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黑色雪佛兰边上，打开车门坐了下去，耳中听着科尔森打着电话，楚零没有出声靠着椅背坐着。
“是的长官，占时情况就是这样，好的，明白了。”
楚零歪头看着科尔森挂上电话，挑了下眉毛：“局长怎么说？”
“就这样了，后面不用我们管了，会有人一直跟着他。”科尔森想了下直接发动车开始离开。“你和他说的是真的？”
“什么？”楚零知道对方刚才一直有在监听他和班纳博士的聊天，所以在他走回来的时候就汇报了情况。
“关于控制变身的事情。”
“应该有用，这些古老的技艺对控制人体自身还是很有效果的，不像现代格斗术更加偏向于实战。”楚零停顿了下接着手指反扣着车窗轻轻的敲击着：“我反而是担心我教对方那些反侦察技巧真的没事？班纳博士是聪明人，别最后我们也跟踪不上。”
“放心吧，我们有专业人士。”
“之前变成浩克不就跟丢了？”
楚零表示怀疑，好吧其实还是他自己心里的矛盾心理，总觉得自己以后要犯事，不希望神盾局的搜查系统这样强悍，万一以后要跑路，只能跑去那些穷乡辟岭了。
“那就不是我们要担心的了，而且你不是给出他移动路线了？”
楚零呆了一下，接着没有继续说话，他向对方介绍了巴西柔术和瑜伽，而真正想要学好着两方面得到东西，巴西和印度是对方会流窜的方向。
而且看样子黑人局长是对班纳博士很看重，可是浩克的不可控也让对方犹豫不决，估计他也很想看下对方之后到底能不能掌控浩克，其实楚零学的那些也可以教给对方，可是比起更加偏向控制自身的瑜伽和柔术，他还是不敢把昆仑的气教给对方。
昆仑的气还要练习配套打法，想想绿色巨人会功夫，楚零就能想到自己一个照面就被对方按趴下，一点周旋余地都没有的凄惨模样。
“对了，刚才发现桌上有本医学医学杂志，翻开的的一页是叫桑普生博士的。”
楚零一边说着已经用车载电脑开始查询起来了。
“有什么特殊？”
“精神病学家？研究多重人格的专家。”楚零确认搜到的照片和杂志上看见的相同。“所以我们要把班纳博士和浩克当成两个人来看待？双重人格吗？”
科尔森抿着嘴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点点头：“很重要的线索，我会上报的。”
楚零靠着椅背，推开电脑，然后思考其自己的问题，自己得到失控会不会和对方一样是双重人格？不过想了一会后就摇头，他感觉自己更像药物失控的没法控制自身，完全是被欲望驱动的本能状况，根本不存在自主控制。
而浩克真的有可能是班纳博士担心的方向，楚零就第一次那次动手，完全可已看出虽然暴怒疯狂，可是还是明显有思考能力的，不过也就孩子水准的思考能力吧。
“直接送你回去，还是去拿车？”
“不用回总部吗？”
“我昨天可是熬夜了。”
“好吧。。。送我去拿车。”楚零看了下时间，都快中午了，一会回去又有不小的问题要处理，希望一切都顺利吧，可是怎么才能顺利？自己交往一个初中生女友？要是自己普通孩子一样，自己应该也不过就这样年纪，到是没有问题，可是自己不是普通人啊。
“你累了还我开。”
“没事，真累了换你。”
。。。。。。
视线看着远处的别墅，楚零整个眉头都拧了起来，把车慢慢靠近停下，接着要摇下车窗看着。
冷风吹进车里，在副驾驶躺着的科尔森哆嗦了一下，接着坐了起来：“到了？”
“恩。”
“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楚零摇了下头，接着走下车，看着搬家公司，还有进出的工人，想了下走了过去，一路走了进去，看见一个女式西装的妇女，看样子是现场负责人。
视线在对方胸口扫了一下，杰里·霍加斯，是一位律师。
咽了下口水，心里虽然有些慌张，不过看着工人搬东西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的事取证的模样。
“请问，这里是。。。”
“你是谁？”
“这里是坎贝尔家没错吧？”
叫霍加斯的律师上下扫视了下楚零，表情冷淡丝毫没有握手的想法：“是的，我是杰西卡的负责律师，负责她遗产和领养事宜的一切事物。”
楚零点了一下头，昨天也从调查的资料中，知道杰西卡。。恩，杰茜卡·琼斯的遭遇，左右张望了下没有看见那个女孩，接着再次看向律师小姐。
“这里是怎么了？”楚零想了下掏出证件给对方看了下。
“房子卖掉，我会看管她父母遗留的财产，直到她成年，警官你有什么事？”霍加斯皱起眉头看了一眼楚零掏出来的警官证，还是开口解释了下。
“没事，当时车祸我负责的，只是来看一下，她人在吗？”
“已经和她的新家人立刻这里了。”
“去哪？”
“对不起，当事人的私密。”
楚零看着对方防备的眼神，平时自己那张对女性很有亲和力的脸，一点效果都没有，他摆了下手表示没事，自己挣得多要找对方，未必需要询问，神盾局的资源能够让他轻易找到对方。
双手叉腰，视线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昨晚让他留下美好记忆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了，视线看向工人在搬运的沙发，还有沙发上褐色的痕迹，楚零抿着嘴不知道想些什么。
霍加斯看了下楚零，本来还想问些什么，可是手里的手机打断了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欲望，楚零看了对方一眼，对方满脸笑容接电话的样子，和刚才面对他冷冰冰的模样完全不同。
好吧是有主的，难怪对他的帅气的模样不感冒。
“我在华府，一会晚上就回去，你今天不用加班吧？没什么突然的手术要做”
楚零瞄了对方一眼，接着直接出门，耳力超好的他，更加明白对方为什么对他不假辞色了，对方那边明显也是女性的声音。
走出别墅，接着对着还在车上等着自己的科尔森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了，对方点了下头，接着就开车离去。
楚零单手插兜掏着钥匙，向自己车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雨刷上夹着的纸条。
只是扫了一眼，确认不是罚单，加快步伐走了过去，然后拿了下来。
“谢谢你，在这个伤心地让我留下最后的记忆，我准备忘记过去，开始新的人生了，杰茜卡·琼斯。”
楚零看着纸条，接着翻了一下面，背面是他昨晚留下的电话号码，嘴角轻笑了一下，接着有点苦涩，对方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不会再联系的，自己只是别人人生中的过客，就算是对方的成年礼对象，也准备随着离开这里准备忘却的。
开门上车，停了一晚的车辆行驶离开，车窗捏成一团的纸团被抛了出来，接着被风带着翻滚向路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