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戏耍绝色⑴
看着被转移注意力的枫玘,四人准备上前制服,男子轻轻一个眼线扫过,四人只能呆在原地干着急。
“用不用我帮你出气?”见枫玘不回答,男子也不继续笑着了。
因为他正眼打量枫玘的时候发现她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多了些狼狈。
衣服的衣角发灰,他的头发些许凌乱,像是只被欺负惨了的猫咪。
看着男子眉头轻轻皱了一会,转头瞪了一下绑人来的两个人。
“不用!呵!我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我会一笔一笔算回来!”枫玘看着那人的面容,不知为何的心下一软,撤走簪刀,这个小动作令他笑了起来。
一个恼火,轻轻划过他的衣服,衣袖微微敞开,里面也见了红。
“主子!小辈休走!”靳风看着枫玘就要离开,拔刀拦下。
其余三人也都把她包围起来,枫玘看了一眼,径直走向面对自己的剑。
那剑的主人准备向她刺来,“让她走,方圆百里不准一人对她动手,若有违背,自去领罚。”
靳尚赶紧回身替他包扎伤口,“猫哭耗子假慈悲!”枫玘丢下这一句,点地飞上屋檐离开了这小院落。
“主子,他是下午林中那小公子?”靳言这才回过神。
“去查,下午她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秋竟络看着自己的见红手臂笑了笑。
倒是个记仇的猫咪,炸一下毛还挺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小豆芽的面容十分熟悉,但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是!”靳言得令之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你们二人戒罚堂领罚,她是我的座上宾,你们不该如此对她,那玉佩我从不离身,把玉佩给她送过去,记住要在我这两天出事之后再送,她才会解气。”
他说出这一大段话,还处处为别人着想。
令在场三个人有些错愕。
“还不快去,一刻钟之后没有我想要的,领罚加倍。”
说完之后,男子余光看到了一样东西,弯腰,捡起,默不作声的放进自己的衣袖中。
脾气大,忘性也大。
罢了,日行一善。
还真想知道这小娃子会想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回顾枫玘离开那之后,拐进小巷里对着一棵大树是又踹又打的。
可恶!可恶!长这么大从来只有我给被人难堪过,还没人这么对我!
真是个皮蛋,外表好看,扒开壳,皮也黑,心更黑!
枫玘靠在树干沉思了一会,咬着下唇,琢磨着计划。
一阵浓烈的香气从左面飘散而来,隐约听见有女子歌声,侧头望去。
‘莺歌苑’原是一家青艺楼,突然脑袋灵光一闪。
眼里恶趣味越来越重,是个男人就有需求。
刚刚用轻功飞的不是太远,那证明那人应该会到这里来。
即使如此,那待我乔装打扮一饭,进去探探路。
要有执行力,是本人一向信奉的真理,想到了就做!
身上银两那人并未收走,按照记忆力的行货流通情况来看,五百两花去了四两,还够自己逍遥一阵。
于是,购置了件衣裳,进了客栈定了间中等客房。
客栈选的位置也很巧妙,不枉自己来来回回这么久,老头子这些年教的本领自己还算是没忘。
我心心念念这么久的老头子,并不是考古队里的前辈,是我的收养人,我是个孤儿,性格乖张但有点孤僻。
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里,我迎来了第34个领养我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他是个退役军人,老教官。
一辈子不肯娶妻,他自己告诉我的便是看不惯女孩子娇滴滴的样子。
而那些战友伯伯说的却是另一个故事,他的妻子死在了战场上,他便终身不迎娶任何人,
他教会了我很多,做人,做事,以及现在用的侦查技术。
位置良好,可以看到那人的住所,以及会经过那青艺馆的路段。
跑了一个晚上的成果,总算没白费。
安心的洗漱,下榻。
现在的我没有困意,反而思考起今后的人生,这个时代,没网络,没自己熟知的一切。
一朝穿越,我竟不觉得恐慌,反而很快的适应了,虽不说风生水起,但起码小命得已自保。
可今后的去处呢?说到底自己有些迷惘,不知何去,不知何从。
耳边伴着熙熙囔囔的人群声,隐约夹杂着虫鸣。
心情有些矛盾的轻松,耳畔响起老头子在得知自己报了考古队时,落寞的神情以及那时的语气。
他无条件的支持我做任何想做的事,可终究相处了十来年知道他的想法。
他本是想我从军,一心为国,一生卫国。
只是我自私了,他自我安慰般的说,女孩子家家的做这些也行。
那边的我实现不了他的愿望,那这边呢?
那人给自己玉佩的时候,不带期望是假的,所以在那时候才会如此气愤。
自己一腔热血如此被人轻视,怠慢。
此仇一了,另寻法子便是。
这般想着,我也渐渐有些困意。
合上双眸,夜深,我的梦境里掺杂着两边的经历。
像有人拉扯着我的灵魂,似是好觉其实不然。
天微亮,街上隐隐约约的叫卖声,我睁开眼,还是有点恍惚。
以为睁眼会看到那边的一切,不过这边也好。
自己总叫嚣离老头子远点,现在好了,远的见不着面了。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不起来好吃的就没有了。
接过小二端来的洗脸盆,双手捧起水,往脸上一泼。
冰凉的水滑过脸庞又滴落回原位,反复几次过后,拿起面巾轻轻擦拭水珠。
古代的东西和现代用起来到底有些区别。
抓起桌子上一把瓜子,往嘴里送去。
没有现代食品复杂的味道,它原汁原味。
静静的看着一处地方,看着那乌黑大门里会不会有自己注意的人出入。
不觉得无聊,这种喧闹中带着点朴素令我倾心。
门开,门关,出出入入的人有老有小。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也会累的,双手往上延伸,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余光恰好瞥到一抹苍翠色,若说昨日初见他时,只有三分儒雅。
那么此时的他,便是气场全开,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这人会一天一个颜色的错觉。
他此行看样子要远行,还叫了辆马车,枫玘不打算跟过去,一个乘马车,一个靠轻功,怎么比较都有点傻气。
接下来的几天,枫玘发现此人总会在特定的时间出去,而后又回来。
身上的衣服倒真如第一天所想一天一个色。
这小兄弟还挺爱卖弄zi色,就在枫玘以为此人莫不是身体有恙的时候。
他终于动了,哎呀!差点憋坏自己。
她隐藏好身形,利用边角看着那人一步一步似闲逛般走向自己预估的目的地。
老天不负有心人,嗯么!
他在半路突然停下,身后的侍卫似乎得到什么命令,往两个方向离去。
送上门的羔羊,不宰都对不起他!
但考虑到,他武功之高,她只能等他进去后,再换件衣裳过去。
怕人家动作太快,自己跟丢,急匆匆就从窗口飞跃而出。
幸亏临近下午,人不是很多,整理一下仪容,又慢步接近那门口。
的亏这面容生的不错,硬被一少女拉了进去,这一进倒也时机刚好。
那人正拐进一间屋子,也不多说废话,揽着人就往楼上走。
“小娘子,那房间里可有人?”枫玘学起男人来,倒有自己几分魅力。
怀里的人低下头,摇了摇头,轻轻一笑,葱玉一般的手指牵起枫玘往那房里走去。
“公子,约莫是累极了奴家我别的倒不会,松松筋骨这点小活,奴家倒是会一点。”这姑娘到没那么急切,循循渐进的。
枫玘顾着隔壁的动静,似乎有些衣服落地的声音。
隔壁好戏都开锣,怎么着都要添点彩头!
枫玘一把拽过小娘子,小娘子轻呼一声。
手轻轻覆住她的唇瓣,不知为何小娘子闻到一股极香的味道,身子一沉便不省人事了。
枫玘把人靠桌子旁放好,蹑手蹑脚的在房里窸窸窣窣一阵。
出了房门的人,穿着进去人的衣服,脸却比刚刚变化了不少。
她醉眼朦胧,身上一股酒味,拿着酒壶,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旁边的屋子。
她进门就绊倒了一下,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才起身。
像极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她步履不稳,一步要撞上个好几回。
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在腰带里寻找着什么一样。
余光往床上红帐时不时望上几回,以为天知地知做坏事的人,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被人在暗格里瞧个明白。
看着那装醉的人,倒完药粉后还不忘摇均匀了。
他此刻不知是该笑还是去拆穿她。
自己有点私事过来处理,随便想着给那小猫咪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没想到倒撞见别人给自己‘下药’的功夫。
这几天一只直派人盯着他,他看身形就知道是谁。
这豆芽菜还舍得下手,为了报仇竟然扮上了女装。
恰巧,这人转过了身,看的他自己一时慌了神。
以为自己够妖冶了,没想到之前其貌不扬的小子,扮上女装如此,如此媚骨天成。
这人出去还不忘带上地上的衣裳,倒真是记仇的很。
看着她得意十足的背影,他顿时,觉得手中那一大叠资料没了看下去的必要。
之前,听完靳风的情报,也知自己让人受委屈受大发了。
但无奈,手头的事迫在眉睫,没有办法处理他的事情。
那些糙汉子,如此欺负猫咪,真的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上蹿下跳的,看我回去之后不让那一个个的跳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