑着应了声好。
其实芍药去不去她本不是十分的在意,虽然身为奴婢,但是有谁不想要得到主子真心相待呢?
她本是凌子邡的心腹,当初被调去给云轻言,心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愿的,但是真正与云轻言相处之后,芍药是真的被云轻言所吸引,这样没有丝毫架子,而且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主子,芍药心想她恐怕再也遇不到了。
所以芍药是真心实意的服侍着云轻言,也是真心将她视为主子。
凌子邡微微皱眉,将云轻言松开的手重新拉了回去,不虞的看了一眼芍药。
云轻言倒是没想到凌子邡居然会因为这个吃醋,一时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芍药见状倒是微微一笑,极有眼色的笑着说道:“厨房里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再去看看,王爷和王妃梳洗梳洗就可以用膳了。”说罢,笑着退了下去,待走到厨房的时候,才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一个人。
殷棣笑着摸了摸鼻子,道:“我也跟过来看看。”云轻言个凌子邡两人实在虐狗,他被虐了一天了,实在不想再待下去。
芍药看到殷棣的样子,取笑道:“都说君子远庖厨,殷先生倒是不拘小节。”
殷棣微微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芍药取笑了,半晌才无奈的笑了笑,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受不了凌子邡和云轻言秀恩爱才躲到厨房来的吧。
芍药本也就是取笑一声罢了,也没有其他的意思,转身就进厨房去了。
殷棣站在厨房外边,看着里面人来人往的,忙的热火朝天,心里讪笑一声,得了这厨房好像真的不是他去的地方,踏了踏脚,殷棣最终还是回到自己房里去了,大不了吃饭的时候再出来呗。
十日之后,正是顾烈将军班师回朝之际。
这几日为了准备迎接大军朝堂上下皆准备了一番,毕竟这次顾将军可是将敌人逐出了西北,战乱了十余年的边境获得了难得的安宁。
只是在这样的举国欢庆的时刻,也不是所有人都如表现的那样真心实意的欢迎顾烈回来。
这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贵妃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贵妃估计是最不愿顾烈回来的人。
说道这,不得不说起一段往事。
贵妃原是家族幼女,自小被家人放在手心里宠大,临到出嫁之际,一次出游,却碰见了当时还是小将军的顾烈。
当时顾烈不过是弱冠之年,刚刚摘得当年的武状元之称,正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的时候。
一个是养在深闺的世家女,一个则是英俊不凡的少将军,贵妃自然一眼就动了心,回家便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让她去打探打探。
只可惜,贵妃的母亲刚刚派人去打探,就听闻顾烈即将成亲,对方还是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表妹!这下可让她气的不行,一番打听才知道那小表妹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寄养在顾府罢了。
当时的贵妃可不是现在的性子,可要任性的许多。见顾府委婉拒绝了自己的母亲,贵妃直接让人将那个小表妹绑了过来,本想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自己这里还没动手,就被那番听到消息急忙赶来的顾烈一掌甩在了地上。
当时的顾烈也是个烈性子,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绑着自然怒不可及,不仅将贵妃摔在地上,还满是厌恶的骂了句:毒妇!
贵妃见心爱的人居然这样看她,心里又气又痛,一咬牙就进了宫,发誓要给这两人好看。
那小表妹估计是小时候没养好,生下顾里尘就过世了,只是贵妃依旧放不下当年的事情,每每挑起正德帝对顾烈的疑心,顾烈无奈,只得镇守边疆,一去就是十五年。
贵妃满目复杂的看着窗外的一颗桂树,这是当年她进宫的时候亲手种的,如今已经二十多年了。
“娘娘,天慢慢凉了,小心着凉。”身后宫人拿着一件披风披在贵妃的肩上,眼睛朝贵妃看着的方向望去,看着那株桂树,宫人心里微微一叹。
她从小就伺候贵妃,自然知道她和顾烈的事情,想到现在整个朝廷都在热闹的准备迎接顾烈,宫人只觉的自己主子身上的寂寥又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