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包卫东从上海来到哈尔滨,他也是CURO的会员。我告诉他,我正准备去山河屯调查一起UFO事件,他表示要同我一道去,并带上一架摄像机?月]9日一早,我和他搭乘铁道刚刚修复后的头趟列车出发了。
7月19日下午已快到下班的时间,我和包卫东在山河屯林业局大楼党委宣传部办公室里见到了关洪声。他是位30岁出头的年轻人。我们向他出示了CURO黑龙江分会的介绍信和我们个人的工作证,并说明了来意。关为我们找来了局党委书记苏寅年、一位待人热情诚恳的中年汉于。
在CURO对凤凰山LrFO事件进行的两次调查中,苏书记和关洪声的作用一直很重要。苏书记始终支持我们的调查工作,而关洪声自始列终参与我们的调查活动。特别令人佩服的是,关洪声曾三次上风凰山,只有我们这些爬上过凤凰山的山外人才深知此行的不易,并非凶险,却十分艰难。《科技日报》记者刘传书描写过:“在树草中钻岩石往回爬了6个多小时,大家已是遍体鳞伤,被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咬得浑身出血。”
我和包卫东的第一步调查就是这样开始的:架上摄像机,打开录音机,摊开笔记本,我们之间的谈话认真而严肃。
从苏书汜的答复中我们得知。最初引起重视是基于两点:1.山里人说活比较可靠;2.这件事可能关系到国家的安全。
这时我们才知道,黑龙江省科委已有人先于我们调查过凤凰山UFO事件了。黑龙江省科委在94年7月11日写给山河屯林业局的感谢信中这样写道:“6月29日至7月1日,受国家科委高技水司和肖科委领导委托。省科委办公室副主任口十彩星等一行5人赴贵局红旗林场了解凤凰山不明飞行物有关情况。”在省科委的那次调查中,叶彩星、唐晓明、刘传书和关洪山等人都到达了凤凰山不明物体曾出现过的地点。为了调查时间从容,我们打算在山上过一夜。许多山上吃住需要的东西,都是林业局和红旗林场为我们准备的。这次仍由关洪声陪同。
7月20日早上7点,我和卫东、洪声乘坐小火车去红旗林场。
红旗林场在山河屯林业局管区内南沟的最南端,相去100公里。在黑龙江林区保留的森林小火车已寥寥无几,它仍保持着50年代铁路的技术水平,勾起我强烈的怀旧感。坐在摇摇摆摆的小火车车厢里,如同乘船。一路水光山色,穿行在两排农家小四合院之间,颇感亲切,别有一番情调。电影故事片《原野》中的几组外景就是在这里拍摄的。
在车上,我们认识了红旗林场的青年宋占江和才金双。他们都是不明飞行物的目击者,后来两者都成为我们重点调查的对象,提供的情况很有价值。
那时天正下着雨,车就停在于红旗林场场部大院的门前,场里领导干部们事先已知道我们的到来。从他们的言谈、表情中,我可以感觉到,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中的确发生了一件从未经历过的稀奇事情。
当时我心里没底,真不知我们的调查会引起他们的兴趣还是反感。
我向他们说明:“中国UFO研究会是对不明飞行物现象进行调查研究的学术组织,凤凰山上发生的事情可能与UFO、也就是不明飞行物有关。UFO研究是1978年第33届联合国大会正式通过的议案。”
第47次会议纲要第126项议程:设立一个联合国机构或部门负责进行和协调对不明飞行物和有关现象的研究并发布研究结果。中国代表也投了赞同票。
我和包卫东在谈及凤凰山上的不明物体以及孟照国被击伤事件时,一般田词比较谨慎,不用“不明飞行物”或“UFO”,更避免使用“飞碟”这个有特定含义的词。在未弄清真相以前,最好不给他人留下固定的看法。只有8月中旬在北京参加“94亚太地区UFO资料展示暨学术交流会”上,我才在“关于凤凰山UFO事件的调查提要”中头一次使用了“UFO”这个词。我曾就此“提要”征求过CURO学术工作委员会主任陈燕春博士的意见,那时我们已经认为凤凰山事件与UFO有一定的关系。