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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吕晓宁常常望着山岗发呆,他想不出谁会是凶手。

这个镇子上的人,吕晓宁都是熟知的,他从来不觉得镇上会有这么一个杀人的凶手。镇子上的生活一向以杂乱琐碎为平常,形成不了谋杀这样大的事件。而曲芬的话,实在过于阴森了。镇上的阳光总是充足而明亮。也总是让人想到那些美好的事情。可是现在,曲芬却说出了孔良是被人谋杀。

这与吕晓宁认识的镇上生活十分的不符,甚至第一次让他从感情上与这个镇子有了隔阂。吕晓宁再去看这个镇子的时候,他的目光里便充满了费解和不同寻常的神态。

从那天开始,吕晓宁便掉进了一种古怪的感觉里。好像是他的岁月里一直就存在着这么一章古怪的文字让他费解。这是他的年龄、他的经历所必须的。于是从那天起,谁是凶手的疑问,便使吕晓宁耸起了鼻子,像一条狗一样警觉着到处去嗅。

他确实就闻到了一些陈腐的血腥气味飘浮于镇子的各个角落。他还察觉出来,是镇子上的平凡外貌,遮掩了一件原本惊心动魄的杀人案。

于是他想,他应该去找林木先生讨教。

林木先生住在镇子的北面,平日很少语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有了一笔财产,不再种田也有饭吃。林木先生是吃淡饭,喝淡茶,从不吃葱蒜,更不会杀生,也不谈论女人的人。

林木先生懂得八卦,熟悉易经,现在正热衷于气功。常在黑夜里起来,一步步走至镇外,一坐就是半宿。天人合一,以求无尚的法术。他给镇上人排胃气,按摩腰背。一下,一下的,林木先生会说出很多道理,那都是你的病根,属于你自己的造孽。

林木先生的有些话是十分灵验的。许多迷信被林木先生三言两语,解释得一清二楚,人们也就不再迷信。

镇上人家,每逢遇到怪事,或有何种的想不通顺,尤其是非往死里去的事情,都去找林木先生请教,希望在他那里能获得解脱或放眼一亮。

当然,镇上的人也常被林木先生说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林木先生是有大能耐的人,也是镇上圣人。镇上的人都这么以为。

这一天,吕晓宁走进林木先生的小屋时,闻到一股香火的气味。这味道使人想起某些不寻常的悠久岁月。满屋子飘散着的陈年旧货的气息,让林木先生的家里变得很古旧,一点也不现代。林木先生不喜欢现代。他的世界是个佛像与经书组合的世界,迷迷茫茫没有边际。

吕晓宁以为自己的突然来访,会令林木先生吃惊。林木先生的表情却平静得很,仿佛他是月月来,天天来的一个常客。

林木先生看他一眼,说:“你来了。”

吃惊的到是吕晓宁。吕晓宁镇静下来后,说明来意,让林木先生判断,谁是杀手?

林木先生认真听着,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是静静如水的样子。

林木先生自然已经知道了孔良的死。林木先生不对任何事情有任何惊讶。天南地北,一切众生、一切凡人俗事,他都一概地能找到解释的理由。

林木先生的话是说的天下另一面,他总用另一个说法告诉你事件的真相,那是另一种理论。林木先生听完了吕晓宁的话点点头说,孔良可能就是该死。所以就在这个该死的日子里死了,这没有什么问题。让吕晓宁不要惊讶,不要感到古怪。

林木先生说,吕晓宁你看得事情还少,看事情的时候,你心里不能躁动。不能带着太多的感情。平静下来,就能看到一些更远的事情,寻到事物的尽头和开始。还说这个谁都可以做到。他说孔良自己早已经埋藏下了祸事。这就是“因”。他要去食“果”。这又有什么奇怪。有因,哪能没有果呢,这是天下的必然。是肯定的。

那时吕晓宁想,林木先生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心里一清二楚只是不说。那时吕晓宁的目光就落在林木先生桌子上的一本书上,那书的纸页很黄甚至有些发黑。书是打开着的,是一本如何习武的书。

吕晓宁不知道那是什么功法,书上有些秃脑袋的小人做着一些拳打脚踢的动作。上面有一行小字,吕晓宁看了半天总算看清楚了,是“大道自然”几个字。临出来的时候,吕晓宁问了一句:“林木先生,您说,什么叫大道自然?”

林木先生说:“就是空空的样子。何事你不要强扭它,随它去便罢了。”

吕晓宁说:“林木先生,将来我跟你学功法吧。”出门时他,他却突然不高兴起来。他想,林木先生也许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就会装神弄鬼,瞎说一气。曲芬说的是有人谋杀了孔良。这怎么会是自然!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吕晓宁端起杯子喝水时,他竟然看到杯子里面映着曲芬的一张脸,那张脸苍白苍白,头发长长的,有些鬼气。他吓了一跳,使劲晃动了一下杯子,曲芬就飞快地不见了。吕晓宁怔了一会儿,突然想,他一定是在林木的家里中了鬼气。常有人从林木先生家里走出来后就变得不一般了。经常神神叨叨,不说人话。吕晓宁后悔走进林木家的房子。他怕他的神经变疯。

可是在这以后,曲芬的那张苍白的脸,却无所不在。曲芬的影子与满屋家具的影子经常重叠在一起无法分开。好像曲芬正在满屋子和他捉迷藏。

种种幻觉在吕晓宁的身上不断产生。他想,他就是中了邪气。镇子上的邪气从来都没有被祛除干净,因此有一半人家长年生活在泥佛爷的香火中。驱邪送鬼的仪式随处可见。

吕晓宁感到了恐慌,也就在台桌上同样地点燃了一炷香,让青色的烟气充满房间。家人都不明白吕晓宁遇到了什么事。大家望着香火,吃惊地问他遇到了什么?

吕晓宁说怕是遇到鬼了。

孔良的死,或曲芬说的那个谋杀,在几个晚上与桌上点燃的香火纠缠在一起,在吕晓宁的心中形成了另一种味道。让他无法放下。他开始头疼,思绪陷在什么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得不想林木先生曾说过的话:他应该平静下来。是的。他现在的心里总是乱糟糟的,已经一无是处。他想林木先生还是说对了,他先得平静下来,才能再想事情。可这时他已无法办到。

要弄清孔良之死的念头,在吕晓宁的心里不断地上升扩大。

于是,这天他猛然间又发现了一个不小的问题。一镇的人为什么对孔良的死,全都无动于衷呢?全镇的人对这件事,似乎都有一种共同的淡漠,商量好的一样。像是全都知道,只是不说。

只有他吕晓宁蒙在鼓里。这想法在香火的照耀下燃燃不熄,成了另一个让吕晓宁要破解的谜。

这天早上,天气与前几日判若两样,天空中布满了阴云。云层一团团地排列在一起,一直伸向遥远的天边。空气里充满了丝丝的凉意。镇上人望着浮云说着天气。在人们判断下雨还是不下雨的时候,天上已经刷刷地落下了这一年当中的第一场秋雨。雨滴大而稀,但却是再也不肯停下来的样子。一会儿的工夫,天地便被雨水连成了一体,成为一片茫茫的雾。

吕晓宁没有照常到集市上去收管理费,这事早一点儿晚一点儿,都由他自己来安排。他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雨水,便走出家门。在软绵绵的秋雨里,他心中有了一种别样。他绕过镇子,走到了山岗的下面。那时整个山岗都被雨水冲刷成了暗青色。湿淋淋的样子使人想到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块黑抹布。山腰间雨水形成的一片片青烟显得非常浓重。

他站在雨水里,痴呆呆地看着孔良出事的那个地方。孔良就是死在那里的。山岗并不高,梁上有一条运送矿石的小路。平日里,站在吕晓宁站着的这个地方,便能看到山梁上来回运送矿石的人们与来来去去的小推车。

现在不知道是因为这绵绵不断的秋雨,还是因为孔良的死,山梁上静静的,死气沉沉,一点动静都没有。秋雨掀起的一层层云雾在山岗的中间飘浮着,一团过去,又飘过一团。浮云的流动是那样明显。远远望去就像一幅很好看的山水画。

山梁的下边,有一条小道曲曲弯弯的从云雾里上去。很多地方被断开了,露出赤黄的土地。更多的地方被秋天高高的秋草遮盖着。具体的说,孔良就是在这条小路的下面,被山梁上滚下来的一辆矿石车砸死的。据说他没有留下任何话,什么也没说,只是睁一睁眼睛,就又闭上了。

雨还在下着,四处很静,吕晓宁再次听到了那个无法穿透的空旷之声。他想,孔良就是被那个声音卷走了的。他一定没有任何准备。不过,吕晓宁想的问题却是,在孔良闭上眼睛的刹那间,他是不是想到了他的情人曲芬?因为要是他,他一定会想到曲芬。

吕晓宁透过雨水,望着灰蒙蒙的山岗。他古怪地认为,也许凶手是用另一种方法杀死的孔良,而不是人们看到的这种现象。这只是一种假象。

他想,孔良的死,一定还有一些鬼怪的事情隐藏着。之所以没弄清楚,是因为镇上人的想法一向不够复杂。镇上的人,总是愿意把事情弄得简单。

吕晓宁在一种无师自通的道路上想得很远。他像是在排查一个复杂的案情。很费脑筋。

他想,如果曲芬知道谁是凶手,为什么又不指出来呢,她的不说也许正是事情的另一面……

在一阵丰饶如海的想象过后,吕晓宁突然放下了所有的念头。他觉得他的这种思索有些乏累,而又没有意义。他想,他还是应该摆脱这种好奇心。不管事情如何,林木先生也许才是对的。也许孔良是怎么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死了。这就是林木先生看问题的角度。

如果该死,还有什么可说呢?!

吕晓宁转过身去,并对自己说,别去管它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了蒙蒙细雨中的曲芬。他吓了一跳。

曲芬就站在离吕晓宁不远的雨水里没有打伞。一片秋黄的蒿草让吕晓宁看不见她的脚。这使吕晓宁有些害怕。曲芬浑身上下已经湿透。雨水明显地从她的头发上滴落下来。使她很像一张已经褪色的旧日相片。旧日相片的味道在雨水里浓浓重重,让吕晓宁一时说不出话来。

纤细的雨滴打在曲芬的身上,似一些亮亮的光点,又似花朵从她的身上纷纷坠落。很是优雅。她长得真是美,吕晓宁这样想。

这时曲芬痴痴呆呆地同样望着孔良出事的那个地方。她一动不动。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吕晓宁的存在。

吕晓宁被她的这种一动不动吓了一跳。

她一定是疯了!吕晓宁想。他想,她还是没有经受住这个打击。她会不会也像别的疯女人一样,满处乱跑,或去吃土,吃树叶子,抓小虫子吃。吕晓宁似看到了一个乱脱衣服的女人在街上跳舞。这样想着,他便快步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走过去时,他看到雨水从她的脸上不断地下滑,她毫无感觉。于是他又想到这个女人和孔良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时阳光明媚,到处都是灿烂的。她的脸上时常挂满的笑容像是绽开的一朵朵粉红花。他带着这个念头走过了她的身边,他想,那么她现在完了!

这时他又听到她的喃喃声,她的确在嘟哝:“他是被人杀死的,就在那个地方。你看,就是那个地方……”她专注地盯着孔良出事的地点。

四下无人,只有满世界的雨声。她是在讲给他听。

吕晓宁愣一愣,看到这个空旷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她。

于是他站下了,转过身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他想,她最好能再说的具体一点,说出杀人的一些细节。但她却住了声,仿佛下面的事不该再由她来说。刷刷的雨声响彻四周。他有些怕,抬起脚,赶紧走掉了。那时他觉得四处的雨声格外响亮,一切都很不对头。

吕晓宁走进镇子时,他再一次坚信,孔良是被人谋杀的。

孔良是死于另一个故事。吕晓宁从曲芬的话里完全得到了这一点。她讲这话时的平静,让他相信在这个镇子上发生了一桩极其隐蔽的谋杀案。她那张忧郁的脸上写满了这个可怕故事的真实性。

可事实上整个镇子上的人都没有谁相信她的话。她疯了。这是镇上人的一致看法。而且坚定地不再改变。正像吕晓宁想象的那种样子,许多人专心地等待着她在某一天里去吃土。仿佛她手舞足蹈,胡言乱语的样子在某个日子里必定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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