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被捂住嘴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她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轻易的就被制服,牙齿连咬住那个男人的手的力气都没有。
“呜呜……”柳姨娘发疯般的哭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是不管怎么样,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甚至她的抗拒还让那个男人更加的兴奋。
男人是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汗味,对她也没有半点温柔。
门忽然开了,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不耐的道,“好了没有?”
“别急。这不是快了吗?”
柳姨娘的视线带着恨意看过去,却还没看到那开口的女人的脸就被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遮住她的眼,嘿嘿笑了两声,“偷看可要不得,可不能让姨娘你看见不该看见的。”
那进来的女人似乎愣了一下,走近了几步拧眉不悦道,“她怎么是醒着的?”
男人胡乱的答应着,“比起一条死鱼,还是这样有抵抗舒服点儿。”
“不行!别只顾着自己痛快,到时候怪罪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快点给她打晕了。”
柳姨娘听着这两人说着话,言语之间对她满是轻慢,仿佛在说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货物,一头猪或者是别的什么畜生。
她还没羞愤多久,后脑勺就被按了几下,很快眼前一黑。男人也嘟哝了几句不痛快的话。
确定她真的晕过去了,男人才把手移开,站在床边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荷香。
“快点拾掇拾掇。”荷香瞪了他一眼,“弄出点痕迹来。”
她看了眼死猪一般躺在床上的柳姨娘,眼里有些嘲讽,很快的移开了视线。等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快速的下了床,系好了裤腰带,嘿嘿笑了几声从凑到荷香身边。
“怎么样?”荷香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脚步微动站的远了一点。
“都做好了,在这里也留下了我的痕迹。”
荷香掩住鼻子,厌烦的看了一眼房内,要不是做戏要做全套才可信,她也不会大半夜的在这里看这种东西。
“罢了,事情一定要保密,回去吧。”她皱皱眉,快步出了院子,横竖也快到下一步了。
柳姨娘次日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黏腻的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张口要叫人,却很快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快要出口的呼唤就那么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不行,这件事不能被知道。
昨晚来的人显然是早有筹谋,只怕留有后手,可她现在房内没有能相信的人,也无法早做打算。
柳姨娘咬着牙,心里恼恨非常,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扬声把小葵叫进来放好了洗澡水又把人赶出去。
她浑身无力,勉强沉浸到热水中,擦拭着身上的污垢和痕迹。
外面小葵收拾着床铺,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待到柳姨娘只重新回来躺在床上,床铺已经换成了新的,而小葵的手中则是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姨娘,该喝药了。”
平日里都没有喝药,怎么今日忽然要喝药了?
小葵看她一眼,拿起调羹舀起一勺,吹凉了道,“姨娘若是不想留下孽种,还是喝了比较好。”
她言语之间,显然是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柳姨娘神色变了变,很快反应过来,盯住她,“张……姨娘?”
说不出复杂的句子,就用简单的几个字来言明。
小葵并不多言,按住柳姨娘强行把药给她灌进去,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很快就被喝了个干干净净。
横竖这个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小葵也越发放肆,根本不担心被人知道。
就算被知道了又如何?她现在是张姨娘身边的人,根本不用担心。
柳姨娘被药汁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半天才嘶哑着声音吐出半句话来,“是……什么?”
她才不会相信那是什么堕胎药之类的鬼话,要真是堕胎药,何必要强行给她喝下去?
小葵不置一词,收拾好东西端着托盘就转身出去了。
……
梧桐苑。
凤岚乔面前摆着一堆小瓷瓶,冬日里虽然没有别的花,但梅花嫣红,色泽也鲜亮。
拿来兑成花汁染指甲倒也是好看的。
樱宁拿着特制的毛刷细细的给凤岚乔的手指染上颜色,专心致志的涂满了一只手才吹了吹道,“三小姐,张姨娘在外面的药房抓了药,赤练去拿了药方给锦绾看。”
“哦?”凤岚乔微微一愣,起了几分兴趣,“怎么?”
“奴婢看过了,是会产生孕象的药物。”锦绾适时开口,又有些疑惑道,“张姨娘分明日 日都让侍卫去……现在又拿那个药做什么?”
“许是等不及了。”凤岚乔嗤笑一声,“毕竟那种事情又不能一发就中,还是药物来的快。”
她只是提点一句,让张姨娘从柳姨娘曾和高佑有私的事情上做文章,却没想到张姨娘能做出那种害人青白的事情来。
虽说柳姨娘也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可作出这种事情,也着实是够恶心人的。
这张姨娘心狠手辣,害起人来没有半点手软。她提初一,那边就连十五也做了。
“听说柳姨娘今日起来情绪不稳,屋子里还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赤练低声道,“也不知是怎么了。”
凤岚乔目光闪了闪,心里有了几分揣度。
难道是张姨娘让人做的事被她发现了?那就有意思了,被不清不楚的占了身子和清醒着可不一样。
柳姨娘是不会去上吊的,只是这件事情被发现了,张姨娘那边只怕也会加快动作,下一步就不知道又会做些什么了。
而柳姨娘知道了此事,必然也会有所动作。
就看那边的动作比较快了。
指甲上染的颜色已经干透了,凤岚乔抬起手看了看指甲,嫣红的颜色娇艳欲滴,色彩正好。
她吹了吹,温温柔柔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