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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蹊跷现场

来源:《中华传奇》2010年第02期

栏目:拍案惊奇

1952年寒冬的一天早上,桂州市祥福珠宝斋的店员陈林生像往常一样去店里上班。天很冷,北风硬如刀子,陈林生裹紧棉衣,低头伏胸碎跑着取暖,一路跑到店门口,掏出钥匙抬头一看,发现店里的二道门竟然都已经打开了。他甚感诧异,因为住在店里的值班员蔡本山自己是绝对不会主动打开门的,一定要等陈林生打开第一道门,蔡本山从观察孔看到陈林生后,才会打开第二道门让陈林生进来,这是沿袭多年的店规,从未有人打破,毕竟金银珠宝乃贵重之物,安全措施总是放在第一位的。

陈林生推开虚掩着的第二道门,站在门口,眼前一下昏暗起来。冬天的早上天亮的迟,店里的窗户开得又高又小,因而光线明显不足,陈林生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店里出奇地安静,偌大的空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陈林生心惊胆颤地走进柜台,看到靠墙一侧的床上,蔡本山身上盖着一床厚毛毯,只露出颈子以上部位,仍然面朝里面作睡觉状。陈林生想蔡本山是不是昨晚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睡过了头,便准备过去拍醒蔡本山,但陈林生的手在空中停住了,床边保险柜上四溅的鲜血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出事了。一边高喊着“杀人啦,杀人啦!”一边狂奔出去打电话报警。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辆美式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赶来,“吱”地一声急刹车,停在了祥福珠宝斋门口。车上下来二男一女三名警察。个子瘦高、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是刑侦队长赵琢;虎背熊腰、满脸胡茬的小青年是刑侦队员张建安;稚气未脱却目光敏锐的女民警则是法医刘新燕。

进门之前,赵琢已在外面对祥福珠宝斋有了大致印象:该店地处市中心繁华地带,建筑是一幢独立砖木结构两层中式小楼,设计精巧,风格典雅,门脸虽然不算大,但很有气派,显示出不错的历史文化积淀,更隐隐透出主人甚为深厚的经济实力。进入店内,赵琢的看法进一步得到印证,宽敞豪华的前厅,一字排开的玻璃柜台,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珠宝玉器,使人产生炫目的感觉,这确实是一家根深叶茂的老店。

现场勘查从门口开始,逐步向店内推进。不久,他们就有了初步的发现。在两道门之间的地面上,有一个模糊的硬底皮鞋印,长约26厘米,为右脚鞋印。经过比对,很快弄清楚皮鞋印不是在场所有人的。传来店员陈林生讯问,陈林生也说,全店五个人中,只有他哥哥,即祥福珠宝斋的经理陈桂生一人穿皮鞋,其它人都不穿。赵琢默想片刻,没有多说一句,只挥手叫人把陈林生带走,然后继续勘查。

赵琢再次站在店门口,从外观上仔细查看店内情况。他发现柜台里的货品摆放整齐,井然有序,没有一点打斗或者洗劫后的凌乱痕迹,褚红色的地板砖上很干净,拖把拖过后留下的水渍隐约可见,显然昨晚有人专门打扫过卫生。于是,陈林生又被叫来讯问,证实值班员蔡本山确实每天晚上有打扫卫生的习惯,而且已经坚持多年。

陈林生走后,赵琢蹲下,拿出一只放大镜慢慢往前查看,尽管足迹已遭破坏,但凭着敏锐的目光和丰富的经验,他还是发现了两种足迹。一是赤脚印,脚趾头的轮廓都依稀能够看到;二是皮鞋印,这几个皮鞋印与两道门之间的皮鞋印显然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刘新燕将这些脚印一一照相,张建安也做了一些脚模。赵琢一边趴在地上琢磨,半是自言自语半是问张建安:“张胡子,你有什么高见?”

张建安是个快嘴:“队长,这地板好像擦过两遍,第一遍可能是死者值班员擦的,第二遍则可能是凶手擦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消灭证据。”

“我基本同意张胡子的说法,凶手进来的时候,神情镇定,行为稳重,一切按计划行事,但他真的杀了人,心情便变得十分慌乱,恨不得一下子逃之夭夭,因此拖地板擦掉脚印的动作也粗糙多了,这才给了我们机会。”刘新燕说。

赵琢虽然不动声色,但表情里有些赞同的意思,“那你们看凶手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

“我认为是两个人,理由是店内有两个人的脚印。”张建安仍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不同意,如果有两个凶手的话,难道其中一个会不穿鞋子来作案吗?”刘新燕立即表示反对,“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呢?”

“当然有必要,这是凶手在故施迷魂阵,把我们引入歧途,延缓破案时机。”张建安反驳道。

“情况可能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复杂,恰恰相反,要检验此事非常简单——只要把脚印跟死者的脚比对一下就明白了。”赵琢“嘿嘿”一笑道,“其实不用比对我也能确信那几个赤脚印是死者的。”

“为什么?”张建安和刘新燕几乎同时问道。

“道理确实像我刚才讲的那样简单,不信你们看!”赵琢指着柜台后面的墙角说,“那是死者蔡本山睡的床,他穿的棉衣放在侧面的柜台上,裤子却放在脚部下面的保险柜上,按照我们一般人的生活习惯来说,睡觉时衣服裤子都应该放在一起,但现在二者却是分开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建安挠了挠头,“呵呵”傻笑两声,不说话。刘新燕开始也有些愣,但她脑子一转,眼里放出光来,“死者起床了!”

“正是这样。”赵琢用手指指床,再分别指指保险柜和柜台,划拉成一个三角形,“当时,死者蔡本山已经睡下,突然听见有人敲门,而且敲得又急又猛,蔡本山甚至来不及穿鞋子,披上棉衣就急忙跑去开门,开完门后又急忙回到床上,下身盖上被窝,上身仍然披着棉衣,跟来人说了一会儿话,临睡时由于保险柜距离太远,就顺手把棉衣扔到侧面距离近些的柜台上了。”

张建安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说:“啊,原来是这样。”

刘新燕接着问道:“那蔡本山急着去开门,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来人肯定是熟人了?”

“正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好,以致蔡本山没有任何的防范和警惕。”赵琢指着床铺说,“你们看,蔡本山是靠墙边睡的,他的旁边还留出很宽的空间,这说明床边至少还有人坐过,否则不合常理。因为一个人睡觉时不会故意留出床的一半空间。”

说着,赵琢从刘新燕那里接过一双手套戴上,拿起柜台上那两把圈了三道铜箍的大铁锁,就着放大镜仔细端详。这是一种用生铁制成的锁头,虽然老式但特别结实,钥匙仍然插在锁孔里,外观完好无损。“锁没有坏,钥匙是原配的,门也没有被撬,凶手只能是门进门出,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你是说有人做内线?”张建安问道。

刘新燕马上否定道:“不可能,屋子里只发现两个人的脚印,如果把蔡本山假设为内线的话,那他应该早有准备,而不用匆匆忙忙起来开门的。”

“问题不仅如此,你们发现那些皮鞋脚印的特征没有?”赵琢话锋一转,再次把注意力引回到脚印上去。

两人拿着几个脚模反复揣摩,竟然不得要领,赵琢见两人半天看不出问题,便提示道:“排列一下就清楚了。”

脚模刚一排好,刘新燕就轻轻叫了一声,“哦,太奇怪了,所有的脚印只有右脚呢。”

“真的,奇了怪了,难道这人是个瘸子?”张建安望望脚模,又望望地板,“或者他专门擦掉左脚脚印?”

刘新燕笑道:“胡子你现在试试看,在地上胡乱走一圈,然后擦掉左脚脚印。你要做得到,我明天嫁给你!”

赵琢也笑了,“难怪队里人叫你小辣椒,果然不错。刘新燕说的对,专门擦掉左脚印既不可能,也无必要,要是用这种方法来做诱饵,让我们上当,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接着,赵琢把目光放到了死者蔡本山和他睡的床铺上,“现在距离发案时间不算太久,现场也还完整,我们先解决关键问题。”

张建安和刘新燕都明白了赵琢的意思,走到了床铺旁边,张建安抓住被子刚要掀开,却被赵琢制止了,“先不要揭被子。”

张建安慌忙缩回手,“我又怎么啦?”

“其实队长刚才已经提示过的呢。你这猪脑子!”刘新燕捂着嘴轻轻地笑道。

“哦?”张建安还是没明白。

赵琢走到床边,指着死者蔡本山睡的位置说:“刚才我说了,蔡本山本来睡的是个单人床,理应睡在中间,但留出一大块空间,被子只盖了一半,枕头上也有另外一个人睡过的痕迹,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睡过,那么现在就是寻找这个人证据的机会。”

张建安俯身去看,果然看到了枕头上一个凹下去的痕迹,忙点头称是。接着刘新燕用镊子夹起了几根头发,头发比较长,却相对粗糙。“这头发我看有点像女人的,你们看是不是?”张建安说。

赵琢接过刘新燕手上的镊子,用放大镜观察了一会,口气很肯定地说:“这头发比一般男人的头发长,很像是女人头发,但这是错觉,我敢肯定这是男人头发,因为这头发粗硕,硬度高,油性少,弹性小,很符合一般中年男子头发的特征。”

刘新燕点头表示同意,她说:“毛孔粗,发尖又剪过,这不是女人的头发,我在学校里学过,这是侦查的常识,很容易辨认的。”

“好!既然这样,我们一起来辨别到底是不是女人的头发,有没有女人的味道。”赵琢指挥二人按他的要求做,刘新燕站床头,张建安站床尾,他本人站床外侧,“刘新燕掀床头,张建安掀床尾,我掀中间。掀的时候动作要慢,不要带起风,要仔细闻里面的各种味道并第一时间加以分辨。现在,听我的口令,一,二,三!”

被子随着三双手同时缓缓升起,三人都把头伸进被子里,使劲闻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过之后,赵琢不动声色,似乎在回味什么;刘新燕皱着眉头,欲说还休;张建安则痛苦地仰起头,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说说看,闻到什么味道了?”赵琢脸上有些笑意,半真半假地说道。

张建安愁眉苦脸,恶心难受,“我闻到的只有老男人的臊味和臭脚丫子味。”说着还频频作出想呕吐状。

赵琢转头问刘新燕:“你呢?”

“很浓的烟味,甚至有些呛鼻。”

“有女人的胭脂味吗?”

“没有!”刘新燕的回答很肯定。

“这就对了,这说明跟死者蔡本山同床睡觉的不是女人,而且这屋子里也没有发现女人的痕迹,因此凶手不是个女人。”赵琢判断道。

“话是这样说,即使排除女人,嫌疑人的范围也太广了,可以说无边无际,一点谱都没有。”张建安虽然心里同意赵琢的说法,但还是嘴硬得很。

“我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脚印、头发、锁上的指纹很可能都在指向那个嫌疑人,我们已经收获不少了。”刘新燕打开医用检验包,开始查验死者蔡本山的伤势。

她先用尺子量死者伤口的长度和宽度,再用探针探测伤口的深度,并用放大镜对伤口形成的角度仔细观察,并随时将有关数据报给张建安做好记录。

做完尸检,刘新燕收拾好医用工具箱,不等赵琢发话,便主动汇报道:“死者的伤势主要在后脑勺与颈部之间部位,初步判断为钝器击打,力度很大,致使脑壳造成粉碎性骨折,凹进去至少三公分以上。从死者的面部表情看,死者当时毫无知觉,死于无防备之中。”

接着,刘新燕又取下死者的指纹和脚趾纹,与锁上的指纹和地上脚趾纹进行比对后,发现完全吻合,这证明死者当时是光着脚起床,打开锁拉开门,从而引狼入室,造成自己被杀的结局。

天气奇冷,几个人都冻得不行,说话都有些哆嗦,赵琢考虑到案发现场已基本勘查完毕,接下来还要就近询问各方面证人证言和检查珠宝财物丢失情况,便叫管片民警烧了一盆火放在门里边,把陈林生也叫来火边作讯问笔录。

陈林生坐在火边,神情悲戚,全身发抖,笨拙地抽着赵琢给的烟,不知所措。赵琢安慰他几句,等他心情稍稍稳定后才问道:“你们店的经理怎么还不见来上班啊?”

“经理陈桂生昨晚搭火车去广州了,具体去干什么不清楚,可能谈生意去了吧。”陈林生有气无力地说。

“巧了,昨晚经理刚出门,接着店里就出事。呵呵。”张建安话里有话,手里做着笔录,嘴上也没闲着。

这时候,管片民警忽然拍了拍赵琢,“队长,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外面拐角避风处,管片民警告诉赵琢,这陈林生虽然是店员,却是经理陈桂生的亲弟弟,因父母早丧,他从小跟哥嫂一起生活,从未分开过。据说陈林生夫妻在店里名义上有一些股份,但一直享受着普通店员的待遇,夫妻俩对哥嫂很意见,但都是老实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默默承受而已。赵琢听了,点点头,与管片民警回到店里火炉边坐下,继续了解情况。

“这么说,你是知道你哥去广州的了?”赵琢问陈林生。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礼拜有个广州的珠宝商专程来店里看过货,还跟我哥商议过,说要买一大批珠宝,回去合计后就传信过来敲定。”陈林生一脸茫然,但精神状态好了些,“至于这次我哥去广州是不是为了谈这桩生意,我确实不清楚,因为他做事从来不和我们商量的。”

“哦,你再想想,昨晚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没有。”赵琢提醒陈林生。

“奇怪的事情?让我想想看。是的,现在回想起来,的确那事还有点奇怪。”陈林生搔了搔后脑勺,说,“昨天下午天忽然阴沉下来,老北风刮起,气温下降很快,我们都冷得不行。傍晚七点多钟的时候,天已完全黑定,街上行人稀少,店里更是无人光顾了。我们正商量着关店门,门口却忽然出现了两个穿着考究的年轻人,他们并不推门进店来,而是把脸贴在窗户玻璃上,眼死盯着往里看,蔡大哥急忙迎上去,请他们进店来坐,但那两个人根本不理睬,互相耳语几句,一起快步离去。”

不等赵琢等人询问,陈林生接着又说,“见那两个人神情怪异地走掉了,我和蔡大哥都有些紧张,慌忙关店门,哪知门刚关了半边,一个三轮车夫穿着模样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问我们下班后是不是要坐车回家,我们很干脆地拒绝了;汉子木木地站了一会,摇摇头转身走了。我和蔡大哥感到更加奇怪,三轮车夫怎么会跑到店里拉生意呢,这违背常理啊。我们赶紧关上两道铁门,加上锁,然后收拾好柜台里的货,我才从店后面的小门回家。”

刘新燕问:“当时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吧?”

“我收拾完,走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钟,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今天早上来上班,哪知就出这等大事啊。唉,造孽啊!”

赵琢直截了当地问道:“晚上有谁能叫开门?”

“按店里规矩,晚上除了我哥陈桂生和我嫂子蔡琳外,无论谁叫门蔡大哥都不能开的。”陈林生一拍脑袋,“真是奇怪,难道他……”

正说着,店门口闪出一张中年女人的脸,脸上充满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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