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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绣春、郝运和我,我们是同一年上的村小学,也是同一年升入的公社中学。十年的风霜雪雨,孕育了我们真挚的友情和纯洁的恋情!

柳绣春第一次吸住我的目光,并悄然走进我的心里,是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记得那个早晨,她与几个早到的女同学,在教室前踢着鸡毛毽子。绚丽的阳光下,随着几只鸡毛毽子的上下飘飞,她柔美的身姿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女孩儿,并发现了女孩儿身上异样的美!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似乎才朦朦胧胧地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男女之分,见到女孩子开始莫名其妙地脸红心颤。也是从三年级起,我们所有的男女同学,即便是叔伯兄妹,只要一走进学校的大门,相互间也都不再说话。如果哪个男生主动和女生搭讪,都被其他同学称为“流氓”。也还是从三年级开始,无论是上体育课还是去参加各种学农、支农劳动,为了防止同学间的相互嬉戏打闹,我们都是排成男一队女一队,两队齐头并进。在我们班里,因为男同学中我个头最高,女同学中柳绣春个头最高,我们俩自然成了男女两队的“排头兵”。

记得有天下午,我们班去参加支农劳动。在经过大街时,有几个老奶奶在树荫下做着针线活儿。其中一个老奶奶说:“你们快看看,前面这俩孩子多干净!”

“嗯,真和戏里面唱的似的——天生的一对金童玉女!”另外一个老奶奶惊叹地说。

什么是“天生的一对金童玉女”?

后来,当我懵懵懂懂地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我只要一见到柳绣春,心跳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加剧,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紧张与冲动。这是不是就叫“情窦初开”?

升入公社中学后,我们虽不在一个班,但在路上和在学校里也经常碰到一起。每当我俩目光相碰撞的刹那间,她总是慌忙垂下眼帘,白皙的脸上顿时浮上一片羞红,就像天边的彩云一样绚烂。她虽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儿,可她那一双秀美聪慧的眼睛,在顾盼流转间,像是在叙说着世上最美好的语言!我每次和她相遇,她那异常兴奋和羞怯的神情,那瞬间闪电一样炽烈的目光,都会点燃我周身的血液!我欣喜地认定,这就是她对我爱恋的最好表白!

我们初中毕业那年,小学开始增设六年级,初中和高中开始增设三年级。我们公社中学,以前初中每年级有八个班,高中每年级四个班。那一年,高中一年级减少了两个班,初中毕业考试成绩优秀的直接升入了高中,剩下的接着上初三。遗憾的是,我总分以零点八分之差没能考上县二中,只好上了我们公社中学的高中班。在我们村的三十多个同学中,直接升入高中的只有郝运和柳绣春我们三个。

从我们升入高中的那年起,从小学到中学,几乎全部取消了各种无止境的劳动,教育战线在拨乱反正中走上了正轨。“学习好,身体好,劳动好,将来做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这是自我们一踏进小学的校门,老师就教育我们所要树立的远大目标。然而,自从我们升入高中后,校领导和老师教育我们的口号就变得既简单又实在——哪怕你能考上个中专,将来就能端上“铁饭碗”,就算是“鲤鱼跃入了龙门”!

作为一个农村孩子,为了彻底改变我们自己的命运,成为跃入龙门的“鲤鱼”,我们学的真是很苦!我们每天都是五点多钟起来,吃两口早饭就往学校赶;下午放学后,稍稍休息和放松一下后,再接着上俩小时的晚自习。我们每天都是这样的起早贪黑,披星戴月,除了寒暑假几乎没睡过一晚的囫囵觉。各科的老师,从周一到周六的晚上,也是轮着在教室里给我们辅导功课,内容大多是初中的基础知识。因为全国通用的全日制教材,比原先的“工农业生产知识”要深得多,也难得多!有些内容连老师都没学过。我们就这样边摘着西瓜,边回头捡着芝麻……经过三年刻苦学习,我幸运地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专。那一年,我们公社中学除了我考上了大专,还有两个同学考上了中专。而郝运和柳绣春,都以几分之差而不幸落榜。对于郝运的名落孙山,当时我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因为,在这场决定人生命运的“马拉松”式的拉力赛中,我胜利了!而根据我俩的君子协定,我获得了向柳绣春的求爱权!

那是上高三的一天,柳绣春因感冒而没去上学。我因心中顾虑着她的病,一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像丢了魂似的。晚上在回家的路上,一出吴各庄郝运就问我:“……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因为绣春吧?”他这样突然一问,在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下,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看得出,你很钟情于绣春,她对你也有那个意思。只是,她一个感冒就几乎让你崩溃,这是她将来需要的男子汉大丈夫吗?别忘了,现在正是高考前复习的冲刺阶段,真可以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她感冒了,最多一两天也就好了。可你要是这样迷糊一两天,很可能会影响你一辈子的前途!实话跟你说,我也很喜欢她!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我俩看谁考得好,看谁能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优秀者向她求爱,劣势者自觉靠边站,这就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平吧?”

无论郝运是拿我寻开心,还是善意地“将”我“军”,反正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成了我心中的“情敌”。

是的,我爱她!尤其是这三年高中,每天上完晚自习,我们仨都是一起步行回家;整整三年,近千个夜晚,我们风雨同行。我们柳家营,距公社中学的所在地的吴各庄六里地。每天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是柳绣春走在前面,郝运我俩走在后面,先后相距四五米远,她和我俩也很少说话。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学习,虽然累得我头晕脑涨,疲惫不堪,可我的双脚只要一迈出学校的大门,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小鸟儿,全身心的疲惫和枯燥乏味,仿佛都随之飞到九霄云外!也许,这都是因为有她在与我同行!这虽是我单方面的暗恋,可那神秘而甜美的恋情,却宛如春风化雨,滋润着我青春的心田,成了我拼命学习的最大动力源!

“你……回来了?”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我抬起头,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只是木讷地张嘴“嗯”了一声。

她头上蒙着蓝色头巾,白惨惨的脸上放着青光,两只眼睛就像两只深陷的黑洞,乍一看都有几分像骷髅般瘆人。一件又肥又大的男式旧防寒服,像短大衣一样套在她瘦弱的身上,使她的脸显得更加瘦小。如果在路上相遇,我怎么都不会相信,她就是当年那个光彩照人的柳绣春!可这几分依稀熟悉的音容,又不得不使我承认,她的的确确就是柳绣春!我悲哀地垂下头,先是走到郝运的坟头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当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的脸上时,我的心不禁一酸,泪水也随之潸然而下。

没能和心爱的人结成眷属,这虽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但一想到有郝运照顾她一辈子,我心里还能得到一些慰藉!因为,我深信郝运的品行和能力,一定能让她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可万万没想到是,郝运却这么早地弃她而去,把所有的不幸和苦难,都留给了这个可怜的女人。我极力抑制着心中的悲酸,语无伦次地说:“我才,才知道……你要想……开点儿……”

“咳,都三年多了,我早就想开了!”柳绣春凄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既然他这么心狠,扔下我们娘仨俩手一甩就走了,我想不开又顶啥用?”

她话虽然说得很轻松,可我从她的口气中,却感到了她心中的无限悲伤。一时间,我真的不知再说什么好,脑子里一片茫然。

“雨有点儿大了,走吧?”柳绣春扛起铁锹。不知为什么,我从心里不想走。我说:“……我想再……再……陪他待会儿……”

一阵沉默之后,柳绣春有些犹豫地问我:

“当年,你……是不是……很恨……郝运?”

“没……没有……”

“没有?那从我们俩一订婚,你怎么拿我俩当仇人似的?你怨恨我,我能理解,可你不该怪郝运!在你毕业那年,过年你回来后,郝运天天都和丢了魂似的,恨不能立马见到你!他在大街上见到了你,可你远远地一见他,竟像躲瘟疫似的跑开了。那天晚上,他一个大老爷们家像个孩子似的,和我呜哧呜哧地哭了一场……”

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有些伤感地说:

“说心里话,收到你俩的订婚信后,我心里只是觉得遗憾,但真的没有恨你们。要说怨恨,我多少有点儿怨恨我爸爸。那年回来,我也真的很想去看看你们,为你们的新婚送去几分祝福。只是……我没有那个勇气,不知道……怎样面对你,又怎样去面对郝运;我怕万一受情绪影响,哪句话说得不得体,会给新婚‘蜜月’中的你们造成……不……愉快……”

“不恨就好!不恨郝运就好!他要是在地下有知,也一定会欢喜的!实际上,最对不起郝运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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