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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沼泽里的声音

清晨终于来临了。

庄园四周呈现出一派新鲜宁和的气象,与昨夜的恐怖氛围截然不同了。

我和亨利在饭厅里共进早餐。

他精神和悦地说:

“不能怪房子,该怪咱们自己的感觉!看,现在多么明亮清新呀!”

我有点担心地问他:

“你听到夜里的哭声吗?女人的哭声?”

“听是听到了,但后来就没了,因而我以为我自己是在做梦呢。”

“不是做梦,我听得很清楚。”

他急忙就摇铃叫来了总管,问他昨夜的哭声是怎么回事。白瑞摩脸色苍白,想了想说:

“老爷,这庄园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女仆,她住在对面的小房间里;另一个是我的妻子,她可没哭半声。”

但是,当我见到他妻子的红肿的双眼之后,我就知道他在说谎。我很纳闷,妻子哭,丈夫能不知道原因?他为什么偏要撒谎呢?我不由得生出疑窦:他是第一个发现查尔兹尸首的人,而且那些见报的情况也是出自他的陈述。莫非马车上那个盯梢的就是他?对,络腮胡子。

我决定去找格林盆的邮电局长,彻底弄清那天的电报是不是他亲自收下的。

上午,亨利在家看文件,我就步行去了格林盆。

局长家开了个食品杂货店,他一边忙一边告诉我:

“没错,我叫专人亲自送到他手里的。”

“叫谁去送的?”

“我的小子,杰姆士。杰姆士,上星期我叫你送的电报是不是交到白瑞摩先生的手里了?”

“对呀。爸爸,没错。”

我又追问:

“是他亲手接过去的?”

“不是,当时他在楼上,他太太接过去的。”

“你看见他在楼上?”

“没有,楼上也看不见呀。”

邮电局长有点不满了:

“他妻子还能不给他电报?哎,他到底拿到电报没有?如果没拿到,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呢?”

看来没法证实白瑞摩离开过庄园。

如果他真的去了伦敦,去盯梢,并且发了那封剪贴的信,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呢?结论只有一个:他和他妻子想把庄园窃为己有。

这样想来,案情又过于简单了。

莫非白瑞摩受人指使?

我一边琢磨前因后果,一边往回走。

忽然间有个陌生人叫住了我。他长得又瘦又小,一头淡黄的头发,胡子刮得很干净,下巴尖巧,年龄在三四十岁之间。他一身灰色衣服,头上戴着顶草帽,肩上背了个标本匣,手里拿了把捕蝶网。

“华生医生,原谅我的唐突。不过,您肯定听摩梯末医生说过我的名字:斯台普吞,住梅利琵。”

我愉快地搭话:

“生物学家,听说过。可您怎么认出我来的?”

“您刚才路过医生的窗口,当时我就在他家,他指给我了。怎样,咱俩正好顺路,搭个伴吧。”

“好啊,走吧。”

“查尔兹惨死之后,我们都担心他的继承人也会遭厄运。不过,亨利爵士不怕这一套吧?他不会迷信吧?”

“不会吧。”

“您也听说过猎狗的事了吧?”

“对,听说了。”

“唉,乡野之地嘛,迷信盛行。不信您问问这里的村人,哪个都会说亲眼见过这只恶魔!其实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真可怜,查尔兹他也信了。唉,好人没有得好死啊!”

“您是说……”

“查尔兹都有点过敏了,一看见狗就犯心脏病。我琢磨呀,那天晚上,他肯定是看到什么了,生是被吓死了,他的心脏有病呢。”

“您怎么知道的?”

“摩梯末告诉我的。”

“您的看法就是:有只狗追他,他应是被吓死了?”

“没有别的可能了。”

“我不敢肯定。”

“福尔摩斯先生呢?”

我真有点生气,可转瞬间又觉得他没有什么恶意。

他直截了当地说:

“您要我们假装不认识您那做不到;我们早看过您写的探案文章了,福尔摩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摩梯末先生跟我说起您时也没有隐匿您的身份。所以,我知道您肯定是福尔摩斯派来的,是他的代表。”

“我代表不了他。”

“他来不来?”

“他在弄别的案子。”

“他来该多好!对了,您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我来这是看望朋友的,不是查什么案情的。”

“您这小心谨慎的态度我非常赞赏。对不起,我多嘴了,该引以为戒!”

接下来我们各自都不言语了。

循着一条小道,我们穿过了沼泽。这时他对我亲热地说:

“请您到梅利琵坐坐好吗?我想把您介绍给我妹妹;可能就耽误您一个钟头。”

我看看时间还早,便答应了他的邀请。

因此我们走上了另一条小道。一边走,他一边提起这块沼泽地:

“这里呀,既神秘又美丽,既荒凉又有生气。我来这两年了,说起来算是新住户。查尔兹来得比我早些。我呀,由于对地理有兴趣,所以观察得十分细致。比如,北面这个大平原之上突起了几座奇形怪状的山,您看出有什么特点没有?”

“是个跑马的好地方!”

“当然,不过呢,在这跑马很危险。您看见那片草地了吧?”

“看见了,那儿比别处肥沃。”

斯台普吞忍不住笑出了声:

“肥沃?那是泥潭!大格林盆泥潭!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只要进去就没有活路。对了,昨天我还亲眼看到一匹小马陷了进去呢。没有雨的季节,那也走不过去;下上几场秋雨就更是可怕了。”

“不过,我能找见里边的一条安全的小路,真的,决不吹牛。哎哟,你看,又一匹小马进去出不来了!”

的确,有一匹小马陷进了绿草泥水之中,它在那里扭动着脖子,发出极其悲惨的垂死鸣叫,反衬得沼泽更加凄凉。

他脸上有些怜爱的神态:

“瞅瞅,两天两匹马没命了!以后说不定还有呢!唉,真是个破地方鬼地方!”

“刚才您可说过,您认得路,能穿过去。”

“没错,只要不是傻子不是呆子就能过去的,来!”

“您为什么偏要走这危险的路呢?”

“是为了去到那边的小山,那是个好地方,有的是蝴蝶,有的是珍贵植物。”

“等有空我也去看看。”

“千万别去!千万别去!您肯定有去无回!而且外人肯定说我谋杀了您。”

我突然喊道:“那是什么?天哪!”

一种怪怪的呻吟响了起来,像深沉而又绵长的哀嚎,又似痛苦而又忧伤的怒吼。

斯台普吞不以为然地告诉我:

“怪不怪?老百姓都说这里那只恶狗在寻找猎物。好了,我有一回也听见过,那回不如今天的声音大。”

我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呢?天上?地上?沼泽之上空无一人,我们背后的岗石上有两只大个儿的乌鸦。

我故作镇静地对生物学家说:

“您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您也信民间的迷信说法?”

“泥潭自身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由于污泥沉落或地下水上升。”

“不,这声音是动物发出来的。”

“也许吧。您听过鹭鸶叫没有?”

“没有。”

“那是一种少有的鸟,在别处都绝迹了,可能在这沼泽里还有。也许,刚才听到的就是这种鸟的叫声。”

“我有生以来,从没有听到过这么可怕这么奇怪的声音。”

“这是个奇怪的地方。您看,小山那边是什么?”

只见山坡之上有二十几堆灰色的石头圈。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羊圈呗。”

“不,是人住的房子,是原始人住的房子,只是现在没有屋顶了,还能看出锅灶、炕之类的东西呢。”

“看起来够一个城镇的规模。”

“可能是新石器时代留下来的。”

“那时他们都干什么?”

“大概天天放羊吧。青铜产生之后,他们就会开掘锡矿了,看对面的山沟,那就是他们挖过的矿址。哎,华生医生,等一会儿,这是只赛克罗派德大飞蛾。”

这时,小路上飞过一只既不像蝇又不像虹的东西。只见生物学家抖擞起精神直朝飞虫扑去,可是没扑着,飞虫直朝泥潭飞去,他就在后面追赶。

我站住,用欣赏的目光瞅着这位动作异常灵敏的生物学家;说实话,我的心头油然而生的不光是敬意,还有爱慕。

一阵脚步声引起我的注意,转过身来,发现一个姑娘站在面前。

我能猜出,她是生物学家的妹妹——她是从梅利琵方面来的。

她的确很漂亮。

身段颀长,脸相端庄,衣着华美,几乎不像乡野村庄里的女子。

她朝生物学家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后就对我低声命令:

“回去,回伦敦去!赶快!”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为什么?”

“没法解释。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请求您回去,别再靠近这沼泽!”

“我刚来呀!”

“看您,看您,怎么不分好歹呢!这不是为您好?今晚就回吧!嘘,我哥来了,别说我跟您说什么了。劳驾您把那朵兰花给我采下来吧,就是杉叶藻那边的!您来得不是时候,兰花大都开过了。”

生物学家没追上那只飞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哦,贝莉!”

“哦,杰克,你热不热?”

“唉,我没追上那只大飞蛾。嗯,我看得出来,你们俩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

“对,我正跟亨利爵士说呢,他错过了兰花盛开的季节。”

“什么?你说他是谁?”

“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呗,还能有谁?”

我急忙解释:“我是爵士的朋友,叫华生。”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哎呀,对不起,咱们光顾着聊天了。”

她哥哥却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扫了扫我俩:

“聊天,聊天好啊!哎呀,还是去咱们家聊吧。走!”

我们来到了梅利琵。

这是一所由农舍改建的新式住宅,周围栽满了果树——果树并不茁壮。

一个老男仆把我们让了进去。

房子很宽敞也很干净,屋里陈设显得格外高雅。我心中暗自奇怪,这对兄妹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定居呢?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斯台普吞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便说:

“虽然这个地方古怪,我们住得还算快活。你说呢,贝莉?”

她有点逢场作戏的语气:“还算快活!”

斯台普吞接着说:

“我办过一所学校,在北方。当老师挺枯燥的,但也有乐趣,为人师表嘛。可没想到,祸从天降,传染病,死了三个男孩,学校垮了,我的家产也赔了个精光。”

“其实我爱好动植物,非常爱好,我妹妹也和我一样,我们热爱大自然,我们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天然资料!”

我应对道:

“对您是理想的场所,可对她就未免有点不适合了吧。”

她赶紧表态:“不,很适合我。”

“在这挺好的,有事业、有书,有邻居有朋友,摩梯末医生,查尔兹爵士——只可惜他不在了。唉!您说我该不该去拜访一下亨利爵士呢?”

“当然应该呀!”

“那好,就请您先给捎个话去。华生医生,上楼看看我收集的鳞翅类昆虫吧,看完之后,正好在这吃午饭。”

我婉言谢绝了。

沼泽里的泥潭、被陷下去的小马、惨怪的叫声以及斯台普吞小姐的警告让我坐不安稳,心绪不定,我想赶紧回去见见亨利。

半路上,斯台普吞小姐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她抄近道超过了我。

她双手叉着腰说:

“华生医生,为了能截住您,我一口气就跑到这了,嗨,连帽子也忘了戴了。对不起,请把我说的话忘掉吧,这跟您没有丝毫关系。”

“我忘不掉了。我是亨利的朋友,他的事也是我的事。请告诉我您说那话的原因。”

“嗨,也没什么原因,这也许是女人的神经质吧,头发长见识短!”

“别哄我了,小姐。我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我一定把您的话转告亨利,您告诉我吧。”

她犹豫了片刻之后,又变得十分坚定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只是怕查尔兹爵士的悲剧再出现。那个老人很好,他挺乐意穿过沼泽来我们这边走走。唉,好人没有好报呀!哎,您听说了猎狗的故事了吗?我怕亨利爵士也有危险。”

“我听说了,但我不信。”

“我信。您要真是他的朋友,就劝劝他吧,好好劝劝他!天下之大,哪儿不能立命安身啊?为什么要到这个鬼地方来呢?”

“他就是冲着这鬼地方来的。您不了解他的个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您还知道别的情况吗?”

“不知道了。”

“我问您,小姐。您跟我说话为什么偏偏避开您哥哥呢?”

“我哥总是希望庄园里有人长久住下去,那样对沼泽地带的穷人都有好处。如果他知道我劝爵士离开庄园的话,他会发火的。您不相信?”

“好了,就不多说了。他看不到我,就会怀疑我来找您了,我得回去了。再见!”

她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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