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孤独的时候,曾感觉无助?
是否空虚的时候,曾感觉孤枕难眠?
一幕幕画卷如同记忆般涌出,天真无邪的时代,交朋友只求能玩到一起,如今交朋友,靠的是时间和关系。
我在任何时候,都觉得知己好友三两个,举杯畅饮,不醉不归。
而今,小圈子当中也有种种计较,就像是小社会当中的人,相互说闲话,互看不顺眼。
杨磊看见苏媚时的表情很不屑,令我很尴尬。这是我认可的女人,而杨磊好像要跟我起义,因为他一直偏向于安知夏。
对此,我无话可说。
我阻止不了他的想法,他也甭想左右我的思想和行为。
苏媚并没听见杨磊在电话中的话语,此时她正睁着大眼望着我。
我笑了笑说:“晚上聚会的人有点多。”
“都谁啊?”苏媚好奇的问道。
“你肯定都认识。”我笑着说。
苏媚点点头,随之不再吭声。
今晚的人确实有些多,因为这么多天,我的身边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叛逆富二代杨继祖,大龄黄金剩女沫沫…哦,不,她现在好像已经和杨继祖互生好感了。
还有永远长不大没心没肺的米雪,以及娇儿磊夫妻组合。
算上我和苏媚已经有七个人了。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杨磊话中的意思,好像还有别人,至于这个别人是谁,我无从猜测。
毕竟圈子就那么大,不是李冉…就是安知夏。可安知夏正在上海,李冉到是有可能。
不过,我和她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确切的说,她和我只能止步于前女友。
七点半,我就和苏媚出发了。
没有开车,苏媚说想散散步,消化消化食。对于这种情趣,我当然不会拒绝。
可是老私房菜馆和夜画酒吧相聚甚远,我和苏媚只是走了一小段路,就有些累了。
打了台车,到达夜画酒吧时,正好八点整!
每次我们的聚会都是这个时间,不早不晚。
酒吧内,人不是很多,可能是周二的原因,人们都忙碌着工作。也有少许人,来这里放松…
有人说,白领怎么可能天天来酒吧消费?能消费的起么?
夜画酒吧和别的酒吧不同,这里只需要买一瓶啤酒,你就能听一整晚的歌。虽然不是独桌,但却可以和人拼桌。如果男女对上眼,那今晚可少不了一番谈诉衷肠。
杨继祖自从和沫沫混到一起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来夜画唱歌,我认为他是怕沫沫累着,来帮沫沫分担一下。
他虽然不善言辞,但他看着沫沫的眼神,毫无保留的把心思透露了出来,明眼人一瞅,就能看出这小子的思想不太正经。
我和苏媚刚进门,就看见杨继祖坐在舞台旁边的桌子前,桌上已经摆了一堆酒。
沫沫在台上唱着歌,杨继祖抬着头望着她,眼中含情脉脉。
我牵着苏媚的手,走了过去,拍着杨继祖的肩膀,他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来了。”
“恩,杨磊他们还没过来呢啊?”我问道。
杨继祖摇摇头,随之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沫沫身上。我示意苏媚先坐下,而我坐在杨继祖旁边,瞅了眼沫沫,又把眼光迂回到他身上。
“你和沫沫发展的怎么样了?”
杨继祖一愣,张着嘴呆呆的说:“什…什么?”
“你还没表白呐?”我疑声问道。
“我们…同居了。”
杨继祖惜字如金,但每次说话都能让我震惊!
我瞳孔瞬间放大,惊讶道:“你们都同居了?”
由于声音有些大,沫沫在台上好像也听到了,她转头看了我一眼,借着灯光看去,她的脸上好像红乐一块。
“恩。”杨继祖点着头。
不得不承认,真有艺高人胆大的,沫沫和杨继祖的举动,在我们的圈子里面,属于独门独户。
这算是闪婚?呃,他们还没结婚,那算什么?一见钟情?
我的天啊,现在一见钟情都这么随便了么?
边策对小花是一见钟情。
沫沫和杨继祖是相互一见钟情?
我脑子里有点乱,因为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啊?
我无语的望了眼苏媚,她冲我笑了笑。
我抬起手,竖起大拇指,说了两字,“厉害!”
缓了有一会,我才进入正题。
“莱茵和奥美签合同了,沿用之前的策划案,所以你的歌曲依然是核心。”
杨继祖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明天我去找你,把歌曲录制好,然后我就要做mv了。”
“好。”他只是点点头,情绪没有波动,如同死人。
我不免有些意外,这算什么?莱茵是你爹的公司,你爹答应了,你难道不感到高兴?
“你没有什么想法吗?”我好奇的问道。
当然,人家的家事,咱可不能管,也管不起…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算个啥?
“暂时没有。”杨继祖摇摇头。
弄得我心有话想说,却又不能说…当儿子的不懂爹,我又不是他爹,说话更不好使。
片刻后,杨继祖轻抿着嘴,“这次谢谢了,月末我准备带着沫沫回上海。”
听到这话,我满意的点点头。杨继祖多亏不是白眼狼,也证明沫沫没看错人。
“回去准备做什么?”我多余问了一句。
“结婚。”
“啥?”我又再次懵逼,这叫啥事儿啊?
人家处了好几年的都没结婚,你们这才刚认识几天?就惦记上结婚了?
“沫沫答应了?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和我说说,沫沫要是跟着你,肯定不愁吃喝。但不能拿未来开玩笑吧?”
我身后的苏媚见我如此说,便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回头看她,她凑过来小声说:“别问了,你瞎掺和什么?”
我也不想掺和,可沫沫的后半生,就这么交给杨继祖了,你说我和沫沫这么多年的朋友,能不担心么?
杨继祖想了一会,说:“结婚后,我去进修,然后继承公司。沫沫也会去进修,不过她是去音乐学院,而我是去管理学院。”
我皱着眉,问道:“你放弃了?”
杨继祖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把梦放在了她的身上。”
原来如此。
本以为杨继祖放弃了梦想,原来他是把梦放在了沫沫身上,只要沫沫腾飞起来,那么杨继祖的梦也就完成了。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地约定,也是承载希望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