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余天起身去洗手间,不多时坐在椅子上的聂远也笑着说道,“我也去趟。”
重新打开直播看着的胡乐头也没抬,“你要是惹事我可告诉你姐姐啊。”
“哈哈,交流一下感情。”
余天洗漱完就看到等在洗手间门口的聂远。
此时的聂远与之前那种嘻嘻哈哈的样子完全不同,嘴角透着冷笑,好像是那些混迹江湖的黑道中人刀头舐血。
“有事吗?”
“我去厕所,”聂远笑着说道,经过余天身边时忽然小声说道,“小子,多管闲事的人往往死得早!”
聂远不断涌威胁表明自己的态度,而且手底下一拳攻向余天的下腹,如果余天只是个普通人的话,聂远这一击足以将余天打得五脏六腑倒置,估计下车之前都好不了了。
不过余天不是普通人,伸开手掌护住聂远想要攻击的地方,膝盖已经顶向聂远的下路。
“嘭!”
聂远这一击只是对付普通人的力量,哪里料到余天竟然能抵挡住,而且反击如此凌厉,被余天一膝盖顶到车厢上,抱着下面痛苦翻滚,背部像一张弓一样弓起来。
“你,你,哎呦,你……”
有乘务员看向这边,走了过来,“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聂远也算一条汉子,躺在地上举起一只手摆了摆手,“没……哎呦……没事!我不小心摔倒了!”
乘务员是个年轻女孩,捂嘴轻笑,心想大哥你捂着那里怎么也不想摔倒磕到的啊。
余天则饶有兴趣的看着聂远,刚才他在被攻击的刹那,本能发动了读心术,结果发现竟然不能读出聂远的心思,这个好色的聂远竟然是一名至少胎息境的修者。
那么说那个有趣的胡乐和那个聂姐姐和手下人很大概率都是修者,难道是哪个大家族出门历练的弟子,可是现在灵气枯竭,出门历练还不如闭门修行来得快啊。
可惜刚才这个聂远刚才出手只是为了对付普通人,从招式里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个门派。
聂远终于恢复了一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眼角瞥见过来的人,啪的一声有趴了回去,闭上眼,竟然是在装死。
来人正是那位聂姐姐,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穿着套裙,尤其是从脖颈延伸到胸口,再到衣服里,好像是一只动物的纹身,为她平添了许多野性的味道。
“你好,我替我这个弟弟道歉,是我们家教不严,让你见笑了。”美女笑着说道,伸出一只手,“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聂远的姐姐聂清伶。”
余天伸手握了握,“我叫余天。”
聂清伶的手非常火热,似乎血脉之力非常旺盛。
“余天?”聂清伶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仔细端详了一下余天,“你就是那个天水城神仙旅店的余天?”
余天点点头,这种事情又瞒不住,信息技术这么发达,上网一搜就可以搜出来他的信息,“恩,你们是属于?”
“下次告诉你。”聂清伶笑着说道。
趴在地上装死的聂远忽然抬起头,“那个敢跟修真者联盟两位真君正面硬钢的余天?”
聂清伶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聂远,“还不快起来,趴在丢什么人?”
聂远“哦”了一声,站起身。
“轰!”
聂清伶一拳就砸在刚刚站起身的聂远后背,聂远直接又呈大字形趴在了地上,余天可以明显感觉到列车震动了一下。
“啊,”女乘务员惊叫一声,就要去喊乘警,“女士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聂清伶揉着手腕,踢了一脚聂远,“姐姐教训弟弟怎么能算打人呢,是不是聂远?”
应该是被聂清伶砸得太狠了,聂远抬起头时余天可以看到聂远满脸血污,还是干笑着说道,“乘务员姐姐,我们姐弟感情好,逗着玩呢。”
说着还挣扎着起身,在乘务员小姐姐面前活动了下,可惜就是满脸血污的样子有些恐怖,吓得小姐姐赶忙离去,嘴里念叨着这对姐弟真是疯子。
“轰!”
聂清伶再次砸了聂远一次,这次聂远趴在地上,腿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生死不知。
余天:……
拍了拍手,聂清伶对着聂远说道,“一会坐到我身边,别到处惹事生非,家里那些女孩被你祸害完了,又想跑出来祸害别人?”
余天回到座位时,对面聂远的座位上果然坐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大汉,戴着墨镜不苟言笑。
旁边胡乐的手机直播已经关了,似乎是黄风战队赢了,正在手机上开心的和朋友聊着天,余天乐得安静,闭上眼休息。。
天水城,神仙旅店。
电竞表演赛结束后,老宋安排人员退场,收拾东西。
李元青等人接受完采访后围在黄风大仙周围说着话
“不是不愿意见你们,实在是我这边身体不太好,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你们一定要努力训练,争取在世界上打响咱们黄风战队的名号!”
黄风大仙笑着说道,有些伤感,李元青几人连忙称是,正要问具体是什么病,忽然黄风大仙咳嗽了几声,神仙旅店茶几上的杯子震动了几下。
黄风大仙苦笑一声,神仙旅店内的一切都有阵法加持,刚才他咳嗽这一下如果放在外界很可能就是毁天灭地,不亚于十级台风的威力。
黄风大仙抬起头,隐在二楼楼梯处的陈老点了点头。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以后你们好好跟着余天,他是个不错的老板。”
回到房间的黄风大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散乱的灵力,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巨大的灵力螺旋将黄风大仙房间中所有的游戏设备卷上天空。
“陈老,之前商议的要给余天那件礼物就当个填头吧。”黄风大仙笑着说道,显出本体,竟是一只不比老龙体型小的黄鼠狼,陈老站在黄风大仙面前,还没有大仙的爪子高。
然后黄风大仙站起身来,就好像人在脱衣服一般,从头颅上开始扒下他自己的皮!
陈老维持着空间稳定,感叹道,“得道多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