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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荒唐的日日夜夜

小娜是一个生活的平静而幸福的女人。结婚三年,虽然激情渐退,但恩爱和默契与日俱增。小娜爱旅行,丈夫却对此没兴趣,但她理解小娜。每逢长假,小娜必去一个城市旅行,她计划在35岁以前走遍中国所有的省会城市。去年,城市互换自助旅行渐渐流行起来,小娜试着和一个女网友达成了换房游的协议。

那天,小娜到了昆明,在女网友朋友那里拿到了房门钥匙。这是一套40平米的小型公寓,但装修得颇有格调。她打开音响,准备找本书躺在床上看。在女网友的小书架上,她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影碟,一看就是私人录制的。好奇心起她把影碟放进了碟机中。画面一出来,小娜顿时目瞪口呆:居然是自拍的女网友和一个男人的床戏。活生生的场面,看得她脸红心跳。影碟的画质不错,网友的男友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身材匀称健壮。那晚,小娜一闭上眼睛,眼前便出现影碟里的场面。第二天她出去看风景,但不知为什么一直神思恍惚。晚上回到住所仍有些心神不宁,便靠在床上发呆。床头柜上有张女网友和男友的合影。她拿在手里看时想起了影碟里的画面,一时脸热,赶紧将合影放在桌上。合影的背后写着一个叫博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小娜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温柔而低沉的男中音。小娜有些结巴的说:“我是你女朋友的网友,你在哪里?”他轻笑了一下说:“我就在附近住,坐十分车就到你处。”接下来,小娜告诉博,她和女网友交换住房旅游,这个城市没一个熟人。博很热情的说:“我可以做你的向导啊,你要没吃饭,我现在请你吃饭吧。”十分钟后,博便过来了。他殷勤地请小娜吃饭,不一会便聊得很投机了。从酒楼出来,博又邀请小娜去跳舞。小娜说:“明天见吧,我要回去休息啦。”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不能拒绝你的向导吧?”说着他拉住小娜的手,小娜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进了酒吧。跳舞时博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小娜,渐渐地,小娜有些意乱情迷。后来,博送她回女网友的住处,自己也留了下来。剩下的几天,小娜都是和博住在一起。她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和博在一起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激情。走的那天,在送她去火车站的路上,博问她:“我们还可以继续吗?”小娜坚决地摇了摇头,理智的告诉他,必须结束这荒唐的经历。

回到家,小娜换了手机号码,生活又如往常。一天,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埋怨她换了手机号码也不通知他。还兴奋的告诉她,他已申请调到哈尔滨工作。此后,博一次又一次打电话约小娜出去,丈夫发现了她的异样,悄悄地跟踪,终于把他俩堵在酒店房间里。丈夫重重地看搧了小娜两耳光,拖过一把椅子扔了过去,小娜拼命地拽着丈夫,他们才没动起手。回到家,小娜向丈夫坦白了和博的关系,但她只是说博是她大学时的男友,并保证和博了断,希望丈夫能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丈夫想了很久,才痛苦地吐出一句话:“我们都试试吧。”小娜真的给博打电话:“以后别找我,别让我们以悲剧收场!”博果然再没有找过她。

一个月后的一天,博突然从小娜身后窜了出来,她下意似的警觉起来:“你来干什么?”博脸色有些苍白:“我们的事你的女网友知道了,就和我分手了。你不能也撇下我。”“我已对不起她了,不能再对不起我的丈夫!”“我为你失去女友,你不能把我像废纸一样扔掉吧?”小娜怕和博纠缠下去被丈夫发现,便跳上的士走了。博不停的打她的手机,但她没敢接。第二天下班时,博居然手捧着玫瑰在楼下等她,一起下楼的同事都掩嘴而笑。小娜又羞又怒,冲着博叫嚷:“你有完没完?你再不走,我叫警察啦!”博不情愿的走了,却扔下一句让让她心惊胆战的话:“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把我扔掉!”两天后,小娜收到博寄来的特快专递,里面是一张影碟。回到家,她偷偷的把影碟放到碟机里,才知道影碟里全是和博的床戏,她只好给博回话好好说说。在一家茶楼,她等来了博。博的眼神里有令人害怕的偏执:“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我拍那个碟起初只是想留个纪念。做我的情人吧,我不会干涉你的婚姻的。”小娜几乎哀求博了:“你这样逼我就范有什么意思?”博说什么也不肯就此了断,为了能毁掉那些激情影碟,小娜只好答应再做博一个月的情人。

那天,小娜跟博吃了顿毫无情致的饭,出来时与丈夫迎面相遇。丈夫脸色大变,没等她解释便愤愤离去。回到家,小娜只好把博以影碟相威胁的前前后后和盘端出。丈夫闻言大怒,从厨房拖出一把刀就要去和博算账,小娜拼命的拉住他。第二天,丈夫和两个朋友一起找到博,逼他拿出那几张影碟,并警告他别再来骚扰。博果然没再纠缠,一场情感风波似乎平息了。丈夫努力向以前那样对待她,但小娜觉得他一直在掩饰痛苦,他养成了酗酒的习惯,常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长时间发呆,他们无话可说,也很少做爱了。一天,小娜突然接到女网友的电话,女网友告诉她与她丈夫已有了半年的情人关系了。小娜当时被击晕了,她更没想到第三者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半年前,小娜的女网友知道了小娜与她的男友偷情的事,便气不打一处来。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的主意,便千方百计打听小娜丈夫的单位,终于和小娜的丈夫相识了。成熟而稳重的小娜丈夫几乎让小娜的女网友魂不守舍,而小娜的丈夫似乎对小娜的女网友也特别在意,两人很快坠入了情网。气愤至极的小娜严重警告女网友不要再纠缠她丈夫,否则吃不了兜着走。小娜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见到丈夫便劈头盖脸地一阵臭骂。丈夫没有辩解,等她骂完后恳切地向小娜发誓,保证以后不在和她女网友来往。但是,小娜的女网友为了独自占有小娜的丈夫,竟隔三差五的打来电话,劝小娜离婚。直至最后小娜说准备把此事反映到女网友的单位,才使她的女网友终断了骚扰。于此同时,小娜不得不规定丈夫必须在晚九点前回家,受到监控的丈夫表面看来没有任何“背叛”的迹象了,才使她放下心来。

不久,单位派小娜的丈夫出差,他对小娜说十天左右便可以回来。但是到了第七天中午,小娜在壁柜中无意发现了了一堆桔子和丈夫用的旅行箱。晚上,小娜所回家后发现丈夫正装模作样地躺在沙发上睡觉,客厅里摆着那着堆桔子和那个旅行箱。小娜气得火冒三丈:“你别演戏了,你的演技让我感动恶心……”丈夫见事情已经暴露,反而向妻子诉说“苦”来。原来,小娜丈夫出差期间,小娜的女网友每天都往宾馆里打电话,一打电话就是几个钟头。小娜的丈夫回来后,两个人就如胶似漆的住在一起了。小娜是爱丈夫的,也害怕真正失去他,所以,她不敢采取过激行为。她在加强对丈夫监视的同时,更加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想用自己的宽容感化丈夫。但小娜女网友那疯狂的爱让小娜的丈夫感到刺激和目眩,很快将自己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没过多久,又开始寻找机会同小娜的女网友“暗渡陈仓”,一天小娜的女网友发现自己怀孕了,兴奋地将电话打到小娜家,刚好是她丈夫接的电话。小娜的女网友故弄玄虚的说:“出大事了,人命关天,你赶快过来一趟!”小娜丈夫不敢怠慢,风风火火地赶了过去。小娜女网友把医院的尿检报告拿了出来:“结婚!我们再不结婚就丢人现眼啦!”小娜丈夫大吃一惊:“这样吧,等你做了人流后我就办离婚手续,同你结婚!”但小娜女网友坚持先结婚再做人流,她还威胁道:“如果你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就把孩子生下来,然后送到你们单位,告你重婚罪!”晚上回到家里,小娜丈夫自知理亏,跪在小娜的面前道:“我对不起你,我们离婚吧,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但小娜态度十分强硬,坚决不同意离婚。

半个月后,小娜看到终究不能挽回丈夫的心,向丈夫提出苛刻的离婚条件——他们住房的全部产权及所有的家产归她个人所有。另外小娜的女网友也要赔偿她一定的精神损失费!得知消息后的小娜女网友大喜过望,兴奋的对小娜的丈夫说:“只要拥有你,花点钱算什么?”几天后,小娜提出要100万赔偿金时,她的女网友不由得惊叹道:“你这是在卖丈夫吗?”小娜赌气的说:“我就是卖丈夫,你爱买就买,买不起就别买!”最终两个人还是以40万“成交”了。小娜的丈夫得知消息后有些动摇,但小娜的网友的痴情很快让他动了心。而小娜的网友则开始四处筹起钱来。40万元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为了爱情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竟将自己刚刚取得产权证的住房以10万元的价格卖出,又将10万元的股票在没有增值的情况下抛了出去,甚至将买了多年的人身保险以损失35%的代价退了保……在小娜的女网友把40万元亲手交给小娜的当天,她不得不住到远离市中心的地方,以每月400元的价格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民房住。在协议生效的最后一天里,小娜的丈夫大发感慨:“你们俩个都是好女人,要是在旧社会我都要了,一个做大老婆,一个做小老婆……”

小娜的女网友闪电式地同小娜的丈夫办理了结婚手续,两人再也不必像过去那样偷偷摸摸了。对于这个花了巨款“买”来的丈夫她似乎格外宠爱,不断的改变自己的“形象包装”,下班后不仅包了一切家务,甚至还给丈夫按摩、洗脚。她的痴情让丈夫感到十分兴奋和陶醉,但这种新鲜感很快就荡然无存了,面对生活条件的强烈反差也浇灭了他的激情。他原来的住房光装修就花了7万多元,安装有空调和暖气,但现在住的房子连自来水的供应不足,别说下班洗个澡,就连做饭用水也得在深夜里用塑料盆预先储备好。小娜女网友的烹饪技术也不能让丈夫满意,尽管她很努力,但他愈来愈觉得倒胃口。一个月后的一天,他再婚后第一次决定去看小娜。当他走进小娜的屋里时,那久违的温馨、和谐很快感染了他,突然发现这里一切比以前更美好了,竟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小娜的脸:“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可千万别急着再婚啊,现在的男人都坏得很……”一天,小娜过生日。这天小娜的前夫便向妻子撒谎说晚上加班不回家吃饭。但小娜女网友晚上打电话到办公室时却无人接听。等丈夫回家后便迫不及待进行质问,丈夫生气的说:“你在跟踪我?实话告诉你,我到小娜家里了。”小娜的女网友终于忍无可忍了,背着丈夫给小娜打电话:“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别再勾引他。”小娜也不甘示弱地挖苦到道:“你虽然得到了他的身,但你永远得不到他的心……”气得小娜的女网友哭了起来。她以40万元的代价使自己从第三者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但丈夫的“产权”究竟属没属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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