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西藏文学》2012年第03期
栏目:小说
严格意义上讲,这是一篇纪事性题材的小说。因为D君真有其人,她是我的朋友,也是许多人的朋友;她曾是生活在我们当中的一个鲜活的生命。她悄然而悲壮地走了,早早去了那本不该她去的地方。岁月流逝,我常思索以某种方式纪念她,以表达我和很多人对她的哀思。思来想去,还是以文学的方式比较好,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文艺工作者。当然,我不想写成一篇哀悼文章,那样太沉重,太刻板,太故作,她泉下有知也会不乐意。最恰当的方式还是小说。
小说可以天马行空,表达起来随心所欲。但我深知,写小说不是我的强项。说来惭愧,在我的整个创作中,仅仅在二十多年前发表过一篇短篇小说。那以后,属于我的艺术感觉和想象力突然隐没了,就像一股乍起的风,吹落了秋天里白杨树上那残留的最后一片枯叶。二十多年艰难而又苦涩的岁月里,我写了多个短篇和中篇,但全是些狗屁玩意儿,我把一一扔进废纸篓里。一位在北京的作家朋友于心不忍地安慰我,说我能够写出好小说,只是未找回当初的小说感觉,悟出最适合我的叙述方式。天晓得,多年的苦苦悟道,我是否真正又找回适合我的艺术感觉和叙述方式。当然自我的觉醒,是尽可能写自己熟悉的生活,并修炼内功,以掩饰艺术的瑕疵,从而把故事讲得不那么令人乏味和厌倦。
这篇小说写得好不好看,故事讲得好不好听,故且看之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