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小心把手抽出来垂在腿两侧,想把花小楼的心思引到玫玉身上,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于是道:“玲珑觉得象玉姑娘那样的人才是上得了台面的人!”
“为什么?”
“玫玉姐姐生得漂亮!”青青搜肠刮肚地想着玫玉有那些好,然后尽量把身体慢慢地挪得离花小楼远点,花小楼听了却一伸手将好不容易挪开两尺远的青青干脆一把拉进了怀里道:“让花爷好好瞧瞧,你与玫玉哪个生得更好一些?”
青青小屁股一触及到某样东西,立刻紧张了:“花爷,那还用看吗,自然是玉姑娘了!”
“你生得倒不比她差!”花小楼边说边伸手摸着青青的脸道,“只可惜没有玫玉那么乖巧爱笑,笑一个给花爷瞧瞧!”
青青吃了一惊,自己这模样只要一笑居然可以跟玫玉匹敌,难不成就太子这一摸,自己不仅身价倍增,连模样也给摸好了?
青青眨着眼看着花小楼,花小楼那双寒星般的眼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于是青青只好憋出一个苦笑,花小楼摇摇头道:“这个笑不是真心的,真心地笑个给花爷瞧瞧!”
青青觉得自从被苏婆子买了后,日子比那黄连还苦,没一件事让她能真心笑出来的,只得又讪笑道:“花爷,玲珑自幼就这么笑的!”
“想想有趣的事!”花小楼没有放弃。
青青搜肠刮肚地想了起来,想到了岭头村,想到了一两王爷颜如玉,于是笑了。
花小楼一愣,一伸手抬起青青的脸,忽张口就冲着青青的唇吻了下去,青青忙想挣开,不过花小楼的手跟铁箍一般,她一挣,小屁股触着的东西越发昂扬起来,花小楼一伸手挑开青青的外衣,任青青外衣滑落到地,直接把手伸进青青的小衣里,滚烫地落到她的身体上,在她身体上肆虐后,就往下伸去。
青青没想到自己知道的早晚的事,居然要在“红合楼”四面透光的亭子里发生,自然就笑不出来了,花小楼一见就怒着松了口道:“笑!”
青青赶紧忍着泪挤了一丝笑容出来,花小楼捏着青青的脸叫了一声:“象刚才那样笑!”
青青被捏疼了,呜咽一声笑得更难看了,花小楼却忽松了手道:“真丑,果不如玫玉!”
青青赶紧应和着道:“是,是,玲珑不如玉姑娘的多着了,玉姑娘还会弹琴!”
花小楼在青青衣身体上肆虐的手一下顿住了,然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道:“是人都会弹!”
青青受了沉重的打击,难道自己真的就不是人了,于是很本分地回答:“玲珑就不会弹!”
花小楼听了突然笑了起来,先是小声笑,然后是大声笑,笑得青青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一句极本分老实的话会让花小楼笑成这样,花小楼好半天才止住笑道:“你还真有意思,来人,拿琴来!”
没一会那盼儿就把一架不差于玫玉的琴送了过来,花小楼便道:“来,花爷教你!”
青青有些不敢相信,愣愣地看着花小楼,花小楼却把她搂到怀里抓住她两只手在琴上拨了起来,然后娓娓道来,如何调音,如何接驳,如何识辨琴声好差,如何这样那样…
青青愣愣地听着,在她眼里这花小楼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奸商,又喜欢糟蹋“红合楼”的姑娘,是一个从头烂到尾的恶棍,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个恶棍居然会这么高雅的东西,而且还握着她的手,那么有耐烦心地教她。
青青头一次没觉得被花小楼握着的手难受,头一次感到花小楼的手厚实温和,当然跟炎热的天气有些关系。
对于学琴,青青是发自内心喜欢的,只是用这种坐在花小楼怀里的姿势,就让青青的注意力难免都集中在两条完全贴在一起的薄裤上了,又加之她的基础太差,差到几乎没有摸过琴,所以不管花小楼如何肯耐心地指点,半个多时辰,青青愣是什么也没记下来。
亭子建在湖上,清风拂过,十分地清爽舒适,只是青青的汗水没有停过,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黑,一轮圆月升到半空,她把注意从薄裤转到美景时,忽听花小楼叹了口气道:“真是笨到了家,滚!”
青青虽不象以前那么讨厌花小楼的手,但被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人抱在怀里,握在手里,那种滋味并不是什么享受,一听到“滚”,青青的小屁股如负释重地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花小楼的那条薄裤,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迫不急待地离开了亭子。
离开那亭子没多远,青青听到古琴的声音传来,她是个五音不全的人,仅是隔了许远听过玫玉弹琴,知道玫玉的琴弹得是“红合楼”中无人能及的好,花小楼的琴声却一点不逊于玫玉,不象玫玉那般清越,也不象他平日那般张扬,却有股子淡淡的哀怨。
青青不知道别的商人能不能弹出这样的琴声,跟着老漠,她见过不少小商小贩,每个人都为着养家糊口,东奔西走,别说弹,连摸都没见哪个摸过。
青青因为对这个花小楼充满了好奇,边走边回头,差点撞人身上,赶紧立下来,只听那人幽幽道:“他居然弹‘凤求凰’,他弹的居然是‘凤求凰’!”
青青定睛一看是玫玉,站在一盏六角宫灯下,一袭白衣似水,跟个仙子一般,青青不用看她的脸,也知道一定跟个仙子般,眼含泪水,楚楚动人。
那玫玉忽抬头看向青青哀怨地道:“他居然给你弹‘凤求凰’!”说完转身就走了。
青青有点纳闷,这花小楼不是自己坐在亭子里弹,那就是给所有听得见的人弹,怎么从玫玉口里一出来就成了给自己弹了,青青感觉这玫玉除了喜欢一厢情愿,还有就是喜欢疑神疑鬼。
见玫玉走了,青青不由苦笑,花小楼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银子花不完,这曲“凤求凰”,那是为他的心上人弹的,应该是如何地美妙愉悦的心情,自己怎么会觉得琴声中有什么哀怨?
那琴声响了大半夜,青青虽觉得好听,但白天没歇,终是没有听到琴声结束,就躺榻上睡着了。
一大早醒来,喜鹊抱着一具琴过来放在青青面前,青青一看正是花小楼昨天夜里弹的那架古琴,愣了一下,喜鹊便道:“花爷派人送过来的,说这具焦尾琴送给姑娘做嫁妆!”
青青一听“嫁妆”,好一会才行思出自己是要嫁人了,一想到这一出嫁,怕再也没机会去找鲁成,青青不由得发自内心舍不得青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