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袭姑娘怎么死的。”
“谁知道呢,今天衙门府都来人了,那袭姑娘就死在内室,死状极残!”
“怎么会这样,我还没见到袭姑娘呢…”
晨龙殿內。
许渊今天注定不会开心,手指股按的啪啪作响,狠狠一拍龙椅:“周黔你给我好好说说!”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啊。”可怜着京兆府尹都快哭了。
就在众人以为会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之时,一个站在靠后的一年轻男子站了出来,跪下道:“陛下,臣有些头绪”
说话的人名叫王成梁,是户部侍郎王冲之子,这王成梁也是之前被隋千丈举荐的那个有才之人。
听了王成梁的话,许渊提起了兴趣,他还没忘当初让他干这个事儿的目的。
“启禀陛下,臣奉旨查月行者一事时,听到那妓女之死还以为是同一人干的,深查下去竟发现这起案件竟然与玄王殿下有关。”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
能不惊讶吗,玄王是谁啊,当今皇帝最最宠信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儿。
许渊听了这话,眼底暗了暗,他是想温水煮青蛙,但是如果青蛙就想往火里跳,那么他也没办法。
心里这么想,可是表面却半分情绪都未露出:“哦,玄王,你且说说。不过竟然与皇族有关,你切勿信口开河。”
这算是提醒了。
可是这王大公子一心博取功劳,没听进去,自顾自的说:“启禀陛下,微臣今日听了妓女之死时,以为与月行者有关,就查了查,盘问袭妙兰的婢女时,从那里听说袭妙兰前一夜接触之人正是玄王。”
嘶——
“既然如此就把玄王唤吧”
此时此刻在玄王府的祝玄听了这个消息,整个人晃了晃:“这怎么就死了呢,昨儿个我还听了曲儿呢。”
祝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真的把袭妙兰当成了朋友。
他低了低头,问:“金桔你去查查怎么回事儿,如果能查到,就帮袭姑娘报个仇。”
“是,王爷。”金桔知道自家王爷心里难受,也没有多说什么,领了命就下去了。
金桔下去之后祝玄一个人呆呆坐在椅子上,他还没缓过神。战场上死伤无数,也不见得有多神伤。也许是回了京都整个人都优柔寡断了,无非死了个人竟然如此难过。
就在留神的功夫,刚出去的金桔又折了回来:“王爷,陛下身边的公公来了,说让您走一趟。”
“我?”祝玄一时间没明白过味儿,又想了想恍然道:“也是,昨儿个我毕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醉仙楼,也该问问,走一趟也罢。”
祝玄起了身,跟着公公来到了晨龙殿。
“臣祝玄拜见陛下。”
皱了一早上眉的许渊,看着祝玄来了,眼眉不由得柔了些:“起身吧,今儿晨的事儿可听说了。”
“听说了。”祝玄站起身,再一次听到这些事儿,祝玄眉眼低垂。
“王成梁跟我说,昨日最后一个和袭妙兰最后一个见面的是你可有此事。”
“王成梁?”祝玄因为常年不在京都,一时间脑子里也没个印象。不过也没想太多:“是的陛下,昨日我与袭姑娘见了最后一面,不过我们只是听了曲子,也不曾想袭姑娘会…。”
祝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儿,每次一说他就觉得有一把刀子在插自己的心窝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玄王殿下,那你有什么可以证明昨日袭妙兰一死与你无关呢。”一边王成梁问。
到嘴边的功劳,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跑了呢。
祝玄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成梁:“我?我怎么可能杀袭姑娘,袭姑娘与我无冤无仇,我更是和她有着知音之谊,怎么可能迫害与她!”
祝玄有些怒了。
王成梁不惧玄王吃人的目光:“可是殿下并不能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啊,陛下臣请旨彻查玄王。”
“王爱卿此话有些不妥,就如同你所说,也没人可以证明袭妙兰之死是玄王所为。更何况阿玄是王室成员,王爱卿还需谨言慎行啊。”许渊开口。
这就很明晃晃了,陛下这是要维护玄王啊,一般人也就不会在继续下去了。
可是王成梁偏偏就不是一般人,硬是要跟许渊死磕到底!
“陛下,就算没有证据,可目前为止玄王嫌疑也是最大的,请陛下允许臣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