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想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却被凤惊羽的另一只手给反剪到背后。终于抚摸到了他日夜思念的身体,凤惊羽自然不会罢手,此时的他恨不得要将眼前的女子汇入他的血液里。
“嗯……”一声轻哼从蕴儿的口中溢出,她的目光开始朦胧,双颊红润,神智似乎也被他的吻和他的动作冲散了。
“金小龟。”他的唇和她的贴在一起,借着四瓣唇相接的空隙,凤惊羽道:“我喜欢你,恨不得要每一天和你在一起。”
“嗯。”蕴儿喘息着,状态也浑浑噩噩的。
“那么,就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吧。”凤惊羽的动作舒缓了下来,他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唇瓣,再接再厉道。
“嗯,好。”此时的蕴儿已经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任他轻柔的吻点落在她的唇瓣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凤惊羽抱着吻着的感觉,此时的大脑一片空旷,眼前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蕴儿喜欢这种简洁纯净的感觉。
她不喜欢混乱,也不喜欢心烦,所以她喜欢这种驱逐一切,大脑里只有他的影子的状态。
是的,她喜欢被他占满的感觉,这种感觉幸福而微妙。
“金小龟?”眼看着就要到了光辉的胜利顶点,凤惊羽再接再厉的道:“那么,你同意我和你睡在一起了是么?”
“嗯……”蕴儿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舒服的感觉,轻轻的点了点头。
宠灵宫。
蕴儿醒来的时候,已到了下午,她浑浑噩噩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开始回想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记忆中,似乎是凤惊羽将自己给抱上床的,再之前,她似乎是在和凤惊羽接吻来着……
等等!
蕴儿想到了接吻两个字,浑身一震!
她居然和凤惊羽接吻了!
而且,她是被他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想到这一点,蕴儿的小脸霎时一红,她当时怎么没有反抗,反而沉沦在人家的吻里面,还被吻着吻着睡着了?
蕴儿坐在床上蹙起眉头仔细的回想,于是一些片段就随着她的回忆蹦了出来。他和她激吻了几番,他还顺手摸了她的胸……
她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摸自己的胸啊?这种事情如果被银伯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死她!她当时是死了么,怎么没有反抗?
不过,另外的一种记忆也窜入了她的脑海。
当时的她,无疑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她贪恋于被他抱着,被他吻着的感觉,这种感觉现在一想起,仍然会让蕴儿的心颤动。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小锣鼓一样敲着她的心盘。
蕴儿走了一会儿神,强迫自己将思绪拽了回来,今天下午做了那么多事,他们的宠力似乎也没有提升。蕴儿心中恹恹的想,现在已经不像第一次了,开始的时候,两人只是接了一下吻,宠力就提升到了一级,结果这一次他都吻的她神魂颠倒了,两人的宠力也没有进展。蕴儿叹了一口气,心想提升两人的宠力真的只有这一条途径可走么?怎么每次提升宠力,蕴儿总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
蕴儿这样想着,听到门外传来了绿莺和芬云等几个小灵宠的声音。反正蕴儿现在也睡饱了,就换上衣服出了门,和她们聊一会天。
此时的天还没黑,凤惊羽也不在,蕴儿和几个人坐在金花摇摆的院子里。
蕴儿的状态还有点昏,中午和凤惊羽缠绵的感觉又窜上了心头,让她有点心不在焉。
“蕴儿。”绿莺将蕴儿神游的思绪给拽了回来,她道:“你听说了么,今天上午云澜宫出了大事,雪狐中了毒,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差点?”蕴儿淡淡的反问,“这么说她没有死?”
“没有。”绿莺摇摇头,“几个太医抢救了一会儿也没有用,后来还是请出玉嫣娘娘,才救了雪狐帝后的命。”
其实对于雪狐,蕴儿也没多上心,雪狐虽然多次想杀了她,但也一直没有得手,蕴儿给雪狐下毒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她这次没被毒死算她命大,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蕴儿也不会故意找她麻烦。蕴儿听过后没什么反应,倒是芬云好奇的问:“怎么入了宫这几天,从来没有见过玉嫣娘娘呢?”
“开什么玩笑?”绿莺道:“咱们这等身份还想见玉嫣娘娘,她可是如今狐族的至高领袖,不仅人长得貌美,灵力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听说她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必会有人死。”
“她有这么厉害?”小雪也惊讶的问。
“那当然。”绿莺道:“不过听说她最近在闭关修炼,要不是雪狐危在旦夕,她也不会出手救人。”
芬云一听,也叹了一声:“那看来,这次的灵宠大赛也见不到玉嫣娘娘了。”
几只小宠灵谈论这楚阳国最为神秘风云的人物,谈的蕴儿困意十足,什么玉嫣娘娘啊,蕴儿对于见过面的人也记不住,更别提这种面也没见过的人。她的脑子小,记不住这么多的大人物。
“蕴儿,你怎么看上去有点困啊?”见蕴儿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不足,绿莺诧异的问,“刚才那个玉玲不是说,你才睡醒么?”
蕴儿振奋了一下精神,清雅一笑。
蕴儿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问题,就顺便问出了口:“对了,问你们一个问题,你和你们的宠系人是如何提高宠力的?”
呃……
蕴儿的这个问题一出,眼前的几只小灵宠纷纷一怔,小脸也不经意的红了起来。
蕴儿一头雾水。
“蕴儿,你怎么问这个问题?”绿莺红着小脸先张口道:“你和你的宠系人是怎么提升宠力的,我们也是一样的。”
“我觉得我们的方法不太对。”蕴儿一脸正色的想了想道:“我和他才契约时间不长,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种提升方法是不是对,于是就问问你们。”蕴儿见几人的小脸已经红成柿子了,又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讲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