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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马来狂人(3)

“‘不!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我非常了解我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又卡住不说了。黑暗中,一只装满酒的杯子从旁边闪过。

“您接着听我说。但是,您得先用一段时间把这件事情想想清楚。一个女人意外地出现在一个在孤独中沉沦的男人面前,最重要的是,就是这几年来,我的房间第一次有白种女人进入。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危险,好像有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进入了我的房间。这个女人是如此坚定,以至于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在这个屋子里,她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突然像拔刀子一样冷不防地提出她的要求。我已经猜到她为什么要找我,因为已经有很多女人要求我做这样的事。不同的是:对于这种事,其他女人不是非常羞愧,就是一再恳求。总之,她们基本都是泪流满面地来求我。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如此的坚定,简直就是一个大男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没有这个女人坚强。她要我向她的意志投降,可是……可是我也有一些龌龊的想法,我内心的一股怒火也在反抗。因为我已经说过,我认为她是我的敌人,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这么认为。

“我固执任性地一直沉默着。虽然隔着面纱,我还是能感觉到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好像要跟我决斗。是的,她想逼迫我开口说话。可是,打败我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过了一会儿,我开始说话了,可是我下意识地像她一样,随随便便地唠叨起来,一直绕弯子。我假装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我不知道您到底能否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就是要把她逼得态度更清晰一些,我就是要别人来求我,而不是我凑上去求她们。尤其是像她这样专横跋扈、骄傲自大的女人,就更得让她来求我。因为她们的傲慢无礼、冷酷无情,让我觉得我比不上她们。

“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说这种病不严重,说这样的晕厥不但不是坏事,反而能保证女人的正常发育,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一直无关痛痒地说着,一直把她的情况说得无关紧要,还大量引用医学杂志上的病例来证明我的判断。我知道她肯定受不了我这么说,所以,我等着她打断我的话。

“果然,她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我,还挥了挥手,想要把我刚才的话都抹掉。

“‘医生,我并不对这些感到担心。我的身体在我生儿子那段时间还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不行了,我得了心脏病……’

“我假装很着急地重复道:‘啊!心脏病?’然后,我装作去拿听诊器的样子,说道:‘我得立即帮您检查一下。’

“但是,她立刻打断了我。她尖锐的声音就像是在下命令一样坚决。

“‘医生,我有心脏病。对于我刚才的话,您必须得相信。我不想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进行身体检查。对您,我已经足够信任了;所以,您也应该拿出更大的诚意。’

“现在,战斗开始了。我接受了她公开的挑战。

“‘信任是以没有任何隐瞒的坦白作前提的。我是个医生,我请您说得更明白一些。您能不能不去碰那些书,坐下来说清楚。我想您还是先把您的面纱摘掉,没有人戴着面纱去看病。’

“她笔直地站在那里,神情傲慢地看着我。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坐了下来,把面纱掀了起来。我看到了一张令我感到害怕的脸。这是一张深藏不露、表情严肃的脸,具有一种美,而这种美又跟年龄无关。一双灰色的眼睛嵌在她的脸上,这是一双英国人的眼,看上去很平静,实际上却能想象出任何强烈的肉体欲望。她的嘴唇很薄,可是抿得很紧——这是一张不会泄露任何她不愿说的秘密的嘴。我们互相盯着对方足足有一分钟,我看到,下达命令和征求意见的神情同时从这双眼里射出。我简直无法忍受她那种钢铁一样冷峻残酷的表情,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内心也非常慌乱。要不然,她为什么一直用手指的关节不停地敲桌子呢?突然,她很快地问道:‘医生,您是不是并不知道我找您要干什么?’

“‘知道!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开门见山吧!您要我帮您摆脱目前晕厥和恶心的症状……彻底清除病根……而办法是……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

“这两字就像是刑斧落地一样,‘咔嚓’一声,就出来了。

“‘如果我真的帮了您,这对我们双方都是很危险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

“‘我们这么干,是会犯法的。’

“‘有一种不但不被禁止,反而认为有必要这么干的情况,难道你不知道吗?’

“‘可是,这需要医生出具一份诊断证明。’

“‘您自己就是医生,所以您一定会搞到这张证明的。’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听到她给我下的这一道命令,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非常佩服她这种蛮不讲理、肆意妄为的意志。可是,我并不想让她看出我已经完全败下阵来,依旧装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突然,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要想逼她求你,你就不能退让得太快,就必须给她多找点儿麻烦。’

“‘很多时候,医生也不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是,我打算跟医院里的一位同事……’

“‘我是冲着您来的!对您的同事,我并不感兴趣。’

“‘可是,为什么您单单找我呢?’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我就跟您说实话吧!因为您住在一个偏远的地方,而且不认识我;因为您是一个医生,医术还很高超;最重要的是因为您……’说到这,她第一次犹豫了,‘您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如果您能带一大笔钱回家,那就更待不了多久了。’

“我感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因她如此精确的盘算而感到震惊。她这种做生意的方法着实让我感到眩晕。她从未开口求过我,可是却早已把一切都盘算好了。一开始,她对我进行全方位的试探,然后猛地把我抓住。她具有超出常人的意志,而且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致使我怒火中烧,只想着奋起抵抗。

“‘您打算……打算让我支配这么一大笔钱?’

“‘这是对您的帮助提供的报酬。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让您马上跟我走。’

“‘如果我答应了您,我的退休金就没有了,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您的损失将由我来承担。’

“‘虽然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要您说得更确切一些。也就是说,您打算付给我多少钱?’

“‘一张可以在阿姆斯特丹银行兑现的一万两千盾的现金支票。’

“我很愤怒,可是又不得不佩服她,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不仅计算好了这笔钱的数额,甚至连支付方式她都想到了,这样,我就只能被迫跟她走。在认识我之前,她就估摸出我有几斤几两,把我收买了。虽然我还没有答应她,可是实际上早已被她的意志支配。我真想上去扇她两巴掌,可是我……我的身体不停地哆嗦。我跟她都站起来,四只眼紧紧地盯着对方。映入眼帘的是,她紧闭的嘴和盛气凌人的额头。我看得出:她不肯求我,不愿认输。这时,一种残忍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难道她察觉了我的想法?要不然,她怎么会突然扬起眉头,就像要轰走一个讨厌的家伙似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也无法掩饰对彼此的仇恨。我很清楚:她恨我是因为她需要我,而我恨她是因为她不求我。很显然,我们俩第一次真正的交谈就是这一秒钟的沉默。突然,我就像被一条虫子咬了一口一样,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对她说,对她说……

“您也许认为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您必须得先听我解释。我必须向您说明……说明我是怎样想到这个疯狂的想法的。”

黑暗中,玻璃杯又发出轻轻撞击的声音。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了。

“我没有什么要辩解的,也并非想饶恕自己。可是,如果我不解释清楚,您是一定会产生误解的。以前我是否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觉得我一直非常愿意帮助别人。在那个生活非常糟糕的地方,我唯一的快乐,就是用自己所学的医学知识救助别人。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确实就是这样,我依然记得那些最美好的时刻。我记得,曾经有一个黄皮肤小伙子的脚被蛇咬了一口,肿得很高。他被吓得灰白的脸开始发黑。他哭号着跑过来,求我一定要保住他的腿。我救了他,而且没有锯掉他的腿。我会乘坐一个小时的车去给一个躺在床上发高烧的女人看病。我也做过这个女人要求我做的那种事,那已经是我还在欧洲医院工作时候的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起码知道她是需要你的,你救了她一命,或者说你让她从绝望中走出来。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你同样需要这种别人需要你的感觉,不是吗?

“我到底能不能向您描述我对这个女人的一些感觉?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她溜溜达达地走进我的房间,就像是在大街上闲逛一样。我被她彻底激怒了。从这一刻起,我就是要反抗她那种目中无人的姿态。我到底应该怎么跟您说呢?我内心一切龌龊的想法都被她激起来了。而这一切,我以前一直压抑着、隐藏着,可是现在,我控制不住了。她跑到我这里来臭显摆,像个贵妇人一样冷酷无情。最让我感到愤怒的是,一桩性命关天的事情,居然被她当成了一笔生意。再说,归根到底,她怀上孩子总不能是因为跟谁打过一场高尔夫吧?我很清楚这意味着……突然,我猛地产生一个想法:我也许很明白,只要我略微带一些拒绝和反抗的表情看这个高傲冷淡、目中无人的女人,她的眉毛就会立在银灰色眼睛的上面。可是就在两三个月之前,她跟一个男人像是畜生一样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也许,在他们做得非常兴起的时候,淫词浪语一直说个不停。就像两个粘在一起的嘴唇一样,他们两个的身体合二为一。她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傲慢姿态,这跟一个英国军官那样看我时的神态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的内心就是这样欲火焚身的想法。于是,我感到非常紧张,我只想羞辱她。从这一刻起,透过她的衣服,我看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从现在开始,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得到她,我要像那个我不知晓的男人一样,让她张嘴呻吟,在到达高潮的时候抚摸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的身体。

“关于这一点,我必须得向你解释一下。作为一名医生,不论我是多么堕落,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趁火打劫。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是因为我的性欲,而是因为我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打击一下她骄傲自大的神气。我必须说清楚:如果是因为我的欲火,我一定会承认的。我记得跟您说过,我非常害怕见到目中无人、冷漠无情的女人,再加上,我已经七年没有碰过一个白种女人,无论如何,我抵挡不了她对我的诱惑。因为,像鸟一样娇小的、唧唧咕咕的本地女人,她们总是非常恭敬、卑微地顺从任何想占有他们的欧洲人;她们总是张开怀抱,时刻准备满脸笑容地侍奉你。可让你感到十分扫兴的,就是她们这种不反抗和无条件接受。如果这时出现了一个傲气十足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充满仇恨、浑身虽然包得很严实却带有神秘感的女人,情况就不同了。而且,由于我长时间……现在,你应该明白我的感受了吧?我长期居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屋子里,可是突然来了这样一个无所畏惧的女人,我会产生一种怎样头晕目眩的感觉,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我说明这一点,就是为了让您更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龌龊肮脏的欲望占满了我的内心,她一丝不挂、特别放荡的样子浮现在我的脑海。我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其实我早已神魂颠倒、精神振奋。我冷冷地说道:‘我不会为了区区的一万两千盾去做这样的事情。’

“她脸色发白地盯着我。她应该知道我不是因为贪财而拒绝她,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那么,你到底要什么呢?’

“我收起我冷淡的语气,说道:‘那就干脆直说吧!我不是生意人,更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那个为了一点金钱就出卖自己毒药的药剂师。您会知道,我不会把自己明码标价地卖掉。如果您想实现自己的目的,用这样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您的意思是说,您不愿意干?’

“‘是给钱不干。’

“这时候非常寂静,我居然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除此之外,您还想要其他什么东西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首先,我希望您跟我说话不要像个小贩一样,而是要跟一个人一样。如果您需要我帮助您,那么你应该请求我这个人帮助您这个人,而不是一开始就提到您那可恶的金钱。虽然我是一个医生,但是我并非只有看病的时间,我也有干其他事情的时间。也许,您正好需要我在这样的时间里帮助您。’

“在沉默片刻之后,她的嘴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很快地说道:‘您的意思是,只要我求您,您就会干?’

“‘看来,您又想做一笔交易。是不是只有我先答应您,您才会恳求我?可是这一次,我只能在您求我之后才会答复您。’

“她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一样,扬起头怒气冲冲地瞅着我:‘不!我是宁死也不会求您的。’

“这时,我的心头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怒火,大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自己提要求!我不必说得那么露骨吧,其实,您知道我想从您那儿得到什么。如果你能依从我,我就会为您提供帮助。’

“她盯了我一会儿,目光才转移到别的地方。接着……噢,我真的无法形容她有多么可怕。然后,她的脸一沉,猛地对着我哈哈大笑起来,带着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鄙视的神情。我被她这种不屑一顾的神气搞得非常羞愧。可是,我又很迷恋她这种神气。这突如其来的轻蔑笑声,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烈地碰出来一样,可以说就是猛然间就爆发了。我真想趴在地上亲吻她的脚。才过去仅仅一秒钟,我就像被一道惊雷击中,感觉到我浑身被烧着了一样,而她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想追上去向她道歉,诚恳地求她。我已经没有了一点气力。她又一次回头说道,不!是命令道:‘您不要跟踪我或者监视我,千万不要冒险。要不然,您肯定会后悔的。’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说到这里,他又不说话了。只看见月亮倾泻出满天的清辉,听见哗哗的水声。没过多久,他又开始说话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可是,我就像被她的命令催眠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听到了她走下楼梯,关上大门。我唯一想的就是赶紧追上去,是想把她叫回来还是想打她或者掐死她?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想追上她。可是我的四肢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全都麻木了,动弹不得。她的目光非常不讲理,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把我击中,一直穿透我的内心。这到底应该怎样解释,怎样形容?我知道我说不清楚。可是,我真的就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也说不清是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我才挪动了脚步……

“可是我的脚刚一动,我就停不下来了,快速地飞奔到了楼下。我想,她这时候应该刚到镇上。我冲进车棚,想骑车去追她,却发现我没有带钥匙。于是,我使劲弄开用竹子编的门,竹子噼里啪啦地折了很多。我跳到自行车上,飞快地骑着,努力地去追赶她。我必须在她回到轿车之前追上她。我一定要跟她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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