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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刘翠花进屋不大工夫,葛连听到屋里传出一阵笑声。他想可能是老婆把给羊做棉裤衩的事跟刘翠花说了,这才招至她大笑的。

其实给羊做棉裤衩并不是葛连的创意。他是在上集的时候,看到有人给狗穿着棉马夹,他就想起他家的羊来了。他认为他家的羊比那个人的狗更贵重,狗只是个玩物罢了,他家的羊是劳动力。他认为种羊和男人应该是一样的,男人身体的强壮,全在于肾上。他记得他在结婚之前,他娘就告诉过他,说男人不能着凉,尤其是做过房事之后,要是着了凉,男人就会变得没用了。而他家的羊天天在做房事,这要是着了凉,造成阳痿,那他的财路就断了。因此,葛连当即决定,从给他老婆买药的钱里抽调出一部分来,给羊买了做裤衩的花布和棉花。

等配完种,葛连回到屋里,刘翠花已经把两只裤衩裁好了,正在教葛连的女人怎么缝制呢。刘翠花瞅着葛连,咯咯地笑起来,她说,葛叔,你真行,这个主意是你咋想出来的?都能申请专利了。葛连没回答,他问,那块布够吗?刘翠花说才用一半。葛连的老婆说,剩下的布和棉花还能给你再做一个。葛连瞪了老婆一眼,他说,你他妈都成废人了,我还要那东西有啥用!

两天后,葛连的老婆把两只棉裤衩做好了。说是棉裤衩,其实样子很像小孩的棉袄。羊的两条后腿从棉袄的两个袖管里伸进去,棉袄的后襟正好把羊的卵子包裹起来。后襟很短,中间还有一处凹槽,羊鞭刚好通过这个凹槽露在外面。棉袄的前襟裹在羊的背上,上面订着一排钮扣。领口旋成圆形,露出羊的屁股,不妨碍羊拉屎。

葛连给羊穿上棉裤衩后,他打心眼里赞叹。他认为刘翠花真是灵透,人家就懂你的心思,不像自己的女人,腿脚不听使唤,心也不听使唤了。

第二天早上,葛连想上村东头的小卖部买烟,他出来时,正好刘翠花也领着孩子在门口玩。刘翠花问葛连,说那个棉裤衩穿着合适吧?葛连说合适。不大不小,穿着正好。真是多亏你了,光靠你婶子,怕是头年也做不上。刘翠花说我婶都那样了,你还指望着她干活啊?以后你家要是有啥针线活的话,你就叫我一声,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葛连说你婶子一年不如一年了,以后家里的活计,还真少麻烦不了你。刘翠花说咱们老邻旧居的,葛叔你说这话不是见外了吗?

葛连来到小卖部后,他想自己不能欠刘翠花这份人情。欠了这份人情,以后她家再配种更不掏钱了。想到这,他在买完烟后,又要了五块钱的小孩食品,他想在回去时,给刘翠花的孩子。这样也就堵上刘翠花的嘴了,让她以后别再打羊的主意。

葛连从小卖部出来,刘翠花早领着孩子回家了。葛连拎着小食品在她家门口叫了两声,没人答应。他想把东西拎回去,家里又没有小孩子。他怕老婆问起来,他还得费一番口舌跟她解释。想到这,他就推开郝老焉家的院门,直接进了院子。

葛连来到窗下时,他说翠花在家吗?他听到屋里刘翠花在应答,说是葛叔吧,上屋来吧。

葛连进屋后,刘翠花正在炕上奶孩子。刘翠花把棉袄的扣全解开了,里面的红秋衣也撩起来,露着雪白的肚皮和一对大奶子。她的儿子正委在她的怀里,嘴里叼着一个奶子,手中里还玩着另一个。

刘翠花看到葛连进屋,她并没像别的女人那样慌忙地掩饰,只是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让孩子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她说,葛叔,你坐吧,等我奶完了孩子,再给你找烟。

葛连说你不用找烟,我刚才就是去买烟了,这不,还没开盒呢。葛连说着,就把手里拎的小儿食品放到炕上,从兜里把烟掏出来,打开盒,自己点燃一支,在炕稍依着墙坐下来。

刘翠花的儿子听到说话声,他不正经地吃奶了,回过头来看葛连。当他看到葛连放在炕上方便袋里的小食品时,竟把另一只手从妈妈的奶子上移开了,嘴里叼着的那个也吐出来,挣扎着要过来拿这些小儿食品。这样,刘翠花的那两个大奶子也就此起彼伏地曝露在葛连的眼里。葛连本想把这些食品送过去,说这是给孩子买的。可他一想,送过去,孩子就会过来吃小儿食品。孩子一走,刘翠花就得把秋衣撂下来,他就再也看不到这么可观的景物了。

葛连只是把目光移了移,他在和刘翠花说着小卖店老张头家的羊生三胞胎的事。刘翠花早就看到那些小儿食品,她知道那是葛连买给孩子的,不然拿她们家里来干啥。可是葛连不说出来,她也不好放孩子过来拿,一旦不是送给她们的,那多不好意思。所以,她又往怀里搂了搂孩子,一只手托起奶子,放到孩子的嘴里,想让孩子继续吃奶。

孩子吮了两口奶,就挣扎两下,刘翠花往怀里拢一下孩子,孩子就又吃两口。葛连坐在刘翠花的斜对面,他把目光左移一下,右移一下,虽不好意思正面去瞅,在这一扫一过中,他连刘翠花两乳间有一个痦子他都看到了。

葛连不提这些小食品,刘翠花就不敢放孩子下怀。一旦放下来,孩子就会去拿。孩子早就不想吃奶了,或者是早就吃饱了,可是刘翠花还得让孩子吃下去。她也分明地感觉到葛连在看她,她还得让葛连看下去。现在是葛连决定着他们这种三足鼎立的关系。

葛连抽完一棵烟,他才把那个方便袋往前推一下,对刘翠花说,昨天你帮了你婶子的大忙,我也觉着挺过意不去的。我刚才买烟的时,剩了几块零钱,就给孩子买点小食品,小孩子都乐意吃这个,快让孩子吃吧。葛连说话间,把目光拉回来,固定在刘翠花的胸前,他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知道刘翠花一经放开孩子,就会立即把秋衣摞下来的,他必须和照相师一样,抓好这个瞬间。

刘翠花说你这是干啥?我就忙我婶剪那么两下,你犯得着这么在乎。说着她一松手,她儿子轱辘一下就滚到炕上。她的整个前胸,完全暴露无遗,被葛连结结实实地看了一眼。

刘翠花撂下秋衣,她的儿子已经扑到了葛连跟前。葛连用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对刘翠花说,这孩子,真乖,长得真好看,随你。说完,起身告辞。刘翠花下地送葛连,边走边系棉袄的扣子。葛连回头对刘翠花说,你在屋吧,外边怪冷的,小心冻着,我把大门给你关上就是了。

当天晚上,葛连喝了二两小烧,看了一会电视。等他睡觉时,他老婆早就睡着了。他躺下后,又把老婆折腾醒,他摸了老婆的手,又摸了老婆的胸。他说老婆浑身上下都像干草一样。老婆说我像青草那会不也给你吃了吗?他又在老婆的身上折腾一会,在快丧失心情之前,他转过身去,自己解决了问题。等老婆那边又响起酣声的时候,他还没睡着。

第二天晌午,葛连正想烧火做饭,听到刘翠花扒着墙头叫他。他来到墙下,刘翠花问葛连做饭了吗?葛连说正要做。刘翠花你别做了,我包了饺子,包着你的我婶那份呢。说着就从墙上递过一个小盆来。刘翠花是两只手捧着盆递过来的,葛连去接盆的时候,他把两只手故意地压在刘翠花的两只手上。刘翠花是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手下把手抽出来的,在刘翠花快要把手抽完时,葛连用了一下力,手指尖向里抠一下,刘翠花的手停下了,葛连的手指上下地摩挲了两次,这才把盆接过来。葛连冲着墙那边问了一句,说老焉圈羊了吗?刘翠花说还没呢。葛连说你稍等一下,我把盆给你倒出来。

葛连回到屋里,把饺子倒到自己家的盆里。他再回到墙下时,小声地叫了一句翠花,刘翠花就把手伸过来了,葛连先用一只手抓住刘翠花的手腕子,这才把另只手里的盆递到她的手上。松开手后他说了一句,慢点,别摔着。

就在那两只公羊穿上棉裤衩的第七天,刘翠花趴着墙头叫葛连。她说老焉上山放羊去了,孩子正在睡觉,她离不开家,她让葛连把羊赶到她院里,两只都赶过去。

葛连答应完之后,就立即把两只穿着棉裤衩的种羊赶进了郝老蔫家院里。

自从下了第一对羊羔后,郝老蔫发现有母羊发情,他就把发情的母羊单独拔出来,圈在羊圈里,不让它再和羊群接触了。他怕有时一眼照顾不到,母羊背着他和羊群里的公羊干了坏事,郝老蔫就再也信不着他家的那几只公羊了。

刘翠花关好她家的院门,便把圈里的两只母羊撒出来。两只公羊见了两只母羊,就疯子似地在院子里追逐起来。

公羊用嘴巴拱母羊的屁股,母羊很情愿地接受公羊的调戏。母羊渐渐地把尾巴撅起来,把平素用尾巴遮挡得很严实的门户曝露出来。

葛连和刘翠花站在当院看着,他们在说一些漫无边际的闲话。刘翠花问起葛连的儿子和女儿在外面打工的情况。葛连说他们都在他舅的工地上干活,都很好,有他舅管着,不用他操心。刘翠花问他们处对象没有?葛连说可能还没有吧。刘翠花说你闺女处对象还早点,儿子到该处对象的时候了。葛连说那是他们的事,我也管不了,我现在连我的自己事还顾不过来呢。

第一只公羊上去了。它把两条前腿骑在母羊的背上,身子在向前一耸一耸地用力,穿在身上的棉裤衩,被弄得从屁股后面溜下来,成了挂在腚后的粪兜。

第二只公羊也把另一只母羊逼向墙边。

刘翠花把头扭向大门口瞅了一会,又把目光拉回来,扫了一下墙边的另一对羊,这对羊也开始了它们实质性的工作。刘翠花在扭头的瞬间,抬眼瞄一下站在离她不远处的葛连,她感觉葛连的目光,早已楔子一样钉入她的身体。

刘翠花红着脸对葛连说,葛叔,上屋抽棵烟吧。说完,她扭头往屋里走去。

几个月后,葛连和郝老蔫家之间的土墙上,出现一个豁口。郝老蔫的母羊想找葛连家的种羊,或者葛连家的种羊想找郝老蔫的母羊,都不用经两家的主人同意,它们从这个豁口就能自由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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