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真大,大到茫茫人海也能遇到你。世界真小,小到近在咫尺居然丢了你。
电话的那端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我们所有的记忆像个飞碟一样,高空坠落击中我,那曾经的曾经,那说不够的“我爱你”,那些不嫌多的海誓山盟,终于,还是够了。
听他的歌,就像读海子的诗,顾城的话。感悟不感悟,还得看身边坐着谁,经历了什么,爱得与否。
竟然在最难受的时候,也无法像孩子一般号啕大哭。
有些人,
我们想不起来是如何道别。
貌似一转身,
就再也不会相见。
无法再见,
不想再见。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拟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珍妮特·温特森
暴烈地爱,我们仿若吸血鬼一样被暴晒在艳阳下打滚,不怕被灼伤的疼。一片狼藉,我不知如何收场。
小时候的课桌,刻下了多少成长的记录。长大后的日记,又记载了多少的心酸的点滴?没有一张和你的合影,却满是关于你的记忆。无法追忆的过去,在心上却刻了一个抹不去的你。
在谈恋爱还没人坐摩天轮的年代,在大家都不懂得珍惜的岁月,我们都只顾着昂起头不顾后果地奔跑。原来你在最好的年月,把最简单的幸福给了我。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也许正是因为这遥远的距离,
崎岖的路途,
我们才会搀扶着努力前行。
也正是因为山与海,
我们才能有空坐下来畅谈人生,
欣赏风景。
可是我们相隔,山与海。
可是,山海,不可平。
最钻心的疼,
不是说你有多疼。
而是就算在沉默的空气中,
你都能听到撕裂的声音。
今天穿了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那件衣服,
已经干洗过了,
却能清晰地闻到你。
原来记忆,也会散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