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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麒麟伏双星

这天是端午佳节,各家门上插好蒲艾,孩子手臂上系着虎符。中午,王夫人安排好酒席,请薛家母女等人赏午。宝玉见宝钗淡淡的样子,也不和他攀谈,自知是昨日的缘故。王夫人见宝玉无精打采,也只当是昨日为金钏儿的事不好意思。林黛玉见宝玉懒懒的,只当他是因为得罪了薛宝钗的缘故,心里不自在,形容也是懒懒的。凤姐因昨日王夫人告诉了她宝玉金钏儿的事,也清楚王夫人不自在,自己哪里还敢说笑呢,只能随着王夫人的气色行事,更是淡淡的。贾迎春姊妹见大家无意思,自己也都无意思了。因此,大家坐了一会儿就散了。

那林黛玉天性喜散不喜聚,她想的也有些个道理,说是“人生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去时岂不清冷?既清冷便生伤感,所以倒不如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之时令人爱慕,谢时则增添惆怅,所以倒不如不开的好”。故此,别人认为欢喜之时,她反以为悲。那宝玉的性情只愿常聚,生怕散去了增添悲愁:那花也只愿常开,生怕谢去了没趣。只是筵散花谢,即便有万种悲伤,也是无可奈何的。因此,今日聚筵,大家少兴散去,林黛玉不觉有什么,宝玉却是心中闷闷不乐,回到自己房中便长吁短叹。

到了第二天中午,王夫人、薛宝钗、林黛玉众姊妹都在贾母房里坐着,有人回报:“史大姑娘来了。”一时间,果然见史湘云带领众多丫鬟媳妇走进院来。宝钗黛玉等忙去阶下迎见。年轻姊妹们经月不见,一旦相逢,其亲密之情自不必细说。进入房中后,也请安问好,一一见过。贾母说:“天热,将外头的衣服脱了吧。”史湘云忙起身脱衣。王夫人笑道:“穿这么多做什么?”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婶婶叫穿上的,谁愿意穿这么些!”一旁的宝钗笑道:“姨娘是不知道,她还爱穿别人的衣裳。记得去年三四月里,她在这里住着,竟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还以为是宝兄弟,就是多了两个坠子。她站在那椅子后,哄得老太太直叫:‘宝玉,你过来吧,小心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迷了眼。’她只是笑,并不过去。后来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看清,说:‘扮成男人倒好看了。’”林黛玉道:“这算什么。前年正月里接了她来,住了没两天便下起了雪,老太太的一个崭新大红猩猩毡毛斗篷放在那边,一不注意她便披上了,又大又长,她就拿条汗巾拦腰系上,和丫头们在后院玩推雪人,一跤栽进沟里,弄了满身泥水。”说完,大家想着那情形,一哄而笑了。宝钗向那边的周奶妈问道:“周妈,你们家姑娘还是那样淘气么?”周奶娘也笑了。迎春笑道:“淘气也就罢了,我就嫌她爱讲话。睡在那里了也还叽叽呱呱,说一阵,笑一阵,也不知哪来的那么些话。”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些了。前日有人家来说亲,眼看着要有婆婆家了。”贾母问道:“今儿是住下,还是回家去?”周奶娘笑道:“老太太没看到连衣服都带来了,可不要住两天?”史湘云问道:“宝玉哥哥不在家吗?”宝钗笑道:“她不记挂别人,只想着宝兄弟,两个人好憨的。可见还未改掉淘气。”贾母道:“如今你们都大了,别提小名儿了。”

正说着,宝玉来了,笑道:“云妹妹来了?怎么前日打发人去接你,你倒不来?”林黛玉道:“你哥哥得到好东西,等你来呢。”史湘云问:“是什么好东西?”宝玉笑道:“你倒信她?几天不见,长高了。”湘云笑道:“袭人姐姐可还好?”宝玉道:“多谢你记挂着。”湘云道:“我给她带好东西来了。”说着,拿出手帕来,上面挽着个疙瘩。宝玉道:“这有什么好的?你倒不如将前日送来的那种绛纹石戒指带两个来给她。”湘云只管笑着,打开手帕道:“看,这是什么?”众人一看,果然是上次送来的那绛纹戒指,一包里有四个。

林黛玉笑道:“你们瞧瞧她想的主意儿。前日打发人给我们送来时,就把她的也带了来岂不省事?今儿巴巴地自己带过来,我当是什么新奇物,原来还是这东西。你真真是个糊涂人。”史湘云道:“你才糊涂呢!我把理由说出来,大家评评看,谁糊涂?给你们送东西,就是差来的人不用说,拿东西一看,就知道是送给姑娘们的了;若是给她们送东西,这得我先告诉来人,这是给哪个丫头的,那是给哪个丫头的。那差来的人听得明白还好,糊涂些的,丫头的名字他都不记得,混闹胡说的,反将你们的东西都搅混了。若是打发个女人来,平日知道的倒还罢了,偏偏前日打发个小子来,要怎么说丫头们的名字呢?横竖我亲自带来,岂不清楚明白?”说着,把四个戒指放下,说道:“袭人姐姐,鸳鸯姐姐,金钏儿姐姐,平儿姐姐各一个;这正好是四个人的,难道小子们能记得这么清白?”

大家听了都笑道:“果然有理。”宝玉笑道:“还是这样会说话,不饶人。”林黛玉听了冷笑道:“她要是不会说话,她的金麒麟也会说话。”说完便起身走了。幸好其他人并未听见,只有薛宝钗听见了抿嘴一笑。宝玉听了,正自己后悔又说错了话,忽见宝钗笑了笑,不由得也笑了。宝钗看见宝玉笑了,忙起身离开,找林黛玉说笑去。贾母道:“喝了茶,歇一会儿,看看你的嫂子们去。园子里倒还凉快,同你姐姐们逛逛去。”

湘云听了,将三个戒指包好,歇了一会儿,便起身看凤姐等人去。奶娘丫头们跟着,到了凤姐那儿,说笑一阵后,出门便往大观园来。见过李宫裁,稍坐片刻,便往怡红院来找袭人,回头说道:“你们不必跟来了,只管看你们的朋友亲戚去,翠缕留下来服侍就是了。”众人听了,自行离去了,只剩下湘云、翠缕二人。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刚走到蔷薇架下,湘云说道:“你看,那是谁遗落的首饰,金晃晃地在那里。”翠缕听了,忙赶上去捡起来在手里攥着。湘云要看看她拣的东西。翠缕只是不放手,笑道:“这是件宝贝,姑娘不能看。这是从哪里出来的?好奇怪!以前从未看见有人有这个。”湘云道:“快拿来我瞧瞧。”翠缕将手一放,笑道:“请看。”湘云仔细一瞧,是个文彩辉煌的金麒麟,比自己佩戴的那个更大更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默默无语。正在出神,忽见宝玉从那边走来了,笑问道:“你两个在这日头底下做什么呢?怎么不去找袭人?”湘云忙将那麒麟藏起来,说道:“正打算去呢。咱俩一起走。”说着,往怡红院来。

袭人正在阶下吹风,忽见湘云来了,忙迎下来,将她接进屋归坐。宝玉笑道:“你早该来了,我得了件好东西,正等你呢。”说着,往身上掏摸,掏了半天,哎呀一声,问袭人道:“那东西你收起来了?”袭人道:“什么东西?”宝玉道:“就是前些日子得的麒麟。”袭人道:“你天天带在身上,怎么问起我来?”宝玉听了,将手一拍,说道:“这下丢了。可往哪里找去!”说着,就要起身去寻。湘云听了,知道是他遗落的,便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个麒麟?”宝玉道:“前儿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呢,不知什么时候丢了,我也太糊涂了。”湘云笑道:“幸亏只是玩的东西,这么慌张!”说完,将手一伸,笑道:“瞧瞧,是不是这个?”宝玉一见,不由得十分欢喜,伸手拿过来,笑道:“幸亏你拣着了。是在哪里拣的?”史湘云道:“幸好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官印也丢了,难道也罢了不成?”宝玉笑道:“丢了印倒是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

袭人端了茶过来给史湘云喝,又笑道:“大姑娘,听说前儿你大喜了?”史湘云红了脸,喝茶不答话。袭人道:“现在会害臊了。你可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时,晚上你同我说的话?那会儿不害臊,现在怎么又害臊起来?”史湘云笑道:“你还说呢。那会儿咱们那么要好,后来你被派来跟了二哥哥,我来了,你就不像从前那样待我了。”袭人笑道:“你还说呢。先前姐姐长姐姐短的,哄着我给你梳头洗脸,做这个弄那个,如今大了,就拿出小姐的派头来了。你既然拿小姐的派头,我哪里敢亲近呢?”史湘云道:“冤枉啊。我要是这样,立刻就死了。你瞧,这么热的天,我来了必定是赶来先看你。不信,你问缕儿,我在家时,哪一天不是念你好几声。”话未说完,袭人和宝玉笑道:“说玩笑话,你又当真了。还是这么性急。”湘云道:“你不说你的话噎人,倒说我性急。”一面说,一面打开手帕,将戒指递给袭人。

袭人道谢了,又笑道:“你前日送给你姐姐们时,我已经得了;今日你又亲自送来,可见是真没忘了我。这个就能试出来了。戒指能值多少钱,可见你是真心的。”史湘云问道:“是谁给你的?”袭人回道是宝姑娘。湘云笑道:“我以为是林姐姐给你的,原来是宝钗姐姐。我天天在家想着,这些姐姐们中,再没有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要是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不妨碍。”说着,眼圈儿就红了。宝玉道:“罢了,罢了!不提这个话。”史湘云道:“提这个又怎么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林妹妹听见,怪我赞了宝姐姐。可不是为了这个?”袭人扑嗤一声笑道:“云姑娘,你越大越心直口快了。”宝玉笑道:“我说你们这几人难说话,果然不错的。”史湘云道:“好哥哥,你不必说这话叫我恶心。在我们跟前说这话,见了你的林妹妹,又不知怎么说了。”

袭人道:“暂且别说玩笑话了,正有一件事求你呢。”史湘云便问:“什么事?”袭人道:“有一双鞋,抠了垫心子。我这两天身体不大好,不能做,你可有时间替我做一做?”史湘云笑道:“这就奇了,你放着家里这么些巧人不算,怎么叫我做起这些针线上、裁剪上的活儿了。你叫谁做,谁能推脱不做呢?”袭人笑道:“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屋里的针线活,是不让那些针线上的人做的?”史湘云一听便知是宝玉的鞋了,笑道:“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替你做做吧。只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做。”袭人笑道:“又来了,我是个什么人,能烦你做鞋?实话跟你说不是我的。你别管是谁的鞋,横竖由我领情就是了。”史湘云道:“你的东西也不知烦我做了多少,今儿我不做的原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袭人道:“我倒不知道。”

史湘云冷笑道:“前儿我听见,有人将我做的扇套子拿去和人家比,赌气铰烂了。我早就听说了,你还瞒我。这会儿又叫我做,我成了你们的奴才了?”宝玉忙劝道:“前儿的事,本不知晓是你做的。”袭人也笑道:“他真不知是你做的。是我哄他说是新近外头有个会做活的女孩儿,说扎得出奇的花,我叫他们拿了一扇套子试试看。他听信了,拿出去给这个瞧,给那个看。不知怎么又惹恼了林姑娘,铰了两下。回来他还叫赶着再做,我这才说了是你做的,他后悔得不得了。”史湘云道:“这就更奇了。林姑娘也犯不着生气,她既然会剪,就叫她做呀。”袭人道:“她才不做呢。老太太怕她劳累着了。大夫说要好生静养才好,谁敢烦她做?去年算好一年的工夫,做了个香袋儿;今年这半年,还没见拿过针线呢。”

正说话间,有人回报说:“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会。”宝玉听了,知道是贾雨村来了,心中不大自在。袭人忙去拿衣服,宝玉一面蹬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行了,每次都要见我。”史湘云一边摇扇,一边笑道:“自然是你能会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去呢。”宝玉道:“哪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要我去见的。”湘云笑道:“这正是主雅客来勤,自然是你有些好处,他才只要你去。”宝玉道:“罢了,罢了,我不敢称雅,只是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并不愿意同这些人来往。”

湘云笑道:“还是改不了这个性情。如今大了,难道就不想读书考个举人进士的?也该经常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谈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将来也好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些朋友。不知道你成天只在我们堆里搅些什么!”宝玉听了,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小心脏了你这知晓经济学问的。”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了!上回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不管人家脸上过不过得去,只咳了一声,提脚就走了。宝姑娘的话还未说完,见他走了,顿时羞得脸面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幸亏是宝姑娘,要是那林姑娘,不知又要闹到什么地步,哭成什么样儿呢。说起来,真真是宝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儿就走了。我都过不去,以为她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真是有涵养,心胸宽大。谁知宝玉倒和她生分了。若是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她,你得赔多少不是呢。”宝玉道:“林姑娘说过这些混账话不曾?若她也说了这些混账话,我早也和她生分了。”袭人和湘云都笑了,说道:“这才是混账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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