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静染淡淡一笑,自己期待着他的答案,他倒好,一点都不想说的样子。
就在她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的萧谨言说道:“其实,我本不想将你的名字上报给朝廷,因为我怕萧慎行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后会对你不利。不过,我更想你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你知道,我出京一次不不容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总是聚少离多。最后我想,这次我们共同在王家庄治理瘟疫,怕是萧慎行迟早会知道你,与其让你留在这里,我想还是呆在我的身边我才放心一点。”
尤静染轻轻将头抵在他的胸口,我又何尝不是想让留在你的身边,你知道吗?从见到你开始,我便喜欢上了你。你总是派人保护我,让人送银子。在你看来那是一点点钱,可是对于我来说那真的是雪中送炭。
让我真正想跟你在一起,是你上我们家去。你对着我家人的面说我们已经私定了终身,你一定会娶我,当时我真的很感动,还有,在岑岭山的时候我就是靠着想你的信念才能找到还魂草的。”
萧谨言亲了亲尤静染的头顶,苦笑着说道:“那天你给我说了你在岑岭山上的经历,我知道你是避重就轻的说了,就是怕我担心。但是我知道当时肯定是困难重重,惊险万分。”
尤静染抬起头,深情的说道:“为了你,我愿意。”
短短的几个字,说出了尤静染的心声,道出了她对他的真情。
萧谨言再也不用言语说什么,他定定的看着尤静染,姿态霍然,动作轻柔,他一手拉着他,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准确无误的对上了她的唇。这回不同于上次那般的狂风怒卷,而且如清风细雨般。轻的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
尤静染只觉得他的舌尖缠绕在自己的唇瓣处轻轻舔舐允吻,如春风又似润雨,滋润着自己的唇。她只觉得萧谨言的吻如同雪莲话突破了云雾,直直开进了她的心底。
尤静染只觉得自己不能喘息,或者说是忘了呼吸,只感觉头更晕了。
“咳咳……”
就在两人忘情的事情,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咳嗽声。
尤静染赶紧放开萧谨言红着脸跑了,留下一脸黑线的萧谨言死死瞪着来人。他轻轻抚着唇上那丝津甜,更加厌烦眼前的人了。
“王爷,属下本不想打扰的。可是属下有重要的消息要禀报您。”梓木知道打扰了主子,可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及时的禀告给主子才是,不然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本王让你写一个月的女戒。”萧谨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梓木一听‘女戒’两个字,心里一阵颤抖。“王……王爷,上官大人……。有急事找您,说一定要您过去府衙一趟,还有姑娘一起……一起去一趟。”
“是出了何事,要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去。”萧谨言微微皱着眉头。心想该不会王家庄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萧谨言点点头,“本王这就去静染,你让上官大人在府衙等本王。”
尤静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平城府衙,而上官林正在审案。她心里纳闷了,这抓人审案是州府的事情,如果是叫来萧谨言旁听倒也算合情合理,可是叫自己过来那还真是…。。
看两人进来,上官林走下案台恭敬的请二位坐在下首旁听。尤静染一进来就被台下跪着的两个人吸引住了。下跪的是一个老妇,和一对年轻的夫妇。老妇用眼睛死死盯着媳妇,简直是要盯出一个洞。
身侧的年轻男子一脸的悲切。那女子嘤嘤哭泣,似乎受了莫大的冤屈,最主要的是她怀了身孕,一看便已经是五六个月了。
“上官大人,这审理案件的事情本就是你的职责,今日叫本王来旁听,莫非这案子有什么蹊跷不成?”
尤静染也很好奇,以上官林的人品,不至于审理出什么冤假错案,何故叫他们过来旁听,这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这种百姓之间的扑通案子。
上官林拱手开口道:“王爷恕罪,下官是觉得这件案子需要尤大夫验一下尸体,故此……”
“混账,验尸的事情自有衙门的仵作去验,何以要个大夫验尸。难道朝廷没有发月俸,可以平城府连个仵作都养不起?”一听上官林要让尤静染过来是为了做那事,萧谨言直接发怒了。
平日里从没有看到过谨王发怒的上官林吓的赶紧走到萧谨言的身边跪下,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爷恕罪,仵作已经验过了。可是下官为了慎重起见想让姑娘再验一下。”
“哼,连个普通案子都审理不了,本王看你这个新任的平城知府也怕是无能之辈了,阿染我们走。”说完,想拉着尤静染离开。
一听这话,上官林耷拉着脑袋再也不啃声了。而底下跪着的年轻女人则是哭的更伤心了。
尤静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怀孕女子要是跪的时间久了,肯定有滑胎的危险,即便大人有罪,孩子总是无辜的。“王爷,你稍安勿躁。既然来了,我就听大人说说到底是什么案子,还有大人,可否先让孕妇起来。这样一直跪着,恐怕对胎儿很危险。”
萧谨言只好作罢,瞪了一眼上官林后重新坐了回去。上官林听了尤静染的话一脸的如释重负。而底下的女子则是投来了感激的一眼。
尤静染也坐在萧谨言的身边,听上官林娓娓道来。原来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这户周姓人家日子还算过日的富裕,家里也就四口人,老两口和小两口。这小两口从小是青梅竹马,四口人过的一直很幸福。
眼看着过几月儿媳就要生产了,这原本是让人艳羡的一家,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今日早上。这人家的老头死了,是吃了媳妇亲自端来的早饭后死了。老伴觉得是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公公,所以将儿媳告上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