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
这个世界的格局，或者说这个游戏的格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好像对于我来说，这场游戏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但是里面找出了这场游戏和所有的警察都有关系的话，那我觉得我也在这个游戏里面吧。我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上。如果说随时随地的都是在等着死的话，那我觉得我应该是死定了吧。
疯子！傻子！（4）
中场休息。但是好像在审讯的过程中，并没有一个官方的说法，什么时候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只是警察累了，或者是犯人累了，我们可以进行中场休息，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没有中场休息的，因为我们现在做警察的人真的很少有休息的时间。
“烦呐，心真烦呐。”马局长上半场以经审讯完毕了，但是什么结果都没有出来，而且问了一大堆的废话。他能不烦吧。他现在只能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他不知道过一会儿应该怎样去审讯，下半场应该如何去审讯，他手上的证据就那一些。但是，这个李院长好像一点也不跟着他的套路来走，李院长好像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真的就好像是李院长自己写好了剧本，你愿意找自己在那里，而马局长却在那里配合。如果说继续再这么问下去的话。可能还是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吧。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的话，那这个案子要如何解破呢？真的考验人了，这个大事情真的考验人的这个东西，比汉阳事件还要考验人呐。
“老板喝一杯人参茶吧。”这个时候，张华勇警长倒了一杯茶水给啦马局长。
“这真是人参茶吗？警察局现在还有这么好的配置了吗？如果真的有的话，那我建议你你到一杯给里面的李院长喝吧，可能你院长还能好配合一些，但是现在李院长就算是我们有了所有的证据，他也不配合我们呀。”
“那你的意思是？李院长喝了人参茶就能配合我们啦，但是这个人参茶。怎么说呢，没什么人生还不如说管他叫八宝茶的。”
“那你现在作为警长的人，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事情很简单吗？”
王华勇局长想了半天，到最后还是对马局长说出来了。
“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而且，李院长也应该做一下精神措施吧，可能他也是一个精神病什么的。但是李院长如果说真的做了精神测试之后，他也是一个精神病的话。那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就是没有什么用了吗？然后好多事情我们不就解决不了了吗？”
“你觉得我们是查案子重要还是，检测李院长是精神病重要。”
其实这个问题从马局长的嘴里面问出来的话，可能是有一些问题的。因为马局长，手里面只有两颗棋子。一个就是已经疯掉的，彻底疯掉的，彻底变成了精神病的司徒副局长，而另一个就是李院长，如果是女人找也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这个游戏就彻底结束了。所有的责任，因为这个案子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但是马局长不应该让所有人都变成精神病，因为这个案子要接着查下去。
“我觉得做不做精神措施的话。不是我能决定的，这要看你马局长想不想把这个事情给解决，而且就算是李院长说这个游戏的结果就是李院长赢，我们都会输的话，那我我觉得这个游戏没什么必要再继续玩下去了，我们只要把这个李院长给熬崩溃的就可以了。如果说不行的话，我们可以用简单的武力来进行逼供我，但是现在这个社会，这个制度好像不让我们这么做吧。”
“算了，听天由命吧。到下半场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谁是霸王，谁是小人了。到底谁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马上就会揭晓的。”
马局长说完站起来身子整理整理自己的服装。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的警装依旧是那么的崭新，可能马局长这辈子也没这么正式的穿过一两次自己的警服吧。现在警察不像以前必须要穿上官府才能证明你是做官的，现在的警察你只要穿着一双军靴，有一个军队腰带，然后你就算出门的时候穿上一个白衬衫。外面的那些普通人也会对你低头哈腰的，你会问三说四的。因为现在的警察是一盒比黑社会性质的团伙还要黑的社会。
下半场开始了。下半场开始的时候。那个李院长好像还真的再喝一杯吧，果茶。好像是那个没有脑子的张华勇警长，真的冲了一杯八宝茶给李院长。
马局长看见了李院长正在喝着八宝茶，然后对着李院长说道。
“这茶好喝吗？这茶里边可是有人参呐。”
李院长听到这句话，立马把茶杯放下了。
“你觉得我真的能信你吗？这里边儿有人参吗？这里边儿如果有人参的话，那我就是吃屎长大的。我不知道你这下半场要跟我说什么，但是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能跟我说呀？”
马局长说完便露出凳子坐到了椅子上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院长依旧是无耻的在那里笑着。
“失踪副局长活着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在外面，他屋了一亿三千多万，但是我不知道那些钱用到了什么地方，你是买房子了还是买车了还是买地了，还是你准备移民去海外生活，我都不知道，这只是司徒副局长跟我说的。”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也笑了出来。
“李院长，李院长，你也是学识渊博，有知识有文化的中年人。难道就真的可以吸引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吗？你觉得那精神病人说的话都是真理吧，如果是精神病人说的话都是真理的话，那有我们在这儿和你对质是干什么的我们都是在吃屎吗？我们可能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干了吧，来，跟你在这儿闲耗着。”
“马局长，如果说你这一亿三千多万真的和这个事情有关的话，那我觉得你在这个局长的位置上已经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吧。还有一点就是，其实我挺相信思彤副局长的，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搭档，因为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我让他去帮我办什么事情，他就去帮我办什么事情，你以为这个事情都只有我一个人去买砒霜吧，你也知道每个人一个月去买三次是砒霜，而且一次买三十块钱四十块钱的料，这是很容易让政府怀疑的。所以说有的时候我会自己亲自去买砒霜，而有的时候我会让司徒副局长去，但是去签个名字依旧是我的名字。我觉得要司徒副局长就是一个傀儡。但是说我一定要让这个傀儡有一些利用的价值，所以说我们就研究出来了一个大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好像对你们警察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吧，因为警察队伍里面有那么多的人，消失一两个人可能不足为奇吧。”
“你是在说着这件事情的真相吗？”
“如果说你现在认为我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事情的真相，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这个事情的真相就是你们会玩玩的。我告诉你我们所有的计划，把我们所有的计划，就是让警察们一个一个的去死。自己就死啦。你也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多么的无能，你们那个罗伯特教授也是多么的无能。你觉得罗伯特教授还用钱吗？他每天吃什么你知道吗？他每天吃的东西都是我送去的东西，你觉得他的生活是好的吗？你觉得这个政府毁了他吗？反正我告诉你吧，这个政府是毁了他。我告诉她最后一个出路，他的最后一个出路就是回美国，回美国才有她最好的生活，如果是不回美国的话，他这辈子就玩完了。这个国家已经活不长了。如果说你还想在这个国家活下去的话，我希望你小心一点儿，不要被我接下来讲的事情给吓我说到。”
李院长说完话，便把自己茶杯里边的那一杯茶都给喝完了。
“你就不怕你的茶杯里面有很多的砒霜吗？”
“马局长，马局长，你就别开玩笑了，如果说我的产品里面有砒霜的话，那你的茶杯里边还有毒药呢。好啦好啦，我就不跟你在这儿闲聊这么多了，我赶紧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吧，反正你们也活不长了。”
李院长故弄玄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始对着马局长说道。
“其实这个事情的一开始呢，我还没有找到司徒副局长来讨论这个事情，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保安局总有那么一个落魄的人，所以说我就开始跟踪他了，结果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司徒副局长，结果他说他的生活就像是狗一样，可能他的生活还不如狗吧。饭也吃不饱，钱也没有的花。怎么办呢？好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好多事情不是你能想出来你就能做出来的。所以说那个时候我就在跟司徒副局长说要不我们两个人做一些轰动整个政府的大事情吧。从那天开始，我们的这个养老院里面就会出现很多有警察或者是保安局的家属。其实每一次政府的人来到我们这个老人院看望老人的时候，我都给他们的水杯里面放一些砒霜。他们还经常来，而且我们在他们的饭菜里面都放了砒霜。这可能就是我们的计划的一部分，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老人们也出现了身体不适的状况吧。后来我就买通了罗伯特教授，让他在尸检的时候。不要写任何的尸检报告。所以说这么多年没有人来查我们为什么老人突然身体里面有那么多的三氧化二砷。后来出现了更多的情况，来的警察越来越多，来的政府人员也越来越多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招架不住了。一开始只买十块钱，五块钱的砒霜，后来开始买三十块钱四十块钱的砒霜。要是突然有一天司徒副局长跟我说，如果说郭用砒霜去杀人的话，可能这个事情要被政府的人很容易就查到了。如何把这个事情做得就像是自杀一样的。我们在外面准备了很多很多的道具，就比方说那些断肠草，还有那些有罂粟花。如果说，可以让那些警察们洗一些大烟，然后产生一些幻觉的话，可能是最好的，但是可能做不到那一点。因为正常的警察是不可能吸大烟的，而且警队有规定我是知道的。所以这个事情就是比较难了。但是天无绝人之路，突然有一天，就是那个倒霉的梁副局长去看了他的母亲之后。他的母亲突然去世了。梁副局长刚刚离开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去世了，所以说我们一直在安慰梁副局长。我们知道梁副局长死了之后，我们就做了一些手脚。我们让外界都知道，梁副局长的父母已经去了外国生活，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且你梁副局长同父母也从来没有在我们老人院里生活过。所以你们就觉得梁副局长可能真的就是心肌梗塞死了。说起来这个创业还是和四通副局长有关的，如果说没有四通分局长的话，那我们这个项目肯定就是做不成了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很感激！司徒副局长了吧。”
“马局长把马局长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完呢，为什么我就要突然感谢司徒副局长啊？有的时候司徒副局长也会和一些警察们一起吃饭，那些饭里面就会出现很多的大烟成分。所以说他有些时候也会产生一些幻觉，可能就是对你开枪的时候，它产生了一些幻觉吧。我知道这个事情要暴露了。我知道这个事情真的要败露了，因为你们两个人都去大都会调查了。所以我开始和司徒副局长想着另一个计划，就是让司徒副局长装疯卖傻。没想到司徒副局长真的是装疯卖傻了。而且速度副局长真的是精神病的患者。这是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我觉得这场游戏我还没有说，因为我还没有去法庭，如果说有一天真去法庭的话，你觉得你能兜得住你所承担的那些锅吗？”
马局长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来。可能自己真的是有罪再审吧，如果说没有作业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会突然紧张起来了。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杀人犯，而自己并没有杀人，但是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紧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