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走到一个茶馆中坐下。
两人点了两壶茶,桑其朵开口问道:“子都,你那日除了见到师傅,那可有见到桑其芸她们四个?”
夏子都摇了摇头,不满地开口道:“小桑,你不要一会冒一句,一会冒半句的。仔仔细细,将小时候的那些事都说给我听。”
桑其朵点点头,缓缓道:“我们六个人,除了你以外,其余的都是师傅领养的。我最大,然后是桑其芸,桑其雪,桑其雨和桑其霜。师傅从小就教我们巫术,而且他还告诉我们,我们五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主人,而他之所以会教我们巫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日后能帮助命定的主人。”
夏子都点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我听我爹说,我是七岁的时候去了桑不起那里的?”
桑其朵点点头,“我还记得,那天你爹带着你来找师傅的时候,我们五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师傅从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但凡他住的地方,四周都会布阵或者是微施巫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可是那天你来的时候,师傅不但不生气,还仿佛很喜欢你的样子。而且他听了丞相的要求后,更是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了下来。”
夏子都撇撇嘴,“小桑,你确定那老头很喜欢我?那日在他的竹屋前,他竟然让我这个孕妇干了半天的活。”
“那是因为,我们六个人里面,你种花种草最在行。以前都是你帮着师傅打理田园的。”
夏子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竟然和她一样,也是个种花种草的能手。
“那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巫术都不记得了呢?”
桑其朵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夏子都沉默,这样问东问西实在是太慢太磨人了,看来,她得直接找到桑布其问个清楚才行。
如果她真的可以重新记得那些曾经学过的巫术,至少她便有了可以保护自己和腹中宝宝的能力。
当天深夜,齐宥宇和夏子都两个人用过晚膳,洗漱好之后便相拥着躺在床榻上。
齐宥宇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开口问道:“都快三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是平平的?”
夏子都取笑他道:“才三个月,能大到哪里去?”
齐宥宇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小嘴,“敢嘲笑你的夫君,嗯?”
说着,又要贴上她的嘴。夏子都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狼嘴,开口道:“齐宥宇!我有事要跟你说啦。”
齐宥宇见亲不到她的小嘴,便将唇落在了她的耳际,轻喃道:“嗯,说来听听!”
夏子都拼命忍住身子不自觉涌起的那阵酥麻感,轻轻转了转头,有些不耐地推开他道:“你认真听我说啦!”
齐宥宇看着她微微有些炸毛,手下的动作微微停了停,轻笑着道:“嗯,你说。”
“那个,我想学巫术……”
“好啊,不过要等生完孩子……”齐宥宇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来回地游走,不停地点着火。
夏子都气死。自从那日在温泉给他解禁之后,他便每晚都缠着她。
原本她还想要拿肚中的孩子当借口,谁知御医诊过脉后,十分笃定地告诉齐宥宇,她腹中的那块肉好的不得了,适当的房事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这厮便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她狠狠地拍开某太子的狼爪,瞪着他道:“不行!等我生下孩子还有七个月呢,我要现在就学。”
某太子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口道:“嗯,让桑其朵教你?”
夏子都咧开嘴,笑得一脸的开心,用力地点了点头。
“听说想要学习巫术,最讲究身心平衡。”
某女一听,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道:“不会吧?你连巫术都懂啊?你不会连巫术都会吧?”
某太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道:“懂得不多,不过教你一个人却是足够了。”
“真的?!”夏子都突然从床上爬起,拉着他道:“那你还等什么,现在教我啦!”
某太子笑得一脸的妖娆,什么都不说,却动手开始为她脱起了衣服。
夏子都连忙拍开他的手,一脸警惕地望着他道:“你干嘛!学习巫术,有必要脱衣服吗?”
某太子一脸的无辜,睁着那双绝代芳华的俊眸,开口道:“当然啊,一会你练得满身的汗,一样也是要脱的啊。”
夏子都一听,也有道理。于是开口道:“那要脱几件?穿肚兜练总可以吧。”
某太子轻轻叹口气,“勉强可以吧。”
他看着夏子都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眼中的光华仿若寒夜璀璨的恒星。他轻轻开口道:“首先,身体放松,平躺下来,轻轻闭上双眼……”
夏子都点点头,乖乖照做。
不一会,耳边又传来他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气运丹田,不对,不对,不是这样,肩膀要放松……”
某太子说着,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来回地轻抚着,然后指尖穿过肚兜轻轻滑到她的心间,“来,让为夫先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有些气恼道:“让你用丹田运气,小嘴怎么也开始呼吸起来了呢?来,为夫来帮你一把……”
说着,某太子快速地吻上了她的菱唇,侵占着她口中的清甜。
就这样,某个腹黑的太子狼,慢慢地细细研磨,一点点地将原本满怀希望,一心想要认真学习巫术的夏子都吞入腹中。
两个人就这样研习着齐宥宇口中所谓的身心平衡,研习了很久,某太子才心满意足从她的身上下来,笑得一脸风生水起道:“如何?为夫教的,你可满意?”
夏子都恨得牙痒痒,她瞪着某太子看了许久,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我能理解。也难为你憋闷了二十六年。不过,你小心一下子平衡的太多,伤身。”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邪魅的双眼轻轻扫在她脸上,轻轻咬着牙道:“是吗?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那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