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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胡说!

汇海楼后堂一座雅致秀楼内,那位头戴恶鬼金冠的中年人,已经坐等在一张摆满珍馐美味的大圆桌前,自斟自酌。

“吱呀~”门开。

中年人一愣,抬头看清那娇柔身影,立马站了起来,手中酒杯都未放下,神情不再那般风轻云淡,一双深邃眼眸竟也泛起微红,呼吸急促,显得有些激动,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神情,好似怜爱......

“雪儿(非儿化音)......小姐。”中年人竟直接唤出一个对来人很亲切的称呼,但好似忧虑着什么,后面又加上了敬称。

没错来人正是化名梦怡冉的龚霖雪,她是来赴宴的,完成拍卖的约定。

“云哥哥,真的是你!”龚霖雪惊喜道,眼中激动更是不言而喻。

“吱呀~,咔嚓。”才进屋内的龚霖雪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往门外扫了几眼,便将门紧紧关上且放下门栓。

身行娇柔的龚霖雪关门后,就像一只欢快的美丽蝴蝶,轻扇几下翅膀,便飞落到中年人身前,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这在她年幼时,关系最好的故人。

那中年人也不阻挠,笑呵呵的微微摇头,任她施为。

打量了一会儿,龚霖雪又像是想起什么,眉头轻皱,很是责怪的说道:“云哥哥,你怎地这般鲁莽,也不乔装,我听掌门说你已经被通缉了!”

“哈哈哈,区区一个通缉令,又怎能奈何...我啊!”中年一番大笑,很是不屑道,只是在后面很奇怪的卡顿了一下。

“哼~!你这般能耐,怎么不见你早来寻我?”龚霖雪好似撒娇似的埋怨,那双会说话般的媚眸,也佯作娇慎。至于那看不见的轻纱之下,诱人的小嘴儿也已经撅起老高,以示不满。

中年人被她问得一噎,有些不知如何作答,面上踌躇之色更甚。

“云哥哥,这些年你还好吗?当年你是怎么逃脱的?还有你又是怎么寻到我的?又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都蒙面了,你还能认出来?要不要这么厉害......”龚霖雪见他神情古怪的愣愣发呆,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急切的问了一大串问题。

中年人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神情难辨的看着身前媚眸动人的倾城女子。

好一会儿,他才长舒一口气,目光坚定,慈爱的说道:“雪儿,来,你坐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但不管你信与不信,都请听我说完,再做评判,好吗?至于你的那些问题,也都将在里面找到答案。”

龚霖雪那双媚眸眨了眨,好似在为面前人的话感到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便坐到中年人身前的椅子上,平复了之前有些急躁激动的心情,静静等待。

中年人待龚霖雪坐好,缓缓在屋内踱了几步,才悠悠的开口:“唉,说来话长,这还要从我儿时说起。那时我家住在泉州滨海的瞭城,我娘死的早,是我爹靠着还不错的木工手艺,省吃俭用的把我养活。因此,我爹经常出工,而我便被托付给隔壁的农户林家,有钱拿林家夫妻也乐得收我,反正一顿饭的事儿。而那时他家也有孩子,是个女孩叫林娟,年龄跟我一般大,长得好看,却柔柔弱弱,经常被其他家的孩子欺负,而胆大壮实的我,便经常为她出头,久而久之,我俩就成了最好的朋友,也算是青梅竹马。

可日子渐长,林家不甘只有个女儿,终于又生了个小的,倒还真是个男孩。自那以后,林娟的地位直线下降,而我则因为发育早长得高大壮实,开始随我爹外出帮工,再没法长时间照顾性子柔弱的林娟。只能在晚上偷偷跑去安慰她,顺便带些吃食给经常挨饿的她。就这样持续了两年,直到我们十二岁,那天帮工回来的我却没有寻到林娟,问过后才知道,林娟竟然被他爹妈给卖了,卖给个过路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镖师。然后我发疯似的找遍全城,也没有找到那什么镖师的影子,两小无猜的我俩就这样被迫分开了。

又过了一年我十三岁,身材更加高大壮实,甚至比我爹还高,更别说同龄人了。我爹觉得我做木匠屈才,就给我四处打听,结果还真给他找到个门路,还是举世闻名的四海镖局的门路。于是凭我的资质,很顺利的拜入了正在收徒的沈四海门下,成为师父最得意的首徒。

不过那时师父他还不是四海镖局的大当家,当家的是师爷,也就是他爹沈绝。但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再次遇到了林娟,可那时她却已经不叫林娟了,而叫龚雨......对,就是你娘。那时她已经贵为我的师母,也就是沈四海的第三个小妾,师父那年二十九岁身材高大壮硕,而身材娇小的林娟才十三岁啊!站在一起就像他闺女,你大哥沈岳峰都快跟她一般大了!”

说道这里,中年人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周身瞬间气浪滚滚,磅礴的气势充满压迫感。

而已经听呆的龚霖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的气势惊得一声尖叫:“啊~!”

听到惊叫的中年人赶紧收敛气势,平复情绪,歉然的关切道:“对不起,雪儿,我没控制住,没有伤到你吧?”

“没,没有,云哥哥,那,那后来呢?我......我娘和你,相认了吗?”龚霖雪的一双媚眸,此时有些发红,刚才的故事她从未听她娘说起过,原来自己的娘,有着如此凄惨的童年。

中年人怅然点了点头,缓了缓情绪,再次陷入深深的回忆:“是的,我们相认了。但只是默默的在无声中相认。开始你娘并不认我,只说我认错了,但我怎么可能认错,我们才仅仅分别一年多啊!虽然她那时体态丰益了不少,但动作,神态,甚至你娘右耳后的那个疤痕,那是她九岁时被别的小孩用石头拽的,这些都没变,为什么就说不认识我?

后来傻头傻脑的我渐渐明白了她的苦衷,她是师傅的小妾,也就是我的师母,相认又能怎样,徒增尴尬误会吗?

就这样我也作罢,只是时常偷偷跑去后宅,看她一眼。心里祝福她可以过的更好,期待师傅能够照顾好她。

一晃五年过去,我十八了,她自然也是,女大十八变,她也更加美丽动人。

但却不知为何,小娟,也就是你娘龚雨,怎么也怀不上孩子,寻遍名医也是无用。当时师父已经升任大当家,身份地位不同往日,而他的妻妾已经足足有八个。你娘无法生育,即使再漂亮,也不受待见,后院的那些女人经常肆意欺辱她,骂她是个不下蛋的石姬,甚至例钱都不再给你娘,她再次过上了儿时那种日日被人欺的贫苦生活,我碍于身份,也只能偷偷给她塞钱,她开始不要,说怕被发现,影响到地位渐升的我......晓得她心里还在替我着想,我心里一直暗暗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一次趁着师傅不在府内,对她做了禽兽之事......”

“啊!你说什么?!你个畜生!”本已听得泪流满面的龚霖雪,那对泪眼朦胧的眸子不在温情,而是怒焰喷涌,她拍案而起,娇柔的身行转为凌厉,抬起一掌便向那中年人击去。

中年人好似早料到她会这般反应,悲伤的面上有些犹色,最终没有动换,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用胸膛生生的接了这一掌。

“噗。”中年人魁梧的身形虽纹丝未动,但仍旧喷出去一口鲜红的热血。

“咳咳,雪儿,听我说完,此后要杀要剐随你。”见龚霖雪还想继续攻击,中年不得不出声劝阻,他不想跟她动手,更不想现在就死。

龚霖雪身形一缓,收起了攻势,坐回到椅子上,恨声道:“好!我就看看你这畜生还有什么可说!”

“唉~”中年人抚了抚胸口,长吁口气,继续说了下去:“那次后,你娘并没有告发我,而是默认了我的行径,显然你娘心里也有我的,只是碍于人伦,不敢逾越。”

“你胡说!我娘那么贤淑,和我爹那么恩爱,怎会和你这畜生那般,那般苟且!”龚霖雪再次怒极拍案,绣眉倒竖厉声斥责。

“可那是事实,我们本就青梅竹马,怎奈造化弄人,被迫彼此分开......你继续听下去,好吗?你娘的确是个好女人,但你听听下面的故事吧。”中年人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哀伤道,并不介意龚霖雪的谩骂。

龚霖雪被气到颤抖的身子这才有所缓解,肯坐下继续听。

中年人也不再看着她,而是转过身去,缓缓开口:“一来二去,我和她便经常背着师傅私会,我常给她带些银钱让她打点下人,好让那些下人伺候的好一些,常给她买各种外面的新奇玩意逗她开心,给她讲述外面各种传说故事排解她无法外出的苦恼。就这样,我们一起快乐的度过了两年,可美梦终究会醒,她怀孕了,也许放在两年前她还会惊喜,但在那时却不是惊喜,而是惊恐......因为师父已经两年多没有进过她的院子,更别说碰过她了。那两年里与她相处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啊!”

惊讶甚至惊恐的龚霖雪,双手捂住了自己长大的嘴巴,双眸更是瞪的老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和,会和与自己平辈之人,行那龌龊之事,还有了孩子!此时她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母亲那温柔慈爱的笑脸,但现在她甚至感觉那笑脸是这般虚假,因为那背后隐藏的是极致龌龊的肮脏!

背对龚霖雪的中年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人表情,停顿一下缓和情绪,便继续说道:“我那时也很惶恐,我还很弱小,根本没法带她离开,否则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师父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丑闻的,他更不会放过她腹中的孩子。于是我与她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一个办法。

一晚我借有心事为由,提着两壶下了药的酒,独自去寻了师父。师父内功大成,江湖经验丰富,所以我下的不是毒药,而且我也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毒害师父。我下的是补药,也可以说是春药。那两壶酒也是好酒,于是师父被我灌了个半醉。其实这对师父来说根本不叫事,但在我执意下,师父允许我扶着他回后院。

恰巧这时,在院中散步的小娟,被师父看到了,那晚刻意打扮的她美若天仙,连我都被迷住了,愣在当场,服了大量补药的师父更加不如,推开我,就向小娟冲去,一把将其扛在肩上,在小娟的痛呼声中,哈哈大笑着走了。

只留下努力克制,牙咬出血,险些暴起杀人的我。但我那晚,我还是杀人了,我跑去城外,虐杀了一户农家上下十一口人。又伪装成意外失火,毁尸灭迹。

那以后,小娟......再也没有理会过我,而我也再没脸见她,主动外调去了镖局其分舵。直到八个月后,你早产出生,我才回来,看到了形同陌路的你娘,还有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你。”

“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我是沈四海的女儿!是我爹和我娘生亲生的女儿!我娘贤惠持家,在府里受下人爱戴,在外面受亲朋邻里夸赞,怎会是你口中那般,那般淫荡!你胡说!”龚霖雪歇斯底里的咆哮,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温柔贤惠的母亲怎会背叛父亲,自己又怎会是......

“齐云!你到底是何居心?为何要污蔑我娘?又为何突然寻到我?我身份这般隐秘,自八年前就一直蒙面,从未视人,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谁?八年前镖局被剿,除了我早些被秘密送出,无一生还!你又是如何逃脱的?而且阁主还曾提醒我,说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害死丐帮帮众,可有此事?此后你音讯全无,又去了哪里?你说啊!你到底是谁!四海被剿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说告诉我啊!!告诉我!!呜呜~!你告诉我,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告诉我你只是碰巧遇到我的,碰巧猜中的.....呜呜~~”咆哮过后,龚霖雪忽然冰冷至极的逼问,可说道最后,内心连遭重击的她,再也绷不住了,情绪终于崩溃了,颤抖的身子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开始言语模糊的哭嚎。

她想听到那些都是假的,都是跟她关系最好的云哥哥,故意编造骗她的,就像小时候云哥哥编的鬼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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