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个所谓的叶凡,然后聊了十分多的话题,眼前的这个叶凡对于我的话,感觉十分的惊讶,我也对于他的话感觉是一个惊讶。
他跟我说的事情有很多是相似的,比如说我们以前在什么单位里上班,比如说说我们以前同事是什么人。
说起来那个曾经我打过的那个领导,最后百度了那个领导,叶凡在跟我说,那个领导只不过是因为心脏病突发,然后一下子死亡了,并没有跟他有什么关系,因此就是这样子,他又继续留了下来,我听这话我感觉十分的无语,按理来说不可能呀,难道他不知道他是摆渡人吗。
我便开始试着和他讨论起摆渡人的事儿,但是这个叶凡他似乎脑子里头根本没有摆渡人这三个字的含义,也不知道摆渡人是什么。
这就像是另一个失意的我一样,然后还在我曾经原来的地方,生活,工作,和那些人交流,虽然离的不远,在同一个城市,但是却,不相见,猛然相见的感觉,十分的惊讶,而且十分好奇。
就在我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后,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猛然的看到了这另一个叶凡他,嘴角撇起来的一抹微笑,我感觉十分的诡异,又感觉十分的不正常,但是又想不通是哪里不正常,难道他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难道我真的应该相信他说的话吗?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因为没有什么地方,好像有什么漏洞,可是就在我准备离开他关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么就是我来之前打更人跟我说的一件事。
那就是那个时候打工人跟我说,另一个叶凡经常来我这里,而我这个叶凡是很久没有来了,也就是说,他不可能不知道打工人的事情,也不可能不知道摆渡人的事情,也就是说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叶凡,他是在撒谎。
刚才我和那个叶凡聊天,他跟我说他根本不知道打工人的事情,也根本不知道,摆渡人的事情,不知道,鬼驿站不知道火锅店更不知道我新租房子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付春生,不知道城隍庙,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但是他能说的出来,以前他在哪个公司工作?他初中的同学是谁?他最后是怎么留下来的?因为那个领导心脏病突发身亡,但是没有说赔了他多少钱。
如果他要是真的在那个公司里继续工作下去的话,跟那些同事继续交流的话,不可能不会提及到这些事情,也就是说这些事情是肯定会提及到的,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也就是说他在撒谎,尤其是摆渡人的这件事情。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摆渡人,也不可能不认识打更人,因为打更人跟我清清楚楚说的,他说另一个叶凡经常来找她,隔三差五的,如果要是不认识的话,是不可能隔三差五来找他的,所以此时的我心里头十分的纠结,转身,我想敲开背后的这个门,但是忍一忍,最后还是没有敲开这扇门,既然她选择要对我撒谎,那么我当时也信以为真了,那么就让信以为真下去吧,让他认为我就这么傻傻的相信他说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剩下的就该是我继续自己调查的事情了。
就这样子,我非常的无语,我不想再多做解释什么,既然他跟我说是什么样子的生活,那么它就是什么样子的生活,那起码是他想告诉我是什么样子的,剩下的就是靠背地里头自己去调查,另一方面我就想看看付春生认不认识他,现在我突然有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想法,那就是把付春生引到这里。
如果要是付春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大可以说,玲珑扣就是这个人偷的,反正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玲珑扣我可以藏在猫那里,藏一辈子,都不给付春生,然后这个叶凡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到了花老头的古董店,那也是说得过去的,我可以完全的栽赃嫁祸给,眼前的这个叶凡。
想到这里以后,我感觉十分欣喜,然后我便准备回火锅店想对策。
我下了楼,便远远的离开了,离开小区以后,我便接到了付春生的电话,付春生电话,里头十分的急切,问我去哪里了?怎么打着点滴就跑了,也不在乎身体的情况,刚刚从大火里头把自己解救出来,起码要在医院里头好好养生一段日子。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便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说道:“你儿子的情况怎么样?你还是先去照顾照顾他,我觉得他的伤势比我严重,我起码还能自己活动,不用管我,我是没有问题的。”
“骗鬼呢,你没有问题,我儿子现在好的很,不过也多亏了你把她从火海里头救出来。”付春生的话语里头,并没有参杂各种各样的奇怪念头,很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他就是为了感谢。
就在我准备在要说话的时候,付春生突然说出来了一句,让我头皮一紧,是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一般的。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那个玲珑扣,我就奇了怪了,那个东西能去哪儿呢,我反反复复把家里都找遍了,但是怎么也找不见,就算是发生过一场火灾吧,火是烧不尽的东西的,这事我很清楚,而且那个东西在火里面十分的量也是不可能丢失的,因此我想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丢失呀。”付春生十分疑惑的然后,在我面前表达他的问题,我心里都心知肚明。
如果要是说现在的这个付春生,就是古董店里和花老头见面的那个付春生的话,那说不定真的可以把这个罪状栽赃嫁祸给,那个叶凡,但是如果要是不是,那个古董店认识坏老头的那个付春生的话,那么就要先试探一下他认不认识花老头,如果认识的话,那么轻而易举的还是可以栽赃嫁祸给那个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